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方瑜傳 第二十三回合(精) 方海天三次發瘋

作者 ︰ 小小姜太公

方瑜二次登台,先勝曹听,而後又把雲風排浪傲江湖白江川給累的吐了血,這就叫一個雷天下響,四海揚名。待到眾人反應過來,西面的人迅速上來了好幾十位,方瑜都有些遲愣,再一看白江川不省人事,這個時候,八十一門總門長司馬恆,金針壽星無影劍李韻以及呂子健龐普等等眾人也都上了台上,李韻伸手從葫蘆里面拿出幾粒丹藥,對著尤雲常說道︰「給你師父吃下去。」

尤雲常瞅瞅他,接過丹藥給白盛喂下去了,眾人來是為了方瑜,一看方瑜沒事,把方瑜給接下去了,方瑜寶劍還匣,底下的老百姓也回過神來,一陣大亂,這個時候,西面的人把白盛白江川抬進如意閣這些不必多說,眾人剛到東面坐定,有人抖身軀上了高台,眾人一看,嚇得是魂不附體。

誰啊,就是那位「黑山郎君不出劍,但凡出劍必死人。」的那個黑山郎君穆華穆青程,這是壓軸的人物,您別看他年紀不大,武藝真高,八招黑龍雲排劍壓蓋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就這些門戶你隨便提溜出一位來沒人敢說能打得過他,當今武林,有二邪,就是那武藝厲害的都邪乎,一是黑山派主這位黑山郎君,還有一位啊,就是魔山派主,年紀都是三十多歲四十來歲,但是那個功夫大到沒邊了,本來這黑山派不參與武林五宗的斗爭,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幫著下五門。

這黑山郎君上台,閉著眼楮,雙臂抱攏,拿著寶劍,低頭含胸,一言不發,誰也不敢上去,方瑜左右看了看,心中明白,這不賴別人,方瑜噌又站起來了,眾人一看方瑜站起來了,知道他又要上台,這個時候,四劍莊的四位莊主過來了,這四位其實商量半天了,沒別的說的,舍命陪君子唄,今天登台,那就叫「喝出破頭撞金鐘」,就知道自己以卵擊石,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但是,一看孩子拜了方瑜為老師,我們哥四個一直不出手這算什麼,因此,四個人並排走出來了,方瑜一看這四位,把手一擺︰「四位大哥,您?」

「哦,海天呢,我們去見見這個黑山郎君。」

「不行。」方瑜把頭一搖︰「此番前去凶多吉少,我看我去吧,我方瑜今天就把命擺在他的面前,我死了,這個端午會恐怕也就結束了。」眾人一听,眉頭一皺,方瑜說話怎麼這麼晦氣,哦,好不容易成了大劍客,好不容易贏了三位大劍客,這是多麼光彩的事情啊,非得說死呢,這四位一笑︰「賢弟啊,額……我也說句晦氣的話,這四個孩子就拜托給你了。」說著話,四個人並排上了高台,誰的話也不听了,四個人上來你不能一起動手,四爺「金r 劍客」馬明先過來了︰「哈哈哈,穆大劍客,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r 得見,三生之幸啊,我們伸伸手嗎?」穆青程把眼皮子撩開,瞅了瞅馬明,冷面如冰,一言不發,手中寶劍一托,咱可說明白了,這個時候寶劍可沒出鞘。

這個時候只能豁出去了,害怕有什麼用啊,馬明左手抬寶劍,劍走長蛇就飛過來了,直刺這穆青程的哽嗓,這位可好,一動不動,就等著這寶劍尖似挨上未曾挨上的時候,但看這位黑影一閃,閃到他的左邊,與此同時,伸右手一抬馬明的胳膊,這可壞了,馬明就感覺好像是油捶打過來一樣,胳膊就掄起來了,與此同時,這穆青程寶劍往他脖子上一橫,代表勝利就得了,一個回合,完勝!

