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夜空中,劃過一聲慘叫,女生營帳里,睡的正沉的蔓莎兒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奇怪的道;‘剛才是什麼聲音,好像殺豬了似得?’
‘怎麼了?’夏妮扭轉了一子,面朝著蔓莎兒問道。
‘你剛才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啊?’蔓莎兒奇怪的道。
突然一陣囈語之聲傳來;‘嚷嚷,嚷嚷,嚷嚷什麼啊?你是四十三房姨太太嗎?’兩個人听到這樣的話,好奇的看過去,只見躺在依雪身邊的小月突然不明不白的說著些奇怪的話,兩個人不由的互視一眼笑了起來。
‘嗯?怎麼了?’依雪揉了揉眼楮,奇怪的看著兩個人。
‘哦,沒事,你看小月在說夢話呢。’蔓莎兒笑道。
依雪回頭看向四仰八叉的小月,正好小月又開始說起來;‘誰知道那個果汁叫什麼啊?老鼠藥,你當我是傻瓜嗎?喂,停下小孩的大大的壞,花姑娘大大的好’
‘呵呵’依雪被這一段話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突然她奇怪的看向周圍,記得自己好像是在和白夜說話來著,怎麼再一睜眼,自己就會帳篷里來了?難道是在做夢嗎?回頭看去,正看到蓋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臉上竟不由的泛起一陣紅暈。
‘咦?’依雪你怎麼了?’看著依雪發呆的樣子,蔓莎兒奇怪的問道,視線也下移到了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這是的外套啊?好像不是你的吧?’接著她的臉上便顯出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哦這個’依雪臉更紅起來了,眼楮也不敢去直視蔓莎兒的臉;‘我哪里知道這是誰的外套了,就是突然’坐在蔓莎兒身後的夏妮則是一臉好奇的將腦袋放到蔓莎兒的左肩上,瞪著無邪的眸子看著依雪。
驀地,又是一聲慘叫。可以清晰的听出那正是陸天的聲音;‘他們那些男生到底是在做什麼猥瑣的事情啊!’蔓莎兒一臉氣鼓鼓的說著,站起身,披著自己的一個外套便走了出去。夏妮忙也跟了出去。
依雪眨眨眼,然後將被子上的外套抱起來也站起身要跟出去。這時小月再次呢喃起來;‘喂,我說,你不要纏著我了,我們是兄妹啊,我喜歡的是’依雪听到這里,身子一頓,回身看向下月。只見微微的月光之下,小月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紅暈;‘我我喜歡的是是那個小夜了’渾身一震,依雪看著正在憨憨傻笑著的小月,眸子則慢慢移到自己懷里的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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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營帳里
陸天抓著高為的被囊很是不情願的叫著;‘我就說啊。你這麼高的個子,這麼小的被囊你一定睡的不舒服吧,難道你沒有听說過雷鋒同志嗎?學習雷鋒好榜樣啊,你就把你的被囊讓給我好了,你又不會死掉。’
‘你這個混蛋。小白臉,少在這里裝萌,裝無邪,老子要睡覺,快點出來你!’高為拉著被囊怒吼道。♀
昶秋然此時拿著一罐冰涼的礦泉水。幽幽的從一邊走了出來道;‘你們不要吵了,如果讓這個睡覺的家伙起來,其實很簡單。’他的聲音帶著冷颼颼的感覺,其他的人都同時的看向他,只見他蹲在天光的身邊,一臉完全不符合他的冷漠氣息讓眾人都好奇的看向這個小家伙。
‘嘩’昶秋然擰開手里礦泉水瓶子的蓋子,然後毫不留情的向天光的臉上一潑,那冰冷的感覺,就是看著的人都感覺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在這時,帳篷外面傳來一陣稀碎的腳步聲,接著蔓莎兒的頭便探了進來,一臉怒氣的對帳篷里的男生叫道;‘你們到底睡不睡覺了,不知道擾民是犯法的嗎,真是的,小心我找警察叔叔把你們全都逮捕了!’
