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心尖叫,「丫的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男人了?」
謹歡還沒來的急回答,便被一道熟悉的聲線吸引了去。請使用訪問本站。
「龍大少,您看,幾位爺都已經等著您了!」
龍景天走在最前面,一身作馴服沒來的急換下來,外套被隨意的抓在手里,腳上踩的軍用馬靴折射出的寒光刺目,一根虎皮腰帶松松跨垮的掛在腰上,妥協的軍裝硬被穿出一身性感匪氣來。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即便如此,還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
「靠,酷斃了,這個男人媽的太有味兒了!」
連心小眼巴巴的看著幾步外的男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謹歡醉意朦朧,探出小腦袋望著那個天神一般的男人,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便對上了他銳利的眸光。
仿佛是一把明恍恍的刀子,冷嗖嗖的掃過來,龍景天一時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怎麼可能錯,那眼神跟躺在自己身下時婉轉嬌yin時一模一樣!
該死的女人,媽的他想殺人!
他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豹子,眸光暗黑涌動著盛怒的光,深側的手緊握成拳,幾乎能看見青筋凸現,泛著凝白的光。
她那麼嬌,那麼媚,衣衫不整的露著一雙長腿,光想一想,龍景天嗜血般的眸子殺人一般緊緊鎖著她。
風一般凌厲而過,謹歡瞬間便被龍景天扯進了懷里。
緊繃的下頜,抿緊的唇,謹歡撞進他懷里,疼得眼冒金星,森冷去地獄一般的聲音襲來!
「言謹歡,你想找死!」
謹歡醉意朦朧,可是小心肝還是一顫一顫的,她抬眸,正對上他冷冰冰的殺人目光。
好帥的男人,看起來比龍景天有味道多了!
媽的龍景天,你個水性楊花的種豬,一想到他現在有可能左擁右抱著性感妖嬈的美人,一想到他有可能正把哪個美人壓在身下像對她那樣掠奪,心里酸水吱吱的往外冒。
她也要找男人!
嘴角倏然勾起一抹妖嬈的嫵媚,謹歡忽然勾上了龍景天的脖子,女敕白的指尖順著他剛毅而緊繃的下巴描繪著他的薄唇。
「帥哥,咱們玩一夜好不好?」
那聲音像是細細密密的絲線一般纏繞著所有人的心,一時間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淹沒了他憤怒的粗喘。
大手失控的緊捏上她細女敕的下巴,逼近,恨不得捏死她,「言謹歡,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的手鉗制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氣息灼熱切陰寒!
謹歡疼的直抽氣,卻咯咯的笑出聲來,「帥哥這麼凶做什麼,你不願意我去找別人!」
說著貓貓眼一挑,風情無限的想要扭著小腰去往別處。
卻被男人打橫抱起,陰冷目光狠狠地掃向身旁一群看熱鬧的人,沉聲向身後的擇木吩咐,「問問別墅里的那群廢物,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擇木跟在龍景天身後,「是!」
「別跟著我!」
……
謹歡被再次摔了出去,整個人像是垃圾一般被丟進了軍用機普車的後座上,她疼的眼冒金星,酒意也瞬間醒了大半。
「龍景天,你怎麼在這里?」
龍景天微微眯起眼楮,不怒反笑,「這應該是你回答的問題!」
謹歡往座椅里縮了縮,警惕的望著抵近她的男人,一片陰影瞬間將小小的她籠罩。
男人的面容經過燈光的折射越發的不真實,可是謹歡覺得心底發寒。
小小的女人,香肩微露,一件軍裝外套套在身上,因為掙扎早就月兌落,露出幾乎不能蔽體的性感睡衣,那真絲半透明的觸感,讓男人的喉結涌動。
怒意更甚,咬牙切齒道,「媽的誰準你穿成這樣的?!」
「跟你有什麼關系!」
謹歡趕忙縮了縮身子,想要遮掩卻遠不及男人的反應迅速,龍景天一把扯下言謹歡身上披著的外套,目光嗜血而猩紅。
手上的力道幾乎將她捏碎。
「我才出去多久,你就去勾引男人!」她急著想要逃開自己,傳承這樣出現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還喝了酒,龍景天甚至不敢去細想,如果沒有遇見他,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龍景天你嘴巴給我放干淨點!誰勾引男人了!」謹歡不服氣,霸道不講理的臭男人!
憑什麼他能有那麼多女人,而她就必須為他守身如玉。
「你敢說你沒有?」
謹歡冷哼,「龍景天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是你男人!」
小小的貝齒咬著唇,謹歡美目怒視著他,「我還就告訴你了龍景天,你只是我名義上的丈夫而已,我沒有義務為你守身如玉,從今天起,你只是我男人中的一個!」
龍景天沉默看著她,一瞬不瞬!
輕輕地飄出兩個字,「是麼?」
「不信你試試!」
龍景天抬起身子,動手開始解腰帶,居高臨下看著她,「我今天就讓你記住,到底誰才是你男人!」
謹歡想跑,可是偏偏因為喝了些酒身子使不上力氣,急得眼眶都紅了!
「龍景天,我告訴你,你別踫我!」
她伸出小手指著他鼻子,尖叫!
「你應該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龍景天覺得自己快瘋了,從沒有這麼失控過,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不听話的女人給千刀萬剮了。
放蕩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想到剛剛那麼多男人都覬覦了她的美好,他就想要弄死她!
她的嬌,她的美,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從未想過自己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欲,而且是對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女人!擇木說的對,這個女人是狐狸精轉世,她最拿手的就是玩弄男人!
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龍景天一把撕掉她的真絲睡裙,扯開她的底褲便直直的闖了進去!
謹歡疼的小臉都白了!
「龍景天,我恨你!嗚嗚嗚!」
男人的動作根本停不下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便是證明,證明身下的女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她的一個恨字,卻讓他很不舒服!
捏住她下巴,看著被她的牙齒咬出的血痕,目光越發深沉,「睜開眼楮,看著我是怎麼要你的!」
謹歡狼狽的被他折成難堪的姿勢,小手無助的抓著椅背,心里越發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