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songdu.黃龍背負狂章順著流水的態勢,慢慢地向前面游了不知道好久.qingsongdu.突然前面出現了亮光,黃龍驚喜之極地說︰「哇!我們終于出去了。老兄這個辦法簡直不錯。」
「我是想既然有流水,就應該有流水的通道。流水的通道一定會與外界相連。我這個想法現在的確應驗了。我們又逃過了一劫啊!」狂章在黃龍背上有些感嘆了。
「我們有辦法走出困境就非常好。對了,我們完全出來了,就上岸去吧!」黃龍說道。
黃龍和狂章很快上了岸。黃龍又變成了人,兩人這才開始找文命他們。兩人按照文命他們的方位走了不知道好久,才听到了文命他們的喊聲。黃龍第一個高興起來︰「哇!我們終于找到夏禹伯他們了。狂章兄弟走快一點,好讓夏禹伯他們早些放心。」
「好!」狂章答應著,就和黃龍飛快地向文命他們喊人的聲音跑去了。
兩人跑了沒有好久,就見到文命他們了。大家好像是久別重逢似的,都抱在一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文命好一陣才在悲戚之中說道︰「你們終于安全地回來了!」
「對不起,又讓夏禹伯費心了!」狂章有些慚愧地說。
「回來了就好!我們都是好弟兄,擔憂是應該的。」文命說著,好一陣才松開手。
「謝謝夏禹伯和兄弟們的關心!」黃龍好感動,禁不住滿含熱淚了。
「我們患難與共這麼多年了,說謝謝就見外了。我們繼續前進吧!早日把開挖的地方確定了,就好發動老百姓了。」文命此時心里好感動,也非常感激大家這些年給自己扎起。
狂章和黃龍又把獲救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黃龍當然隱去了自己變成了真身的事情。狂章也十分會意,講述的內容也合情合理。童律、庚辰、饒醴泉等人都為之驚訝。饒醴泉老人笑著說︰「沒有想到,天坑的地下還有暗河,里面一定萬分危險。」
「不錯,的確是危險。我的腦殼在暗河里面的暗礁上踫了好多次,現在還痛兮兮的。身上還是有很多處撞傷了,只不過問題不大。」黃龍似乎要補充的更加天衣無縫似的。
「對了,你們沒有大礙,就是夠幸運的了。我們繼續前進吧!」文命覺得沒有必要說了,就帶領大家繼續考察巫峽的地理情況去了。其余的人也跟著出發了。
後來,在巫峽和西陵峽的考察之中都沒有遇到很大的麻煩。當然也無事可記。再後來,文命他們又跑馬觀花地考察了四川盆地的其他幾個方向的地理情況。文命又結合《河書》上的內容和四川盆地各處的山勢,得出的結論是,四川盆地周圍是綿延不斷的山脈,而且是西北高,南方比較高,最低的就是東方。這天文命把大家集中在饒醴泉老人的家里,把事情的方方面面都有條不紊地說了一番。最後說︰「我們經過幾個月的艱難跋涉,終于把四川盆地各處的情況了解清楚了。現在就決定開挖河道的路線了。請各位暢所欲言地說自己的看法!」
「唉!四川盆地里面的洪水疏導是非常困難的。周圍都是高山深澗,峰巒疊嶂。要想開鑿疏導洪水的河道簡直不是一件易事。」饒醴泉老人首先嘆息起來。
「我也覺得這個地方疏導洪水是最困難的。」狂章也表態了。
「再困難,我們也要完成治水的大業啊!我覺得新河道只有從三峽開挖了。因為那里是四川盆地比較低矮的方向。而且離長江非常近。」童律思考良久,才心情沉重地說。
「我覺得夏禹伯決定就對了。因為《河書》是非常精準的。」黃龍認認真真地說。
「我也認為《河書》是正確的,因為我們這麼久的實地考察,與《河書》的內容基本上是吻合的。當然,從三峽開挖河道的確困難太大了。」庚辰說著,臉上已經有了難色。
「哎,我還是知道疏導四川盆地的洪水是困難重重。但我們肩負著治水的責任,是為四川盆地的老百姓重返家園的希望而來的。我們能夠被困難嚇倒嗎?我們能夠把治水的大業半途而廢嗎?顯然是不可能的。那樣子,我們以後怎麼面對四川盆地的老百姓?而且在虞舜陛下那里也交不了差。到時候,我們就只有以死謝罪了。」文命的心情似乎越來越沉重了。
