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緋紅色潤的練冶睡的酣然,薛冷幫她拉了拉薄毯遮住的身軀,絲綢般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請到看最新章節******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薛冷轉身走到房門邊,打開門便見兩袋整齊擺放好的衣物以及牛女乃和蜂蜜各一瓶。
蜂蜜瓶上貼著便利貼︰醉酒難受的話可以喝,對胃好。
在男裝袋中還有一個小盒子,里面有消毒水,白紗布等物。另外還有一張便利貼︰哥,原來我真的不會喝酒呢_
薛冷垂眸看了許久,微微勾唇,旋即折疊整齊的放進馬桶內,摁下沖水鈕,消失無蹤影。
練冶做了個夢,很深沉很深沉的夢,讓她身在其中仿佛是真實的世界般。
她夢見自己成了舉世矚目的…鋼管舞…兔女郎放眼望去,滿眼滿眼都是鋼管,金箍棒似地直沖天際,矗立在這天地間,密密麻麻的,然後她不知疲倦的一根跳到另一根,盡情的舞動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看不見的觀眾們給予她四面八方的熱情歡呼和尖叫吶喊。
之後…突然間所有的鋼管轟然倒地,然後消失不見,只留下斑駁不堪的地面,遙望無際,空空蕩蕩,只有她一個人站在這天地間,發出一個音節都能回蕩出許多道回聲來。
突兀的刮起了大風來,練冶伸手擋住眼楮,黃土夾雜著風襲進眼中,迷得雙眸發疼,有人在風沙中朝著她走過來,帥氣迷彩軍裝,冷峻迷人的容顏,不是薛冷又是誰?
練冶欣喜的喊他的名字,然而他卻視若無睹的從她身旁走過去,然後緩緩的有鮮艷的血紅色開始彌漫于他的身體,滿臉滿身的血觸目驚心。
同時另一個方向跑過來一團肉嘟嘟、粉女敕女敕的小家伙,正是之前抱她大腿喊著親姐姐的薛萌。只是跑著跑著越來越慢起來,仿佛電影中的慢動作一般駭人,然後有血紅色同樣開始彌漫于她痛人的小身子。
「練冶,這就是你要的麼…薛家被你毀了,恭喜你!」薛純冷冷諷刺。
「練冶,其實你沒有資格恨任何人!」薛政和淡漠的說。
「練冶,不要再找我,我再也不是你的媽媽柳月冷酷警告。
……。
一句句的指責怨憤來回飄蕩在空中,席卷她的耳膜,整個腦袋嗡嗡響的腦仁兒痛起來。
「不不不…不關我的事!不是我!不是我!快讓我醒,醒過來!」練冶紅著眼楮低聲吼起來,那波動的回聲震動著,血淋淋的薛冷和薛萌化成黃色風沙飄散于迷惘的天地間。
轟地聲一座大山從天而降,在她驚恐的瞪大的瞳仁中越來越大,最終眼前一黑——
…。
「 !」練冶猛地睜開眼楮,動作太大鼻尖撞上了結實的臂膀,不禁吃痛的嘶了聲,伸手揉了揉鼻子。
「做噩夢了?」煙卷般清冽低醇的嗓音輕緩的響起。
練冶微微蹙眉,「嗯,好像夢見我在跳舞,很厲害的樣子。然後…唔…好像冒出來一座五指山轟的聲把我壓住了,好恐怖好恐怖我就嚇醒了——」
話未落音,練冶刷地微微仰首大眼楮瞪著正單手撐著側臉垂眸,點墨般黑眸凝視著她的男人。然後又低頭看去,果然是…一絲不掛啊啊啊!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可這樣睡到醒來還赤身依偎在一塊兒的情境還真算頭一遭!人的心理作祟,某些事情白天和夜晚區別還是很大的,譬如說被人這麼打量,光天白日的總會比較羞恥的多呀!
練冶臉迅速充血,一雙微挑的含春點翠的水眸怒瞪著,雙手掐上薛冷的頸部,一臉要同歸于盡的表情。
「你確定…你跳舞是夢里的事情?」這丫頭心狠非常,完全是用真勁兒在掐,薛冷被她掐的都有些喘不過氣,只得分散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此自救。
練冶被他問得愣了下,旋即腦袋里面轟隆隆 里啪啦的一頓亂響,然後練某人石化……
閃電般的記憶唰唰唰的回放,雖然不全面,很多顯示的比較模糊,但大體也能讓她明白自己昨晚干了些什麼奇葩的事情,譬如自己當著眾人的面跳起來月兌褲子…又譬如自己在洗手間打暈了酒水女郎月兌了人家的服裝…又又譬如她放浪不羈大跳艷舞,然後就是一系列軟噥輕吟、令人臉紅心跳的馬賽克18禁畫面…
練冶欲哭無淚的坐起來揪著自己的頭發揉來揉去,她都干了些什麼?她都干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丟臉事情呀!
「沒什麼大不了的,跟他們又不熟薛冷伸手攬住她在她耳側輕聲安慰道。
雖然不熟,可是…「嗯…」練冶無意識的輕吟出聲,霎時整個人清醒過來,「薛冷——!」
這廝打著溫柔安慰的旗號干著雙手襲胸的勾當,簡直是該被拉出去浸豬籠的大變態!
「醉酒之後會有些頭痛頭暈惡心難受的癥狀,最好的辦法就是晨練,一練治百病薛冷淡定而認真的敘述著,那表情姿態就差一副眼鏡一根教棍就化身薛叫獸了
「我、我好得很!」練冶紅著臉拉了拉薄毯當裹胸圍起來,只是如此一來薛叫獸那如雕如塑的窄腰翹長腿and都被暴露出來。她只有一句話——不要臉的臀部長得真騷氣,又圓潤又挺翹,真想打兩巴掌試試彈性啊!
「臉這麼紅…口說無憑,親身驗證才知道好不好薛冷幽幽的說道,唇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猛地將練冶裹身的被子扯掉,手速飛快的拉開了原本合並的雙腿探了過去。
「呀…」練冶咬唇禁制自己發出可恥的申吟,「混蛋,你以為是角色扮演嗎!」
……
中午時分兩人一起開車回到薛家,之前練冶買的衣服還放在這兒的。不過練冶沒有進去,只是待在車里等著薛冷,而因為他們的誤時,本來約好一起走的顧明藍兄妹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因為顧明嬌這熊妞要上班
「練冶,怎麼樣,還好吧?」窗外薛純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微笑著問道。
練冶有些心虛尷尬的扯唇干笑︰「呵呵…還好,還好。昨晚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薛純抿唇挑眉一笑,「還好啊,年輕人嘛。倒是我還擔心昨晚我哥沒辦法照顧好你,所以過來問問
「呃…他…挺會‘照顧’人的,呵呵呵呵」練冶自己都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麼的假。
「呵,是麼」薛純甜甜的笑起來,「咦,練冶,你脖子上那是胎記嗎?」
練冶聞言看向鏡中,靠近鎖骨的位置赫然便是一顆小草莓。
「呵呵,是啊,胎記,搓都搓不掉!」練冶憤憤的搓了搓,薛冷這個殺千刀的!」之前都沒注意到呢,不知道月姨知道這個胎記麼∼"薛純眨眨眼,輕笑道︰**夕口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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