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回家說就能解決的事,她何必眾目睽睽下刺激他?
「不!」
謹歡尖銳的掙扎,一揚手把戒指丟出去,直直的撞到了男人的臉頰。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戒指旋轉著滾落到地上,晶瑩剔透的鑽飾落入塵埃……
心底明明的疼的,卻還要強撐著,倔強著,這種滋味很難受。
但是,為了龍景天的前途不被她摧毀,為了外公的產業能夠復興,不為流言蜚語所覆沒……她無路可走!
龍景天一張臉陰沉了,惶惑了,微微發怔,眸底滲出森森寒意。
他容許小妮子撒潑,卻不意味著無所顧忌……
不丟戒指,不丟定情信物,這是他的底線!
「把戒指撿起來!」
低聲命令,龍景天雙眸里閃著狼一般嗜血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一股冷意從頭頂直貫而下,謹歡心里抽痛著後退幾步,倔強的咬牙︰「「我不!那戒指上沾了我的血,我不要!」
喊的聲嘶力竭,是為了掩飾她內心的痛苦和掙扎麼?
這種感觸,只有謹歡才知道。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當然了,這里面包括從車輪底下爬出來的言滔海,和襲擊得逞雖然被胖揍了還賊心不死的趙晙熙,他們都興致勃勃的看著。
「言謹歡,你早該離開龍少!你不配!」
趙晙熙被揍得站立不穩,卻還沒忘了陰陽怪氣的說著風涼話。
就因為她這一句重復,周圍的人沸騰了……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的看著謹歡,議論聲越來越大。
「原來那女人是言謹歡!狐狸精,活該別潑,潑油墨是輕的,下次改潑大糞尿水,看她還怎麼仗著狐媚勁迷惑龍少!」
「言謹歡,你滾蛋!你配不上龍景天!」
「就是就是……言謹歡,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快滾蛋!」
…………
叫罵聲越來越高,一浪高過一浪。
特種戰士們一次又一次的把圍觀的人隔離開去,那些人卻以更猛烈的速度圍堵上來,一瞬間,這場面就演變的瀕臨失控。
謹歡冷笑,面對這些謾罵,她已經不在乎了。
她抬抬手,指著群情激奮的人群,盯著龍景天冷酷的臉滿是譏諷︰「龍景天,你看到了嗎?我就是這樣的形象……你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我!」
龍景天黑眸緊縮,緊緊的鎖著眸底傷痛的小女人,心里鈍痛。
她說的沒錯,如果他保護得力,她就不至于屢次受傷……
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擊中,強烈的自尊心被激發出來,他俯子把戒指撿拾起來,冷然bi近倔強著的小女人。
謹歡驚慌後退,找一條縫隙想跑,卻被他一把擒住。
「啊——」
天旋地轉,頭腦一片混沌,男人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朝著悍馬車走去。
周圍的人,被男人的這個動作驚得沉默一瞬……他們都沒有想到,龍景天會對一個傳言中的狐狸精如此庇護。
「擇木,開道,誰敢擋路,以妨礙軍務處置!」
龍景天一聲令下,拽開車門把小女人塞進車門,隨後緊緊關閉車門。
跟女人講理,很多時候是說不通的,所以只能武力解決。
「放我出去!混蛋你放我出去!」
謹歡不住的拍打著車門,車子只停頓了幾秒就猝然啟動,離弦的箭一樣竄出去。
龍景天帶著怒氣,把車子開得很快,速度直線飆升,眼瞅著車速飆到了一百六,一百八,兩百……
「龍景天!你瘋了,你不要命了!」
謹歡怒斥,她想去搶方向盤,卻又不敢,她的喊叫聲轉瞬就被呼嘯聲淹沒。
龍景天不說話,只顧著狂飆車。
心里的郁悶,達到了頂點……他抑郁,狂躁,宛若困獸!
一個男人,被質疑沒有安全感,那就是空前的失敗!
小女人說的沒錯,他沒有能好好的保護她,她一連串的被傷害,血染婚紗,就連戒指,都曾她的血液染紅過……
一幕幕慘烈的景象涌現腦海,他猩紅了眼。
「嗤——」
車子停在首長寓所門口,龍景天一把將失神的小女人抱起來,推開門長驅直入。
「你放開我!禽獸!混蛋!」
謹歡的呼喊聲從房間內傳出來,听得站崗的小兵們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覷後,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浪漫求婚,一直津津樂道,廣為流傳,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進了房間,龍景天動作很粗魯的把謹歡的衣服剝除干淨,一翻手把她壓制在放滿溫水的浴缸里,謹歡不住的撲騰著,擊打出片片水花。
她逃一次,龍景天把她按住一次,反反復復,終是把謹歡弄的筋疲力盡。
「龍景天,你放了我吧,繼續糾纏我,對誰都沒好處……」
謹歡喘著粗氣兒,眼神恍惚,滿是乞憐的仰望著男人冷線條的臉。
「難道你離開我,就對你有好處?」
龍景天惡狠狠的問,將染紅一片的毛巾重重的丟到垃圾桶里,再換一塊新的,重新蘸水給小女人擦拭身體。
浴缸里的水都是紅色的,很刺激人的神經。
「對!離開你,我盡可以找一個普通男人生活,沒有人關注我,沒有人記得我是言謹歡,更沒有人把我當成第二個言如玉!」
謹歡表演的很逼真,她說的話力度很重,也很直接的刺傷到正在給她洗澡的男人。
這是龍景天的硬傷……
他記得,最初有感覺的時候這個女人要求他,不要將她變成第二個言如玉。
但是,他沒有做到!
眸底一縮,喉結滾動著,龍景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著暴怒的小女人,一低頭把她嬌女敕的唇瓣含住,狠狠吮吸……
「嗯——」
低呼了一聲,謹歡奮力拍打男人胸膛,卻敵不過他,轉瞬就被他嗜血的狼吻吞噬。
整個身體都凌厲壓下,幾乎把她整個都壓到水里去,只露出頭在水面,吻到天昏地暗……
大腦嚴重缺氧的謹歡,雙眼漸漸迷離,漸漸找不到自己。
兩只手抗拒著,推擋著,拍打著,最後卻情不自禁的攀上男人脖頸,緊緊的勾著他,臉頰緋紅著,回應以更熱烈的親吻。
整個浴室內,徜徉著悲傷的氣息,卻一派迷離。
擁抱熱吻的一對年輕人,表面上都是憤怒的,心里都早就已經柔軟。
這種濃情蜜意,蝕骨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