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獨寵嬌妃 第五十九章 算計子竹【萬更來襲

作者 ︰ 夜妃兒

璃王府主居內,夜明珠撒發出來的淡淡光暈將屋內照射得更加的暖意融融,一張雕花大床上,蘇槿然坐在床沿,將璃王扯開的衣裙隴上,眼眸垂下,小臉緋紅,不敢去看那雙染滿的黑眸。

璃王輕嘆口氣,坐起身將蘇槿然摟在懷里,對著她的耳畔處輕輕呵氣「然然,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嗎?還不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如玉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白皙滑女敕的小臉,好似對待一件絕世珍寶,蘇槿然抬眸便撞進他幽深的黑眸中,素白的小手攀上那雙大手,清麗的鳳眸直視著他,輕啟朱唇。

「楚君堯,當你為我擋下那一劍時,我的心門便已為你打開,當你面無血色躺在床上時,我便在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說,楚君堯,只要你醒了,我就會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也不想再騙自己了,你說的對,讓我跟著自己的心走,那個秘密現在你想听嗎?」楚君堯,我就拿我的真心再賭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再心碎一次。

蘇槿然,就這一次,唯一的一次相信自己吧。

「然然,你可知這一天我等了多久?這一劍沒有白挨,至少你能為我打開心門,這比什麼都重要,你說,我听著。」璃王激動的摟著蘇槿然,聲音顫抖得厲害,黑眸中也是笑意連連,摟著她小腰的大手越發的用力,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去,這一刻璃王的心情用狂喜形容也不為過。

「我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要的男人必須從始至終只能屬于我一個,對我從一而終,不能納通房小妾,也不能抬側妃姨娘,不管我有多少缺點,都不能嫌棄,對我說的話不能反駁,不管對不對,你能做到嗎?」

蘇槿然定定的望著璃王,鳳眸里滿是認真與執著,同樣也得帶著一絲忐忑,這些要求對于自己來說可能是無關緊要之事,畢竟在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本就是一妻一夫制,可是在這個權力至上的時空里,一般官宦人家都是三妻四妾,更何況璃王這樣的天人之姿了,她不敢保證是不是有人會和她有一樣的想法,既然她的心已經為璃王打開,那麼她就必須要確認這一點,否則她寧願再次關閉自己的心門。

「真是個傻瓜,我都有你了,還要別人干什麼,別人再好,也不及然然萬分之一。」璃王寵溺的刮了刮蘇槿然小而翹的鼻子,沒有過多的花言巧語,也沒有信誓旦旦的承諾,只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讓蘇槿然的心情莫名變得愉悅萬分。

「好,我信你,以後的路我會跟著你一起走完,不管前面是否充滿荊棘,布滿陷阱,只要你不放開我,我便會一直陪著你,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蘇槿然淺笑嫣然,似是在印證最後那句話,雙手與璃王修長的手掌緊緊相握。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說得真好。」璃王動情的呢喃著這句話,黑眸里充滿了向往,而後又堅定的道「然然,你放心,就算走到生命的盡頭,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望著蘇槿然的笑臉,倆人相視一笑,此刻彼此已走進對方的心里,不離亦不棄。

蘇槿然望著璃王雖蒼白卻依舊俊美的臉龐,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又爬了上來,似是下定決心般,素白柔軟的小手輕扯腰帶,隨後輕輕一扯,絲質的長裙慢慢滑落,露出那件枚紅色肚兜,蘇槿然正欲解開脖頸處的帶子時,卻被璃王制止。

「我來。」黯啞低沉的嗓音吐出簡單的兩個字,顯然壓抑的很痛苦,蘇槿然也沒有拒絕,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了,只能交給他了,既然自己都已經決定好了,那就沒有好怕的了。

