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尋死覓活的鼠妹
鼠澤緊緊地握著米多的手。「鼠妹,你廢話真是多!」
「大哥,不是我廢話多,二哥二嫂有榜樣在那里。我那間房暫時不跟你計較了,等你條件好點再跟你們要房租。現在,你和大嫂住在家里,跟二哥二嫂一樣,每個月要給媽交兩千塊生活費,條條款款先定好,省得將來扯皮說不清楚。」鼠梅上上下下打量著米多。「還有,媽年紀大了,大嫂得幫著媽做家務和做飯。」
鼠澤湊在她耳邊悄語。「沒事,你不用擔心,鼠妹她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以後有我給你撐腰,不用怕!」
米多幽幽地嘆了口氣。「交生活費可以,但家務我不會做,我在家里從來沒做過家務,更不會做飯。」
「什麼?」鼠梅圍著米多轉,跟欣賞動物園的稀有動物般。「瞧你這樣,也不是豪門千金,為什麼就不會做家務和做飯?」說到這頓住,一只手往腰上叉,一只手指著米多,跟潑婦一樣指著米多。「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想進我們鼠家的門,你先得答應這條,否則,你就別想進我們鼠家的門!」
「……」米多再也法忍耐,她的臉給氣得扭曲變形,正想扭頭離去,月復部一陣痙攣,仿佛一股氣在月復中絞痛,不覺蹲去,用手壓住月復部,臉色蒼白,冷汗淋灕,她不覺申吟出聲。「啊,我的肚好痛……」
「米多。」鼠澤彎腰把米多抱了起來,用恨恨的眼神看著鼠梅,「她現在懷了我的孩子,請你放尊重點,米多現在是我正大光明的妻子,如果你還承認我這個大哥,就請你不要為難米多!」
「她懷孕了?」姜淑華的眼楮一亮。
「如果不是因為這,米多也不會偷戶口本跟我私領結婚證。」鼠澤心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內疚感,如果不是他,米多現在還是家中的珍寶,也不會到自已家受鼠妹的欺負。「媽,米多以後就是我們鼠家的人,如果鼠妹再這樣無理,休怪我這個大哥翻臉無情!」
說完,直接抱著米多進到自已房間,「砰」一聲把門給關起來,嚇得姜淑華的身子顫抖了下,隨即伸手打了女兒一下。「你啊,總是要挑起事端!」
「我怎麼啦?」鼠梅跳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她又哭又鬧地訴苦。「這個家,哪樣不是我和二哥掙來的?還好意思說自已是大哥,他這個大哥有為家里分擔過什麼嗎?媽,你模著心窩想想,他讀這麼多年書出來,不僅沒給家里帶來福音,反而還要拖累我們全家……」
「不要說了!」姜淑華吼了聲。「他是你大哥,又不是外人,你這麼計較干什麼?」
「我計較?」鼠梅一坐在地上嚎叫起來。「我的命怎麼這樣苦啊!為了這個家,我每天做牛做馬,為的是什麼?結果卻沒落得一點好,我的爸啊,你為什麼要死那麼早?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得不到一句好,爸,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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