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方瑜傳 第十六回合 眾人奔赴四劍莊

作者 ︰ 小小姜太公

司馬恆一听是雲南四劍的徒弟,滿心歡喜,把小哥八個給叫過來了,這八個到了司馬恆近前一听說司馬恆,趕緊跪下磕頭,口稱師爺,這馬飛在他們來的時候還跟他們說了,倘若見到八十一門總門長,記住,那是師爺,我是人家寄名的弟子,當年我們哥四個想拜人家為師,人家不收,但是傳授給我們武藝,我們被當做記名的弟子,而後又給我們找個了老師,所以,你哥八個見到他老人家,要恭敬一點。沒有想到還真就遇到了,司馬恆讓他們起來,問黃ch n︰「你叫黃ch n啊,是馬飛的大徒弟?」

「回師祖的話,是。」

「哈哈哈,行,行啊!那你們來是什麼事情呢?」

「師祖,師父和三位師叔听說如意門的事情,又派人打听,知道五月初五端午會是真的,所以,派我們前來面見呂老劍客,師父的意思是請諸位老前輩屈尊移駕前往四劍莊落踏,我們莊子里面已經打掃干淨,恭請諸位光臨。同時,師父吩咐我們,讓我們陪著諸位老前輩過去,萬沒有想到能在此處得見師祖,師祖,您就同意了吧,反正也不是外人,是您的弟子的莊子。」

「哈哈哈,孩兒啊,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就去你們四劍莊叨擾一番了。」

「師祖客氣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前往?」

「子鍵吶,你看呢?」

呂子健想了想,這麼多書信全發出去了,就是差自己的師兄師姐了,但是,現在臨著五月初五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到了雲南不是說就等著進他那如意閣,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辦,因此,呂子健打定了主意︰「即使如此,老聖人,您看看明r 前往如何?」

「恩,好,就明r 前往吧。子鍵吶,你的師兄師姐未到不必著急,這麼多的高人在此,你就放寬心了吧。」司馬恆勸說,呂子健點頭稱是。

簡短解說,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眾人吃飽了飯,呂子健吩咐門上的人現在不接鏢了,而且一旦還有高人到此,你就告訴他們,我們去了雲南四劍莊。門上的人全記下來。金風達宋潔準備好了寶馬,眾人出門一看,呵,真是好馬,現在連這馬都這麼j ng神,眾人上馬,最前面那八個孩子外加金風達宋潔譚寧譚清丁凱瑞與孟俊馳總共十四個少年開路,呵,這十四位,那長的一位比一位俊俏,一位比一位j ng神,後面李韻和方瑜陪著司馬恆,現在方瑜沒有身份但勝有身份,你別看才二十多歲,雖然都沒有綽號,但是方瑜的名字現在響當當。在後面就是諸位高人,浩浩蕩蕩二百多人,這回可不是二十多人,那是二百多人,光成了名的大劍大俠就不下五十人,因為時間充裕,眾人一路上不太著急,因此用了五天的時間才到了雲南的地界。

雲南是個好地方啊,山清水秀,天藍雲白,那跟仙境一般。環境優美,地廣人稀,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跟著這小哥八個走,進了雲南順著一條路還往南走,那雲南那多大的地方,一連走了兩個時辰,這哥八個才說︰「諸位前輩不要著急,馬上就到了。」就見從這條大路上上有去東面的一條小路,路有路標,石頭上刻有三個大字——四劍莊,眾人抬眼望去,前面不遠處竹林環繞,這丁凱瑞就問黃ch n︰「小師兄,前面竹林環繞之處可是四劍莊?」

「正是,離這里還有三里地。」三里地哪禁的眾人一走啊,三晃兩晃就到了竹林的附近,眾人一看,南面是座小山,北面也是座小山,東面還是一座小山,三山環繞之下綠竹茂盛,眾人為表尊重是下馬前行,這個時候,黃ch n叫李興前去稟報,這李興撒腳如飛趕奔四劍莊,眾人順著小路又往前走了半里多地,就听見有流水的聲音,往前一看,一條小河是清澈見底,水草叢生,百物靈動,小河不寬,能有一丈吧,上面用青石條鋪了有三丈多寬,眾人正走到這里,就听見對面有聲音,抬眼一看, ,一隊人馬迎接出來。