這馬明紅著臉回去,「清風劍客」馬亮過來了,擺寶劍分心便刺,這穆青程往左一閃,伸右手拽住他的胳膊,往前一扥,這馬亮身子一趔趄,左手把寶劍搭在他的脖子之上,速度就這麼快,又一招,完勝。

這位回去,「紅月劍客」馬瑞晃雙掌過來,一攻上一攻下,就在似挨上還未曾挨上的時候,這位往下一塌腰,來了一個陀螺轉掃堂腿。「啪!」馬瑞是仰面摔倒。又一招,完勝。

馬瑞爬起來,回歸本隊,馬飛一看,得,我也別過去了,過去就得趴下,一看這位穆華穆青程還是那個樣子,愛答不理的,這馬飛帶著三人回歸本隊。這個跟頭栽的這個暴就甭說了,馬家四少趕緊過來,方瑜起身相迎︰「老哥哥,都沒事吧?」

「海天呢,我們給你丟人了……」

「老哥哥,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方瑜一擺手,李韻給檢查檢查,都無大礙,跟眾人說道︰「看了沒,這寶劍還未出鞘,什麼時候出鞘了,什麼時候就要殺人了。」

方瑜月兌下長衫,正這個時候,從下面的人群之中,飛身上來一位,方瑜眼角突然一閃,一看,有人上來了,是個五十多歲的人,青絲夾雜幾根白發,金簪別頂,面似銀盆,一臉的慈祥,長得很標致,呂子健和龐普嚴雲英一看,對方瑜說道︰「海天呢,認識這位嗎?」

方瑜搖搖頭。

「這位就是我們的大師兄,上三門總門長,笑傲九州長勝劍佟客方。」自此,峨眉四小劍笑傲九州長勝劍佟客方,情義大劍呂子健,峨眉女劍嚴雲英和絕古劍客龐普聚齊了,再加上新封劍客峨眉小達摩,三絕大劍客方瑜,自此,峨眉五小劍全部露面,至于說那峨眉三大劍什麼什麼的,你別著急,後文書全出來。

正這個時候,從下面走上來兩個小伙子,年紀都在二十來歲,呂子健龐普嚴雲英和方瑜四個人過來,這倆小伙一看,急忙跪倒磕頭︰「趙月星,陳瑞明見過三位師叔見過師姑。」不用問了,準是佟客方的兩個弟子了,眾人把他拉起來,又與諸位高人見過,與小兄弟們見過,這些咱都不提,這個時候,單看台上。

佟客方到了黑山郎君面前,一抱拳︰「黑山派主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哼。」這位用鼻子哼了一聲︰「上台,動手;說話,下台。」嘿,這個拽勁就甭提了,佟客方呵呵一笑︰「穆派主個x ng不減當年啊,好吧,即然這樣,我看看我能不能在您的手下過三招!」說著話,佟客方往後一撤身,拽出寶劍,往前一跟步就過來了,這穆青程眯縫著眼往右一撤身,出掌打佟客方的胳膊,佟客方身子一轉,這招漂亮,什麼姿勢還是什麼姿勢,就是旋轉了九十度,寶劍一拐,直撲他的胳膊,這穆青程胳膊一轉擋開他寶劍,與此同時,右手的寶劍就出來了,沒等佟客方反映出來,寶劍已經橫在了脖子之上。

看到這里,您或許想說,我別瞎寫了,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事情,那我告訴您,這還真是真的,原因就一個,他武功的路數跟正常人兩樣,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正好相克。佟客方被寶劍橫脖,呵呵一笑︰「穆派主果然名不虛傳,多謝留命,後會有期。」說著,下了高台,上三門的總門長那見過多少大風大浪,已經達到寵辱不驚的地步。