璃王手指輕輕解開脖頸上的帶子,肚兜緩緩滑落,露出那雪白如細瓷的肌膚,細女敕的肌膚嬌滑無比,好似輕輕一掐便能掐出水,璃王眼眸猛地一沉,呼吸驟然變得灼熱,喉結更是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此時的蘇槿然風情無限,媚人惑心,一雙鳳眸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絕美的小臉緋紅如霞,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胸前,頗有一番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難得蘇槿然如此主動,可是璃王卻艱難的撇開視線,自己這是怎麼了,平時不都是想盡辦法要佔盡便宜,吃盡豆腐的嗎,怎麼到關鍵時候,會有一絲緊張和羞澀在里面,當然,璃王是不會承認心里的這些想法。

蘇槿然解完自己的,向前挪幾步,伸手小手,將璃王的腰帶解開,很快外袍被蘇槿然褪下,接著便是中衣,里衣,直到露出璃王白皙健壯的胸膛,雖然這副身子是古代的,但是靈魂卻是實打實的現代人,所以只要做了決定,蘇槿然便不會再退縮。

小手時不時的掃在光滑的肌膚上,璃王緊繃的神經也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在倆人坦誠相對之時,一把抓住蘇槿然的手臂往里一扯,健碩的身軀隨之穩穩的壓在她的身上,染滿的黑眸,干裂蒼白的嘴唇泛著些許猩紅,魅惑人心。♀

「然然,然然。」璃王低下頭輕輕啃咬著蘇槿然嬌女敕的肌膚,動作溫柔細膩,在早已布滿吻痕的肌膚上再次留下淡淡的吻痕,大手游走在雪白的肌膚上四處點火,感受到身下嬌軀輕顫了一下,無聲的笑了笑,性感完美的嘴唇往上移動,準確無誤的覆蓋在蘇槿然的櫻唇上,這一次沒有溫柔,只有霸道地開擴疆土。

「我在。」蘇槿然閉上雙眸,承受著璃王如火般的熱情,雙手下意識的環上他的脖頸,笨拙單一的回應著他的吻,璃王身子猛然一震,微微顫抖的大手輕劃過她的月復部,引起一陣酥麻之感,小月復陡然涌起一股暖流,圓潤的指甲狠狠的掐人璃王光潔的背上,留下一排排月牙形狀。

璃王微微起身,額頭上冒著密密的冷汗,顯然他忍得及其辛苦,身下的人兒也是嬌喘連連,香汗淋灕,手指撫上蘇槿然的臉頰,薄唇輕啟「然然,可以嗎?」他不想強迫她,他要的是生與心的結合。

蘇槿然睜開迷蒙的雙眸,沒有說話,勾住璃王的脖子,仰起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璃王,她願意。

「乖,別怕,有我。」璃王輕哄著蘇槿然,在她耳垂處印下一吻,眼眸一沉,薄唇猛然擒住她的唇瓣。

蘇槿然驚呼出聲,張嘴狠狠的咬住璃王的肩頭,直到鮮血直流,小臉也驟然變白,因著這劇痛,身子微弓。

這痛如此的痛徹心扉,那痛感深到靈魂深處,似要將自己撕裂成一片一片。

「乖,不怕,有我在。」璃王一遍遍的在蘇槿然耳邊呢喃著,企圖減輕她的痛楚。

「嗯」不知怎地璃王突然悶哼一聲,這一聲也成功制止了他前進的趨勢,疼痛稍緩,蘇槿然睜開鳳眸,卻是驚呼出聲「楚君堯,你快起來,傷口裂開了。」因為剛剛蘇槿然疼痛無比,推開璃王時沒有注意手上的力道,雙手剛巧踫到了傷口,導致傷口裂開出血,胸口的白色繃帶已被染紅。

璃王望了望傷口,一片觸目驚心,淡定的回答「不要緊。」現在他才剛剛嘗到甜頭,哪能輕易放手,男人都是這般,在沒有嘗到女子的美好時,可以清心寡欲,可是一旦觸踫到,那就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

「楚君堯,你起來,不然以後休想踫我。」蘇槿然伸出手往璃王毫無贅肉的腰間狠狠一扭,出言威脅道,這家伙,真是精蟲上腦了,難道連自己的命也不顧了嗎?

