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方瑜傳 第三回合 二小獨上龍虎山

作者 ︰ 小小姜太公

方瑜喊了一聲住手,丁凱瑞和雷樂都嚇了一跳,丁凱瑞打不過他,巴不得快點來個高人幫忙呢,他還正嘀咕呢,你說我自己下山闖蕩江湖,打昆侖山下來就沒遇到高手,今天遇到個吧,還打不過人家,我怎麼走這麼個背運呢,爺爺和我講其他人的故事怎麼在危難之時都有高人相助,怎麼就我這麼生不逢時,他還在想這些事呢,耳輪中傳來住手兩個字,因此他趕快虛晃一招,跳出了圈外。

小家伙累的那是吁吁帶喘,但定楮一瞧,不是什麼高人,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但他仔細一看,好啊,這個人雖然沒自己長得好看,但是威風凜凜,那腰板那個直,首先給人一種自信的感覺。再看這個人的眼楮,眼楮是心靈的窗戶,同時,一個練武人的功力在眼楮里面看得出來,這個孩子不看則可,這麼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您想想,這個孩子那是昆侖山上的小爺,那見到的都是什麼人,因此在看人這方面可以說很有功力。

方瑜年歲不大,但是這兩只眼楮,清澈透明但寒光四sh ,仔細看就好像噌噌放光一樣,小家伙心說他看見過爺爺的眼楮,這個人和老爺子有點一樣,因此是肅然起敬,而且在心底隱隱有一種親近的感覺,趕緊緊走兩步,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人是站在哪邊的,但是冥冥之中就感覺是來幫自己的,方瑜往這走,兩人踫了面,方瑜這個人啊,天生愛笑,笑呵呵的對著這孩子說道︰「少劍客打累了吧,在下不才,我和兩位大俠客說說話。」

「……哦……」這孩子就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走過來要說什麼,就是感覺特別親近,因此支吾說道︰「好……請……」

方瑜沖他點了點頭,就來到了雷樂與尤雲常的面前,這兩人瞅著方瑜就感覺一座山移過來一樣,歲數不大怎麼那麼威風,那真是身前身後是千層殺氣,百步的威風。方瑜到了他倆近前,恭恭敬敬一抱拳︰「晚輩參見二位俠客。」說著話一弓到地,他這一客氣,要是說正常人啊,你都覺得為自己做那些事後悔,但是這二位理所當然一樣,方瑜直起身子,心說話了,這什麼俠客,就憑他們這副架勢,都不配當個俠客。這個時候,尤雲常說話了︰「你是誰,來干什麼?」

他不跟方瑜客氣,那方瑜還用的著太客氣嗎,但是還是滿臉掛笑︰「二位大俠,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二位大俠客,我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但是您二位那是什麼身份,那是大明朝成了名的大俠啊,成了名的大俠就是這副派頭?上來不分自己做得對錯就對一個孩子下起死手,您覺得自己的臉上不掛彩嗎?」呵,方瑜說話也是帶刺。這倆人本身就在氣頭上,方瑜這一說,無形之中等于拱火了,這雷樂的眉毛頓時就抖了三抖︰「小子,別裝大瓣蒜跑到這里來教訓我們,看你這身打扮,也是個練武的吧,後面長條包袱背的什麼,寶劍吧?什麼都甭說了,咱先走一趟,你贏了,你愛怎麼教訓咋麼教訓,你說了,哪涼快給我哪呆著去,閑事少管。怎麼樣,敢不敢?」

