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小七離開了午尋的小院子,火襲才譏諷道,「我的仇人?不就是你嗎?」
「不過我這個仇人暫時沒打算把你碎成幾千塊的*。)」印墨翻了翻白眼,隨意一揮手,兩個人面前的黑色空間就被撕裂出一道縫隙,走進去,他們就到了午尋的房間門口。
「你去看午尋,我有事。」印墨推開門的時候,小七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他家的小鬼哭起來簡直是驚天動地,鬼哭狼嚎,嚇跑十八層地獄的魔鬼。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他還是等印墨哄睡他那個小魔鬼之後再進去。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去水御那里一趟。
「來了就進來。難道還需要我出去請你進來?」水御見到小七在他的門口,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毫不留情地一個水刃橫掃過去。
「真是沒禮貌。」小七單手接住水刃。水刃被他一握當場化成水霧飄散了。
「我記得,你現在應該去邀請火襲。」花焦一臉假笑地走到小七身前,眯著眼楮看他。「怎麼?找不到人?」
「娘子,他都站在這里。這就代表,我們要找的人也到這里了。」水御含笑攬過花焦,劍眉上挑,臉上掛著讓人心驚膽戰的微笑,環在花焦腰間的手臂逐漸加力。
「哎呀,你太用力了。」花焦氣呼呼地拍開水御的手臂,但看到水御笑得這麼恐怖。估計他現在生氣的程度不亞于自己。花焦在看到水御的表情後,乖乖地低下頭,男人的事情,她還是不要管了。
「直接說。你來這里做什麼?」水御單槍直入。
小七輕笑了,「我來看看你們,我親愛的客人。」
「廢話少說,告訴我火襲那個混蛋在哪?早知道會有今天,我當初就應該把他給閹了。然後扔去當太監!」見小七左言右顧就是沒有說到重點,脾氣直爆的花焦,氣呼呼地揪起小七爹爹衣領。
「喲,我是不是正好趕上一場好戲。」午尋在門外小饒有興趣地盯著花焦和小七,似笑非笑。
「你來得正好。你的這位親愛的,把火襲那混賬東西給藏起來了。」花焦見午尋來了,沖上頭頂的火氣硬生生地壓下去,沒好氣地松開自己的手。
「火襲不是在後院嗎?藏?不算吧。」午尋笑著拉過小七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下意識地想要維護他。
午尋的話剛剛落下,花焦就沒了影蹤,水御怕自己的娘子闖禍也跟了過去。不過午尋覺得,水御跟過去應該是煽風點火的鳥樣。
小七低頭看著午尋和他相握的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下,午尋的臉蛋不由地紅了,想要放開小七的手,沒想到小七反握住午尋的手,不讓她松開。
這是見到午尋以來,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小七的心情既激動又興奮。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就好像回到還沒開天闢地之前,他和午尋一起的日子。
一時間,午尋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果斷些掙扎,還是讓小七牽著。見到小七幸福的笑容,午尋也不忍心讓他失望,最後就這樣讓他牽著。
「他們不會找火襲麻煩吧?」午尋還是不放心花焦和火襲他們。
「沒事。」死不了。
「你是打算被我打死呢?還是閹了以後再打死呢?」花焦猙獰地握緊拳頭,凶狠地瞪著火襲。
火襲微微皺起眉頭,「你們是?」
「呵呵。」花焦被氣到額頭冒煙了,「看來你是徹底把我們給遺忘了。難怪你敢踫我女兒!」
水御溫和地笑著摟住花焦的肩膀,輕拍花焦,等花焦的氣緩了,他才抬頭看火襲,「听說你在人間和我的女兒關系不錯。」
「千淚?」
「氣死我了,竟然連我女兒的名字都忘記了。這種人,水田為什麼會被他騙。她真是笨死了,一點也沒有遺傳我的優秀基因。」
水御听後,黑線滿頭,當初好像是她說的,生了女兒一定要像她,這樣笨笨的女孩才會騙到像他這樣奸詐的男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很不滿嗎?」花焦氣呼呼地戳著水御的肩膀,矛頭一下子轉向了他,「生了這麼一個笨蛋女兒,還不是你的錯,根本一點也不關心她們,現在好啦,一個不知道溜去哪里了?一個死了,還有兒子還沒滿月!」
火襲的臉色一變,一個死了?
「千淚,真的」
「還不是你害,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兒會死嗎?作為神,天生不死不滅,天地同壽。沒想到她跑去人間一趟,回來竟然連命都沒了。」
「不可能,她的*還沒消失。」火襲臉色陰沉。
「神之軀本來就不死不滅。這是我女兒的神軀,還給我。」花焦叉腰氣呼呼地瞪著火襲,那凶惡的眼神,只要火襲敢拒絕,她就立馬撲過去咬斷他的脖子。
「把我女兒的神軀還給我們,你拿著對你和對我女兒的也沒有用。只有回到神界,她才有機會復活,但是前提是神軀沒有被破壞。」水御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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