「唉!真的難為你們了。是那個把四川盆地整成了海洋,簡直屁兒太黑了。」饒醴泉老人見文命等人在那麼大的困難面前沒有低頭,打心眼里佩服起來了。
「是一個叫蛟龍的家伙,與他的同伙慫恿洪水為禍了神州大地。但願我們在三峽治水的時候,他們不來搗亂!」文命覺得說給饒醴泉老人知道是好事,以後好有個心理準備。
「?蛟龍?那不是傳說中的仙人嗎?他怎麼還來搗亂你們治水?」饒醴泉驚訝了。
「對,蛟龍曾經在天河里面修行。他們不守清規戒律,就來人間搗亂了。」文命認真說。
「喲,蛟龍果然是仙人了,為什麼要不守清規戒律?還要危害人間的老百姓?你們雖然不怕困難,能夠戰勝他們嗎?我看開挖河道越來越困難了。」饒醴泉老人驚愕不已了。
「老人家,您不要虛火。再肆無忌憚的家伙,本事再大,不維護老百姓的利益,就有人來收拾他們的。因為老百姓安居樂業了,人間才算是真正的美好了。」文命鄭重其事地說。
「夏禹伯,您這麼想是對的。但有的人就不那麼想。因為他們的本事大了,就有了攫取權力的機會。權力大了他們的手里,就為所欲為了,那里還顧及老百姓的死活?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不但想方設法收刮民脂民膏,而且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視同草芥。就像蛟龍這些家伙,他雖然是天河里面修行來道行了得,但為禍老百姓的時候就成了無惡不作的妖魔鬼怪了.qingsongdu.你們想,往天四川盆地是沃野千里,老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們下界來了一下,就把老百姓整的死傷無數,田地家園盡失。唉,蛟龍這樣子的家伙只有人人得而誅之了。夏禹伯,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打敗他們的。」饒醴泉突然往事噴涌了。
「老人家,我們一定不辜負您和老百姓的殷切希望。不但要治理好洪水,而且要將蛟龍他們捉拿歸案。您老有什麼好的治水之策,希望傾囊相助啊!」文命鄭重其事地說。
「我一個山野村夫,那里有什麼治水之策?我看你們那個《河書》不但設計的好,而且你們又經過實地考察。我認為基本上是切實可行的了。」饒醴泉老人說。
「老人家,我們的《河書》雖然不錯,又在實地考察了,但為了我們共同治理好四川盆地的大洪水,就希望有更好,更加簡潔的治水之策。這個就叫群策群力吧!」文命認真說。
「唉,老朽看你們這麼禮賢下士,又這麼瞧得起我這個無知的庶民。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吧!」饒醴泉老人看著文命他們的確在洗耳恭听,就說道,「我認為你們在三峽設計新河道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在開鑿崇山峻嶺的同時,在那些深澗處打一點點主意?」
「深澗,新河道,深澗新河道……」文命反復念叨著,覺得深澗和新河道有些聯系。他思考良久,眼楮一亮,高興地說,「好!您老人家這個想法太好了。還有因勢利導的因素。」
「嘿,這個辦法好!我們就免得開鑿許許多多的高山峻嶺了。」童律馬上悟出了奧秘。
「深澗倒是可以節省很多開挖河道的力氣,但能夠把洪水疏導走嗎?」狂章有些懷疑。
「我認為要得。我們可以在深澗的基礎上因勢利導,充分利用就對了。」庚辰認真地說。
「我只是說說而已,千萬不要耽誤了你們設計的新河道路線。」饒醴泉老人有些顧慮了。
「沒事,我們會認真考慮深澗和新河道的聯系的。謝謝您老了!」文命笑著說。
「謝什麼?你們這麼辛辛苦苦治水,就是老百姓的福氣啊!」饒醴泉老人笑了。
