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女人是誰?」一直被人遺忘在一個角落的小鬼被白紙橫掃一個眼刀,渾身抖了抖,白紙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在白紙面前,她就像一個卑微的存在。******$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哦,娘,這個就是剛剛想要害你的人對吧沒等午尋開口,白紙恍然大悟,放開緊抱住的午尋,白紙一步一步地走向小鬼,「剛剛我感覺到的威脅是你帶來的吧。傷害我最親愛的娘親,如果不是我爹爹剛好趕回來,你現在可沒有命在這里了
白紙伸出手指,親昵地劃過小鬼的臉,狡黠地笑了,「因為,我會挖出你的心髒,碾碎你的靈魂,再把你的仙魂用太陽真火凝聚起來,扔進修羅地獄受嚴刑。到時候,你每天都要受厲鬼的撕咬,它們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咬下來,地獄里面的噬魂蟲會一條條地鑽進你的身體里面,啃食著你的魂魄,讓你生不如死
小鬼驚恐地後退了一步,拼命地搖頭。
「呵呵,膽子真小白紙低頭輕笑,手上竄出一束雷絲,慢吞吞地移到小鬼的面前,小鬼驚恐地想要後退,印墨手指虛空一點,小鬼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把她整個人壓倒,被迫站在原地。看著越來越逼近的雷絲,小鬼眼中的恐懼不斷地放大,但是她硬是咬著下唇沒喊出聲。但是眼神卻一直瞥向小七,小七眼神卻一直專注在午尋身上。小鬼含著淚花,傷心悲痛。
最後,午尋還是于心不忍,至少小鬼也陪伴了自己幾百年,在自己總是失憶的情況下,陪著她笑陪著她玩,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她心中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嘆息一聲,「算了吧,讓小鬼走吧
「好的白紙笑眯眯地回頭給午尋一個燦爛的笑臉,左手迅速地被雷絲往小鬼身上一扔,小鬼當場被電焦了,暈倒在地。
「魔界的人印墨看著倒地的小鬼,淡淡地開口。
「什麼!」白紙驚呼到,「她是魔界的人?早知道就不這麼便宜她了,我應該把她殺了取魄,再扔去閻王那里讓他好好地折磨她
「午尋小七的眼中一直都只有午尋,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移開過,看到午尋受傷了,他想過去抱著她,但看到她眼底的警備和臉上的疏遠,最後還是站在離她半米遠的地方。
「呵呵,怎麼?有事嗎?」听見小七關懷的溫柔聲線,午尋身子一僵,很快就揚起燦爛的笑臉,笑眯眯地看著小七。
小七眼神黯淡了。
「我有點累了,你們先下去,好嗎?」午尋微笑著看了一眼印墨,又看了一眼小七。
等他們都出去了,午尋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軟了下去。這個關系太混亂了,她的頭腦現在有點糊漿,受了一個傷扯出了一個相公,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敵人。
她覺得她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一段時間,也許她的這些記憶就會失去,那麼什麼煩惱都不會有了。
事實證明,她的記憶越來越好了。也許,是她的記憶不得不好,她的女兒白紙幾乎天天都會纏著她,她所謂的相公則經常不見人影。她身邊沒了小鬼,倒也沒有清淨過。她不知道小鬼去了哪里,只是听人說小鬼被調去了沽寧仙君那邊做事,不在伺候她了。她也沒多問,只是覺得有點失落。
好不容易甩開了嘰嘰喳喳的白紙,午尋終于可以輕松地睡個懶覺。她熟橋熟路地繞過她的小院的長廊,走到一個假山後,撥開高高的雜草鑽了進去,走了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草叢的一頭出現,她急忙躲在里面。
不一會,又一個身影出現了,很漂亮的背影,作為女人她都看呆了,難怪男人都拒絕不了她,午尋自嘲地笑了,由于距離有點遠,在草叢視線也不太好,她依稀能看到小七冷漠地轉身想要離開,熙寧的嘴巴在那里拼命的動,她的表情似乎很激動,等她說完之後,小七停下了步伐,最後熙寧高興地上去挽著他的手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午尋也忘記了自己在草叢里面蹲了多久,一陣風吹過,一顆小草輕輕地劃過午尋的鼻尖,她覺得鼻子一酸,眼楮干澀干澀的,她急忙抬起頭,拼命地眨巴眨巴眼楮,眼眶的想要流出淚水,等了好久還是干澀。
她還以為自己會哭呢。午尋大步站了起來,心情煩躁地手風一掃,整片雜草被削掉,露出光禿禿的地面,以及不遠處地那個清澈的小湖。明明清秋的天氣很涼爽,午尋卻感到無比的寒冷刺骨。特別是這個時候,湖上一對鴛鴦正親密地交頸,午尋移開眼,嘴邊卻揚起一絲苦笑。
「娘子
午尋條件性地回頭,只見印墨就站在不遠處,笑著看著她。他此刻閑閑地單手撐著樹干,嘴角含著一絲輕狂的笑,這樣的他,在這時看來,居然有些魅惑的意思。印墨緩緩地走向午尋。
午尋眼中冰冷,略有些惱意,「你跟蹤我?」
「嗯!」
他干脆的回答,讓午尋更覺不爽。印墨已經到了她的面前,一伸手,午尋以為他要抱她,身子警惕地後退一步,眼神警備地看著印墨,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手一翻,輕輕地往前一推,午尋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 !」平靜的湖濺起了水花,她整個人在印墨微笑中跌落水中,她在水中用力掙扎,看著岸上的印墨,心中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印墨!」午尋一聲怒吼,從水中爬上來,整個人像個落湯雞一樣狼狽,她蹬地一下跑到印墨的面前,凶狠地瞪著他,大吼,「你干嘛!」
「讓你清醒點印墨斜靠在樹下,邪魅地笑了,一點也沒有罪惡感。
許諾冷冷一笑,道︰「清醒?請問,你憑什麼讓我清醒?你這樣多管閑事,不知道會讓人很反感的嗎?還是大少爺你臉皮夠厚,喜歡被人罵?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仙瘋台那里大把人願意做這事,麻煩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
「我記得,你好像是我的妻子。妻子紅杏出牆,我這個做丈夫難道不應該吃一下醋嗎?」印墨好笑地看著惱火的午尋,眼底卻是一片寒冷。
「誰是你妻子了?我告訴你,我不記得了,所以我不會承認的午尋被他這麼一反問,頓了頓,沒有底氣地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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