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賀大哥馬到功成啊!沒有想到,庚辰這個小子就這麼不中用。請使用訪問本站。」鯉魚開心極了。
洪水還在一個勁兒地淹沒老百姓,無情地吞噬著老百姓賴以生存的山坡。過了好一陣,蛟龍心滿願足了,才躊躇滿志地說︰「兄弟們,這里就算了。留下一些老百姓去嘗嘗大洪水的威力吧!我們去徒駭地區了。這一次一定要把姒文命的助手一網打盡。」
「好,讓老百姓知道我們的厲害才對!」水龍鯉魚驕傲之極了。
在蛟龍的帶領下,烏龍魚和鯉魚以及蝦米蟹將很快就到了徒駭地區。蛟龍看著徒駭地區新河道的河堤依然巍然屹立,就氣哼哼地罵道︰「哼!他媽的,白龍神馬那個狗日的死瘟,居然在暗地里和老子作對。現在你兩個沒有在這里了,我看河堤還那麼堅固嗎?」
「大哥,你看,河道里面還有許多人在各處開挖河道。狗日的,簡直是治水走火入魔了。」水龍鯉魚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很快就看到了河道里面的情況,恨的咬牙切齒的。
「消滅他們。讓他們去喂魚兒蝦米!」烏龍魚惡狠狠地罵道。
「消滅老百姓可以,要把簡人意和簡以寧,常靈異,大漢那幾個治水非常積極的家伙抓起來,送回烏魚宮,我們看看他們的心是什麼樣子的。」蛟龍鼓起眼楮,恨恨地吩咐。
「好,我馬上就去辦!」鯉魚和烏龍魚幾乎同時答應著,就開始行動了。他們帶領著蝦米蟹將和魚兒蝦米飛快地把洪水涌起滔天巨浪。一瞬間就淹沒了開挖河道的老百姓。正在開挖河道的老百姓被突如其來的大洪水又嚇得驚慌失措,各人呼喊著︰「大洪水來了!大洪水來了!快些逃命啊!快些逃命啊……」
一時間,河道里面就整的亂七八糟的了。簡人意首先大聲地呼喊著︰「鄉親們快些到安全的地方躲一躲啊!快些到安全的地方躲一躲啊!你們不要驚慌,不要驚慌啊……」
老百姓在一個勁兒地逃命,簡以寧,常靈異,大漢等等的老百姓都在呼喊著,互相提醒著,飛快地朝安全的地方逃跑。突然鯉魚在簡人意不遠處拋出了一方大網,他暗暗地驅動大網不斷地擴大。轉眼之間就把簡人意抓住了。鯉魚收了大網,得意地命令︰「小的們,把這個治水罪惡累累的家伙綁起來。老子看他是什麼玩意!」
「是!」好幾個蝦米蟹將答應著,就把大網里面的簡人意七手八腳地捆綁起來了。
「鯉魚孽障,你才罪惡累累呢!放開我,放開我!我治水有什麼罪?」簡人意怒斥著。
「你跟著姒文命治水,就是搶老子生存的地盤,就是與老子過意不去。所以,你龜兒子罪大惡極。哼,你要老子放了你!沒門!」蛟龍惡狠狠地罵著。
「兄弟,我們把那幾個家伙一起收拾了。」蛟龍看著常靈異和簡以寧,大漢還在指揮老百姓朝安全的地方逃跑,覺得應該一不做,二不休,想一網打盡。
「好,看我的!」烏龍魚見鯉魚都有了收獲,也不甘示弱,就飛快地拋出自己的魚泡。只見魚泡迎風一晃,就成了一塊幾千平方米的黑雲,並且閃電般向常靈異他們席卷而去。
「哇,天怎麼一下子就黑了?」常靈異正在逃跑,見天空一下子黑壓壓的就驚呼起來。簡以寧和大漢還是驚愕不已,正在想辦法躲避,但為時已晚。只听見轟隆隆一聲響亮,魚泡就急速地把常靈異,大漢,簡以寧卷了個結結實實。天空依舊明朗起來。把烏龍魚歡喜的了不得。他興高采烈地叫起來︰「啊哈哈哈!你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這下子總垮干啦!」