「然然,真的沒事,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璃王說什麼就是不肯出來,試圖說服蘇槿然,開玩笑,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哪有白白錯過的道理,蘇槿然白了他一眼,耐心的勸道「你傷口已經裂開了,再不止血會出事的。」

璃王望了望胸口,血確實還在流著,整個繃帶已經被染紅大半,劍眉微蹙,心里懊惱不已,怎麼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啊。

「那它怎麼辦?你得幫它。」璃王有些郁悶的問道,相比這傷口,他還是更擔心以後的性福,萬一真的惹毛了這只野貓,那遭罪的還是自己,不過不能這麼白白便宜了她,也得讓她付出點代價。

「我怎麼幫?」蘇槿然推開璃王,將羅裙隨便套在身上,起身把藥箱端到床邊的矮凳上,听到璃王的詢問,隨口一答。

「用手或者用嘴。」璃王的回答險些讓蘇槿然手里的小瓷瓶滑落,鳳眸狠狠的瞪向床上躺著的人,這人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真是齷齪的思想。

輕輕解開繃帶,用藥棉擦拭傷口,然後將止血藥粉均勻的灑在上面,再用干淨的繃帶包扎好,動作輕盈細膩,生怕弄疼了他。

「你看看,傷口都裂開了。」蘇槿然包扎好傷口,對著璃王說道。

「然然,你不幫它,它很難受。」璃王直接忽略掉蘇槿然飛話語,再次鍥而不舍的開口,他在心里想著不管是威逼利誘還是死皮賴臉今晚一定要討回一些福利。

蘇槿然「……」

「然然,人家渾身難受。」

蘇槿然「……」

「然然。」

一刻鐘後,蘇槿然終于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咬牙恨聲道「楚君堯,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好,我幫你。」望了望他腰間,認命的蘇槿然只得閉上雙眼,伸出雙手來幫他。

「呼。」璃王躺在床上,輕吐出一口氣,而後又唧唧歪歪哼道,一臉的舒服樣子。♀

……。

翌日清晨,蘇槿然剛剛睜開鳳眸,便見璃王正側臥著,黑眸含笑地望著她,想起昨晚那一幕,蘇槿然的小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拉高錦被,悶聲悶氣的問道「什麼時辰了?」

「還早呢,剛過辰時,你再休息會兒吧。」璃王將錦被拉開,以免悶著蘇槿然。

「你不上朝嗎?」蘇槿然將錦被裹在身上,不肯出來,主要是自己什麼都沒有穿,現在大白天的,而且還有個男子在身旁,要讓她現在出來那還不如一劍殺了她。

「我身受重傷,需要靜養,不過待會兒會有人請我進宮的。」璃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身受重傷?需要靜養?蘇槿然很是不雅的翻了個特大的白眼,也不知昨晚是誰對自己上下其手的,那精神十足的樣子像是身受重傷,急需靜養的人?騙鬼呢吧,不過听到後半句,蘇槿然牟底湛亮,饒有興趣的問道「難道他們知道是你做的?」

昨晚自己便知道潘府一門被滅門的事情了,不過她並沒有一絲的難受,在這個吃人的時代里,只有保全自己才是硬本事,更何況潘府跟自己一直的死對頭,自己就更沒有為他們難過的道理。

「我讓子竹將流雲軟劍仍在牢里。」整個朝廷都知道,流雲軟劍乃是璃王的貼身武器,所以不難猜出殺手左相之人是誰。

果不其然,倆人剛剛梳洗好,王府管家便來報,說皇上召璃王進宮。

「管家,你去告訴母妃一聲,就說本王得進宮一趟,讓她不必掛心,然然,你和我一起進宮。」經過一夜的修養,璃王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氣色,但是臉色看著依舊不好。

「嗯,走吧。」蘇槿然扶著璃王走出璃居,坐上王府馬車,駛向皇宮。

半刻鐘後,皇宮御書房。

「皇兒,這柄軟劍可是你的?左相一族被滅門可是與你有關?」皇上臉色鐵青,還未等倆人行禮,便開口質問,剛上早朝時有侍衛來報,今早發現獄卒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左相早已氣絕身亡,旁邊只留下這柄軟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又有侍衛稟報潘府一門一夜之間被人滅門,無一生還。

