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連心中招了,抱著她的手越來越松,笑得花枝亂顫。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謹歡趕忙掙月兌起身,小臉紅撲撲的,窘迫的只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你說你,好歹一**oss,就這麼不顧形象?」
謹歡低低的埋怨了一聲,還不敢大聲,生怕被被人听見。
撇嘴,瞪眼,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薄汗,無論怎樣都不能表達她心里的憤慨。
身上的重量輕了,最底下的某男終于能扶著連心站起來。
「也就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倆墊底兒,不然倆丫頭片子地上滾做一團,讓廣大老少爺們兒多自卑啊,大伙兒說是不是啊?」
貝勒爺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兒,拍著胸脯,很牛掰的樣兒。
他的話,引來一片哄笑聲。
謹歡緊張的張望了一下四周,真怕這兒有太子爺的眼線什麼的,如果被他看著了,那可不妙。
人群里,有一個人使勁瞄著她,讓她很不舒服。
雖然很多人瞄著她,她生的好看,被人看也沒什麼了不得,只是這個人的眼神,看起來很奇怪……
「你……你,看起來好眼熟啊,好像是……」
那個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死死的盯著她,從人群里剝離出來湊近兩步,疑惑著好像非要把她看穿似的。
「言……言……」
只听到他吐出一個字,謹歡臉色就變了,一轉身走入希臘風情大酒店。
連心很快嗅到了不和諧的味兒,小手揚起來,漂亮的打個響指︰「保安……把他趕走!」
「是!老板!」
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把那個人拖住。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來這里要見客戶,法國客戶,我的單子啊,你們放開我,我沒做什麼壞事……」
那個人掙扎著,喊叫聲越來越遠,就因為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遭到了被連心驅逐的下場。
「誰讓你不長眼,得罪我姐們兒,切!」
連心冷嗤一聲,高高的馬尾辮一甩,灑落生風的走進酒店。
圍觀的人群,瞠目結舌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幕,誰都沒想到,這個衣著樸素的丫頭片子,竟然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
各個收了嬉笑,幾秒鐘的時間,立馬散了。
走進酒店的謹歡挺抑郁,為什麼听到言這個姓氏,她就風雲變色,做言如玉的女兒,就這麼自卑嗎?
什麼時候,她能昂首挺胸的面對大眾,為這個姓氏而自豪呢?
本來是找連心他們散散心的,誰想,此刻很添堵。
「服務員,上酒,高濃度的!」
進入房間,她頭也不回的吼了一嗓子。
「來啦——客官,您慢用!」
有人捏著嗓子一溜小跑,眼疾手快的把一托盤呈遞到她眼皮子底下。
謹歡看也不看,端起杯子仰脖就灌。
靠——這什麼味兒啊,酸死了!
「咳咳……」
勉強的咽下去,卻嗆得她咳嗽連連。
「死連心,你給我喝的什麼啊,難喝死了!」
謹歡恨不得把杯子整個都丟出去,酸的她直吸涼氣,從頭酸到腳,沒一處不冒酸水兒。
「姐姐,倫家給你喝的檸檬汁敗敗火,不至于這麼激動吧?」
連心很不相信的把杯子端起來,喝了一小口,臉立馬綠了。
真酸——
可是為了證明不酸,她怎麼著也得吞啊。
貝勒爺那小子,就在這時候晃晃悠悠的走進來,皮笑肉不笑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棒棒糖來遞給謹歡。
「糖只有一個,心妞兒你要是喝了你自便哈,願意逞強,沒人攔著你,自己酸自己受著!」
謹歡揚起小臉來,眸光瀲灩的仰望著貝勒爺。
今兒這哥們兒,怎麼就這麼高大帥氣呢,說的話這麼有內涵,難不成自己偷偷灌墨水了?
連心「噗」的一口,把那口檸檬水全都噴出來。
噴完了,她昂首挺胸,在房間內站定了,別著小腿,學著芭蕾舞謝幕的姿勢先行個禮︰「我鄭重宣布一件事……」
謹歡懶得听了,不耐煩的堵住耳朵︰「你荼毒貝勒爺吧,我不想再受折磨了,不就是做小三嗎,至于這麼趾高氣揚的?」
盡管她捂著耳朵,連心的聲音還是能鑽進來。
「我對男人失望了……」
這是開篇語,聲音冷冰冰的,和起初見到她那會判若兩人。
听起來不是憂傷的氣憤,而是漠然,也不沮喪,透著塵埃落定的懊惱。
奇怪了,這丫頭咋回事兒呢?
「我發現,奎立根本就沒那麼好,他對自己的老婆並不好,把他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全都打破了!」
越說謹歡越迷糊了。
奎立可是公認的模範丈夫,妻子出了車禍,他一直照顧著,其他的女人連踫都不踫,這樣的好男人,整個地球都沒幾個吧?
貝勒爺撒了歡兒的弓著身子跑上前,花痴的抱著連心,閉著眼楮連聲哄︰「心妞兒啊,你可別絕望啊,你不是還有哥呢嘛……」
一邊哄,一邊笑,嘴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兔子養肥的窩邊草,又原封不動的長回來了,他得多開心啊。
「哥,我把你當姐妹兒……」
連心幽幽的一句話,把貝樂業的希望全都斷送了。
免不了,又是一陣哭訴……
「你們倆,你說說你們倆,真是太傷我心了,挺好一大老爺們,你們竟然無視我的性別,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好吧,這句話,還算中听。
接下來,貝樂業眼楮一立,嘴唇一撇,說出的話就帶了欠扁的味兒了。
「有本事,晚上咱們三睡一張床,反正你們不把我當爺們兒看!」
連心和謹歡對視一眼,齊齊上前,按倒,乒乒乓乓一頓胖揍。
貝樂業叫喚了半天,這倆丫頭打夠了,勾肩搭背的在桌子旁邊落座,胡鬧的氣氛,熱烘烘的盈滿房間,真叫人心暖。
最重要的,謹歡不擔心了,因為連心她覺悟了。
「心妞兒,說說看,你怎麼就覺悟了呢,你怎麼覺悟了,還心甘情願的偽裝成小三,在他家伺候他老婆呢?」
連心眼巴巴的看著謹歡,挺幽怨的嘆口氣。
「其實吧,我是真的想做小三來著,結果,沒做成。」
大喘氣,她純粹是大喘氣。
「說重點,奎立對他老婆,怎麼不好了?」
謹歡怒喝一聲,冷冰冰的把她的長篇大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