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4節第24章求二小姐幫忙
「如果真是這樣染傾嘴角展開,露出一抹濃郁的深意,「那麼,為何那人偏偏是我,房子里每個人的命格都可以與夫人相沖!」
這個時候,坐在上官震天身邊的夫人咳了兩聲,虛弱削瘦,臉頰依舊蒼白,「夫君,這事我本不想說出來,但是既然染傾這麼說了,我就不得不說了!
眾人目光齊齊落在夫人身上,她不徐不疾的開口,「那幾日我身子不好,所以就去請了風水大師過來驅驅邪,後來大師悄悄對我說,我們將軍府有一位煞星,此煞星專門克家中掌事夫人,我本不信,後來老夫人去世,我便有些懷疑,請了那道士寫下此人生八字
夫人從貼身婢女白蘭手中拿過一個精致的錦盒,錦盒是封閉的,上官震天打開錦盒,只見里面一封被火漆的信封。
「你指的這個人真的是染傾?」上官震天臉色鐵青,幽幽的抬起眸子,斜睨一眼夫人。
夫人沒有說話,只是低沉著頭,「這人是誰我並不知,道士寫下此人生辰八字,便用漆封住,若不是老夫人去世,我也不敢將這個拿出來,以免夫君認為我妖言惑眾!」
「既然母親都知道自己妖言惑眾了,那麼還拿出來做什麼?」染傾淡聲道,她抬起頭,一雙幽森的眸子變得異常冰冷。♀
「若不是因為老夫人突然去世,而我又身子不好,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夫人面色波瀾不驚,漫不經心的開口。
「老夫人去世的原因已經查明是大姐所為,然後母親卻在這里顛倒黑白,染傾當然不服!」她側過頭,淡淡的說道。
「這是天師算出的天意夫人高傲的昂起頭,目光落在上官震天身上,「老爺您看看便知!」
上官震天忽然揚起嘴角,冷笑了一聲,「是嗎?你自己好好看看!」
他將手中的紙朝著夫人一扔,夫人定楮一看,整個人傻眼的站在原地,「難道你想說,是本將軍克死了老夫人,然後克你嗎?」
夫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本就煞白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愈發憔悴枯槁,她孱弱的身體不斷的發抖,戰戰兢兢的抬起頭,「老爺,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想必……想必是那個道士他胡說八道的!」
「怎麼母親剛剛不覺得是胡說八道,母親不是很篤定這件事一定是真的嗎?怎麼現在又反口了染傾緩緩朝著夫人走近,笑道,「母親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你……」夫人正要開口,而她卻感到上官震天的目光凶狠的瞪著她,嚇得她不敢說話,連忙將頭低著。♀
「夫人,我看你是病的不輕呢!」上官震天將茶杯往案幾上狠狠一甩,杯蓋月兌離杯身,被摔在案幾上老遠。
夫人不敢出聲,細長的眸子淺淺透著一股陰狠,悄然無聲的抬起頭,斜睨了一眼染傾,而染傾卻只是笑,她凝視著夫人,只見上官震天將手中的錦盒狠狠的一扔,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染傾走到夫人身邊,盈盈莞爾,「母親,請母親保重身體才是!」
她說罷轉身看向墨竹跟綠筠,二人早已收拾好細軟,朝著她的柳絮苑前去。
剛剛走到柳絮苑門前,只見阮慕寒站在院門口,見到染傾遠遠走來,不由得淺笑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一招!」
染傾沖墨竹跟綠筠使了個顏色,她們兩個人將東西拿了進去,院子外,二人坐在石凳上,染傾漆黑的眸子愈發的璀璨,勾起冷笑,「我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說我是克星,想必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這段時間,我住在她的院子里,能夠動手腳的機會多的是!」
「你是什麼時候動的手?」阮慕寒不解的蹙著眉。
「上次我故意將藥潑在她身上,又讓墨竹去下了點巴豆跟壞掉的山參在她的藥里,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好好的把握!」染傾搖晃著手中的紙扇,冷凝的笑意慢慢凝固。
阮慕寒沒有說話,他站起身,長嘆一口氣,「最近西邊刁民作亂,恐怕父親過不了幾日便要出征!」
染傾眉頭輕輕揚起,凝視著阮慕寒,「你是說那個神秘組織暗門嗎?」
他點點頭,回眸冷笑,「染傾,恐怕我也要跟父親一起出征,那麼你一個人在家里,豈不是……」
「你放心吧,正好趁著父親不在,我便要她永不超生!」她眸中的狠辣,刺得人心驚,染傾勾起唇角,「天也不早了,染傾先行回去休息了
「染傾阮慕寒叫道她的名字,目光錯雜,隱透著難以言喻的莫名擔憂,「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染傾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只是一笑,轉過身去,朝著自己的柳絮苑走去。
她還沒進門,只听三姨娘房里的巧心疾步過來,她小跑沖進院子,踉踉蹌蹌的跑到染傾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二小姐不好了,三小姐她……她……」
染傾不緊不慢的抬起頭,她目光幽森,波瀾不驚,「怎麼了?」
「晚上三小姐吃晚飯,就上吐下瀉的,現在已經奄奄一息,臥床不起了!」巧心膽戰心驚的說完,冷汗如雨,她大膽的跪著上前,抓著染傾的衣裙,「三姨娘要奴婢來找二小姐,請二小姐拿個主意,這下夫人是要三小姐的命啊!」
「真是笑話!」染傾不耐煩的甩開了巧心,「夫人好端端的去害三小姐做什麼!」
「千真萬確!」巧心磕了幾個頭,急忙解釋道,「三小姐今天胃口不好,就什麼都沒吃,吃了夫人命人送來的棗糕,就成了這樣!」
「夫人今日有病在身,又怎麼會派人送去棗糕!」染傾犀利的眸子不禁瞠目瞪大,死死的盯著巧心,「你最好從實招來,要知道,污蔑夫人的罪名,你擔當不起!」
巧心臉色一白,嚶嚶的聲音帶著哭腔,「奴婢縱然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污蔑夫人啊,是三夫人偷偷找奴婢來求二小姐拿個主意,在家里,能夠跟夫人對抗的,也只有二小姐了!」
染傾听聞她說的話,不由得冷凝的一笑,「這話是你自己說的,還是三姨娘要你說的?」
巧心不明白染傾是什麼意思,訕訕的抬起頭,笑道,「是奴婢自己說的!」
「胡說!」染傾揚起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巧心臉上,頓時,她白皙的臉頰上赫然現實著一個紅手印,「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嗎?什麼叫我能夠與夫人對抗,夫人的話就是命令,你說這話,是說我忤逆夫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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