兩隊人馬匯集一處,對面之中,為首的乃是四位中年人,這四位身材高大,七尺有余,面相相同,雄眉闊目,鼻直口方,都是紅臉的漢子,在這四位身後,站著四個漂亮的小伙子,要是他們這個漂亮勁兒雖然比不上丁凱瑞孟俊馳,但是在這些年輕人之中那是獨一份,那都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唇紅齒白,身材漂亮,每人都是三彩裙,腳踩小高履,這四個人一看見司馬恆全都撩衣服跪倒,後面這四位小孩也全都跪倒了,再後面僕人伙計跪倒一片。

「師父,真的是您吶,老恩師一向可好,弟子給您問安了。」

「哈哈哈,快起來快起來。」司馬恆一一拉起來,這個時候,後面那四位口稱師祖,司馬恆一愣︰「這四位?」

「呵呵,師父,這四個孩子正是我們哥四個的犬子。」

「哎喲喲,長得太招人喜歡了,快起來吧。」這馬飛就給介紹這四個孩子,您可記好了,馬飛這哥四個分別是馬飛、馬瑞、馬亮、馬明,馬飛的兒子叫馬興,馬瑞的兒子叫馬淨,馬亮的兒子叫馬曉,馬明的兒子叫馬清,別看這哥四個每人相差兩歲,但是他們的孩子全都差一歲,馬興今年二十歲,馬淨今年十九歲,馬曉今年十八歲,馬清今年十七歲。

馬飛把眾人迎接到里面,人們一邊走一邊看,這四劍莊看這樣子能有二千多人,一條寬敞的大街,在大街正zh ngy ng南北大道上以後再往北走,走到勁頭就是一座大莊園,這就是馬飛他們家,也就是說馬飛的住處在整個四劍莊的最北面,一道紅牆高有八尺,大門敞開,往里面,足足有五十丈長的大院,這個院子這個寬敞那就甭提了,全是方磚鋪地,迎面就是一間大屋子,坐北向南,人們被讓進來,你看,這二百多人進來一點不顯得擁擠,這個時候,司馬恆親自做向導,給這哥四位一一介紹,那雲南四大劍客,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別看年紀都不大,本領可都不小,眾人都相互見過,這個時候按現在來講,那就是下午四點多,這一會兒,這八個小徒弟還有那四個小伙子也就忙活開了,上水端茶一頓忙活。

呂子健先開口說話了︰「馬大劍客,我們這麼多人到了四劍莊,真是打擾了。」

「哎,呂大哥,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您諸位能來四劍莊,小莊那是蓬蓽生輝,就您這些位,我就是想請恐怕還請不來呢,到了這里,但請諸位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缺什麼用什麼只管吩咐。」馬飛趕緊說道。

呂子健點點頭,笑而不語,這個時候,司馬恆說話了︰「馬飛啊,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只知道他們在如意山,貧道可沒去過。」

「師父,您放心吧,自打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就派莊人在如意閣門口做上生意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咱這里都有信……恩……」說到這里,他有點頓了頓。

「何事如此吞吞吐吐?」司馬恆略感不妙。

「他們請別的人都是徒有虛名的家伙,但是,有這麼幾位您要注意一下,這黑虎門的總門長獨行神魔賀歸來了,廣寒宮的廣寒仙子鳳雲鈴那老太太到了,還有雲風排浪傲江湖白盛白江川來了,還有蓮花門的三大護法全到了,最重要的,黑山派的派主黑山郎君穆華穆青程這家伙也到了。」馬飛把打探的底子全說出來了,而且又是一副y 言又止的樣子。