這兩件事情讓人不聯想在一起都難,而流雲軟劍皇上自然知道是何人之物,所以便派人將璃王召進宮。

「是兒臣派人做的。」璃王僅淡淡瞟了一眼皇上手中的軟劍,便開口承認,哼,承認又如何,他就要看看誰敢把他怎樣。

「你真是混賬,他可是朝廷命官,就算犯了罪,也應該是刑部的事,誰讓你濫殺的。」皇上扔到軟劍,一拍桌子怒道,案桌上的奏折也因為這巨大的沖擊力而顫了顫。

璃王靠在蘇槿然身上,走上前彎腰撿起那把軟劍,語氣漫不經心道「他惹怒的是兒臣,兒臣自然有權利處置他,怎麼,眾位大臣有意見?」厲眸微微掃向眾人,因為傷勢未好,所以吐出的話也是軟綿無力的,不過並不影響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你,你簡直是混賬透頂。」皇上被璃王的話氣得身子後仰,怒極之時將案上的茶盞狠狠的擲向璃王。

璃王擁著蘇槿然側身避過,啪的一聲,茶盞落在大理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呵,父皇愛護臣子之心可真讓人感動啊,父皇,差點丟掉性命的是兒臣,您不要在那兒坐著說話不腰疼,兒臣本就是個暇眥必報之人,滅他滿門算是個小小的教訓。」黑眸中染滿了笑意,卻未達眼底,諷刺的話語輕吐出口。

蘇槿然扶著璃王,再一次見識了璃王的狂傲,以及他們父子之間降到冰點的關系。

眾大臣被璃王冷若冰霜的眼眸震懾住,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但是也不是所以的人都是如此。

「皇上,老臣以為璃王此舉是沒有將南明國律法放在眼里,璃王狂傲無禮,老臣認為應當對璃王小懲大誡。」秦將軍不愧是多年征戰沙場,並不俱于璃王強硬的氣勢,而說出的話也是合情合理,畢竟璃王沒有把皇上放在眼里,在挑戰皇家的權利,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被人拖出去斬首了。

「父皇也以為應該治兒臣的罪?」璃王沒有回答秦將軍的話,黑眸直直地望著上首的人,那里面沒有親情,只有蝕骨的寒意。

「那璃王也承認珍妃也是你派人所殺?珍妃娘娘今早也被發現死于冷宮中,而且作案之人手段無比殘忍,將其臉生生的劃上數十刀,直至失血而亡。」蘇靖誠看見皇上對自己使的眼色,站出來問道,對于一旁的蘇槿然則是從未拿正眼瞧她,蘇槿然勾勾嘴角,亦是如此。

潘雪珍死了?蘇槿然一怔,自然的抬眸望望璃王,他也讓人將潘雪珍殺死了嗎?

「潘雪珍之死與本王無關,本王既然承認滅潘志遠一族是本王下的命令,自然也不會再去否認,不過不是本王做的休想讓本王背黑鍋。」望著蘇靖誠的厲眸微眯,略顯無力的嗓音卻擲地有聲。

「父皇,兒臣身受重傷,現在很累先回去了,如果父皇想為你的好大臣討回公道的話,兒臣隨時在璃王府恭候。」璃王擁著蘇槿然緩緩的走出御書房,冰冷的空氣中飄散著他清冷的話語。

「來人,去查查珍妃之死,朕累了,退朝吧。」皇上揮揮手臂,似乎很是疲憊,而這幾句話也是間接的告訴眾大臣,左相滅門案或許就會這麼不了了之。

眾大臣就這麼看著璃王肆無忌憚的走出御書房,而皇上也不曾開口阻撓,眾人皆是面面相覷,皆是在心里嘀咕,這璃王膽子真大,膽敢公然派人刺殺璃王,而且居然敢這麼無視皇上,雖說皇上被氣得不輕,可是卻沒有治璃王的罪,皇上還是偏頗璃王,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來以後可要小心了,要是惹惱了璃王,那左相便是他們的下場。

