半個多小時過去,午尋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正當印墨覺得無聊的時候,一堆不識趣的東西找上門了。印墨笑了笑,單手快速的打了個法決,他決定送點東西給那些人玩。
一個小時過去,原本包裹住午尋的金光開始漸漸地被收入身體中,她的臉色也漸漸開始變得紅潤,胖嘟嘟的臉頰看起來煞是可愛。
午尋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笑得一臉春花燦爛的樣子,原本俊俏的臉在午尋看來煞是恐怖。無端端笑得這麼,燦爛。一定有陰謀!詭異得很。午尋在心底快速的下了個結論。直接把印墨歸入邪惡人士中。
要是讓印墨知道午尋的想法,估計臉一黑,直接把午尋打暈扔了。
「施主
「干嘛!」
不等他下一句話,直接打斷。現在的午尋一听到他的聲音,全身警惕起來,一臉警備地看著徐徐走來的印墨。
廢話,他是禍害的代表,邪惡的化身,一撞上他準沒好事。自己活了幾萬年了,從來沒試過這麼倒霉,自從見了他,自己全身都不聚財,倒霉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早知道會這樣,她當初死都不貪睡,勤奮一點跑遠點睡。
「施主,喜歡看熱鬧不?」在午尋醒了時候,他就發現深林外面來了一群蟑螂似的愛湊熱鬧的老家伙。
本來他打算直接送午尋離開這里,畢竟這里的東西還不能被她發現。但是看著她警備的樣子,突然舍不得了。一想到,山里的老家伙們就覺得無聊加嘮叨,帶上她應該可以給自己增加一點樂趣。而且,他要找的東西還在午尋手里呢。
于是,直接無視午尋的抗議,手一橫,攬過午尋的腰,直接消失在洞中。一眨眼,他們就出現在一棵古老的樹干上。
午尋驚訝的看著印墨,瞬剎!?他怎麼會這個?上古時期的法術,不對,應該說是混沌時期的法術,傳說中盤古自創的上古神術。他竟然比自己使用得更精粹。
想當年,混沌初開,她就有意識了,在她有意識的時候,她就已經會瞬剎了。瞬剎不同于瞬影,也不同于法移,後面兩者都只是依靠靈氣而快速移動,而瞬剎不需要靈氣的支撐,可以根據意識而直接移動,不可教授。當年伏羲小子說,那是盤古自創的上古神術,不知怎麼的竟被她給學去了,連他和女媧都不會。可是,現在印墨竟然會上古神術!
「施主,雖然貧僧長得帥,可請不要流口水一個暴栗敲回了午尋的神,眼前又被人活生生的調侃了。
自戀!午尋尷尬地扭過頭,模了模自己的嘴角。卻沒有發現口水的痕跡,臉一黑,發現自己又被人耍了。
當午尋她們在樹上的時候,樹下的戰況激烈,一群道士圍攻一個大妖,之前追殺午尋的兩個道士早就沒了之前的大言不慚,原本雪白的道袍現在是凌亂不已,而且細看還能看出道袍上有著點點的血跡正在溢出,他們身後那些實力比他們弱的同門和同行早就不堪一擊,滿身是傷,有一些已經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師弟!」其中一個元嬰道士打算趁著大妖分神對抗他師兄的時候,快速攻擊它身後,誰知道,大妖卻在他準備大擊的時候,一個妖尾甩過來,直接把他拍飛,另一個道士看到自己的師弟硬生生地被拍飛撞樹,火氣攻心,直接沖過去和大妖硬拼。
「笨死了午尋可惜地搖搖頭,癟了癟嘴,真笨,打不過還不會逃。這妖怪雖然不是上古大妖,卻也是一只實力強悍的妖怪,想打敗它回去渡過幾次天劫再來吧。
「喂,你們都這麼笨的?」所謂修佛修道本是一家,有這麼笨的修真者,當然不缺乏這麼笨的修佛者啦。
「施主,你認為呢?」印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午尋。
午尋撇撇嘴,沒再說什麼。反正死的又不是她,干嘛要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得罪眼前這個變態的和尚。
轉眼再看戰事,下面兩個人與大妖斗得你死我活。其實是下面兩個人被大妖打得要死要活。突然間,午尋覺得不對勁。自己在這里住了今年的時間,這方圓千里,自己早就模清熟透了,什麼時候自家附近有這麼一個大妖聚集地?
再看看下面的那只大妖,想起剛剛洞里的大妖尸體。原本的疑惑現在全部涌上來了。作為一只大妖,至少要修煉幾萬年以上,並且不僅僅**堅實,金丹最基礎的還具有防御功能。剛剛自己吞下的那顆金丹如果真的是大妖的金丹,那麼應該在被掏出大妖體內的時候就該自爆了,怎麼可能還輪到她吞噬?
午尋越想越不對勁,現在最大的嫌疑犯就在自己的旁邊。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幾步,企圖遠離印墨,遠離危險體。
印墨假裝沒發現她那點小心思,還好心地扶住了她快要掉下去的身子,「小心點。要是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那個,金丹有問題?」
「呀,施主,你終于發現啦和尚一臉孺子可教地驚喜表情,還安慰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貧僧昨天發現這里的大妖都是變異的,它們的金丹都含有劇毒
「那你為什麼還給我吃!!」午尋狂怒地蹬了起來,嘟起胖胖的包子臉對視著印墨。
「貧僧只是給施主瞧瞧是否有異樣。誰知道施主竟然給吞了對于午尋的指證,印墨無辜地開口解釋。
「啊,我要殺你了!」午尋憤怒地向印墨撲過去,雙手沖著他的脖子掐過去,一臉要和印墨同歸于盡的凶狠樣。
印墨手指輕輕一點,午尋就被定在了半空中。
「還是這樣乖,這樣安靜印墨溫柔地沖午尋一笑,扶著午尋坐在樹枝上,專心看下面的戰事。
一旁的午尋咬牙切齒地側目瞪著印墨,在心底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不過,印墨仿佛對眼下的戰斗也沒什麼興趣,倒是眼光直直地勾著午尋看。
他還是喜歡看她一副憤怒的卻無可奈何的樣子。何況,那群老家伙看了那麼就熱鬧,也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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