「烏龍魚妖孽!你使用的什麼妖術啊!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常靈異,簡以寧,大漢一邊吼叫著,一邊在魚泡拼命掙扎著。
「幾個蟊賊,你們還是不要枉費心機了,就是九牛二虎之力也枉然的。就等著成為我們的下酒菜吧!哈哈哈……」烏龍魚樂顛顛的大笑起來,就收了魚泡。
「把幾個家伙弄到烏魚宮去。我們把其他幾個地方恢復了大洪水,然後好好地用他們幾個家伙來下酒。」蛟龍看著常靈異等人已經被捆地結結實實的,就興奮地吩咐著。
「好,黑蝦子帶領幾個蝦米蟹將把幾個家伙押入烏魚宮去。路上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夠讓他們逃跑了。」烏龍魚笑眯眯地吩咐著。
「是!我一定竭盡全力。各位大王放心好了。」黑蝦子精神抖擻地答應著,就和幾個蝦米蟹將押著簡人意等人走了。蛟龍三個看著徒駭地區仍然洪水滔天,心滿願足了。
再說文命和黃龍風馳電掣地趕路。這天就到了太室山附近。文命高高興興地說︰「唉,終于到了家鄉了!不知道大洪水在那個地方肆虐,我們趕快去看看吧!」
「哇!夏禹伯的家鄉這麼美麗啊!郁郁蔥蔥的山林,鱗次櫛比的山峰,如果再有清澈的流水,就更加美不勝收了。」黃龍第一次見到文命的家鄉,不禁驚訝地稱贊著。
「家鄉的美景的確不錯,但我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啊!兄弟,我們快些去看看那個地方的洪水在肆虐吧!」文命看著莽莽蒼蒼的山巒嘆息著,繼續飛馬而去了。
文命和黃龍又飛馬走了一陣,文命指著遠處的半山腰說︰「黃龍兄弟,前面半山腰的幾間茅屋就是我的家。看樣子都沒有洪水的困擾。」
「喲,夏禹伯,你的家簡直就是在綠毯之中啊!」黃龍極目遠眺看著文命的家稱贊起來。
「唉!要是沒有大洪水的泛濫。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文命看著裊裊炊煙在茅屋升起,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悵。此時想到了治水的艱辛,禁不住感嘆起來。
「夏禹伯,您離開家好久了?這陣回家看看吧!」黃龍看著文命家里平靜得很就建議了。
「兄弟,我離開家已經好幾年了。你嫂子回家也好幾個月了。不知道家里現在怎麼樣?我真的想回家看看。但玉溪老人說的家鄉洪水緊急,怎麼有時間回家?我們還是等到把洪水治理好了,再去家里看看吧!」文命一邊說著,一邊還是飛馬前進。
「也要得!」黃龍知道夏禹伯此時想看到洪水泛濫的地方,那里顧得了先回家?自己也跟著疾馳而去。但是,黃龍正在飛馬前進,就看見茅屋外面的一位頭發花白的婦人和一位著肚子的年輕婦人在一起做什麼家務活。他不禁驚呼起來,「哇,夏禹伯,您看見你家茅屋前面的人了嗎?我覺得那個年輕的婦人好像嫂子啊!」
「喲,真的是啊!老婦人是我母親。年輕婦人是我的老婆涂山嬌。哇!她已經是大肚子啦!看起來就是有身孕了。」文命在白龍神馬背上,極目遠眺以後,就驚喜起來。
「恭喜夏禹伯要當爸爸了!」黃龍一下子興奮不已地祝賀著。
「我要當爸爸啦!我要當爸爸了……」文命樂呵呵地興奮起來,但他很快就黯然傷神了,「唉!辛苦我母親了。她這些年操持家務,維持生計,把頭發都整花白了。山嬌妹妹就更加辛苦了。她懷著身孕都在干家務活。文命對不起你們了!」
「夏禹伯,您回去看看吧!哪怕是一會兒,讓伯母和嫂子心靈上得到一絲安慰吧!」黃龍已經放慢了飛奔的腳步。竭盡全力地向夏禹伯建議。