文命等人又商量了好一陣,才確定了三峽之中開挖新河道的路線。後來,文命等人又歷盡千難萬險才把新河道的線路落實在實地位置。這天晚上,大家在饒醴泉老人家里歇息的時候,文命鄭重其事地說︰「我們經過這麼久的考察設計,落實新河道線路。今天終于完工了。明天大家就去各處動員老百姓來開挖河道。你們去的時候,一定要把開挖新河道治水的意義說明白。請老百姓在開挖河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準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好,我們記住夏禹伯的告誡了。」童律首先開腔了。狂章、庚辰、黃龍都答應了。
「我和你們一起去動員老百姓吧!」饒醴泉老人見幾個助手那麼積極,就自告奮勇了。
「好,謝謝老人家啊!有了您老的現身說法,動員老百姓就更加好辦了。」文命微笑著。
第二天,文命等人就分頭行動了。他們經過好多天的動員以後,這天終于開工了。文命站在一個怪模怪樣的岩石上說道︰「父老鄉親們,大洪水為禍四川盆地這麼多年,讓您們受苦了!我姒文命來遲了,請大家原諒啊!」說著,文命就給不計其數的老百姓鞠躬了。
「不遲啊!夏禹伯沒有錯啊!今天不是就開工了嗎?」饒醴泉老人在文命不遠處大聲說了,然後又向滿山遍野的老百姓問道,「父老鄉親們,您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沒有來遲,沒有來遲……」眾多的老百姓參差不齊的喊叫起來。
「我謝謝父老鄉親們的理解啦!」文命立刻感覺到了老百姓心地的美好,然後繼續說道,「父老鄉親們,我們在考察了四川盆地各處的崇山峻嶺以後,就確定在三峽這些地方開挖一條新河道,把四川盆地的大洪水疏導進入長江。因為四川盆地東邊的地勢比較矮,有了新河道,大洪水就可以疏導走了。但是,三峽是幾百里連綿不斷的崇山峻嶺。開挖新河道不是一件易事。我請父老鄉親們一定要吃大苦,耐大勞,千方百計地戰勝困難。在開挖河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突發事件的發生。有什麼困難大家商量,想方設法地解決。為了在三峽開挖新河道早日成功,我宣布現在就開工了!」
老百姓各自答應著,就在文命的幾個助手的帶領下,奔向了瞿塘峽的各個工地。文命仍然和黃龍在一個叫做禿鷹嶺的地方開挖河道。兩人和著許許多多老百姓在禿鷹嶺上,都驚愕了。黃龍驚訝地說︰「呀!這個禿鷹嶺簡直名符其實啊!起碼有幾十里路長,都幾乎是堅硬的岩石。長在岩石縫里的樹子都沒有多少茂密,差不多就是灌木似的。野草的生存條件就更加艱難了。基本上都在岩石縫隙里面拼命地掙扎著,才有了一點點生機。夏禹伯,您看這些岩石的堅硬程度一定不是一般化的。我們要好久才能夠把這個禿鷹嶺鑿開?」
「怎麼?有些虛火了吧?」文命一邊準備開始開挖河道,一邊笑著說。
「不瞞你說,我真的有些擔憂。這些岩層青黑青黑的,說明堅硬無比。」黃龍解釋著。
「擔憂有什麼用?既然河道要經過這里,開挖的程度再困難,我們也要咬住牙巴整下去,而且還要給老百姓樹立必勝的榜樣。老百姓才不會被困難嚇倒。」文命樂呵呵地說。
「嗯,是應該如此。如果我們都被堅硬的岩石嚇縮了,就會給老百姓帶來負面影響。夏禹伯放心,我是不會拉稀擺帶的。」黃龍答應著,若無其事地行動起來了。
文命的開山大斧竭盡全力地開鑿著青黑的岩石,發出了「砰砰砰」的,有節奏的巨響。岩石碎塊在文命開山大斧的打擊下,噴射出無數星星點點的火花之後,就無可奈何地掉下來了。黃龍就把岩石碎塊挑上一百多米開外的山澗里面。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文命累得滿頭大汗。他在用衣裳袖子揩汗的時候,黃龍笑著說︰「夏禹伯,您開鑿這麼久,覺得如何?」
「嗯,不錯,這些岩石以往各處的岩石都要堅硬得多。不但被開山大斧砸的火星四射,而且聲音鋼響鋼響的。費的力氣也不少。」文命一邊開鑿,一邊實話實說了。
