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流田要來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南華開心地打算想午尋撲過去,午尋挑了下眉,一道水牆隔在了南華的面前,讓她撲了個空。她用力一按把小七按下來,「坐好,以後不許突然站起來!」
每次都被濺到一身水,再好的脾氣的人都會變得火脾氣。難怪南華每次都會被他氣得活蹦亂跳的。
小七轉過頭,平靜地看著午尋,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加重擦身的力道。當他對上午尋一雙嬌憨的臉蛋之後,身上的血液突然開始沸騰,心底有一股沖動快要涌出來。
「姐姐,你生氣了?」南華隔著水牆,听到午尋有點惱怒的語氣,不解地問道。
「沒午尋狠狠地擦最後一下,然後推開小七,「洗好了。自己上去穿衣服
事實證明,狼人的智商真的不能低估。他竟然真的學會了穿衣服,還沒等南華笑出來,她就驚呆了,小七還學會了像個人一樣的走路。她才教了一會!
「姐姐,既然小七學會走了,我們出去玩好嗎?」她早就想出去了,她來了這里好多天了,她還出去過呢。而且剛剛祭司哥哥說了,流田回來了,那麼久代表著她可以出去看她了。
流田是東巫的流長老的孫女,是她最好的朋友。在過去的幾年里面,都是流田陪她玩,要不然她都不會遇到祭司哥哥,也不會再見到姐姐了。那時候,她剛剛和姐姐分手,回到村里,有人告訴她,她娘親快不行。當她趕到的時候,娘親已經快不行了。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能力救她娘親的,她背著娘去找氏長,卻被無情地擋在了門口。她打算從後門溜進去,卻遇到了從牆下掉下了的流田,她雙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接住了流田。
流田是偷溜出來的,她第一次到南巫,對這里的東西都很感興趣,包括南華。雖然最後,南華娘還是去世了,但是流田卻把她帶在身邊,一起玩一起睡。直到印墨路過,瞥到南華之後,就把她帶回了東巫。
南巫由于陣法的原因,南巫一天等于外面的一年。所以午尋在東巫過了幾天,在南巫過了好幾年了。她走的時候,流田還要陪她父親留過幾天。
所以听到流田回來了,南華就興奮地拉著午尋出門去了。再一次走在街道上,午尋發現這次的街道比剛來的時候更加熱鬧,而且那些店面的陣法都消去了。隨便找人一問,才知道因為祭司大人回來了,所以村里不需要護法大陣。
沒想到印墨在東巫的心目中佔那麼高的地位,這里的人簡直是對印墨的盲目崇拜。她只是問一個問題而已,周圍的人一提起印墨就越說越興奮,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印墨捧到天上有人間無,最後她們被圍成了一個圈。于是,水果攤的老板的生意變得異常的火爆,在午尋她們離開的時候,那間店的老板還笑嘻嘻的特意送她們兩串提子,說是送給她們吃的。
午尋拿著兩串青綠色的提子,想起前幾天那個泥沼地那些西里巴拉的粘稠的東西,突然覺得惡心反胃。于是隨手就扔給了身後站得筆直僵硬的小七,「拿著,吃的
小七拿著兩串多出來的提子,第一反應就是想握緊拳頭把它掐碎,被午尋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定住了,午尋挑了挑眉,用眼神警告他,敢把它們捏碎成一堆綠色惡心的粘液試試,她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于是他拿著兩串提子繼續逛,前面又是人山人海。午尋拉著南華和小七跟著人群擠進去,卻發現到了前面根本不用擠,不知道是誰用力一推,把她們直接推出了人群內部,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午尋踉蹌了一下,小七及時扶住她。午尋沒在意什麼,站前面看得更清楚,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身穿棕色衣袍的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一臉悲憫地看著台階下面跪著的女人。
女人在下面哭得淒慘,男子眼底的不耐煩倒是讓午尋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還是一副悲憫的的樣子,似乎無可奈何地說,「十三娘,不是我不幫你,是你的兒子犯的罪激怒了上天,我也保不住他。你還是回去吧。你要知道,我也把他當自己孩子看,這里的人都是我宗室的,我又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氏人死去而不願救呢?」
「求求你氏長,我兒子只是不小心才把戒指給弄丟的,求求你給他一個機會。我知道他是錯了,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救救他吧,他好歹也是」女人听說氏長不願意救她兒子,就激動起來。
「夠了。你別在這里無理取鬧了。還嫌你們家的臉還沒丟夠嗎?還要在這麼人面前再丟一次嗎?要是再這樣鬧下去,我連你們都懲罰了氏長不等女人說完,就急切地打斷她的話。
他眼底閃過的心虛讓午尋捕捉在眼底,她心底在冷笑,看來這件事似乎沒那麼簡單,至少眼前的女人和這個所謂的氏長的關系不簡單。怎麼?男子打算見死不救嗎?
眼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單憑她敢跪在這大門口,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件事,好讓男子就範,這事肯定不會就此了斷的。不過,這男人似乎還沒了解這女人,竟然真的由著她來,如果是她的話,做事就要果斷,斬草要除根。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我兒的命好歹也是命,要是你不救。很好,大不了我也不活了,大家一起死吧!」女子似乎看出男子不打算救她兒子,她一改哀求的語氣,滿臉猙獰地對男子吼到。
「十三娘,你別急,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男子有點怕眼前的女子來個魚死網破,他語氣變得柔和了一點,眼角的余光卻是掃了一圈周圍的人群,把他們的神色和態度都盡收眼底。
當他那道打量的眼光掃到午尋和小七的身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午尋知道他應該是看出了她和小七是陌生人。他眼底的算計可沒逃過午尋的眼楮,從剛剛開始,她就知道自己被人瞄上了。這男人似乎是想讓她們當替罪羔羊,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吧,完全把她們的意見無視掉了。午尋倒要看看等會這個氏長大人要怎麼收場。
當男子打算開口的時候,午尋身後多了一個聲音,「請問,這里是哪里?」
聲音有點熟悉,午尋疑惑地扭過頭,對上一雙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眼楮。午尋頓時愣在了原地,眼神有點渙散,有些濕潤,她低聲喃喃地說,「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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