「真是如何?」方瑜口中寒冰,冷語逼人。

「然!」雷樂晃晃手中的大錘。

「那好,我且問問你雷大俠,剛才與昆侖少當家的比武可用了十分之力?」

「當然沒有,跟個孩子我用得著那麼大勁兒嗎?」但他這麼一說話,明顯心虛。方瑜瞅瞅他冷笑一聲︰「那用了十之多少?」

「十之五六吧。」這位還真裝模做樣的說道。

方瑜笑了笑︰「那好,那您就甭跟我伸手了,伸手您一定會敗。」

話音剛落,這雷樂氣的是哇哇爆叫︰「小子,你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什麼,還我別跟你打了,我伸手必敗,你別吹了,看錘!」你倒是拉開架勢再打啊,這位也不管這些事了,就在此地是舉錘便砸,方瑜和雷樂僅有兩步之遙,雷樂發錘,這錘正往方瑜頭上落,方瑜一看錘來了,心里頭也有火,心說你算什麼俠客啊,人情不通,四六不懂,今天我就讓你丟丟人。因此,這錘來了,方瑜站在那里是紋絲不動,那錘舉起來往下落那速度有多快,就在這錘往下落的過程中,人們還沒發現怎麼著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啪!」的一聲,再一看,這錘「嗖——」的一聲——飛了!

在空中畫了一趟弧,飛出去三丈多遠,幸虧那里沒人,這錘落地, 當一聲!「哎喲喂!」眾人是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咱說明白了,這個錘有六十斤重,但是往下一落,力有千斤,方瑜出手如電,掌打在錘上,沒有真功夫,嚇死他也不敢接這個招,但是方瑜什麼事也沒有,手踫到錘馬上又放回來了,人們都沒看清方瑜出手,您想想方瑜出手這個速度有多快,這只錘就飛出去了,他飛出去不說,雷樂這根左胳膊從手指頭上一直麻到了肩膀根,而後就是鑽心的一陣痛,那麼大的一個上山猛虎疼的哎喲哎喲直跺腳,那只錘也扔了,捂著這只胳膊原地蹦了三蹦。

那方瑜能料想到嗎,他沒有,他以為自己這一掌打出來,這個錘可能彈起來,但是沒有想到能給打飛,就這一招,得,錢壓奴婢手,藝壓當行人,那小孩丁凱瑞頓時對方瑜就起了敬畏之心,尤雲常也是大吃一驚,看不出來,這個年輕人硬功如此厲害。其實他錯了,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平心而論,方瑜的內功比外功要厲害的多得多,尤雲常一看二弟算是一招而敗,受傷了,自己胳膊還流著血呢,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年輕人,尊姓大名,仙鄉何處,您報一報名號吧。」

「那好吧,其實我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不過我師父可能您知道,峨眉三劍中的第三位劍客,我先恕個罪說,他就是孤獨劍客,夏長秋。我姓方名瑜字海天。」就這一句話,這些人的感覺就好像觸了電一樣,您可以比方一下,習總微服私訪您見到了,然後冷不丁的知道了他就是習總,您是什麼感覺,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峨眉三劍,那還了得,咱前文書交代了,武林之中人家算是大拇哥這份,孤獨劍客不是沒徒弟嗎,哦,收了一個,怪不得呢,要這麼說,人家的武藝恐怕深不可測吧,因此笑道︰「哦,原來是夏老劍客的高徒,失敬失敬。得,守著您真人我不說假話,其實我們哥倆不是升天銀龍和上山猛虎,我們是他的徒佷,我們的師父就是‘彈指無極子’邱雲機,我就孟,他叫孟熊,我們昨天才和師父到的龍虎山,沒想到今天收山費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師叔尤雲常見我們和他倆使用的兵器一樣,為了一個孩子他們不願意下山,便叫我們假裝是他倆,我倆這功夫怎麼能和師叔相比,這樣吧,得見高人,我是異常欣喜,我師父師叔都在龍虎山,您能不能賞臉去我們那里小坐?」

方瑜一听,呵,什麼樣的新鮮事都有,還帶假扮的。方瑜多聰明,這位就等于是下戰書——我們打不過你,我師父,我師叔都在,你敢去不。龍虎山,其實就是龍潭虎穴。人常言,藝高人膽大,另外啊,還有出生的牛犢不怕虎,方瑜現在就是這樣,微微一笑︰「奉師之命下山闖蕩江湖,師父說了,闖蕩江湖,要廣結高人,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好,我就和你們去一趟龍虎山。」