「馬飛,有話你就說,這里沒有外人。」司馬恆說道。

「師父,這些人,其實也不光這些人,凡是進了如意閣的人嘴里面嘟嘟囔囔……全想跟方少劍客伸手。」

方瑜一听,听完了,壓根沒事,不是說這位有多狂,人家方瑜早就想好了,其實這一次龍潭虎穴等于是給自己做的,這條命扔到里面也無話可說,因此,他做了最壞的打算,人們全都瞅著方瑜,方瑜嘿嘿一笑︰「諸位前輩,老哥哥你們不用擔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來就不怕,怕就不來。」

「好,海天吶,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離著端午會不還有十天嗎,你就養j ng蓄銳,到了端午會就等于上了戰場,對于下五門這幫人不必客氣。」司馬恆這麼說。這麼說是這麼說,但是有一點,司馬恆一听這幾位真到了如意閣,那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說話是說話的,別看現在在場的這麼多人,單打獨斗誰能斗得過「雲風排浪傲江湖」’,一百二十斤的大錘那不是鬧著玩的,最重要最重要的,沒有想到黑山派主黑山郎君出面了,誰不清楚,當今武林有兩派,雖然他們整體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是這兩個派的派主是誰也惹不起,一位就是魔山派主「魔山九天飛雲劍」盧正盧飛天,掌中一把徹骨劍,會一百單八招魔山九y n劍,這個人年紀不大,今年好像是四十歲,但是他要說自己武功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還有一位就是黑山派的「黑山郎君」穆華穆青程,這個人也是年紀輕輕,好像听人說是三十五歲,他會一種劍法就八招,名曰「黑龍雲排劍」,這個人江湖有言「黑山郎君不出劍,但凡出劍必殺人。」死在他劍下的人是不計其數,這個人惡貫滿盈,但是,人們是敢怒而不敢言,就是江湖上這麼多練武的尖子,沒一個人敢說自己與黑山郎君比武能勝得了他。

方瑜一言不發,眾人也全在心里打算盤,這馬飛瞅瞅方瑜,啪嗒啪嗒嘴想說話卻是又不敢說。

「馬飛,我們來了你怎麼還不自在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就行。」司馬恆就感覺到他有事。

「哦,師父,他是這麼個事情,這個……這個事情是……我的一個私事,關于方少劍客的……他……這……」

「怎麼變得這麼吞吞吐吐的了?」司馬恆眉頭就一皺,瞅著馬飛問。

「師父,那個……您看見我這幾個孩子了吧,得了,你們來說吧!」馬飛不言語了,直接叫他的兒子和佷子過來說,這四個孩子一看,話說到這份上了,也都壯著膽子,到了司馬恆面前,齊刷刷全跪下了,那個最大的馬興說話了︰「師祖,我父親有話他說不出來,我們說,我今年二十歲了,這個十九歲,這個十八歲,這個十七歲,我們這麼大了可是一直沒有個師父,我們一直跟著父親叔叔們在一起學藝,我們想拜一位師父,我父親這話不好意思說出口,是怕讓別人以為我們把諸位高人接過來是有所圖,但是我們打心眼兒想拜那位前輩為高人,哪怕只是給端茶倒水給牽馬值凳,我們也是心甘情願……」

司馬恆一听,老人家心里跟明鏡兒似的,就問他︰「孩兒啊,你們想拜的是誰啊?」

「額,就是那位新出世的世外高人,我先請個罪,他就是方瑜方海天。」人們一听,呵,這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啊,方瑜一出世,怎麼這麼多的孩子都想拜人家為師啊,別的還甭說,你看看人家這大徒弟,人家這二徒弟,那臉面都給方瑜撐足了,沒有想到這四位也想拜師。

方瑜正在這里想端午會呢,冷不丁听見有人又要拜自己為師,方瑜這心里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心里還說呢︰「你們這幾個傻孩子啊,這一次端午後我方瑜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們拜我為師,萬一我死在了如意門,你們這一輩子不就毀了嗎。」莫名其妙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司馬恆也覺得這個時候方瑜再收徒弟不太合適,但是一瞅這哥四個,當方瑜的徒弟也配,因此,轉而問方瑜︰「海天吶,你看呢?」