「夏禹伯,您如果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黃龍關切地說。
「兄弟,我們才開鑿了一個多時辰,能夠休息嗎?你看看,沿途盡是老百姓在千方百計開鑿新河道。我們沒有帶好頭,這麼惱火的工程能夠完成啊?」文命推心置月復地說。
「我看您太勞累了。那些老百姓都是生力軍,當然一時半會不會好勞累的。」黃龍說道。
這時,太陽幾乎是直射了,陽光使人感到越來越火辣辣的。文命和黃龍帶著破舊的斗笠,光著的上半截身軀已經成了汗珠子的樂園。許多汗珠子不斷地擴大,許多汗滴很快就穩不起了,向下流著,和別的汗珠子匯聚在一起,宛如一道道汗水的溪流。汗水溪流不斷地擴大,飛快地侵入了褲腰。土布褲子沒有多久就汗漬斑斑濕潤了。兩人一會兒又把臉上的汗水抹一把,反手一甩,就落在岩石碎塊上,仿佛岩石碎塊上點綴著密密匝匝的汗漬繁星。
文命和黃龍正在揮汗如雨地開鑿岩石。饒醴泉老人過來了,他關切地說︰「夏禹伯,您和黃龍兄弟整的汗水淋灕的,在陰涼處來歇息一會兒,喝一碗開水吧!」
「謝謝老人家!」此時文命覺得口干舌燥,就來到樹蔭下,一邊說著,一邊揩汗。
「夏禹伯喝水!您應該說是大官了,還身體力行。這種身先士卒的精神,讓老朽佩服的五體投地啊!」饒醴泉老人把一碗開水遞給文命,心悅誠服地說。
「老人家,您過譽啦!虞舜陛下任命我治水,不是給老百姓當大官的。您老看看,這些崇山峻嶺之中開挖河道,疏導大洪水,不是一件易事啊!我能夠在那里指手畫腳,光指揮老百姓干活嗎?所以,我得和老百姓同甘共苦啊!」文命喝著開水,隨意地說著。
「唉,您也太鼓勁了一些。要勞逸結合,才不能夠把身體整垮了。」饒醴泉老人嘆息了。
「老人家,您放心好了!我的身體狀如牛啊!不會整垮的。」文命樂呵呵地說。
「夏禹伯,您真的應該注意休息。您和老百姓同甘共苦開挖河道,竭盡全力開鑿岩石,我沒有意見,但不能夠亡命的整。您帶領老百姓治水,是老百姓的希望啊!萬一您整來要不得了,不是讓老百姓著急嗎?」黃龍喝著土碗里面的開水,也好言相勸了。
「兄弟,不要烏鴉嘴!我怎麼就整來要不得了?我是治水的頭,不給老百姓帶好頭,就對不起虞舜陛下的任命。也對不起老百姓叫我夏禹伯的稱號。所以,我應該融入老百姓之中,才能夠讓老百姓相信我們是在真心治水。那些指手畫腳的人,把自己當成官,駕臨于老百姓之上,那里能夠了解老百姓的疾苦?那樣子就一定把事情整不好。那樣的官就沒有生命力了,也沒有意義可言了。官是來自老百姓,就應該融入老百姓之中,才能夠了解老百姓的疾苦,才能夠真正的為老百姓解決實際問題。我如果整天在各處指手畫腳,能夠了解開鑿岩石的辛苦嗎?因此,我這麼身體力行以後,不但知道了開鑿岩石的辛苦,而且給老百姓真正的帶了頭。估計大家就其樂融融,進度就快當一些了。」文命又一次詳細地解釋著。
「夏禹伯,有您這麼好的想法,治水一定能夠早日成功。唉!天底下所有的官都能夠像您這樣子想就對了!那樣子就沒有人不相信當官的話了。」饒醴泉老人搖搖頭覺得辦不到。
「老人家,您的希望一定會實現的。現在是虞舜陛下治國,好官多著呢!」文命笑著說。
「好,但願如此。老百姓就希望當官的了解和解決老百姓的疾苦,基本上能夠大公無私啊!」饒醴泉老人似乎覺得文命說的不能夠辦到,話語之間都有些苦澀。
「老人家,您應該相信虞舜陛下一定能夠讓唐堯盛世繼續延續下去的。我相信只要大洪水在神州大地上治理好了,老百姓就能夠安居樂業了。」文命似乎不想讓饒醴泉老人對許多官失去信任,也不想讓老人家不高興,就想把話題的意思轉開了。
「這個我相信!因為有夏禹伯這樣的好官在帶領老百姓治水。」饒醴泉老人微笑著說。
「老人家,我帶領老百姓治水是分內的事情,也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就受到了您老人家的贊譽,問心有愧啊!」文命覺得像饒醴泉老人這麼淳樸的人,說的和希望的不但是極其簡單的心聲,而且是對生存的期待。我們每一個有一定職位的官應該很好的深思啊!