「兄弟,我身不由己啊!治水是虞舜陛下和天底下老百姓的重托。我能夠因私而忘公嗎?我當年離開母親去治水。我母親就鼓勵我,治水是大事,把天底下的洪水治理好了,就是盡了大孝。我們還是趕快找到洪水泛濫的地方吧!」文命深情地望著母親和涂山嬌,沒有讓白龍神馬稍微停下,或者慢一點。他把對母親的思念和對涂山嬌深深的愛,盡其所能地向心底里埋藏著。他此時的心在隱隱作痛,並且默默地說著︰「母親,請您老原諒孩兒不孝!山嬌妹妹,請你原諒文命的絕情。等我把洪水治理好以後,回家天天陪著你們!」
「夏禹伯,您在外治水,難逢難遇有機會回家一回。這一次路過家門,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啊!就回家看看伯母和嫂子吧!不需要多長時間啊!」黃龍又一次勸說起來。此時,就是黃龍的心里面也非常的于心不忍。所以,黃龍就極力勸說起來。
「黃龍兄弟,不行啊!我們家在半山腰,知道她們安安全全的就已經不錯了。你應該知道洪水里面的老百姓正在日思夜盼我們去治水啊!哪怕是早一時半會,都能夠讓老百姓早一點月兌離洪水的困擾。」文命的白龍神馬依舊疾馳而去。他在馬背上一直看著半山腰的家,家門前的母親和山嬌的身影看不見了,才偷偷地擦了擦淚水。
文命和黃龍在快馬疾馳了好一陣之後,在一條小溪邊看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文命禁不住滾鞍下馬,驚愕地問道︰「玉溪老人,您,您怎麼還趕在我們前面回家啦?」
「喲,是文命小子啊?你這麼急匆匆的去干什麼?」文命看見的老人就是真正的玉溪老人。他見玉溪老人和來請自己治水的老人基本上相似,所以驚訝地問了以後,又引起了玉溪老人的詫異。玉溪老人認出文命以後,不禁心里納悶起來了。
「老人家,您不是急火火地來找我回家鄉治水嗎?」文命心里更加不解了,他心里有些犯嘀咕了。心想,是不是玉溪老人歲數大了,記憶力有些問題了。
「小子,你亂說的什麼?我們這里的確有洪水需要治理。但我沒有來找你治水啊!因為我們知道你現在治水繁忙。那里去麻煩你?」玉溪老人看著文命,覺得一頭霧水。
「啊?老人家沒有來要求我回來治水啊?」文命驚愕的睜大了眼楮,不知所措了。
「老人家,您的確騎著馬來請夏禹伯回家鄉治水啊!您在離開徒駭地區沒有多久,就把自己摔傷了。我們才亟不可待地來到了這里的。」黃龍認認真真地補充著。
「哦禍!我們上當受騙了。」文命馬上就悟出了事情的蹊蹺,一下子痛苦地拍打腦殼了。
「喲,你們真的是上當受騙了。不知道是那個這麼缺德,假扮成我的模樣來誆騙你們的?」玉溪老人想了想,馬上就悟出了其中的欺詐成分。
「我估計一定是蛟龍他們在我們面前使用了障眼法。」黃龍思考著,鄭重其事地說。
「遭了,蛟龍他們一定是調虎離山之計啊!這下子不但徒駭地區完了,而且童律,狂章,庚辰他們負責治水的地方都完了。」文命一下子痛苦不堪了。
「夏禹伯,您不要那麼難過。我看不至于那麼凶險啊!」黃龍盡力冷靜地安慰著。
「對,我看也不是你估計的那麼凶!」玉溪老人估計著,他馬上又出了一個建議,「文命,你已經來了,干脆就把太室山那邊的洪水解決了,再回徒駭地區治水吧!」
「老人家,您不知道蛟龍他們現在和鯉魚,烏龍魚攪和在一起。而且他們都把自己稱為龍了。破壞我們治水的妖法當然也越來越陰險毒辣。所以,我不得不提防啊!既然老人家希望我把太室山那邊的洪水治理了。我就答應您老的要求,都還是要請黃龍兄弟去徒駭地區看看。如果沒事當然就萬幸,如果有事,你就和他們周旋著,我回徒駭以後再酌情處理。不過,你千萬不能夠莽撞行事。」文命想了一陣,覺得治理這里的洪水還是要緊,就答應了。