「那好,請上馬!」

「稍等,我還有些事。」說著話,轉身到了丁凱瑞身邊,丁凱瑞兩眼放光,正羨慕的瞅著他了,同樣,他父親和爺爺也不是一次說過,江湖之上峨眉派的故事,他也沒有想到這就是夏長秋的弟子,一看方瑜過來了,小孩啊,臉紅了,為啥,剛才太狂,貽笑大方了。丁凱瑞是個聰明的孩子,咱交代清楚了,他今年可不是十五六歲,他已經十八歲了,只不過長得太漂亮,用現在的話說,這個孩子少像,您看上去就像十五六歲的,他十八歲了,那麼他的武藝跟誰學的,其實啊,丁風城有了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想找位高人給教出來,但是呢,這個孩子長到四五歲,哎喲,那個漂亮勁兒就出來了,太乖巧,太可愛,太漂亮了,他知道,要想出人頭地,必要下一番苦工,因此想狠心送出去,但是,他舍得,他父親,也就是凱瑞的爺爺丁雲羽舍不得,那個時候他爺爺已經六十六七歲了,也算老了,他就這麼一個孫子,而且又這麼討人喜歡,天天圍著他爺爺爺爺的叫個不停,老頭實在是舍不得讓他離開自己,最後啊,爺倆商定,不給他找師父了,咱爺倆教他吧,就這樣,打凱瑞六歲的時候,先跟著父親學,練武的人都知道,「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基本功是太重要了,其實丁風城也怕老爺子狠不下那個心,所以,基本功這一段都跟自己學,丁凱瑞那也是下了一番苦工啊,要不然十八歲能有這能耐,別鬧著玩了,丁凱瑞從那開始,長拳短打,馬上步下,十八般兵器那也是樣樣j ng通,丁風城看得過去了,把他送到了他大師兄,也就是現在的昆侖掌門神槍震八方樸化雨那里,說大師兄啊,這個孩子你再給加磨加磨,就又在樸化雨的身前學藝兩年,咱說明白了,樸化雨和丁風城那都是劍客的身份,這兩年,丁凱瑞這個能耐又噌噌翻了好幾倍,但是人家樸化雨還有三個徒弟呢,不能因為教這一個耽誤了那三個啊,就在丁凱瑞十二歲這一年,送到了昆侖派主他爺爺丁雲羽那去了,哎呀,十二歲的丁凱瑞比女孩都俊的多得多,聰明伶俐,乖巧可愛,老頭子那愛若珍寶,喜歡的就甭提了,因此,自己身上這些能耐就想全傳給他,就這樣丁凱瑞在他那里學了六年,這六年,丁凱瑞那至少得有俠客的能耐了,那為什麼打不過孟呢,這咱交代清楚了,確確實實還真就因為這兵器,孟還真就沾了這兵器的光,要不然,一個孟再加上半個孟,恐怕都是丁凱瑞的對手。

丁凱瑞雖然跟父親,師伯和爺爺學了武藝,但是,他還缺少一樣東西,啥啊,師徒之愛,他父親有一個弟子,他師伯有三個弟子,他就羨慕那些孩子,雖然時常挨訓甚至挨打吧,但是師父對他們特別好。沒有什麼就羨慕什麼,所以丁凱瑞此番下山,沒跟父親爺爺明說,但是,他就想找一位師父再好好的受受教,也感受一下嚴師慈父那種情懷。他一看方瑜,這個心里冷不丁還真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丁凱瑞那多聰明,知道方瑜的來意,另外加上自己的想法和對夏長秋的尊敬吧,整理衣服,就想給磕頭,腿快沾地了,方瑜趕忙伸出雙手來攙住他︰「少俠客,您這是干什麼,使不得,使不得,我過來問問您,您打算怎麼辦?」

「老師,我想和您在一起,您就什麼地方,我就去什麼地方。」這個老師,是當時武林人士的一種常用語,屬于敬稱。

方瑜這個人謙虛謹慎,但是呢,又不拘小節,他這個人啊,是比較矛盾的一個人。一听他說這話,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說︰「少劍客,其實此去龍虎山,那就是龍潭虎穴,您不害怕嗎?」