「我們老百姓就是喜歡大公無私的好官,為老百姓排憂解難的好官。所以,夏禹伯為老百姓在辦好事,事實,其功勞就應該得到老百姓的肯定和贊譽。」饒醴泉老人開心地笑了。
「好了,好了,老人家,我們就休息到這里。以後有空再吹吧!」文命似乎不想去討論官在老百姓心目中的更深層次的意思,就繼續開鑿岩石去了。
在瞿塘峽彎彎曲曲,綿延不斷的山道里面。文命和幾個助手在各個工地一邊指揮開鑿岩石,開挖著新河道,一邊身體力行,和老百姓一道盡心盡力地勞動。各處的勞動場面異常的熱火朝天,開鑿的新河道工程是突飛猛進。這天下工以後,饒醴泉老人整到了一只野兔子。他簡直喜出望外了,飛快地提回家以後,就興奮地喊道︰「老娘子,老朽今天發財了!」
「?你發什麼財了?在這個窮鄉僻壤之中,能夠發財嗎?」茅屋里面有人驚訝地問道,隨著聲音,就從茅屋里面出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婦人,衣服褲子雖然打了補丁,但干干淨淨的。她就是饒醴泉老人的老娘子。她走了幾步,就看見饒醴泉老人手里的野兔子了,驚愕地叫起來,「哇,老頭子,你怎麼把野兔子整到了?應該說是發財了。」
「我們好久都沒有吃著葷腥了,快些拿去整來煮起!」饒醴泉老人笑容可掬了。
「好,我這就去。」饒醴泉老娘子拿著野兔子去了。
天黑的時候,饒醴泉老娘子高興地喊道︰「老頭子,野兔子都煮熟了,開始吃吧!」
「你把野兔子肉端在桌子上,我請夏禹伯和黃龍兄弟來喝酒。」饒醴泉老人吩咐著。
「好!」饒醴泉老娘子答應著,就樂呵呵地行動起來了。
好一陣之後,饒醴泉老人夫妻就和文命、黃龍坐在一塊石板周圍了。不太光滑的石板上,一褐紅色的土瓦盆,裝滿了兔子肉,冒著裊裊娜娜的氣體,在散發的過程中,香氣四溢了。周圍是四個拳頭大的小土碗。饒醴泉老人拿著一個土泥罐向幾個土碗里面倒酒。他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夏禹伯和黃龍兄弟,老朽夫妻這麼久沒有好東西招待您們。今天是運氣來了。剛才下工的時候,在樹林子里面整到了一只野兔子。我們自己煮的青稞酒。這陣就好好地享受一番。您們兩位開鑿岩石辛苦這麼久,就開開心心地吃喝吧!」
「哎,老人家,您們夫妻倆想的太周到了!我先謝謝了!」文命也好久沒有吃到肉食品了。這陣的肉香,酒香,不斷地鑽進饑腸轆轆的肚子,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文命和黃龍還是理性地穩起在,因為他們知道饒醴泉夫妻也是不容易吃一回肉食品的。自己那里敢放肆地吃喝?他馬上模出好幾個干饃饃,一邊向饒醴泉夫妻手里塞,一邊說,「來,我們一邊吃肉喝酒,一邊啃幾個干饃饃。這些天,兩位老人家都累得夠嗆了。」
「好,我就不客氣了!」饒醴泉老人一手接著干饃饃,一手就舉起酒碗,和文命、黃龍的酒碗踫著,一邊樂呵呵地說,「來!我們夫妻先敬夏禹伯和黃龍兄弟的酒!祝夏禹伯和黃龍兄弟帶領老百姓早日治水成功!並且一帆風順!」然後就開始喝酒了。
