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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的時候,早已不知道過了多少時辰,阿朵想要起身,卻覺得下半身一陣疼痛,整個支撐的身子又一次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
吱呀——
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中年婦女從屋子外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盆水,看著阿朵已經醒了過來,趕忙放下手里的水盆,搓了搓手上的水跡,走到了阿朵的面前。
「根嬸子……」阿朵想要起身,可卻是身子如同被針扎了一般,「我……我怎麼了……」
「沒事兒我昨兒幫你驗貞了,之後給你上了藥,打了麻,所以你昨兒一晚上都沒醒,到了現在才起來,」根嬸子走到阿朵面前,拉住阿朵的手,「姑娘啊,苦了你了
听到嬸子的話,阿朵覺得一股暖流涌上心頭,胸中委屈一股腦的化為熱淚溢滿了眼眶,止不住的流著,聲音啜泣著,「嬸子,嬸子……我是無辜的,我是干淨的……」
「對,你是干淨的,孩子,我已經驗過了,」根嬸子看著阿朵淚流滿面,只覺得鼻子一算,也紅了眼眶,「只可惜,姑娘你命苦啊,注定活不了多久……」
一番話下來,阿朵本還在哭泣,忽然一愣,瞪著一雙眼楮看著根嬸子,「嬸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唉,怪你啊,誰讓你沒事兒上蛇山,這夜里頭蛇山上可不平靜啊,里面不說那些豺狼虎豹的畜生,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可曾看到過?」
阿朵搖搖頭,「我什麼都沒看到,當時下了大暴,我躲在一個洞里躲了一個晚上,到了白日里的時候出了太陽,自然就下山了,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那你可見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根嬸子說,阿朵迅速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山洞里出現的那只受傷的白蛇,想來那白蛇不明不白的憑空消失,現在不知道那尾巴上的傷口可曾好了些……
听根嬸子這麼說,阿朵不知為何心中覺得白蛇的事兒不能說,定了定神,「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唉,你沒看到,可他們卻不知道,這蛇山上的秘密,即便你沒看,可你上去了,要想打消他們心里的疑慮唯一的法子只能要了你這女圭女圭的性命
根嬸子的話完全讓阿朵懵了!
「嬸子,你到底……在說什麼……」
「唉這事兒要說還得從昨天晚上說起來,」根嬸子嘆了口氣,看著阿朵疑惑的表情,幾番欲言又止,卻最終咬緊了牙關,決定說清楚,「那天晚上,村長讓我去給你驗貞……」
昨天晚上,
六月的蟒源村不是愛下雨的天,可今天晚上下的卻是出奇的大,根嬸子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可以出門大雨又把自己逼了回來,「好家伙,這雨……」
驗貞的過程復雜得很,根嬸子忙到半夜,拿著手里的單子此刻準備去村長家給個答復,可這麼大的雨,莫說是出門兒,就是走上個兩三步怕是身上都會濕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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