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停止了麼?謹歡在心里悄然而無力的問自己。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沒有,遠遠沒有……
龍景天等她的戰栗過後,開始了新一輪欲生欲死的折磨。
謹歡很慌,很亂,很怕。
怕什麼,怕自己淪陷,怕自己無可自拔……就這麼中了男人刻意使出來的壞招兒,實在太丟人了!
都有男人嗜色如命,這說起來在情在理的,可是她這個姑娘家就這麼貪戀上了男人身體上給她的愉悅,讓她感覺很內樣兒……
羞……囧……無語加納悶加躊躇!
「龍景天,你饒了我吧……」謹歡趴在床上小聲的求饒。
「這才剛剛開始……」
龍景天換了個侵略xin沒那麼強的姿勢,緩緩退出後把小女人平放在床上,兩個人面對面。
潭黑如墨的眸子里,滿是讓謹歡緊張的戲謔。
氣息交融,呼吸交織,眸光踫撞,熾烈如火……
這男人似乎非常喜歡用身體力行的方式折騰她,並且樂此不疲。
有了一次,便有兩次,三次……謹歡在男人的動作下跌宕起伏,所有的思維不由她自己掌控,男人翻手雲覆手雨,她就在風雨之中飄搖。
每次都覺得氣若游絲了,男人的大手都會邪惡的挑弄起她剩余的熱情,並成功的撩撥著,循序漸進的抵達更高層的迷離境界。
整個身體,化作了一潭春水,溫潤的,軟軟的……
「乖丫兒,現在記住誰是你老公了,嗯?」
該死的男人,在她被做的氣若游絲了,還不忘記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提醒,謹歡簡直快崩潰了。
他就這麼爭強好勝?
就連床上,都不忘記宣示獨一無二的主權。
龍景天的思維方式,是她真心所不能理解的,卻不得不被迫接受。
整整三天三夜,這男人除了偶爾出去應酬下離開幾分鐘,一回來就直接往床上撲,身體就像是是一部永不知疲倦的發動機,總是那麼精力充沛。
有人說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謹歡沒有這樣的體驗,她只覺得這牛耕的越來越帶勁兒,而她這塊地兒被耕的越來越疲憊。
一個血脈噴張,一個疲于應付。
強勢進攻與被迫受難的組合,況且,太子爺進攻的很邪惡,不甘于讓小妮子死在受難里,非讓她飛起來不可……
這一次,謹歡童鞋還沒來得及把水咽下去,那衣冠楚楚的貨撞開房門又沖過來,萬般無奈的小眼神中,他又開始寬衣解帶……
「老公,親老公,好老公,我服了你了……」
這就是折騰了三天三夜的結果,謹歡終是說了一句讓男人听起來舒服的好話。
無力的倒在床上,美眸迷離的望天,哪曾想視線越來越模糊,小腦袋往旁邊一歪……小臉緋紅,發絲凌亂,眼楮閉得緊緊的。
龍景天赤條條的覆蓋過來,大手剛剛觸踫到小妮子的身子,便皺起眉頭縮回手。
很燙,燙的嚇人……
「喂,乖丫兒,乖丫兒……」
呼喚了好幾聲,身下的小妮子就那麼安靜的睡著,半點反應都沒有。
龍景天騰的起身,眸中閃過復雜的神色,惡狠狠的咬咬牙。
糟糕,這小妮子明顯發燒了,而且,暈了!
不到一分鐘,剛才月兌下來的衣服又穿回到身上,龍景天一手扣著扣子,另一手把電話號碼撥出去。
「奎立,你過來一趟!有人發燒了……」
很獨特的說話方式,言簡意賅,他才不管別人听不听得懂。
電話那端的奎立反應夠快,輕輕的問了一句︰「嫂子發燒了?」
「嗯,是!」
龍景天沉聲回答,黑眸中氤氳著說不出的霧氣,濃眉緊蹙。
「什麼原因?我好準備藥……」奎立問。
龍景天立馬卡殼,這讓他怎麼說……小妮子三天之前沒病沒災的,就在這床上不明不白的發燒了,還能是什麼原因?
一張黑臉,莫名的紅了,沉默了好一會,喉結滾動著吐出兩個字來︰「做的……」
做的……這個字眼可豐富了,足以讓人千絲萬縷浮想聯翩,有「作死」之說,所以有人各種作,專指可勁兒瞎折騰,大腦根本不受控制之流。
奎立裝傻,冷著聲音在電話那邊問︰「怎麼作的?」
這句話把本來就郁悶加窘迫的太子爺惹惱了,小妮子還在暈著,這樣的黑色幽默一點都不詼諧,他直著脖子沖著電話吼叫︰「奎立你小子王八蛋,限你五分鐘出現,不然掃地出門!」
掛斷電話,奎立出現在首長寓所,只不過三分鐘。
量體溫,高燒40度,盯著體溫計奎立臉都綠了……
「老大,上次鬧過一次了,這回又來一次,你有沒有把她當老婆看……丫的,老婆不是!」
雖然一直以太子爺為尊,醫者父母心,奎立少有的發飆了。
太子爺悶悶的拿過體溫計來,看到上面的顯示,濃眉擰成了一條蟲。
「老子就是把她當老婆,才這麼做的。」
得 ,把謹歡童鞋做的發高燒了,太子爺還振振有詞,擲地有聲!
奎立冷著臉不說話,給謹歡打上吊針,這太子爺自有一道他的理論,旁人是說不通的。
把吊瓶弄好,奎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太子爺自動的往跟前兒湊了,壓低了聲音問︰「奎立,她啥時候能醒?」
嘴硬歸嘴硬,太子爺那雙眸子里,很明顯的擔憂了。
小妮子就被他做的暈過去,他能不內疚嗎?
奎立撇撇嘴角,很為難的抬手模了模鼻子︰「這可不好說,沒準一天,兩天,或者三天,或者……」
听到這話,太子爺急了,火急火燎的怒吼。
眼楮瞪的溜圓,就跟豹子發威一樣︰「我告訴你奎立,一個小時內醒不了,我擼了你軍餃兒,你給我喝西北風去!」
奎立不怕,嘴角兒都笑的抽抽了,干咳兩聲抬起頭︰「瞧把你緊張的,放心吧,半個小時內就會醒,把這些藥按時給她吃了,身子太弱了。」
龍景天的神色稍稍緩和,接過藥包來,自顧自在床前坐下,也不管奎立在弄什麼,那雙黑眸只是牢牢的鎖定昏睡中的小人兒。
焦躁,不安,他不停的看時間。
很沉不住氣,這半個小時怎麼顯得那麼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