「方老師,我叫丁凱瑞,如果您不嫌棄,您就叫我凱瑞吧,我不怕,我敢去。」當然,這話只是二人听得清楚。

「那好,那就一同去。」方瑜點了點頭。

「您且稍等!」說著話,丁凱瑞到了飯館之中把自己的包袱拿了出來,他是下山闖蕩江湖,那自己也得有包袱啊,就這樣,二個人上了馬,與這些賊寇趕奔龍虎山。

龍虎山,離這里不太遠,群山環繞之下有一個山頭,就這這個山頭腳下,方瑜就發現,大山腳到山坡,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方瑜就問孟︰「孟大俠,咱這山上有多少弟兄?」

「哦,不足二百人。」說著話,二人往前走,方瑜與丁凱瑞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他倆心里都明白,今天上山,必定打仗,自己打贏了,怎麼出這個山,自己打輸了,能不能逃跑呢,真就說我們兩個剛剛出世就被打死了,那也太沒出息了吧,其實啊,這座山在方瑜的眼中跟平地沒什麼兩樣,那方瑜在四川那「玩的就是山,過得就是嶺。」要說上這座山下這座山閉著眼都沒問題,好,山沒問題了,那自己就該掂量掂量能不能打得過那「升天銀龍」「上山猛虎」還有那「彈指無極子」了,這三位,方瑜心里是一點底都沒有啊,師父不是一次兩次說過,這蓮花門的人招數最辣,最狠,武藝也最j ng,而且,「鬼劍劍鬼鬼中鬼」和「雲風排浪傲江湖」的徒弟能是飯桶嗎。

他們走著的這個時候,升天銀龍的大徒弟于雲山就跑上去報信了,把青河鎮的經過一說,這邱雲機尤雲常和雷樂可全都打定了主意啊,你倆真不怕死,「今天上了龍虎山,你就走不上太平路!」吩咐一聲,列隊迎接,因此,方瑜他們走到半山腰一看,這里是一片平地,看這樣子好幾十畝啊,四周拿樹枝棍子做成大籬笆,坐北向南是一片屋舍,青磚紅瓦,雖稱不上富麗堂皇,但是氣勢恢宏,尤其是正zh ngy ng這一座聚義大廳,雕梁畫柱,真是氣勢恢宏,就在聚義大廳的房檐之下,雁字排開,別的不必多說,正zh ngy ng這三位,方瑜和丁凱瑞就注意到了,與旁人不同,正zh ngy ng這一位,五尺的身材骨瘦如柴,干巴巴一團j ng氣神,長得是尖嘴猴腮,跟猿猴差不多,一對紅眼珠閃閃發光,正盯著方瑜和丁凱瑞,鷹鉤鼻子菱角嘴,掌下一把青龍寶劍,看這樣子五十來歲,實際上,這個人今年整四十。上垂首和下垂手這兩個人冷不丁乍一看和孟孟熊一樣,但是再一看,天壤之別,上垂首也是個紅臉的漢子,但是長得雄眉闊目,鼻大口方,身強體壯,目露凶光;下垂手這位,身材和上垂首差不多,身高都是六尺掛零,虎背熊腰,但是看上去,跟張飛長得有點一樣,只不過張飛是黑臉,這位正是白臉,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打量著方瑜和丁凱瑞。

丁凱瑞給人的感覺啊,是這個孩子長得太干淨太漂亮了,就像是天上的仙童一般,但是打量方瑜,這幾個人心里都晃蕩了晃蕩,一團正氣而且是威風凜凜,這時候,孟過來了,一指丁凱瑞,說︰「師父,師叔,您看見沒,這位就是昆侖山的少當家,昆侖老祖的愛孫,丁風城丁老劍客的寶貝兒子。您再看這位,那了不得了,峨眉三劍客中最厲害的孤獨大劍客的高徒,那武藝絕了。」一看他說,三個人帶著後面這些是降階而迎,不親假親,不近假近,正zh ngy ng這老頭先發一笑︰「哎喲喲,貴客到了,真不知道是哪陣香風把二位給迎到這里來了,但不知二位這是要往哪里去啊?」