「好,我一定記住夏禹伯的話!」黃龍答應著,然後又叮囑,「夏禹伯,我走之後,你就一個人負責治水了。您千萬要注意勞逸結合,把每一頓吃飽喝足。」
「好,謝謝兄弟!您快些去吧!」文命非常感激地說。
「夏禹伯保重!玉溪老人保重!」黃龍辭行以後,就飛快地去了。
這里就剩下文命和玉溪老人了。玉溪老人說︰「文命,我們去看看洪水泛濫的地方吧!」
「好,老人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文命答應著,就和玉溪老人走了。
他們二人跋涉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洪水泛濫的地方。文命看著一望無際的洪水,各處都是濁流滾滾。文命認真地問道︰「老人家,您知道這里的洪水,有興妖作怪的家伙嗎?」
「都像沒有看到過興妖作怪的家伙!不過要把洪水治理好,就要砸開軒轅山,才能夠把洪水疏導進入黃河。你看行不行?」玉溪老人看著無邊無際的洪水,認真地說。
「好,老人家已經胸有成竹了。我就遵照老人家的想法做。工程雖然浩大,但老人家能夠動員一些老百姓來協助我,是不成問題的。」文命看著軒轅山,似乎信心十足。
「好,我馬上就去動員老百姓來協助。文命,你回家去看看吧!」玉溪老人認真地說。
「老人家,您去動員老百姓吧!我這就動工了。回家的事情以後再說。」文命笑著說。
「好小子,到了家門口都不回去?」玉溪老人笑罵著。
「老人家,等我把洪水治理好以後,就回家也不遲啊!」文命笑著回答。
玉溪老人走了,文命就開始勘察開挖的河道。他幾天日以繼夜地勘察以後,就確定了開挖河道的線路。在文命的帶領下,新河道開挖的比較順利。這天,文命開挖河道的消息被涂山嬌知道了。涂山嬌向有莘氏說道︰「媽,文命在軒轅山開挖河道,我想給他送飯去。」
「你懷著身孕,怎麼給文命送飯?還是我去吧!」有莘氏關切地說。
「媽,您那麼大歲數了。我畢竟年輕一些,送送飯,我看不成問題。」涂山嬌執拗著。
「唉,文命這小子不知道怎麼搞起的,治水固然重要,回家來休息總是可以的吧?你去給他送飯,萬一有個什麼好歹,就不得了了。」有莘氏嘆息地嗔怪起來。
「媽,我估計文命開挖河道的工期異常緊迫,他才沒有時間回家的。」涂山嬌解釋著。
「唉,也難得他治水那麼熱心,就由他去好了。」有莘氏嘆息之中又多了一份理解。
「媽,我們今天就行動吧!听說他每天都吃饃饃就白開水。那樣子把身體拖垮了,治水就成為一句空話了。」涂山嬌說著,就和有莘氏煮飯了。
快要中午的時候,涂山嬌和有莘氏就提著兩個籃子出發了。她們婆媳經過翻山越嶺,終于到了文命開挖河道的地方。此時,太陽已經當頂,開挖河道的老百姓正各自在吃午飯。文命還在河道里面揮舞著開山大斧砸岩石。有莘氏站在河堤上,看著文命揮汗如雨,就關切地喊道︰「文命快些來吃飯了。我和你媳婦一起送飯來了。」
「媽,這麼遠,你們怎麼來了?」文命听見喊聲,心里一愣,才停住了開山大斧。他急忙跑上河堤,首先問候著,「媽,您和山嬌妹妹,這些年可好啊?」
「好,有山嬌媳婦的幫襯,我們經常聊聊天,好得很啊!」有莘氏樂呵呵地說。
「文命,到了家門口了,也不回家看看?看把你累得汗水淋灕的。我和媽這些天才听說你回來治水了。所以今天就來看看你,是不是非常繁忙啊?」涂山嬌看著魁梧的文命,已經是飽經風霜的漢子。心里不禁嗔怪起來,而且趕緊遞上一方帕子,又接著說,「快些揩揩汗吧!實在累了,就應該歇歇。治水又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結束的。」