方瑜把不高興勁往下壓了壓,平常臉上掛笑的人,這一次也不笑了,站起身來,語氣稍微有點冷︰「四位大劍客,老聖人,今天我把心聲說說,我現在不能收徒弟了,您們想想,現在是什麼節骨眼兒,不必說我方瑜狂傲自大,我在逍遙城里殺了下五門四十多人,他們能善罷甘休嗎,大家雖然都不說,但是心里都明白,此次端午會他們全把矛頭對準我了,其實我不願意說這句話,但是現在不說不行了,我能不能活著出這如意閣那都是模稜兩可,也別說還要再收新徒弟,倘若我真有個三長兩短,就我這兩個徒弟怎麼辦。」

眾人一听,這個晦氣,但是一想,方瑜不過是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就在座的這麼多人,百分之九十九心里都想過這一點,能不能活著出如意閣那都兩說,何況是眾矢之的的方瑜呢。這四個孩子一听,方瑜是這個原因,呵,這四個孩子把胸脯全拔起來了︰「老聖人,方老師,自古有言——‘一r 為師,終身為父’,我們願意拜您為師,那是因為您除了武藝好,而且人品還高,我們雖然遠在雲南,但是方老師大名傳四海,我們對您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當然了,我們比您的掌門大弟子丁凱瑞丁少劍客比不了,比您的二徒弟孟俊馳比不了,所以,我們甘願為您端茶倒水,牽馬值凳,您說您此次前去如意閣,凶多吉少,方老師,我們願意陪您生死與共。」這話可說到份上了,您要是感覺這話有些突兀,那是您還沒有感覺到這個氛圍,既然話與話說到這里,您不說您怕自己死里面嗎,那我們就陪著你一起死,這是對人敬重到什麼地步才能說這樣的話。

馬飛四兄弟一看,急忙過來了,這麼大的四位大劍客對著方瑜一弓掃地︰「方老師,打您大鬧逍遙城之後,我們就听見您的威名了,打那開始,這四個孩子就在一起商量好了,無論什麼時候有機會,願意拜您為師,您若實在不願意收他們做弟子,他們願意當您的奴僕,他們就願意和您在一起。」

方瑜臉一紅,苦笑一聲︰「四位大劍客,不用說了,我方瑜何德何能能收這些個弟子,恐怕我要感謝蒼天,既然如此,我就收了他們,不過咱先講好了,現在這些孩子那是我的記名弟子,我方瑜平安無事出來如意閣,他們就是我的正式弟子,我會把我這些東西傳給他們,一旦我方瑜命喪逍遙閣,那麼這件事就不作數了,您另尋名師。」

方瑜說的是肺腑之言,感人啊,這四個孩子一听,急忙站起身來,到了方瑜近前,   先磕了一頓頭,而後眾人又準備,方瑜坐在正座上,這四個孩子給行了拜師之禮,而後見了大師兄丁凱瑞,見了二師兄孟俊馳,丁凱瑞今年十八歲,孟俊馳今年十六歲,這幾個比人家大那也得叫師兄,而且,這四位義氣,打心往外就認定了這是大師兄,這是二師兄,一輩子尊敬這二位。等拜完了師,這四位給峨眉派的師伯們又磕了頭,完事之後在方瑜身後一站,別看剛才那方瑜似乎有一點點生氣,但是給敬完茶,親熱的叫師父的時候,方瑜心里也高興,馬飛四兄弟高興異常,這個時候已經傍晚,馬飛吩咐一聲,排擺宴席,那後面那飯菜早就做好了,這一次出家人一桌,俗家一桌,二百多人,三十來桌,屋里盛不開,好多到了院子里面,方瑜與李韻龐普呂子健再加上雲南四大劍坐在一桌上,小年輕的全去吃飯了,唯獨這馬興馬淨馬曉馬清四小在這桌伺候著,倒酒端菜,從言行之中,方瑜看得出來這四個孩子好樣的,這些不必多說。打今起,眾人就在這四劍莊住下了,那模底的人一天一來稟報,又有誰來了。