這個時候孟過來了︰「師父您先別著急,兩位少劍客,我給你二位介紹介紹,您看這位——」說著一指正zh ngy ng這位︰「這就是我的授業老恩師,恕個罪,就是‘彈指無極子’邱雲機;這位——」一指上垂首︰「這就是我的師叔,‘升天銀龍’尤雲常,這位,就是‘上山猛虎’雷樂雷老俠客。」

「哎喲!」方瑜顯得驚訝,急忙抱拳,一弓掃地,那丁凱瑞啊,其實不願意,但是呢,他敬重方瑜,一看方瑜這麼做,跟著一弓掃地。方瑜直起身子來︰「三位老前輩名震四海,威名如雷貫耳,今r 得見,真乃我二人之幸。不瞞三位前輩,方瑜是恰巧踫上丁少劍客的,我打算前往杭州威遠鏢局找我師兄。」

「哦,是這麼回事,來來來,二位里面請!」說著話,頭前帶路,這丁凱瑞啊,有意無意總跟方瑜錯開了半步,人們像是眾星捧月一般,把二人接到了聚義大廳,一進屋子,這個寬敞勁兒就甭提了,放上二百個人是誰也不踫誰,往北面看,三階高台,上面坐北向南兩個豹皮的大圈椅,看來是兩位當家人的座位,下面,東西兩排大圈椅,方瑜與丁凱瑞被讓到東面坐下了,那三位就到了西面坐下了,其余的全在後面站著呢,這個時候孟熊的胳膊也不疼了,也在後面站著,但是,盯著這兩人是直運氣。孟到後面療傷去了,這不多說。

待眾人坐定,就見四個小伙子抬來兩張案桌,擺放在五個人面前,然後茶水沏來,上了一些點心和瓜子,他們剛剛吃飽飯,自然是不餓了,方瑜端起茶來,這個時候,旁邊的丁凱瑞踫了踫他,然後端起茶來一飲而下。什麼意思,告訴方瑜,看我喝了這茶有沒有事,丁凱瑞喝完了,一抹嘴,小孩嘛,這些事情他倒是不拘束,方瑜抿了兩口,這個時候,對面三人笑著瞅著他們,不過他們這個笑啊,很有一種笑里藏刀的韻味。

他們也喝了幾口茶,方瑜先說話了,先是一抱拳︰「三位前輩,方某先請個罪,無論是我把孟大俠震傷,還是凱瑞把傅雪寒和孟刺傷,我希望大人有大量,我們這里賠禮道歉了。」

「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兩位少劍客做的不過分,誰叫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閑著沒事去得罪二位少劍客了。」邱雲機笑呵呵的說道。

「哦,多謝多謝,老俠客,我打玉龍山上下來,怎麼听聞飯館的伙計說我們龍虎山常年收取山費呢?」方瑜笑問。

這邱雲機一听老鼠眼楮直轉悠︰「呵呵,少劍客,您有所不知,這山費啊,我們是劫富濟貧——我們收取某些富商的費用,然後分到窮人的手中。」

丁凱瑞瞅瞅他,冷笑一聲︰「哦,大俠客這個解釋甚是合理啊。」

邱雲機一听,話鋒一轉︰「二位少劍客的恩師家父都是屈指可數的武學大師,二位年紀輕輕,自然後起之秀,你們別看我四十歲了,但是我喜歡後生,尤其是有能耐的像你們這樣的,今天我們好不容易見一回面,二位少劍客,能不能賞個臉露露你們的武藝啊?」

說這麼好听干嘛,其實,就是想跟方瑜和丁凱瑞打一架,但是,這個算盤他們可打錯了,這才引出一段方瑜方海天掌劍威震龍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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