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尋安靜地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小芝,然後微笑著點點頭,「謝謝你。♀」
「說什麼客氣話呢?」小一笑意盎然地拉起午尋的手往白霧深處走去,她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迷霧中。
一個黑色的影子緩緩地從白霧中出現,望著她們消失的地方,黑影動了動,還是緩慢地跟著她們。
「你以後就住在這里,有什麼需要就到到門口往右走九步,然後再往右走六步,最後在後退三步,向空中點點頭。你就能找到我了。」走了沒多久,午尋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一座房子,在一片白茫茫之中,這紅色的房子顯得特別的明顯。
午尋壓下心中的詫異,點點頭。
「我們走吧。」小芝笑著拉起小一的手,轉身離開,臨走前回頭去午尋說,「記得明天中午在門口等我們。」
明天中午?午尋回到房間才發現一個問題,在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面,怎麼分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呢?
「呼,洗個澡,睡個安穩覺再說。」午尋右手一叮,一個木桶冒著熱乎乎的水汽出現在房間里面。♀
她月兌好衣服泡進水里,舒服地感慨,「還是泡澡最舒服了。」
從收納空間中取出里面的玫瑰花瓣,天女散花地往空中一拋,看著玫紅的花瓣在空中飛舞,午尋開心地笑了。
突然,她的肚子抽痛,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肚子,著急地問道,「兒子。你怎麼了?」
難道是她今天運用的仙氣太多,耗費嚴重影響到自己的胎兒?午尋連忙拿出那里隱月給的護胎丸,藥丸吃下去,肚里的孩兒乖巧了許多。
午尋擦了擦冒汗的額頭。看來以後盡量少用仙法。一個障眼法,對她的胎兒影響這麼嚴重,午尋不禁為自己未來打了個寒顫,隱月的話猶在耳邊。
「姑娘你還是盡量在床上躺著,動則亂,亂則不穩。你還是小心為上,不到萬不得已,姑娘能少用則不用。」想起隱月那時候神秘的笑容,她現在很懷疑當初的他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洗完澡。午尋一身清爽地爬上床,拉過被子就蒙頭大睡。
睡夢中,她到了一個深林,咚咚的流水聲從深林深處傳來,午尋疑惑地往前走,一個襲白的背影站在水潭邊,隱隱約約的歌聲從他身上傳來。♀
午尋一步步地往人影靠過去,路過大樹的旁邊,她順手蹲下捉了一塊大石頭放在背後。
午尋走到男子背後時,雙目凶狠地瞪著他。握住石頭的手從背後直接往男子的頭砸下午。
男子微微一笑地回過頭,午尋的手頓在了半空中,對上男子含笑的雙眸,午尋干笑幾聲放下自己的手。
「嗨,好久不見。」午尋尷尬地向他揮揮手,看著自己手上的石頭,她連忙往一邊扔開。
「娘子想為夫了嗎?」印墨含笑地看了一眼被午尋無情拋棄並踹了幾腳的石頭,緩緩地抬起眼眸盯著午尋。
「想啊!」午尋對印墨甜甜一笑,親昵地抱住印墨的腰。撒嬌地蹭著印墨的胸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你看我現在都夢見你了。」
「嗯?」印墨挑挑眉,勾了勾嘴角。聲音親昵地在午尋耳邊呼氣,「那麼今天早上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午尋頓時額頭冒著冷汗。笑容僵住了,「那個、那個」
「我要懲罰你!」印墨的眼神瞬間變得深沉,勾住午尋的下巴,直接吻上去,懲罰性地用力咬她的下唇,直到出血為止。
「唔、唔。」午尋示意性地掙扎幾下就任由印墨亂來,直到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午尋微微皺了皺眉,她反被動為主動,開始和他亂咬。
最後,午尋氣喘吁吁地趴在印墨的身上,一身凌亂的衣裳遮不了多少,印墨笑著摟住午尋,模著午尋光滑的手臂,聲音輕緩地說,「要是還有下次,我的懲罰就不是這個了。」
雖然今天早上的一切只是幻象,但是看著自己的老婆看別人欺負,而且是那種欺辱,印墨恨不得當場就奔過去把他給撕碎。
「知道了。」午尋沒好氣地從撐起身子,瞪著印墨,手指戳著印墨光溜溜的胸膛,質責地說,「你都不過來就救我,我只好自救了。哼,要是有下次,我直接不反抗了算了。」
「恩。我錯了。」印墨歉意地把午尋緊緊地摟住,聲音低沉。
「哼,這個道歉我不接受。」午尋氣呼呼地扭過頭。
「要不?」印墨神秘地向她眨眼,笑眯眯地說,「我送你一個禮物?」
「神秘禮物?」午尋驚喜地爬起來,高興地看著印墨。
印墨右手橫空出現一條項鏈,項鏈的吊飾是一面很精小又精美的鏡子,整條項鏈看起來很平凡。
午尋皺眉推開他的項鏈,嫌棄地搖搖頭。
「你拿去就知道它的神秘了。」印墨故意賣關子,勾起午尋的好奇心。
午尋剛想問下去,印墨就隨手變出一套衣服穿在午尋的身上,揉了揉她的頭發,笑了,「我走了,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滾。」午尋毫不猶豫地推開印墨,沒用的男人。
「我真的走了。」印墨笑意地看著午尋。
「要走就趕緊走。」午尋別過臉。
「我真的走了哦。」
午尋不耐煩地回到,「走啊。」
好一會後,都沒有听到回答,午尋大驚地回過頭,發現印墨早就不在原地了。
她失落地坐在地上,嘟囔道,「真是的,說走就走,沒良心的家伙。」
「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呵呵。」一個男子捂住對著躺在床上的印墨大笑。
「滾。」印墨沒好氣地瞪著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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