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祖宅,她難道真要答應陸博軒,做他的情婦?
以她堅韌不屈的性子,就算逼她死都不會妥協的。但是,人生充滿了太多無奈!一想到患了抑郁癥,中風後遺癥半癱瘓的媽媽,顧涼辰簡直想死!
生活的重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每天除了照顧媽媽和女乃女乃,還得想辦法掙錢。
這天傍晚,在媽媽吃了藥睡著後,她買了兩瓶二鍋頭,又去了邊。
心里有太多的痛苦和無奈,無法宣泄,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辛辣的酒液穿腸,看著向南流淌的波光粼粼的河水,她看向北方……
鼻酸,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
真要答應陸博軒嗎?
三百萬,把自己賣給他,也值了吧?
可她怎麼能自甘墮落?!她是將軍的後代!
想起爺爺和傳說中戰死沙場的爸爸,她覺得自己愧對他們,不配做葉家的後代!
馬路邊,一身黑色的紀景年矗立在那,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對著坐在河邊,在仰頭喝酒的女孩發呆……
她身影孤單而無助,惹人心憐,他忍不住走下坡,去了河邊。
感覺身側有人,她轉首,仰起頭,對手那張淡漠的俊臉。
嘴角揚起,「又接近我干嘛?顧泓興不是很快被判刑了嗎?我對你來說,沒任何利用價值了……」,她嘲諷地說道。
紀景年無言,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她卻轉頭,又「咕嚕嚕」地喝了幾口白酒。
有的酒水順著嘴角,沿著脖子滾落,灌進衣領里,她絲毫不在乎……
「其實,做陸博軒的情婦沒什麼不好……我第一次都給他了,還矯情個什麼……跟了他,爺爺留下的房子回來了……媽媽不用更痛苦了……」,她看著河面,喃喃地說道,打著酒嗝。
她的話,緊揪著紀景年的心!
拳頭攥緊,這事,他听說過!
「起來!」,上前,一把將她拉起,動作很粗魯,口氣里帶著惱怒。
「你別踫我!滾開!紀景年,我算死了,死了也跟你沒關系!滾開!我最厭惡的人就是你,你比陸博軒要可惡得很!」,顧涼辰大聲地吼,酒瓶子被她摔得粉碎。
她像個小野貓,沖他張牙舞爪,紀景年一個蠻力,將她抱緊在懷里。
滿身酒氣,雙頰通紅,憤恨地瞪著他。
「瞪什麼瞪?!葉涼辰,你給我記住,你是葉家人!」,他雙手扣著她的肩膀,厲聲地吼,在提醒她,葉家的人,該是怎樣的性子,葉家的女兒,怎會做人情婦?
「我早不姓葉了!」,她吼,能明白紀景年的意思,但是,要骨氣有什麼用!
紀景年看她自暴自棄、自甘墮落的樣子,十分氣憤。
被她氣得說不出話,拽著她,朝著馬路上走,她蹲子,極力反抗,拼命掙扎,紀景年有些招架不住,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後腦,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唔……」雙唇被堵住,她發出悶哼聲,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他。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她,狂野而霸道,帶著侵略性的吻,席卷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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