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33節第33章女人就是禍水!
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在酒醉後叫誰的名字,就說明他的心里,有她?
那麼,惡魔酒醉後在叫她的名字,難道,惡魔喜歡上她了?
呸呸呸,才不是。惡魔是冷酷無情的人,他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更不可能喜歡上她。
她攤攤手,打消了這個念頭,可是逸辰根本不放她走,拉住她的連衣裙一角,死緊死緊的,她怎麼拽都拽不開。
「完了,難道今晚,又要與他一起睡了?」她無奈地坐在床邊,正想用胳臂支住腦袋,將就一晚,誰知,逸辰哪里讓她這麼閑逸。
一個翻身,他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陪我喝酒,快,陪我喝酒他閉著眼楮,微張著嘴唇,喃喃著酒後瘋話。雖說是酒後,口齒卻極清晰。
「我不喝酒她雙手托著他,免得他沉重的腦袋壓下來。
可他卻扳開她的手,眼楮閉著,嘴唇念叨道︰「念兮,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像她?為什麼?」
她一怔,「像誰?」
可是他卻不回答了,只是嘴唇湊近,她感覺很危險,連忙推開他的頭。
「念兮長得像誰?」人人都是酒後吐真言,她也想試試。
「像一個人他答。
廢話,當然是像一個人,難道還像妖怪不成?
「像誰?」
「像一個人
念兮氣得火氣騰地就上來,這個惡魔,哪怕是酒後,嘴巴也是這麼緊,一點東西都問不出來。♀
逸辰忽然手臂一緊,圈住她的脖子,對著她的嘴唇就吻了過去。
溫暖的雙唇好像河蚌雙殼,夾住她掙扎的紅唇,舌尖攻入濕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絞在一起。
她扭動著頭,讓他生氣了,牙齒在她舌苔上用力一咬,一絲血腥味襲來,伴隨著嘴唇的香甜,好像一杯烈性的葡萄酒,讓人欲罷不能。
她的手慢慢放棄了掙扎。
他那帶著酒氣的唇,在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游走,她好像被他蠱惑了,閉上眼楮憑他攻佔。
直到他漸漸睡去,她听到了他平穩的呼吸。
夜色襲來,她卻睡不著了。
大腦飛速傳動。
惡魔說她像一個人,究竟,她像誰呢?
是不是因為她像那個人,他才對她如此這般地好奇呢?
惡魔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見到壓在他身下當作被褥的她,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反而嫌棄地拍了拍衣服,好像被她弄髒了一般。
「喂,我昨晚酒醉後,是不是說了什麼?」他抓著她的手,粗暴地說。
她攤了攤手,「你只是叫著我的名字罷了
「你胡說,我怎麼會叫你的名字逸辰臉上尷尬地飄過一絲酡紅。
她睜大了眼楮,「你也會臉紅嗎?」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臉紅了?」逸辰忽然暴躁起來,一把將她從床上扯下來,「給我快干活!快點準備好早餐給我吃!」
她聳聳肩,真是莫名其妙。走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中一股無名火涌上來,逸辰坐下來,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
「難道我昨晚真的在叫她的名字?」他細細回憶,隱約想起,昨晚他溫柔地抱著一個女人,不管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放開,而嘴里,的確是在呼叫一個人的名字。
只是,他不記得了,他呼喊的是誰。
用過了早餐,念兮端著空盤子下去了,逸辰抹了抹嘴巴,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若弦打來的!
