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就愛胡鬧!」
男人聲線粗獷低沉,眸光深邃,低頭把女人的唇瓣狠狠啄了一下。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當著擇木的面,龍景天只能壓抑住心里蠢蠢欲動的烈火。
謹歡心里發虛,眸光瑩瑩的迎著男人的眸光,微顫著卻硬撐著不敢躲閃。
如果躲閃了被男人發現端倪怎麼辦?裝蒜也得裝得有點水平才行!
「老大,那降落嘍?」
擇木嘿嘿一笑,心里明鏡似得知道老大心軟了,直升機在他的操縱下急速下墜。
速度快得讓謹歡心驚膽戰,急速下墜中頗有些失重,她緊張的拽住男人的手臂。
龍景天似乎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怎樣,穩如泰山的坐在那里,巋然不動。
謹歡不僅僅是因為下降的速度太快而害怕,她被人庇護著當然沒什麼,可是下面還吊著個大活人呢!
那于菲菲,被吊著急速下墜,該是怎麼樣一副慘狀。
下面有沒有人接應著?會不會直接摔到地上?
一連串的問題閃過腦海,導致飛機落地後的第一件事,謹歡忐忑不安的從機艙口下來,首先眨動著水眸到處搜尋于菲菲的下落。
一眼看到太陽底下有一個行軍床,于菲菲臉色慘白的躺在那里,眼楮緊閉,不省人事……
男兵們在周圍看著,誰都不敢上前。
他們已經深深的得罪了太子爺,不敢得罪的過于徹底了。
「你們愣著干嘛,快救人啊。」
謹歡意欲掙月兌男人的大手,卻被男人牢牢抱住,不得動彈。
這種關頭,受害者謹歡倒成了最著急的人。
「小東西,正事要緊!」
龍景天無視懷中女人的慌亂與焦灼,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審訊室走去。
謹歡好生納悶,真是奇怪了,好端端的去哪不好,干嘛非得去審訊室呢。
「首長同志,您是打算再審問小的一番?」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謹歡好歹也要給太子爺一點面子,可憐兮兮的開著玩笑。
太子爺理都沒理她,這位爺決定的事情是輕易不會改變的,眾目睽睽下進了審訊室,轉身一腳把門踢上。
還是那張藍白格調的椅子,這時候功效大大不同,太子爺把小女人的身體順過來,霸道的往下一壓……
謹歡驚叫一聲向後仰倒,椅子靠背竟然被壓直了。
太子爺眸光灼灼的盯著她,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好生危險!
這是什麼陣勢,剛才衣冠楚楚正氣凜然的,現在看人的眼光,竟然是要吃人的。
被盯得很不自在,謹歡扯著唇角咧嘴一笑,笑的那麼尷尬,人家是皮笑肉不笑,她沒有學到位,很像肉笑皮不笑。
呼吸交織,誰都不說話,心跳聲卻宛若擊鼓。
太子爺始終是那個表情,深邃的眸光牢牢的鎖住她,能把人的靈魂吸附了去。
「爺,你也太狠了吧,于菲菲她……唔!」
謹歡話說到一半,太子爺的狼吻便侵佔上來,把她沒說完的話吞噬殆盡。
長舌瘋狂的席卷了嬌女敕唇瓣,像是一頭餓狼見到鮮肉,嗜血一般恨不得將這小女人剝皮拆骨茹毛飲血。
被吻的幾近窒息,謹歡盡量保持頭腦清醒。
而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女乃女乃的,她上當了!
她那點小心思全都被太子爺看穿了,他心里清楚她根本沒什麼特殊情況,更不是尿急……現在這狀態,就是就勢騎驢倒盡佔了她的便宜。
吻著吻著,太子爺的手就不老實了,直奔要害,倏地往腿心里探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謹歡面紅耳赤,恨得牙根癢癢。
這可是審訊室,那扇門早就被踢變形了,搞不好會旖旎外泄。
太子爺啊太子爺,您能再直接點不,能再禽獸點不?
「別別……外面有人……」
謹歡眼神迷離,努力別開臉去氣喘吁吁的說。
「小東西,你不是尿急麼,尿一個給老子看看?」
粗獷暗啞的聲線在耳際響起,太子爺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壓下來。
謹歡好擔心那椅子會碎掉,太子爺就跟頭倔牛似的,力氣大的驚人。
隔著布料,謹歡都能感覺到緊緊抵住腰間的雄壯物。
「龍景天,你別太過分啊,我還有賬跟你算呢……」
羞憤難當的情況下,謹歡狐假虎威,板著小臉把小手死死的把住男人雙肩。
雖然推不動,總也得抗爭一下是不是。
「算賬,等我消火了,你隨便算!」
太子爺明顯的跟她不是一個格調,說得鏗鏘有力的,沒等謹歡做出反應,便把她的小手擒住反舉過頭頂,霸道的狼吻再度侵佔上來。
謹歡氣急了,仰起小腦袋來假裝迎合,卻在男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銀牙猛咬。
力度不小,反正是見血了。
一股腥甜涌入齒頰間,謹歡愣住了,不動了。
太子爺停頓一瞬,轉而化作更為凌厲的攻擊,噙住小女人的唇瓣狠狠吮吸。
連同他自己的血液,也一並吮吸了進去。
謹歡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她找個什麼老公啊,竟然要喝人血的!
虧他還說自己暈血,該是嗜血如狂才對吧?
瘋狂吻噬,讓謹歡頭腦一片混沌,大腦極度缺氧的情況下,思維是肯定會短路的。
正混混僵僵的時候,靠背 吧一聲暴響——
如願以償,靠背斷了!
謹歡唇角現出一絲小邪惡的笑,嘿嘿,太子爺您再大的火氣,也有被瀉火的時候吧。
這靠背斷的,真是時候!要不怎麼說如願以償呢。
謹歡幸災樂禍的正欲起身,太子爺一個側翻落在地上,順勢躺倒……兩個人的位置發生對調,謹歡被迫騎在了男人身上。
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太子爺還算是蠻有人性的嘛,知道謹歡童鞋身子骨嬌弱,那麼冰冷的地面就把自己放倒在地面上了。
只不過……他這麼勇猛,怎麼不擔心咱們謹歡童鞋嬌弱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了捏?
謹歡跟砧板上的魚肉似的用力抗爭,捶打,腳踹,能用的力氣都用上了。
太子爺立場很堅定,任憑她使出十八般武藝,只是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小腰,侵略xing的把腰身高高聳起,大有穿透層層布料長驅直入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