‘小然,你們在干什麼啊?’夏妮則是一臉天然呆的將頭從蔓莎兒的肩膀上探了出來,奇怪的看著帳篷里的情況,但是目光卻不停的在搜尋著昶秋然的位子,很快便看到了秋然的方位,只見秋然一臉無邪笑意的看著夏妮道;‘沒事,天光同學找回來了,他好像是發高燒了,我們在給他退燒呢。’
‘退燒?’陸天一臉鄙夷的看著秋然的樣子,如果不是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還真是會被這小子無邪的笑容給唬住呢。
蔓莎兒則是向長輩i樣看著秋然道;‘你啊,不要和這些家伙走的太近,否則會和他們一樣變壞的。’
‘哎?我們哪里壞了,我們明明都是三好青年的榜樣啊,你可不要污蔑我們啊!’陸天極力的反駁著。
‘哼,你們都給我小點聲,否則老娘真的會把你們都滅掉,知道嗎?’蔓莎兒狠狠的瞪了一眼陸天然後扔下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夏妮則是關心的看著昶秋然道;‘小然,你早點睡覺,否則會有很眼圈的。’說著她也轉身離開了。
‘真是一群三八婆。’陸天說著,突然發現身邊的高為不見了,正奇怪的找尋著,就在這時,一陣痛苦的申吟之聲從昶秋然那邊傳來。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高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天光身邊,手里拿著一包面巾紙。在那里一張一張的往天光的臉上糊,因為天光的臉上滿是水。每每放下一張面巾紙,那紙便會完全糊在天光的輪廓上嚴嚴實實的,而此時的天光明顯已經被潑醒了,但是因為面巾紙的糊力,使得他是難以呼吸,只能痛苦的申吟出模糊的聲音。
‘喂,你在干什麼啊?那個家伙好像是已經醒了吧。你難道要捂死他嗎?’陸天激動地叫道。
高為掉著眼角看著陸天道;‘我是好心啊,我只是覺得天光臉上的水太多了,所以就拿面巾紙給他擦水啊,只是我不想弄濕手而已。’高為說著繼續往天光的臉上撲面巾紙。
陸天氣的鑽出被窩。將撲在天光臉上的面巾紙全部都撕下來,這才讓天光大喘了一口氣,沒有暈厥過去,而陸天則大叫道;‘你還真是個白痴啊,這是能憋死人的!’
‘誰知道呢。’就在這時陸天的身邊的高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被囊。然後鑽了鑽了進去道;‘也許是這樣吧,那你就幫他 一下水,那個面巾紙給你了,有勞了。’說著,高為轉過身子便假裝睡覺了。
陸天很快發現自己被耍的事實。握著拳頭氣憤的道;‘我了個去了,你怎麼和那個龍海生一個德行,我的天啊,我怎麼沒有發現以前你這個品質,你們都是一群s!’
就在這時天光睜開了眼楮,咳嗽了幾聲痛苦的申吟著,白夜一直坐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一直都沒有出聲他警惕的看著天光的一舉一動,看到天光醒來的瞬間,白夜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寒意,然後發出很冷的聲音道;‘你醒了?’
天光听到白夜的聲音就是一驚,腦袋看向白夜,瞪大了眼楮眼中帶著恐懼的神色,這樣白夜回想起剛才天光所說的那句奇怪的話你真的不是人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但是是誰告訴的他呢?而他又為什麼呀殺掉自己呢?想到這里,白夜便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著白夜那冷峻的表情,天光眼中滿是茫然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我做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陸天說著給了天光一個腦瓢道;‘你差點就殺了白夜好不好,你還真是下的了手呢,真是嚇死人了啊,還那斧子,你這斧子別告訴我是自己帶帶來的!’
‘斧子?什麼斧子?我不知道啊?’天光奇怪的看著陸天道。
‘你不知道?’白夜冷冷的說著,然後一甩手,將天光劈自己的斧子扔到天光的身前,那力道恰到好處,斧子在地上滑行了幾厘米,剛好就停在了天光的面門前,斧子的斧刃剛好貼在了天光的鼻尖前,之下的天光雙瞳一縮,腦袋上冒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身子努力的向後躲去。
昶秋然則是一把拉住被囊的帶子,用一股很大的力道將天光拉了回來,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我還真是很好奇,白夜同學和天光同學到底是有什麼解不開的結,竟然會刀劍相向,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呢。’
陸天驚訝的看著昶秋然那張帶著惡笑的女圭女圭臉,整個人簡直就像是笑面羅剎一樣,完全顛覆了他對這個乖乖男生的看法,心中暗想這家伙一定隱藏在基層的神秘人物,而白夜又何嘗不是這樣想呢?
白夜臉上那一直展露的和善表情也完全的消失了,冷漠的就好像是一塊冰,語氣里帶著特有的輕蔑的語氣道;‘天光同學,你該是不會忘了,你舉著斧子劈我的時候了?’白夜想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是知道,自己也是一定要將他的話一並敷衍過去的,所以現在不得不逼他說出那句話了。
天光卻是一臉的茫然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那個斧子不是我的,我怎麼會在這里啊?’
‘你說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白夜眯起眼楮直視著天光的雙目,臉上的表情變的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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