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倒也算是安心的很,只是阿蘭的心始終覺得隔著個什麼東西,看著座位上方俊與侯勇的談笑風生,她覺得,有些事情可能這麼藏著也不是個辦法。♀
她需要尋找到一個答案。
吃晚飯,阿蘭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想要在寫休息,方俊來了職業病,跟侯勇說的風生水起的時候,哪里那麼容易就會善罷甘休,沒有多想同意了阿蘭的要求,阿蘭打車回了酒店,本意是想早些休息,結果又收到了余炎的電話。
「我現在希望你可以做一件事情,如果你這麼做了,我就再給你幾天的時間。♀」余炎在電話那頭听不出緊張與不安,看樣子這又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交易。
「你要我怎麼做。」
「現在出去。」
「出去?」阿蘭一愣,「這大半夜的,你要我去哪里……」
「這些我不管,你按照我的說法做就行了。」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余炎在電話里對著阿蘭說了自己的計劃,字里行間,阿蘭也明白了七八分,原來又是一個圈套。
「你是想要借著我失蹤,從而對方大哥下手麼?」听完余炎的話,阿蘭迅速搖頭否定,「這一點我不能接受,雖然你是我母親的朋友,也是唯一可以帶我回到蟒源村的人,但你要我這麼做,我可能……」
「你放心,」不等阿蘭說完自己心中的焦慮,余炎干脆地打斷了,「這個警察的性命我一定會要你親自動手,我今天不會害他,你放心。」
阿蘭沒有言語,只是悄然轉過頭去,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出神……
而此刻,酒店里的風起雲涌,方俊並不知道。
今天一天都埋頭于紅鞋案,對于早上夏琴丈夫的口供,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無論是思維邏輯,甚至是字里行間都是那麼完美毫無破綻,可為什麼會有隱隱約約覺得不安的地方。
「我看就是太順了,」方俊一拍桌子,「你想想,一開始他跟你的互動,他對你非常抗拒,顯然語言里有一種不願意交流的沖動,可是在隨後的對話里,他卻說出了這麼一個完整的故事,顯然這個故事的內容是預先組織好的,不然怎麼會說得這麼順溜!」
「所以,你懷疑?」
「我懷疑這個邏輯沒有問題的證詞,可能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如果所有皆是假的,那麼他的邏輯當然不會有問題,編的故事,天馬行空,我看這小子八成是在撒謊!」
「可他為什麼要說謊,」侯勇越想越覺得奇怪,「難道他是凶手?」
「顯然,他不是。」
「這又怎麼說?」
方俊押了一口茶,「這個很好理解啊,無論他的證詞是真是假,但是根據你給我提供的一些口供筆錄看得出來,他們夫妻關系並不好,前妻出了事情,肯定懷疑的就是他,他沒那麼傻,再說了,現在他的生活趨于正軌,殺了她也沒有多大的意義,除非……」
「有話直說!」
「除非這個女人總是在騷擾他,亦或者……他們之間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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