離著端午會還有十天,二五更的功夫誰也沒有丟,到了第二天早上丁凱瑞起來練武的時候,這馬氏四小已經在練武,丁凱瑞投眼一看,暗自贊嘆,師父收徒弟又收著了,這個能耐在我們這幫小年輕的里面那是名列前茅的,一看丁凱瑞來了,四小趕緊過來見過師兄,丁凱瑞在他們面前也不隱瞞,各自練各自的武藝,丁凱瑞練得什麼,正是司馬老聖人傳授給他的八面乾坤劍,四小投眼一看,別看師兄比我們小,但是能耐比我們大得多得多,因此,更加尊重丁凱瑞。閑言少敘,轉眼間就到了五月初五。

五月初五,剛過五更,眾人就全都起來了,梳洗完畢,一個個j ng神抖擻,斗志昂揚,知道今天上的那是殺人的戰場,但是誰也不懼,尤其方瑜,那就跟一池子水一樣特別的平靜,雲南四劍專門叫人給包的粽子,今天早上全都吃粽子,吃完了飯,眾人趕奔如意閣。

這如意閣,坐落在如意山,其實那里原來就是一個小小的山頭,都沒有名字,但是那里最大的特點就是四面環山,這如意山也是個山,只是,這個山的山頂是一片平地,而且最特殊最特殊的就是這塊平地鬼斧神工,平的,就好像一面鏡子一樣,只是,這面鏡子有八十多畝地那麼大,于客于彪元看上了這個地方,給起名如意山,然後建造如意閣,其實這如意山與四劍莊相隔只有二十里的,因此眾人徒步而來,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這里。

人們一看,這里是一片山,山連山嶺連嶺,馬飛就說︰「諸位,這如意山就在這些山的正zh ngy ng,那里有一塊天然的平地,于客于彪元就在那里建造了如意閣,大家隨我來。」人們往里走著,就見人來人往,一開始未進山的時候就發現有很多人,現在一看,怎麼只多不少啊,到最後人們明白了,哦,這是來看熱鬧的,五月初五端午會恐怕已經傳遍了半個江山了吧,三里五里的恐怕都來看熱鬧,結果往里面一看,這可不是三里五里的,四面圍著的山上整面都是人,一面得有二三千人,四面就有一萬多人,而且這座如意山上這塊鏡子上全都是人了,一上了如意山,一座大宮殿就顯現出來,你看逍遙城大吧,這也不小,而且在這城牆之外,有一個八尺的台子,這座台子下面一共有十六根大柱子,東西長有一百丈,南北長有五十丈,十六顆大柱子三個人都抱不過來,全是紅漆,這個台板能有兩尺厚,看得出來,上下是木頭,中間夾石夾鋼,上面是四面欄桿,下面圍著黃緞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端午會」。方瑜一看,這不就是擂台嗎,擂台這東西常听師父說起但從沒見過,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如意閣,還能看見打擂啊。

眾人繞過這擂台,到了大門外面,一看,上有門匾寫著如意閣,現在大門緊閉,呂子健伸手叩打門環,剛敲了兩下,門就開了,打里面出來一個小和尚︰「阿彌陀佛,請問施主……」這小和尚一看浩浩蕩蕩來了這麼多人,再一看,全都帶著家伙事,就知道是方瑜那一伙了,因此小和尚就問︰「敢問諸位是否來參加端午會?」

「是。」呂子健點點頭。

「諸位稍等!」說著話,這小和尚撒腳如飛往里面送信去了,到了里面,一說來了二三百號,有的人擔心,但是有些狂徒可樂了,他們就認為今天是收莊大包圓,有多少殺多少,時間不大,大門敞開,從里面走出來一伙人,一看這幫人,第一眼就認出方瑜來了,那麼對面來的是誰啊,人不多,金如意玉如意帶人前來迎接的,一看見方瑜,那真是氣炸連肝肺,挫碎口中牙,但是你就是哭也得笑,一陣寒暄把眾人接進院子里面。這一回兒這外面可就開了鍋了,人們知道,這方瑜帶著人來了,這好戲就要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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