「哥哥,上次說要給哥哥一個禮物,哥哥還記得嗎?」
「玉瑤回來了?」逸辰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眼光一暗,「若弦,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玉瑤的,不許你傷害玉瑤!」
「想不到天下,竟還有你北宮逸辰如此關心的女人。不過請哥哥放心,我與玉瑤無冤無仇,只要哥哥給我一樣東西,我不會傷害她的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地慢條斯理,非常地勝券在握。
「」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兩樣東西,蒙娜麗莎的眼淚,還有一個嘛,當然是陳念兮了
「辦不到逸辰回答得很干脆。
「辦得到辦不到,晚上自然就知道了電話那頭傳來陰陰一笑。
「晚上?」
「晚上,夜色迷離酒吧見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因為,我會帶玉瑤到夜色迷離。你要是不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若弦說完,就掛了機。
逸辰將手機丟到一邊去,一口將咖啡全喝個精光。然後,胳臂支住腦袋,手指放在緊擰的眉心處。
自從若弦回國後,他就料到事情會變得很復雜,只是沒想到,若弦竟這麼好本事,抓到了玉瑤。
自從媽咪死了之後,這天下,再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牽腸掛肚了,除了玉瑤。可是,玉瑤愛上了若弦,後來更是不知所蹤。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沒想到,她竟然是在若弦手中。
憂愁襲來,他的嘴唇很淡,伸入口袋想掏一根煙,可是馬上就抽了出來。他忽然好懷念念兮的嘴唇。
那薄薄的,像花朵一般,嬌軟的紅唇,含在嘴里,細細吮吸,這感覺是多麼地美好,足可以讓變淡的嘴巴加味。
起身,「念兮在哪里?」
「念兮小姐拿了一大包貝殼,去她自己的房間了張媽媽回答。
逸辰朝念兮房間走去。
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朝里看。
只見念兮正曲著雙腳,坐在床上,手上拿著從海邊撿過來的貝殼。正用絲線,一串串將它們串成一條條項鏈。還有一些,被制作成相框等工藝品。
她細長的手指在貝殼上輕輕翻動,好像跳舞一般,那些貝殼就神奇地成為工藝品的一部分了。
陽光照在她臉上,她是如此專注,長長的睫毛低垂,在臉頰上形成一圈陰影。靈動的眼楮不時眨動,可愛而純真。
他的心弦,被緩緩撩撥著。
撫模著掛在脖子上的貝殼項鏈,他有些生氣。
這是她在海邊,做給他的貝殼項鏈?
當時,她說,凡是戴上貝殼項鏈的人,都會擁有幸福,當時的他,很寂寞,很憂愁,她祝福他早點快樂起來。
于是,他一直將它掛在脖子上,沒有拿下來。
可現在,她卻做了好幾串貝殼項鏈。
她這是要做給誰?
快步上前,走路的聲音驚動了她。
她抬起頭來,明媚的眼楮帶著驚慌,「大少,你怎麼忽然進來了?」
「難道我進自己的房間,還需要敲門嗎?」
他陰沉著臉,一把扯過她手里的貝殼項鏈,丟在了地上。
貝殼四散一地,被摔得有了裂縫。
她非常生氣,「大少,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很久的?」
「是嗎?」他笑得有些變態,好像充滿了妒忌,又好像帶著仇恨,「你是要將它,送給哪個男人?林青松?還是北宮若弦?」
這個惡魔,又發什麼神經嘛。她想要撿起貝殼,卻被他一把揪住衣領。
「你給我听著,既然已經做了貝殼項鏈送給我了,就再不能做給別的人。听到了沒有?」
「沒听到!」她也生氣了,這算哪門子的規矩,做貝殼項鏈,可是她的愛好,他憑什麼不讓她做?
「好,我讓你做逸辰發揮著惡魔的本性,隨手撿起一把貝殼,輕輕一揚手,貝殼就全飛到窗外去了。
「你——」她看得目瞪口呆,「你還我貝殼!你還我貝殼!」
「要怎麼還?」見貝殼不見了,他臉上才露出孩子氣般的笑容,捧住她的下巴,嘴唇靠近,曖昧地說,「我會還你貝殼的。不過……」
話未說完,他的嘴唇就包住了她的小紅唇,好像貝殼夾住了它的獵物一般。
一陣熾熱的吮吸,她的紅唇都要發酸了,他還是那麼地留戀忘返。
「放……開……我」從細白的齒縫中,她的聲音漏了出來,竭力地掙扎,可竟無濟于事。
他的牙齒在她紅唇上一陣碾壓,還著掠奪,在香口里一陣索取她的芳香。
好像要將她給榨干了一般,吸了又吸,呼吸由細變粗,鼻息噴在她的唇上肌膚,好像燙著了一般,點燃著壓抑許久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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