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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人心叵測,可阿朵對于旺福阿叔的信任並未減退,這件事情好似漩渦,隨著知道的人越來越多開始變得更大,而到底知道的人是多好還是少一些更為有利。
阿朵並未有太多的考慮。
「到底怎麼回事兒,」听到阿朵的哭訴,旺福趕忙拉住阿朵的胳膊,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你好好說,莫要驚動了外面的人,被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阿朵這才想起門外守衛重重,怎的旺福阿叔就能從外面進來?
看出阿朵心中困惑,旺福抬頭看了看四周,道,「我是你根嬸子幫著才進來的,而且時間不多了,長話短說,你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何你要被拉到山里當蛇妻!」
既然時間急迫,阿朵也不過多廢話,將故事從最開始自己進入蛇山,到下山受審,直到得知詭計,最後將計就計的這一系列的活動全部告訴了旺福。
自然,那白蛇的段落依然省略過去。
並不是不願意多說,而是在阿朵此刻看來,一面兒解救白蛇的故事並未對自己有何大用,一面兒說出去了,只怕……
「唉,你這女圭女圭,偏偏不听,看樣子也是命中劫數了,」旺福嘆了口氣坐在床邊,「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如今你已經走到這一步,我也是無能為力了,倒是根嬸子的方法不妨一試,若是活了,掏出蛇林不要再回來了,也是上策!」
阿朵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話來,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流下。
這村子養活了她二十年,卻不曾想到,生也是此,死也在此。
吱呀——
門被推開,根嬸子探頭進來,看到旺福趕忙招手,「旺福哥,快些走吧,馬上村長他們來了,怕就是走不了了!」
旺福點頭,拉著阿朵的胳膊,「女圭女圭,你好生保重,若是有命,你我再見,若是沒有,那只能等下輩子了,但是切記,能跑則跑,莫要亂了心,要鎮定……」
「旺福哥,沒時間了!」
千言萬語,旺福恨不得掏心窩子的把胸中囑咐叮嚀全部都對阿朵一股腦兒的倒了出去,可時不我待,旺福欲言又止,只能重嘆一聲,轉身跟著根嬸子出了屋子。
剛才還有了一絲生命的屋子,此刻又一次恢復了最初的安靜。
阿朵坐在床前,哭腫了的眼楮看著搖曳的燭火,此刻,自己的生命就好似這紅燭之上的火光,零星之光隨時都有被吹滅的危險,而即便不被吹滅,只要一人用手掐滅燈芯,那……
命運本是自己,可此刻卻掌握在別人手中,阿朵心中總歸不甘。
是恨。
思索之間,門外傳來了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看來不是一個,阿朵慌忙回神做到床上,蓋上了蓋頭,紅蓋頭似血,看不清外面的一切,只能靠听。
門被推開,幾個人魚貫而入,開口說話,不見其人只聞其身,是村長,「阿朵,如今這時辰到了,你既然心意已決,我也不勸你什麼,只希望你自己莫要後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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