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小樣兒,多惹人憐愛啊,她可勁兒的賣萌,眨巴著大眼楮很無辜的仰望著男人愈發暗沉的黑眸……
殊不知,她這樣子,更勾魂兒!
瞧瞧這張吹彈可破的小臉兒,半是清純半是嫵媚,竟然能把這本是相對的兩者融為一體而不矛盾,還相互映襯熠熠生輝!
比清晨里浸染了第一縷陽光的初露還動人,閃耀著勾魂攝魄的明媚!
太子爺月復中一股熾烈的火焰呼呼上竄,瞬間形成燎原之勢,瞳孔猩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小妖精,老子今天不辦了你,你就不知道你姓啥!」
嘶啞的低吼,在某女粉女敕的唇瓣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嗚嗚哀哉,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了……設想了那麼多的戲份,竟然沒想到這一出,太子爺會在龍家老宅臨幸了她。
「爺……女乃女乃壽宴上擅自離開,抱著媳婦兒欲行不軌,您老臉紅不?」謹歡斜著眼角兒揶揄,止不住的壞笑。
太子爺橫眉立目,大眼珠子不屑的一瞪。
「這都是被你這小狐狸精給勾的!要怪,得怪你自個兒不識趣!」
謹歡被噎得翻白眼兒,跟這位蠻橫無理的太子爺,就說不清這理兒!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她這只貌美如花的女秀才遇上這蠻不講理精蟲上腦的大頭兵,那還不是自己小白兔給狼拜年,作死的節奏啊?
「龍景天!你以為老娘怕你……大不了我使勁的喊,把你們家所有人都喊過來!」謹歡非常的橫,橫到絕處自逢生,那股子豪邁勁兒就這麼生了出來。
「好,你使勁兒喊!」
太子爺顯然是按捺不住了,大步流星,在謹歡眸光微顫的當兒,一陣風的離開了餐廳,風一般的在走廊里穿行而過,徑直進入一個讓謹歡極不適應的房間。
把女人丟在那藍白格子的床單上,狠狠的往下一壓!
謹歡縮著身子,惴惴不安的掃視一圈,死死的抱著男人的脖頸不肯松手。
「老公……咱換個地方好不?這里……被你媽看著,很內樣兒……」
太子爺把咱們的謹歡小妞兒抱到了什麼地方,讓咱們的歡妞兒如此不安?這油漆剝落的木板床,才大約一米五寬,分明就是老式的雙人床。
還有觸目可及的老式家具,這不是最初太子爺帶她進來的那房間麼。
「沒什麼不好的,每次回家我都住這兒,讓我媽看著她兒子創造下一代,我覺得挺好!」太子爺勾著唇角說著,便開始上下其手……
听得謹歡心中一怔,他說的,是真的?
龍家家大業大,身為老太太最為寵溺的長孫,他竟然會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
這太不可思議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她那一身板板正正的軍常服,被男人剝了個干干淨淨光光溜溜,「啊」的驚叫一聲後,男人低下頭噙住她的唇,把她的驚詫與疑惑吞噬殆盡。
因為情濃,因為欲盛,太子爺沒時間做那細致活兒,長驅直入!
「唔……」
謹歡疼的皺眉,被男人吮著舌尖兒,偏偏還發不出聲。
干澀,疼痛,腫脹,充滿……還有那灼熱的快意,鋪天蓋地的襲來。
頭暈目眩,小臉瞬間漲紅,那水汪汪的眸子也摻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迷離感,美得像一幅籠著霧靄看不真切的油畫,魅惑動人。
正是思緒迷離,悶脹窒息的時候,男人忽的移開唇瓣。
幽深的眸子里滿是戲謔︰「妞兒,你不是想喊?喊吧,越大聲越好!」
某狼挺著精壯的腰桿凌厲的進攻,謹歡童鞋受不住將小手死死的扣住男人的肩膀,指甲深陷,等移開來,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心中把這男人咒罵千百遍,嘴上卻不敢發出聲音。
怎麼敢讓人听見……那只不過是嘴硬嚇唬嚇唬太子爺罷了。
「乖丫兒,抱緊我!」
太子爺重重的壓下來,謹歡听話的把他抱住。
男人停了一瞬,深邃的黑眸里隱現淚光,他側著頭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黑白照片,閉上眼楮,眼睫毛微微顫動……
因為是白天,謹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男人的眼楮,才發現他的眼睫毛是如此的濃密,難怪他的眼神看起來總是那麼的深邃,深不可測深不見底……
好看,特別好看,比很多女人的眼睫毛都要好看!
可是,這不是欣賞男人細節美的時候,他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謹歡都盡收眼底。
「想咱媽了?」
她小聲的問,小手柔軟的撫上了男人冷線條的臉。
感受著女人細膩的溫柔,太子爺呼吸一窒,這樣柔軟溢滿溫情的手,除了他已經逝去的媽,只有這小女人有。
「嗯……」
他輕輕的應聲點頭,像一個听話的大孩子。
「那咱倆,過的好好的,讓天上的媽高興,好不?」
謹歡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脖頸,把小臉兒貼著他的頸窩,話音落了,淚水便撲簌簌的落下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兒滾落到藍白格子床單上,滲進去……
這話,她是說給男人听的,也是說給自己听的。
剛才被龍老爺子羞辱,她不僅不會把這事兒歸咎于媽媽言如玉,反而愈發的想為她雪冤,她必須活的好好的,以傲然的姿態屹立在眾人面前。
終有一天,等她能將媽媽當年出牆的真相,她媽媽將以她為傲!
觸景生情,同命相憐,雖然她不知道龍景天在什麼時候失去母愛,為什麼失去了母愛,可是緊緊貼著她胸膛的那顆火熱跳動的心,正在與她一起躍動!
他的傷,她看得清,他的情,她悟得懂。
「嗯……老婆,咱要活得漂亮,讓咱媽高興!」
太子爺低沉嘶啞的耳語,帶著讓人心跳不已的質感,無比的性感。
火熱的軀體再次律動起來,這次卻不是那麼莽撞,他輕柔而沉緩,纏綿而繾綣,變著法兒的取悅身下的小女人……
火熱,熾烈,滾燙的觸感在最水女敕柔軟的地方抵死纏綿,謹歡頭腦混沌一片。
誰能告訴她,誰是天誰是地,何為水,何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