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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听到左目和右目的話,忍不住將左手抬起來放到自己的一只眼楮上「你們是說我的眼楮是你們的」
‘對啊。♀(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右目指著自己空洞的眼眶笑道;‘白夜的左眼是紅色的,向血一樣,這就是我的眼楮。’
左目卻一臉不高興的道;‘可是為什麼我的那只藍色的眼楮卻暗淡無光呢?好像黑珍珠,我不喜歡。’
白夜苦笑道;‘這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用你們的眼楮那我的眼楮又跑到哪里去了?’
‘你的眼楮?’左目支著下吧冥想著
右目給了左目一腦瓢道;‘笨蛋,當然是不見了唄。’
‘是啊!白夜,你的眼楮不見了呢!’左目恍然大悟的對白夜道,
白夜長嘆一口氣,轉頭對菲利爾道;‘菲利爾,你一定知道對吧,告訴我。’白夜的口氣帶著決然的質問,菲利爾卻還是一臉的無所謂的道;‘這件事情我確實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
‘因為這是我定的規矩,也是所有人應該履行的職責。’就在菲利爾要將原因說出來的時候,突然在眾人的前方裂開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裂紋,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四周的景物也都開始變的無比扭曲,接著在眾人的驚訝的注視下,一只白淨光滑的人類的腳從裂紋里伸了出來,接著是穿著一身金色連衣裙的苗條身軀,然後便是一頭長金色長發的美麗臉孔。
白夜怔在原處,那張臉他見過,在不久之前,幽城的時間被叫停的時候,那個想要見陸天一眼的上古之鐘,不,上古之鐘已經消失了,而現在這張臉的擁有者確實那個丑陋不堪的食時神的臉。
菲利爾先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他又一臉戲謔的笑道;‘看來這次你換到了一張不錯的面皮啊。’食時神臉上現出了自負的笑容。從半空中走了下來看向一邊的白夜。
‘是你?’白夜驚訝的問道。
菲利爾奇怪道;‘怎麼?你見過他?’他看著白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夜會那麼早就見到了這個人。
‘沒錯,這孩子早就已經見過我一面了呢,而且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她說著,上下打量了白夜幾眼,然後露出了很嫵媚的笑容道;‘只是沒想到,這個孩子的成長速度這麼快,居然已經打開了你的一道封印了呢。’
菲利爾笑著道;‘是呢,我也是沒有想到,想來是接觸的妖怪太多了吧。你知道嗎?這孩子已經和白澤見面了。’
食時神笑道;‘這是遲早的事情,怎麼說呢。這就應該叫做命運吧?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延遲命運的到來,可是到最後,命運還是會在前面等著你的。’她說道這,環臂扭身看向菲利爾道;‘這十年來,你一直在避免有妖怪接觸這孩子,就連你自己都不敢踫觸,怎麼維持了這麼許久。這一次卻要放手不管了呢?難道你已經厭煩了不成?’
菲利爾笑道;‘厭煩?其實我還真是厭煩的很呢,你也知道我是個變化無常的人,只是東凌狂實在是個難纏的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也是不得不履行我二人之間的協議啊。’說道這里他回頭看向白夜,目光中閃過一絲紅光,白夜眼楮被那紅光一射,腦子一片混亂,接著便昏了過去。一邊的左目和右目同時將白夜架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放在了地上。這時菲利爾才轉過頭對食時神說道;‘本來我是想一直這樣延續下去,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子是不是像妖怪那樣長命,但是總之不出什麼太大的事情我也可以過些安穩的日子怡相天年’
‘哈哈,怡相天年,這詞用的我還真是有點惡心了呢,難道你應經活的煩了,想嘗一嘗死的滋味?哈哈’食時神說著身子一晃便已經來到了菲利爾身邊,將縴細的手搭在菲利爾的身上,然後笑著道;‘可惜你和我一樣,即不能真正的活著,也不可能死掉,這就是命運呢,你就是再跑到哪里也都躲不開’
菲利爾推開食時神的胳臂,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並非紳士的表情,既厭惡又無奈;‘我不是要和你說這些事情的,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所以我不想呆在那里,現在我並不是在和你說笑。’他頓了頓看著地上的白夜道;‘我之所以放手讓白夜再次接觸妖怪的世界,那些不該出現的東西又出現了。’
‘你是說’食時神臉上現出了不悅的神色,菲利爾點點頭,食時神于是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是我收養白夜之前,我在x城發現了他們的痕跡’菲利爾說著回憶一個月之前的事情︰
一個月前,a市,市中心廣場
巨大的電視屏幕豎立在市中心的廣場的中央,內里正播報著一折新聞;‘最近,在很多城市,突然傳出關于小孩子丟失的事件,但是警方一再調查仍然無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就連孩子也無法找到’
‘最近總是丟小孩子呢,這邊不會也出現這個事情吧?’
