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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冶各方面在女兵中都是拔尖兒中的拔尖兒,才能從特種女兵選拔中月兌穎而出。雖然她的射擊水平同其他項目比起來遜色不少,但在全區比較起來,達不到神槍手那麼拔尖兒的水準但也算是中上游水平了。
可到了血鷹大隊開始射擊訓練的時候,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射擊真的…真的很爛很爛,爛的嚴重拖後腿,讓她抬不起頭來。
她都保持在八環九環左右,可是那些家伙都瘋了似地沒有低于九點五環的,十環更是頻頻射出。練冶有些憂郁的想,這些家伙都是神槍手開外掛來的吧?這可是五十米開外…這下子她是定死在倒數第一了呀!
冷血無情的鐵錘大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打擊練冶的機會,那冷冰冰的雙眸盯著練冶,恨不得將她羞愧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森然道︰「你這種水平,除非敵人想自殺,站到你眼前讓你殺,否則稍微站得遠一點兒的話…我勸你還是將槍對準你的人質,也許這樣還有希望打中敵人
果的嘲諷吶!將槍對準人質才能打中敵人,很明顯在說她命中率太低,偏到姥姥家了。
「報告教官,我會努力練習,一定會達到教官要求的!」練冶抿唇說道,瞧著遠處的靶子眼中流露出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
「你知道我的要求是什麼?」鐵錘看著她淡聲問道。
練冶略一思慮,說︰「高命中率,神槍手一般的槍法
「命中率只是一點兒,我要求快、狠、準、穩!神槍手並不是傳說但也沒那麼容易!如果能將我說的那四點掌握到隨心所欲的境界,那麼你就是神,槍就不是一樣笨拙的武器,而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隨你操縱!」鐵錘這話並不是對練冶一個人說的,而是大聲同所有隊員說的。
練冶听著覺得有點兒玄乎乎的不真實感,但她知道鐵錘不是那種會說大話的人。
「教官,你見過這樣境界的神槍手嗎?」有人突然問道。
鐵錘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憶些什麼,他從沒有這樣失神過,半晌才緩緩開口道︰「見過,不過他已經不在了
說完,鐵錘就讓大家自己練習,找感覺。自己獨自一個人走開了。
望著他略顯落寞的背影,練冶不知道那個‘他’是誰,但她覺得鐵錘一定和他有很深的感情,否則剛毅如他不會控制不住自己露出悲傷的情緒。
…。
是夜,靶場上空蕩蕩的,只有一抹縴細的身影浸潤在濃濃的夜色中,努力的一次次的瞄準射擊,連擊十次之後再飛奔向二十米外的靶子查看射擊情況,樂此不疲。
晚上光線沒有白天那麼好,對于射擊來說困難是加倍的,即便是有燈光照應著。所以練冶選擇的距離也近了不少,再來她是想,先從近距離開始連續命中率,慢慢的朝後拉遠距離。
雖然她現在和大家的差距很大,但是她相信只要努力的練習,她可以追上去的,她有恆心,她願意努力!
汗水將俏麗的短發濕潤貼在了麥色的精致小臉上,而那雙充滿信心和毅力的雙眸卻比天上的星子還要來的耀目瑰麗,夜色中,整個人都仿佛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光……
薛冷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並沒有出聲打擾她,而練冶近乎整個心神都投入進去了,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靠近了。
直到她最後一次看完成績之後往回走,一邊擦著汗一邊收拾著準備離開的時候才注意到蹲坐在那兒望著她的薛冷。
「你…你來了很久?」練冶有點兒不自然的問道。雖然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成績便不太好,但她從不是個回在乎別人看法的人,而她也總是能夠以自己的努力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讓那些小看她的人尊重正視她!
她是灑月兌的,但也許每個人的生命中總有那麼一個顯得有點兒特殊的人,她可以對著別人不在乎,但對上他卻做不到,她在意他注視的目光,在意他是怎麼看她的。灑月兌如她也會因為自己有點兒上不了台面的成績是否被他親眼瞧見而緊張尷尬。
「剛來,準備回去了嗎?」薛冷說著,聲音輕輕的,磁厚低沉。
練冶攏了攏頸間的毛巾,點點頭,現在已經很晚了,哪有人這麼晚出來散步的。她知道他應該是來了一會兒,不過是怕她臉上掛不住才這麼說,更是立馬轉移了話題緩解她的尷尬吧。他總是這麼容易揣度她的心思,練冶不禁蹙了蹙眉。皺皺鼻子,「晚安一扭p股,轉身就走了。
「射擊不能夠太過于激進,有時候就是一個感覺,找不到感覺也許你再怎麼努力只會越打越差薛冷在她身後提聲說道。
練冶定住腳步,她想到薛冷一直被稱作g軍團最年輕最有潛力的軍官,而且他還這麼牛叉當上了血鷹的大隊長,想必他的槍法不會差吧?
念及此,練冶再度一扭翹,笑的極度妧媚,水蒙蒙的大眼楮眼尾上挑出一抹妖冶無辜,本就著深色短衣短褲,夜色下更是將那身姿勾勒的愈發誘人,如果腦袋上按上尖耳朵身後裝上長尾巴,就是一天真無邪卻風情妖嬈的貓女郎一只。
「哥哥…你不想幫幫我嗎?」她眨巴著大眼楮,循循善誘的問道。
薛冷起身,迎著月光走近她,居高臨下看著她,「練冶同志,注意你軍人的素質和節操
練冶愣了下,旋即不可抑制的笑起來,揚起小臉兒,霧黑的大眼楮迎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輕聲呵笑道︰「首長說笑吧?貞操都被您扒了,節操算什麼?」
薛冷殷紅的唇瓣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骨節均勻而修長的指捏住她揚起的尖尖下顎,另一只手禁錮般的猛地將她縴腰一摟,整個人撞擊般的貼上他的胸口,痛的練冶嗚了聲,「薛冷,你干嘛——」
「干你」他語帶悠閑的說,卻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而當他將她摟在懷中抱著朝著靶場後方狂奔而去的時候,練冶才真正意識到,這男人是真的說干就干!
「薛冷!首長!好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挑釁你,再也不低俗,以後都好好听你的話,你放我下來好不好?」被抱著狂奔中,練冶急促說道,卻又心虛的不敢大聲兒生怕被別人听見。實際比起之前的槍聲此刻她已然刻意壓低的聲音實在是蚊子叫罷了,顯然有點兒做賊心虛啊,只是這樣狀似輕吟的求饒究竟是能換來網開一面還是……
「不好薛冷毫不考慮的否決了。
「你雅發神經還是吃藥了呀你!」練冶怒了。
「我憋不住了薛冷仍舊快速而誠實的作答。
「…薛冷,你不要臉!」練冶大罵著羞的將臉埋進他砰砰跳動的胸口——
-一題外話-某酒︰哼,我就不說我想要收藏,想要贊揚…你們就看著辦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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