「山嬌啊!你未必然不知道治水的困難?不但工程浩大艱巨,而且還有蛟龍他們來明的暗的搗亂。我趁著現在開挖的河道沒有蛟龍他們來搗亂,就盡可能把工期趕快一點點。我帶領老百姓治水好幾年了,才治理好了幾個地方。西南地區還沒有去,就在徒駭地區也整來沒有多大進展了。現在狂章在太史和馬頰地區治水,童律在胡蘇和覆融地區治水,庚辰在鉤般和鬲津等地治水。我還不知道蛟龍他們去搗亂沒有。所以,我要盡快把這里的洪水治好,就急著趕往那幾個地方。你們想想看,我那里有時間回家?因此,請母親原諒孩兒不孝。請山嬌妹妹原諒我不能夠與你長相廝守。」文命一邊揩汗,一邊說著,讓人覺得有些心酸。
「兒子,你不必說了。為娘知道你治水的苦楚。你只要努力地把洪水治理好。我就心滿意足了。」有莘氏看著臉膛黝黑的文命,估計文命在治水過程中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心里雖然有說不出的酸楚,但覺得治水是大事,就把愛惜兒子的心思埋在了心靈深處。
「文命哥,我是在洪水肆虐的時候,深受其害的。我的意思是說,你在外面治水,沒有人照顧你的衣食住行。你就應該愛惜身體。身體好才能夠有力量治水。我是積極地支持你治水,沒有拉後腿的意思。」涂山嬌雖然非常想念文命,但她深深地知道治水的重要性。所以,就把自己對文命的愛變成了深情的關切。
「謝謝你們的理解!母親放心,文命一定要把洪水治理好。因此,山嬌妹妹和母親一定要注意安全。對了,我休息這麼久了,要開始開挖河道了。你們小心回家吧!」文命說道。
「文命,你治水吃什麼?總不能老實攪擾老百姓吧!」有莘氏看著兒子孑然一身,不知道文命的食物怎麼解決的,就關切地叮囑起來。
「媽,文命基本上吃的就是干饃饃和開水。據我所知,他最不想去老百姓那里吃什麼。因為他知道老百姓已經夠苦的了,不能夠雪上加霜。」涂山嬌馬上解釋著。
「對,媽,我不能在老百姓已經被洪水困擾的那麼惱火的情況下,去吃老百姓的食物。如果那樣,就辜負了虞舜陛下的信任了。」文命微笑著說。
「好,我的兒能夠如此清廉,老娘就放心了。對了,現在在我們這里治水,我就每天給你送飯來,好好地吃一向可口的飯菜吧!」有莘氏馬上就想出了新辦法。
「媽,您那麼大歲數了,翻山越嶺的,把您栽倒了怎麼辦?還是我來送飯吧!」涂山嬌覺得母親出的主意不錯,但覺得自己年紀輕輕的,不應該讓母親勞神。
「你怎麼行?你看你鏊起大肚子,行動都不方便,還能夠翻山越嶺的來送飯啊?那不是叫人更加放心不下嗎?」有莘氏看著涂山嬌的鼓鼓的大肚皮,心疼地笑了。
「我看你們就不要送飯了。我吃干饃饃早已習以為常了。我把軒轅山的主峰和老百姓劈開以後,河道就基本上暢通了。那時候,我就回家去,你們看好不好?」文命立刻推辭著。
「那怎麼行?你離家這麼近,吃一點熱琭琭的飯菜。我們心里也稍微舒坦一些啊!」涂山嬌馬上就否認了文命的說法,覺得應該抓住關心文命的這個機會。
「不行,你身懷有孕,萬一在翻山越嶺的過程中,出了一點意外。那時候,我們就悔之晚矣了。還是我人老骨頭硬,是合適送飯的。」有莘氏果斷地否定了涂山嬌的說法。
「媽,我風里來,雨里去,身強力壯的,送飯這麼小的事情,能夠出什麼意外?媽,就不要爭執了好嗎?」涂山嬌據理力爭著,還故意挺直了腰板。