‘怎麼可能?那些不都是南方的事情嗎?離我們遠得很,再說你家又沒有孩子你怕什麼?’
兩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說著,慢慢走遠了。
菲利爾看著電視上的播報,苦笑了一下背著一個好像是吉他盒子的背包走過廣場中心的水池,正巧有幾個小孩子剛好跑過菲利爾身邊,向菲利爾的前方跑,遠遠的那里只是一片看上去很普通的,可就在眨眼的功夫,突然那些跑在前面的小孩子在經過那片空地的時候,突然身子騰了起來,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的樣子,菲利爾皺皺眉頭,身子瞬間出現在了那幾個小孩子的身邊,抬起雙手,拉著小孩子的腳,幾下子就將那些飄在空中的小孩子扔出幾米遠的草坪上。
幾個家長模樣的大人看到這個情景。全都跑了過來。而草坪里的小孩子嚇得哭個沒玩,菲利爾搖搖頭道;‘真是的,人類的小孩子就是討厭。’他說著回頭看向自己所在的地方,四周都布置著隔離外界的幻術,而剛才那些小孩子飄起來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大洞,似乎就是這個洞將小孩子們吸了起來。
菲利爾走了過去,越是走進,就越是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附力,等走到近處,菲利爾將手伸進了那個黑色的洞內。模索了幾下,目光突然一凝。將手便收了回來,但是此時,菲利爾的手掌已經只剩下白深深的骨頭,就連肉絲都看不到了,而手腕處則是露出紅色的截口,但沒有一滴血淌出來,而菲利爾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在他那修長的白色手骨間抓著一個白色的長著翅膀的石頭。石頭還在奮力的扇動著翅膀,好像要逃離菲利爾的手心一樣,而那個黑色的洞也在石頭拿出來的瞬間煙消雲散,就連周圍的幻術也全都不見了蹤影。
草坪上的小孩子指著廣場空地上的菲利爾道;‘我們飄起來了,是他把我們扔過來的。’眾人看向菲利爾的方向,但是那里已經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菲利爾將自己的經歷講述給食時神之後,隨手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了兩塊模樣相同,但是一大一小的石頭遞給食時神看,然後道;‘這個大的就是我在那個黑洞里撈出來的石頭。而這個小的是一個叫的妖怪給我下幻術時用的,要不是白夜給那幻術來上一刀,我恐怕現在還在那里為了解開幻術而發愁呢。’
‘你被這個孩子救了?’食時神臉上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道;‘真是沒想到,堂堂的月魔也會欠別人的人情呢。’她說著,看向地上的白夜道;‘那麼你的意思是希望借這個孩子的力量插手妖界的事情嘍?’
‘沒錯’菲利爾毫不避諱的道;‘我們雖然可以直接去插手,但是那樣未免有些興師動眾,更何況我還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是什麼目的,若是動作過大,我怕他們又像幾百年前那樣縮回自己的烏龜殼銷聲匿跡,我可不想再白費功夫。’
食時神笑道;‘是呢,那幫家伙太狡猾了但是’食時神走到白夜身邊,蹲子,伸手撥動白夜腦門上的劉海道;‘雖然借這孩子的手,我們做事會方便一點,但是這樣的話,本來不想讓他面對的事情他也就必須要面對了呢,我就是這樣和他約定的,只要他回想起那時的事情,我就會歸還他的所有只是若又像那次一樣,恐怕事情會變得很糟糕啊。’
‘即使糟糕透頂也是要經歷的,若他無法駕馭那一切,對于我來說也就只有一個選擇了,而那個選擇同樣是我和他約定好的呢。’菲利爾臉上露出了冷冽的笑容。
‘你還真是能笑的出來啊。’食時神笑著站起來。
菲利爾道;‘你不是也在笑?’
‘的確,反正最終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而這樣走下去雖然糟糕,卻更加的簡單,省的去選擇,真是個不錯的決定啊。’食時神話落抬起手,在半空中劃出一條縫隙,然後用手撕裂開來,抬起腳走了進去,但驀地,她回過頭看向菲利爾道;‘這樣,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恭候大駕。’菲利爾一躬身,又露出了紳士的笑容。食時神撕開的裂紋瞬間關了起來,菲利爾站直身子,回身對左目和右目道;‘把白夜送到白澤那里去吧。’他說著左右目就要抬著白夜離開,但是菲利爾馬上叫停了她們道;‘對了,你們再給我帶個話,要她小心點,有勢力借著那些人的力量要翹頭了。’
左目右目互相看了一眼,但是馬上都點頭應是,抬起白夜的身子一晃消失不見。
菲利爾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回身走向來時的門,打開走了進去,就听 的一聲,門便緊緊的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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