可正在這個時候,可壞事了,怎麼了,就見這穆華穆青程一摁繃簧,寶劍出鞘了,一道厲閃打過,方瑜站起身來,周身上下收拾好了,點手叫丁凱瑞,丁凱瑞正走過來的時候,從後面兩道風就穿到了高台之上,方瑜定楮一看,誰啊,靈猿南極子洪亮紅葉飛和白蛇長發披肩叟歐陽正兩位老劍客,底下的老百姓一看,一陣大亂,兩個老頭帶著一只靈猿一條蛇,到了台上,二個人分南北站定,丁凱瑞把寶劍拿過來,方瑜一摁繃簧,寶劍出鞘,就這麼個時候,這洪亮與歐陽正同時打了個呼哨,這只猿猴從肩上就跳過去了,後面,那條白蛇橫著就飛過來了,這都是訓練了好幾年的,特別的靈x ng,與此同時,二位老劍客前後就是兩劍,可是,慘劇也就發生了,這穆華穆青程睜眼一看,是這倆老頭,一看猿猴過來了,後面一听還有聲音,但看這位橫寶劍一轉身,就這一轉身的功夫,寶劍直奔猴子的頭顱,穆華的劍法真是太快了,眨眼之間猴頭落下,而後又轉身,人們都沒看清楚,「噗——」的一聲蛇頭落下!

兩只動物的頭顱落下,而後尸體栽下來,可這個時候,二位老劍客沖過來,猿猴的尸體正好落在洪亮的腦袋上,這穆青程一個快步到了近前,一抖手,洪亮的人頭落地,而後這穆華腳也沒停,這白蛇的尸體在歐陽正的面前落下,歐陽正還沒反應過來呢,只覺得脖子一涼,人頭落地,「一、二、三、四」四秒的時間,四具尸體就擺在人們面前!

東看台老少英雄一看,哎呀一聲,一股大火橫起方瑜腦門,這家伙就像瘋了一樣,一踢桌子,丁凱瑞急忙過來想攔住師父,結果撲空倒在地上,眾人一看方瑜登台是媽呀一聲,但看方瑜,抖身「噌」的一聲飛到台上,話也沒說,一道白線就過來了,剛到高台邊上,伸手百寶囊拽出三只金鏢來,那都是帶毒的,鏢往前扔,身子跟著過去,他是左手倒提劍,右手扔飛鏢,這穆青程殺完人剛想擦劍上的血跡,一看方瑜來了,而且一看三只金鏢過來了,這穆青程沒用劍擋,來了一個鐵板橋,身子往後一仰,這三金鏢從頭上飛過,方瑜一看,機會來了,使勁全力沖過來,這穆青程待金鏢飛過身子剛站起來,剛一抬頭,就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一晃,脖子一涼,方瑜一趟線過來,中間只是一扔飛鏢,而後手一抬,順便就把穆華穆青程的人頭砍下,方瑜覺得是砍上了,一看啊,確實是,這個時候,死尸栽倒之時,方瑜一寶劍又飛過來,攔腰截斷。這個太血腥,咱不細說了,這段故事,就叫做方瑜發瘋兩砍穆華,一看穆華死了,被自己砍成三段了,方瑜也愣住了,沒以為真能得手。

當然,這也太懸了,假如這黑山郎君不是躲開而是拿劍來擋的話,恐怕方瑜就不是這麼順利了,一時之間,時間就好像凝固在了這里一樣,人們全傻了,瞪著眼都不眨麼了,好像是過了很長時間,這回可熱鬧了,比那打仗要熱鬧一百倍,十秒之中連死五命,這不是鬧著玩的,東西兩看台人們全上來了,東面的人搶這四死尸,西面的人搶穆青程,一看穆青程啊,腦袋搬家了,而後被攔腰截斷,死的這個慘勁就甭提了,肚子里面的這些零碎全出來了,人們又給裝到里面,怎麼找個裁縫給縫上這且不提,雙方心情都極其沉重。司馬恆與鎮南大劍客于客說道︰「老劍客啊,今天這端午後到最後到最後可血腥了,我看今天就此結束吧,我們雙方都有傷亡,也就誰也甭追究誰了。」

