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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里便是這白色大蟒蛇的老巢,雖然看著面積不大,但倒是也算舒適的很,頂端開了個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月亮,月光透過狹小的窗帷照射進來,讓整個巢穴看著不會那麼冰冷。
而地上,柔軟的草垛,阿朵坐了上去,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一般,即便是自家的床鋪怕是也達不到這樣的柔軟吧,笑了笑,「你這大白蟒倒是挺會享受的
那白蛇卷曲著身子,頭部在草垛里竄來竄去,看樣子是在尋找著什麼,猛然抬頭,將一塊干燥的布料放在了阿朵的手上,阿朵拿著仔細一看,頓時恍然大悟!
這不是自己包裹他的傷口時候所用的布料麼,本以為這條蛇會因為蠕動身體而將布料弄丟,可卻不曾想,居然還好好的保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看著著還帶著血跡的布料,阿朵的心里頓時涌上一陣暖意來。
「不過,說起來也怪了,」不管白蛇能否听懂,更不管他是否可以開口說話,阿朵依然詢問,「我好奇得很,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里遇了難,剛才你如果晚到了一點,只怕我已經成了別人手下的……」
不敢多想,那場面,阿朵想來就覺得心寒與作嘔。
白蟒纏繞著阿朵的身子,巨大的頭顱摩擦著阿朵的肩膀,好似一個撒嬌的孩子,揉搓著阿朵早已軟化的心房。
恍然,阿朵猛然瞪大了眼楮,「你該不會自從那日之後一直跟著我吧……」
白蛇摩擦著阿朵,好像是在給予她肯定的答復。
「唉,你可真是條靈蛇,我還以為你是遇到的,還說你遇到的那麼及時,卻不曾想到,你是一直跟著我,保護著我,」阿朵心里緊張的很。
還好不是在村子里,否則,這條大白蛇的命怕是不保了。
倦了。
阿朵只覺得大腦發暈,想來是在一宿未曾睡好,加上剛才險象環生自己高度緊張,如今松懈下來,身體就好像被人抽空了骨頭一般,癱軟著。
躺在草垛里,阿朵漸漸昏睡了下去。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也許一切真的出現了傳說,蛇妻的習俗這麼多年己並非第一個,每年都要送干淨的處女到蟒山上去做蛇妻,可那些女人都是有來無回。
阿朵以為半路被白蛇所救,自己就用作那什麼勞什子的蛇妻了,可卻不曾想到,眼前的這條通靈白色大蟒蛇居然就是……蛇王。
夜深沉,月光透過縫隙在草垛上勾勒出一絲絲的光亮。
滴答,滴答,滴答。
洞穴深處總歸是潮濕的很,角落里的鐘乳石上滴落下的水漬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濺起一灘灘透明色的蓮花印來。
阿朵熟睡著,不由的翻了個身子,伸手一模,觸踫到那冰冷的身體,好似驚弓之鳥一般,猛然瞪大了眼楮,驚醒了過來,可看到白蛇的軀殼,又放寬了心。
怕是還不習慣吧。
閉上眼,可阿朵就再也未曾熟睡過去。
放在蛇身上的手被看似光滑,可卻爬滿蛇紋的身體^H小說
蛇,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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