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49節第49章真心沒忍住
可是新來的老師余樂到底住在哪里呢?許山山真的不知道,畢竟她今天才認識許山山,她只知道余樂還是董老師的保鏢兼醫生,有可能跟董老師住在一起,可是居然連董老師的電話也沒有。♀
「怎麼辦?」許山山在屋子里徘徊,真是百爪撓心啊!
真是急死人,水哥雖然人有些混蛋,但是對她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還是自己的親哥哥。看著水哥,痛的額頭汗珠子蹭蹭直冒,而不一身,許山山真恨不得自己替水哥疼一下。至于水哥手下的那個小弟,她才不會那麼關心,這些家伙詮釋馬屁精,多疼他們一會兒也是好的。
董欣怡的電話,還真的很少有人知道,這老師在燕南大學,可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很少與人交往,別說是知道電話,就算是說個話都難,連一向追求她的周家三少都不知道董欣怡的電話,何況許山山只是董欣怡一名普通的學生?
找不到董欣怡或者余樂的電話,也就只好去人民醫院挨刀了,雖然貴了點兒,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都怪小雯這小蹄子,好管閑事兒!」許山山狠狠的罵道,但是水哥在燕南混了這麼就,找不到電話,找個人應該不是很難。
水哥立刻吩咐所有的兄弟,出去打听有關余樂住處的線索,一個小時以後,水哥手下的一個兄弟來報,說是找了余樂的住處。
一眾正在接受痛苦煎熬的兄弟,恨不得馬上見到這位神醫,那怕是做牛做馬都願意,不,如果是叫爺爺,認祖宗都願意。水哥就要帶領一眾兄弟前去道歉,看余樂老師能不能看在許山山的份兒上,把這些個兄弟折磨解除,當然還有自己月兌臼的手臂恢復原狀。
許山山卻攔住了正要叫車出門的水哥,「哥,你也不想想,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人家肯定不會給你治病
水哥急了,「妹子,那你說該怎麼辦?」
許山山問,「你們這些人全部去人民醫院做手術,大概要花多少錢?」
水哥想了想說,「這個我倒是問了一下醫生,粗略的算過了,加上營養費什麼的,大概最少要20萬左右
「這麼多啊?我們家哪有這麼多錢啊?真的要這麼多,才能治好一個簡單的月兌臼麼?這些人民醫院的醫生是干什麼吃的,只知道棺材地下伸手——死要錢!這麼簡單的外傷都治不好,真實奇恥大辱……」許山山顯然沒有預料到後果會有這麼多的麻煩,開始細數醫院的不是。
余樂這小子,不去做骨科醫生,是在是虧大了。一時技癢,不過,十分鐘左右的事兒,卻給醫院間接地賺了這麼多錢,真是厲害啊。就是不知道,余樂接上這個手臂,將這些手臂全部恢復原狀要花非多少時間?
經過許山山兄妹的研究,決定派許山山出馬,去給余老師道歉,並包了十萬,作為診金。
余樂這小子今天算是賺大了,這幾個家伙的手臂是他月兌臼的,治療他們手臂的月兌臼,還不是一袋煙的功夫就足夠了。
照這麼算下去,余樂一個小時就賺足60萬左右,這些還是打了對折滴。
我靠!真是財氣來了門板兒都擋住呢!