那鎮南大劍客不傻,就現在我們甭看這好幾百號,沒有能打的了,就方瑜今天一發威,四勝大劍,那不是鬧著玩的,因此于客于彪元點頭稱是,五月初五端午會至此結束。今天方瑜這個臉是徹徹底底露足了,由打地上一炮就給打到「那個九天之上的那個凌霄寶殿的那個避雷針上的頂尖上了」!這就是一個雷天下響,四海揚名,站在四位巨人的肩膀上,方瑜就是一個神話,今天這個寸勁兒,今天這個運氣兒,今天真是方瑜的幸運r 啊,人要走運,鬼神難擋,從今兒開始,「峨眉小達摩,三絕大劍客」方瑜方海天這個名,就在這個雲南如意閣給打開了,一傳百,百傳萬,萬傳千千萬,茶館里面說書的先生再給添油加醋一宣傳,呵,婦孺皆知,而且,方瑜打今起,還有一個諢號,叫峨眉大瓣蒜,以後再听見這峨眉大瓣蒜就是打這端午會出來的,一開始是貶義,而後就成了褒義了,那意思就是峨眉派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峨眉四小劍由此變成峨眉五小劍,峨眉五小劍最有名,能耐最大的,就是這位方海天。

但是,人間的事,是也不是,不是也是,說不清,道不明,樂極生悲,喜極而泣,用在方瑜的身上恰在好處,方瑜打出完了名,是一命嗚呼,不用著急,您往下看。

這端午會結束了,結束了,人們就該各司其職去吧,但是,誰的心里也都懸著一塊石頭,這件事情能完嗎,哦,獨行神魔死了,黑山郎君死了,人家那親朋好友弟子徒孫是遍布大江南北,黃河兩岸,人家能完嗎,大人們想這些事,哎喲,年輕的可不管這個,一個個笑的是合不攏嘴,出口就是師叔方瑜,出口就是師父方瑜,打如意閣到四劍莊,一路上全都是方瑜,也不光這些人說,跑馬的過路的看見方瑜,兩眼是直冒火星子,就好像看見神仙一樣。就到了莊子里面,呵,人們自然聚在一起迎接諸位,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你就看他們這面容,那是由心而外的佩服方瑜,方瑜啊,努力的讓自己鎮定,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要飄飄然,但是這個高興是控制不住的,不為自己,就為師父他也高興,你看師父培育我這麼多年,總算沒給他丟人,還給他增了光。

眾人被迎進馬府,馬飛吩咐一聲,大擺筵席,擺慶功酒,但是這個時候,抱著那兩人兩動物的伙計們全回來了,當然了,全是用蘆席卷著回來的,一看這四具尸體,眾人心中是一陣悲痛,這真是大喜大悲,人們一合計,這二位家里沒什麼人了,就葬在這雲南這風水寶地之中吧,于是吩咐人,給刨坑,用上好的y n沉木做的棺材,放了許多的陪葬品,就在那四劍莊的英雄墓中選了一塊地,刻了一塊大碑,方瑜忍不住是痛哭一場,帶領這個這個輩分以及這個輩分以下的全給叩頭,您記著啊,這是山西二聖的葬禮。

眾人回來,高興不起來了,這些小年輕的就勸這些人,說過去就過去吧,這麼一鬧騰,夕陽稀落,月升星起。方瑜一邊吃,一邊想,你說人活著一輩子為了什麼,當然了,這個問題誰也說過,太俗太老套,但是上至君王,中至百姓,下至囚犯,可以說人們好像都想過這麼問題,現在是方瑜想,人活著這一輩子,很少是為了自己,都是用自己的一切給外界的一切辦事,人為了自己也行啊,人不為了自己也行,有的人就認為人活一百多歲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倒不如快快樂樂短短幾十年,而有的人恰恰相反,認為逍遙快活幾十年倒不如奉獻自己一輩子,點燃自己,為別人照亮。一個人一個活法,沒有高低卑賤之分,但是可惜的是,多少人過了這一輩子還找不出一個適合自己的活法,說我是乞丐,但是我樂于乞討,這對這個人來講,就是正確的活法,我們應該撇開世俗,撇開功名利祿,直達自己內心深處,這個問題就好像一張窗戶紙,捅不破的時候是異常的高深,但是你給他捅破了,你就發現,原來不過如此。但是,有一個詞語叫做「身不由已」,古往今來,還是那句話,上至君王,中至百姓,下至囚徒,多少人就敗在這一個「身不由己」的身上。