「謝謝兩位老人家的盛情和吉言!」文命和黃龍同時向饒醴泉夫妻說道,就喝酒了。青稞酒進入腸胃以後,文命和黃龍都覺得舒爽慘了,又同時稱贊起來,「哇!好酒!簡直好酒!」
「謝謝夸獎!謝謝夸獎!」饒醴泉老人此時心里樂開了花,放下酒碗就又喊道,「來,啃兔子肉!你們一定不要客氣。如果假眉假眼的我就不高興了!」
「好,這麼香的野兔子肉,這麼香飄四溢的美酒。我們客氣就是瓜娃子了。」文命雖然嘴巴頭大大咧咧地說著,動作也非常的麻利,但筷子夾住的卻是一牙兔子腦殼,而且津津有味地啃起來。黃龍見夏禹伯如此,他也瞅準了另外一牙兔子腦殼,夾在手里就啃起來了。
「嘿!您兩個的筷子有眼楮啊?怎麼就把沒有多少肉的兔子腦殼夾住了?」饒醴泉的老娘子見夏禹伯和黃龍說的凶,實際上卻做得不怎麼樣,就驚訝起來了。
「嘿!硬是的嘛!夏禹伯,您兩個就假眉假眼的哈!」饒醴泉一看心里就樂了。
「老人家,我們怎麼假眉假眼的?您未必然不知道兔子腦殼是兔子身上最安逸的?我們盡是啃最安逸的,就是沒有和您們客氣啊!」文命故意鄭重其事地說著,啃的更加津津有味了。黃龍當然也跟夏禹伯一樣,不甘落後了,就是骨頭也 嚓 嚓地嚼得格外香甜。
「喲,您兩個喝我們嗦?兔子腦殼盡是骨頭叉叉的。來來來,吃幾坨有肉的。不然就對不起我們的招待二字了。」饒醴泉似乎苦笑之後就認真地行動起來,給文命和黃龍夾菜了。
「老人家,這個使不得,使不得!我們自己來,自己來!」文命急忙回避起來。
「有什麼使不得的?您們為老百姓辛辛苦苦地開挖河道治水,沒有得到老百姓一點點回報,吃幾坨兔子肉,表達一點點老百姓的心意不行嗎?」饒醴泉老人說的非常認真。
「老人家,我已經說明,治水是我們分內的事情。如果我們做分內的事情,還要向老百姓的回報。不但不是好官,而且不是人了。」文命說的更加認真了。
「夏禹伯,您這種忠于職守,嚴于律己的精神讓人佩服,簡直佩服!我們老百姓希望的就是這樣的官。也希望天底下的官都像您這樣,老百姓的日子就不錯了。」饒醴泉的老娘子真的被文命的言行感動了。她馬上就給文命敬酒了,「夏禹伯,我是一個山野村婦,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看得出您對老百姓的關切是真心實意的。我給您敬酒,就是敬您的官德!」她把酒給夏禹伯倒滿,又和文命、黃龍干了碗里的青稞酒。
「!老娘子,您今天這句人話,連我這個老家伙都佩服了!高,實在是高!老百姓就是敬重為老百姓真心實意辦事的,具有良好官德的官!」饒醴泉驚訝地翹起了大拇指。
「嗨喲!我姒文命受之有愧啊!不過,我一定竭盡全力把官德整巴適,就以你們的期望鞭策自己為老百姓辦實事。」文命感動的心潮起伏,覺得老百姓的希望是起碼的要求啊!
「夏禹伯,您在以實際行動體現美好的官德啊!沒有矯揉造作,沒有文過飾非,沒有狐假虎威,更沒有口是心非,當面一套,背著老百姓又是一套,這是實話啊!」饒醴泉說。
饒醴泉兩口子和文命、黃龍吃喝著,談著心里話,直到夜闌才各自休息了.qingsong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