十五分鐘以後,許山山來到了董欣怡的別墅之外。
這董老師家的別墅還真是氣派輝煌,許山山就弄不明白,這董老師,是不是那根神經搭錯了,放著這麼好的條件不享受,不威風,卻偏偏去學校做什麼老師,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董欣怡的別墅外,許山山瞄了一會兒,按下了門鈴,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許山山只要把自己淑女的形象丟在一邊了,只好在外面扯著嗓子叫道,「余老師,你在嗎?」
沒有人回音。
「董老師在家嗎?」許山山見沒有任何動靜,又改了叫人的方式,她想總有一個人在家。可是,依舊沒有听到人回應。許山山不禁懷疑大哥手下是不是弄錯了,這里根本就不是董欣怡和余樂老師的住處。
余樂隱隱听到有人叫董老師,以為是自己听錯了。燕南大學的學生,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很顯然,董欣怡在房間也听到有人在在叫自己,起初還以為听錯,出現了在學校里的幻覺。
「余樂余老師——」
這次,大家都听到了,真不是幻覺。
程雪兒首先踩著拖鞋,在樓上叫道︰「余樂,好像有人在外面叫,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啊?」
余樂出去開門,就看到了汗流浹背的許山山。
「咦?你怎麼會在這里?」余樂一臉狐疑的問。
「余老師,我是專門來找你的許山山紅著臉說。
「誰啊?余樂?」程雪兒不禁好奇起來,余樂這小子今天才剛剛去學校一天,就有花痴的女生跑來倒貼?真是想不到,余樂這小子還這麼有魅力啊,真看不出呢。
「老板的學生!」余樂高聲應道。
程雪兒轉身進了房間。
「你來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余樂問。
「還不是為了我哥那個混蛋許山山不禁罵道。
「你哥?」余樂吃驚的問。
「就是被你月兌臼的那幫家伙的老大許山山嘟著小嘴說。
「原來那伙人居然是你哥的啊?!」余樂笑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許山山的大哥居然是燕南市的一幫混混頭,一伙仗勢欺人的土匪。
「你親哥?」余樂又問。
許山山點點頭,「當然是親的了,一個媽生的,還有假?」
這世間有些事兒還真是奇怪啊,余樂甚至懷疑許山山他哥,不是她媽親生的,不然,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一個滴嬌嬌的如花似玉,一個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不好人。
「還希望余老師,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替他們把手臂月兌臼的地方給弄回去許山山哀求道,說完遞了一個紙袋子給余樂。
「都是因為我,其實是一場誤會……」許山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這個是什麼?」余樂指著紙袋子問。
「這些是你的診金許山山說,「我們家也只有這麼多了
「診金?」余樂听說是診金,就相當的吃驚了,擰分量就知道一定不會少,最好也有好幾萬吧,「為什麼不去醫院?」
「人民醫院的骨科大夫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特殊的月兌臼,要手術才可以恢復的許山山眼圈都紅了,隱隱的噙著淚花。
余樂本來還想推月兌一番的,看著許山山要哭的樣子,心一下就軟了。他生平最怕就是看到女人的哭了。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余樂說完,轉身打算和董欣怡說一下這個狀況,回頭對許山山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許家院子,是一座古老的宅院,雖沒有董欣怡別墅的雅致和豪華,卻有另一番古樸的風韻。
余樂還沒有進門,就听見了里面傳來此起彼伏的,不禁暗自得意起來。
「大哥,我把余老師請來了!」許山山朗聲叫道。
在屋子里正接受月兌臼煎熬的一眾人等,听說許山山找來了救星,立即閉上了的臭嘴,坐了起來。
余樂推門而入。
水哥吼道︰「還不叫余老師?」
這些個家伙,立即高聲唱到︰「余老師好!余老師我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們吧!」
許山山急忙給余樂斟茶遞水,生怕怠慢了余樂。
「看在許山山的份兒上,我就救你們一次,下不為例!」余樂虎著一張臭臉訓斥道。
「我們再也不敢了!余老師——」
余樂上前,看了水哥一眼,沉聲道,「站直身體,放松,放輕松點兒
水哥很听話的將胸膛挺的筆直,深深吸了口氣,心底忖道:莫不是這小子趁機了羞辱自己一番?
余樂伸開手指,模了一下月兌臼的具體位置,水哥立即覺得有一股熱流穿過疼痛的禁區,舒坦無比。這是余樂用指泉發,導入熱流,利用熱流的輕微波動,確定了關節月兌臼的間隙走向,余樂一手捏著水哥的肱二頭肌腱,向外扭動,一推一拉,只听見「 擦」一聲,瞬間恢復了水哥左手的月兌臼,同樣的手法,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水哥的手臂就恢復了原裝,能夠自由伸縮了。
水哥伸手模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子,笑道︰
「謝謝,余老師!」
「謝謝,余神醫!」
余樂倒是從心底佩服水哥,這家伙居然沒有叫一聲痛,也沒有哼一聲,倒真是條硬漢子。
余樂用同樣的手法,幫其他的人恢復月兌臼的時候,卻傳了來殺豬般的嚎叫,水哥便吼道,「不許叫,再叫,晚上不許吃飯!」
那家伙眼淚都出來了,「水哥,實在是忍不住啊,我也不想叫啊,我寧願不吃飯,你還是讓我叫出來吧,真心沒忍住——」
余樂真心忍不住想笑,不過一刻的功夫,余樂將這幫家伙的手臂全部歸了位。
一時間,這幫平時眼楮都長在腦袋頂上的家伙,感激涕零,恨不得叫余樂一聲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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