就拿方瑜來講,今天他感觸頗深,他就很想跟師父一樣,隱逸起來,專心致志的傳授這六個孩子武藝,但是能嗎?方瑜喝了幾口悶酒,應承著大家的祝賀,席間眾人就談論起這峨眉神影劍,在眾人一致的要求下,方瑜把劍拿出來了,初見至寶,眾人是挨個觀賞,看完了,遞給丁凱瑞,丁凱瑞過來,把寶劍還匣。方瑜說了︰「凱瑞啊,我不背了,你保存好了啊。」

「是。」丁凱瑞高高興興。一般的,師父重要的東西都由專門的弟子保管,丁凱瑞一看,這寶劍以後就由我保管了,看得出來師父挺器重我,確實,方瑜對這六個徒弟是非常欣賞,尤其丁凱瑞,這個孩子聰明看事,而且又是自己的頂門大弟子,比較器重。

正這個時候,馬飛開玩笑的說︰「海天呢,呵呵呵,今天你是活著回來了,以後我這四個孩子可就交付給你了,這四個孩子還比較調皮,我奉承‘嚴師出高徒’,所以,您還是多打多罵多多管教。」

「呵呵呵,老哥哥,我方瑜何德何能能收這幾個得意的弟子,我會毫無保留的把功夫傳給他們。」

「哈哈哈,他們能有你十分之一的,我就心滿意足了,這幾個小笨蛋啊,可讓賢弟c o心了。」方瑜听得出來,這滿滿的都是愛啊。忽而又想起自己,想起老師,轉而又想自己的父母,他是三歲跟師父上的玉龍山,他只知道那一夜的電閃雷鳴,那一夜母親的哭聲慘叫聲,那一夜自己的哭聲,然後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方瑜搖搖自己的腦袋︰「今天我這是怎麼了,今天我應該高興啊。」司馬恆看出什麼來︰「海天啊,怎麼了?」

「哦,前輩,可能是我今天酒吃多了吧,頭有點沉。」

「哦,這樣啊。」司馬恆想了一會兒︰「丁凱瑞,孟俊馳,你兩個陪你師父睡覺去吧,看這樣子,你師父累了。」司馬恆轉而跟眾人打過招呼,方瑜有心不叫孟俊馳跟著,又一想,算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是很想跟這幾個徒弟在一起,一看那馬家四少那得照顧,沒法叫過來,所以,師徒三人進了原本他住的房間里面,丁凱瑞把劍都掛好,這把峨眉神影劍放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這屋里,有兩張大床,方瑜一張,丁凱瑞孟俊馳睡一張。

方瑜坐在北面,這倆小孩站著,方瑜瞅瞅二人,二人面面相覷,丁凱瑞先說話了︰「師父,恕弟子多嘴,我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您生氣了?為何想說話又不說啊?」

「沒有,算了,我今天可能是太累吧,腦子胡思亂想,凱瑞啊,你是我的頂門大弟子,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事出去辦事的時候,這幾個師弟你可照顧好了。」

「師父您放心,我雖然歲數小,但是能讓這五個師弟白叫我師兄嗎。」

「師父,我給您端盆洗腳水去啊?您洗洗腳,早點休息吧,今天太累了。」孟俊馳說道。

「好吧,煩勞你了。」孟俊馳轉身端一盆水過來,放到方瑜的腳下,二個孩子一對眼,蹲下來就給他月兌鞋。

「誒誒誒,你們這是干什麼?」

「師父,您看看您雖然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但是那也是師父,如同父親一樣,我們跟您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盡盡孝呢,今天就讓我們給您洗一次腳吧。」

「不行不行,等我老了或許需要你們照顧,但是現在讓別人看見這是什麼事,不要說我擺譜了嗎?」

「徒弟給師父洗腳天經地義,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兩個人說著話,把鞋襪扒掉,把雙腳浸泡在水中,方瑜閉上眼楮,眼淚流出來了,心中這個滋味甭提了,用手撫模著二人的頭,真就像一位慈祥的老師徒弟。這是方瑜第一次受徒弟的孝順,也是方瑜最後一次受徒弟的孝順。

正如詩中所到︰

風雨歸去虹霞起,萬物始來自有終。

枝頭飛鳥唱不盡,悲喜轉換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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