「對了,你們就不要爭執了。我真的不要你們送飯!快些回去吧!我要開挖河道了。」文命見涂山嬌與母親爭執不下,就把母親和涂山嬌掀著走了。自己才匆匆忙忙地吃飯了。
有莘氏和涂山嬌還想一心來送飯,被文命催促著,才慢慢地回家了。有莘氏回家以後,就急急忙忙煮飯整菜了,準備著下一頓的食物。下午,天快要黑下來的時候,有莘氏又急急忙忙地翻山越嶺給文命送飯來了。她放下籃子,就興奮地喊道︰「文命快些來吃飯了。」
「好,我再開挖一會兒。這陣剛剛天黑,正是開挖河道的好時光。」文命在遠處回答著。
「唉,你小子看看啊!河道里面的老百姓都基本上收工了。你怎麼還想挖一會兒?」有莘氏看著整個河道已經被夜幕覆蓋了。開挖河道的老百姓基本上休息了就埋汰起來。
「媽,天快要黑定了。您快些回去吧!您把飯菜擱在那里吧!我一會兒就吃。不然天越來越黑,走路就不好辦了。」文命還是一個勁兒地挖著,嘴巴頭大聲地說道。
「好,你一定要趁熱把飯菜吃了哈!」有莘氏把飯菜擱下,心滿願足地回去了。
有莘氏一連給文命送了好幾天飯菜。文命吃的非常舒坦,所以開挖河道的心情越來越舒暢。他才心底里感激著母親的關愛。涂山嬌又想方設法給文命整好吃的菜肴。而且還給文命縫制了兩套換洗的衣裳褲子。讓文命不但感到了母親的關愛,而且感到了涂山嬌對自己的愛是情深似海。但是,也有樂極生悲的時候。這天,有莘氏把菜飯給文命送去吃了以後,路過一個叫老虎坳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翻過了山梁,心里正在覺得安全了,突然右腳踩在一個松動的圓石頭上,剛剛一用勁就「嘌噠」一聲栽倒在山坡上。不幸的是山坡太陡,有莘氏就被咕嚕嚕滾下了山坡。一直到了幾米以外的壕溝里面,才把有莘氏停下來。把有莘氏摔傷了好幾處,各處還冒出了血珠子。有莘氏在壕溝里面停了片刻,就想掙扎著爬起來。但她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力氣站起來。她不禁生氣地罵道︰「嗨,我怎麼搞起的?居然栽得這麼惱火?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啦?」她又掙扎了好幾次,才終于爬起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壕溝里面爬到了山道上。她此時才看到手上,腳上,身上,腦殼上都不同程度的被擦傷了。血珠子一個勁兒地朝外面冒著,把有莘氏疼的汗珠子直冒。更為嚴重的是,有莘氏走了幾步就站不穩當了。她趕緊在山道上尋找了一根朽樹枝當拐杖。這才亦步亦趨地向家里面走著。有莘氏艱難地走著,心里自言自語地責怪起來︰「唉,怎麼才六十幾歲,就這麼不中用了?以後怎麼給文命送飯啊!」
有莘氏好不容易才到了家里面。涂山嬌一眼看見母親的狼狽相,不禁驚恐萬分地叫起來︰「哇,媽,您,您這是怎麼啦?怎麼一身都是傷痕累累的?」
「唉,都怪我不小心。我在老虎坳摔了一跤,不過沒什麼,就是把皮擦傷幾處。明後天就不礙事了。」有莘氏在嘆息之中,故意說得輕松自然,就像小事一樁似的。
「還沒有?到處傷痕累累的,我看到了都心疼,快些歇著吧!我把傷口給您治一治。以後您就不要給文命送飯了。」涂山嬌驚訝之中,關切的心情油然而生了。
「我怎麼送飯不行?你未必然能夠去?」有莘氏強忍著疼痛,輕描淡寫地說。
「嘿,您老受傷了!以後當然我就是送飯的人了。」涂山嬌毋容置疑地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