大臣們不知道璃王與皇上之間的事情,便自作聰明的把這一切歸功于皇上對璃王的偏愛,所以才會雷聲大雨點小的將此事輕輕揭過,畢竟優秀的兒子只有一個,而衷心的大臣,美麗的妃子是則要多少有多少。

「楚君堯,你這樣做,不怕皇上治你罪嗎?」蘇槿然有些擔憂的問道,剛剛大殿內的硝煙一觸即發,蘇槿然敢斷定,只要皇上下令關押他,那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哼,我等著。」一句話冰冷無情,卻在望向蘇槿然的時候變得溫潤無比「好了,不說了,咱們回去吧。」璃王牽著蘇槿然的手往宮門口走去,只不過沒走出幾步便被人攔住。

「王爺,皇後娘娘听聞王妃進宮,所以特意讓奴婢請王妃過去敘敘舊,娘娘還說如果王爺不放心,可以一同跟著來。」皇後身邊的管事嬤嬤屈膝行禮,恭敬的將主子的話無遺漏的傳給璃王。

敘舊?蘇槿然鳳眸微斂,清麗的牟底有著一絲了然,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和皇後的關系何時變得如此之好了,恐怕是借著敘舊來找茬吧,左相府算是皇後娘家的幕僚,現在幕僚已死,她自然是要找人出番氣的。

璃王正欲拒絕,蘇槿然卻用小手拉住他,對著嬤嬤笑道「也好,反正很久也沒有去拜見皇後娘娘了,嬤嬤前面帶路。」反正日子也無聊,就去會會她,而璃王不放心,自然是跟著前去。

萬儀宮。

蘇槿然和璃王走進大殿便見正中上首坐著一位美艷的婦人,一襲金黃色的雲煙衫繡著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頭上戴了一個水晶碧玉發釵,在盤起的三千青絲上,有兩三朵綻開金色光芒的絹花,頭上珠飾華麗,此人便是皇後娘娘。

「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安。」倆人同時福身行禮,並沒有尊稱‘母後’,而是異口同聲的喚其為皇後娘娘。

皇後也不介意,放下茶盞,笑容可掬道「起來吧,賜座,看茶,許久不曾見著然兒了,本宮甚是想念,怎麼,皇兒可是擔心本宮會為難然兒,才會特地跟著一起來嗎?」皇後對著下首的嬤嬤吩咐道,打趣望著兩人笑道,轉頭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晴兒,你先下去吧,母後有話對然兒說。」

楚挽晴不甘願的福身退下,經過蘇槿然的時候,眼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揚起高傲的下巴,扶著宮女的手,施施然走出萬儀宮。

蘇槿然沒有理會,在她心里,楚挽晴就像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其實她心眼不壞,只不過和自己合不來而已,對她,蘇槿然既不討厭,也不喜歡,只當做是一個路人。

「不知皇後娘娘有何訓誡?」蘇槿然端起茶盞時暗自翻了翻白眼,對那聲‘然兒’,嗤笑不已,明明是恨不得弄死對方的人,這會兒卻表現得如此親切,真是諷刺。

璃王坐在椅子上猶如老僧坐定般,只要不傷及然然,怎麼搞都無所謂。

「本宮也沒有什麼說的,只是听聞左相的事情,此事當真是皇兒所為?」皇後有些吃驚的問道,看著很像一個慈母關心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

「皇後娘娘大可以去問問父皇,在朝堂上本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重復一遍。」璃王總算抬起黑眸,牟底猶如深淵,似要將人吸食進去,薄唇吐出幾句話,卻是如此的冰冷無情。

「皇兒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性子呢。」按理說,璃王這般無視皇後,是大不敬之罪,可是皇後似乎不計較璃王的失禮之處,而是意有所指的輕吐出一句話。

璃王如玉修長的手指隱隱發力,黑眸微眯,看不清牟底神色,只是渾身縈繞著一層冰霜,似要將人瞬間冰凍,低沉的嗓音比之剛才越發的冷硬「娘娘也說了,那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娘娘,您說呢?」那句‘人都是會變的’,咬得無比清晰,還隱隱夾雜著一絲恨意。

皇後臉色變得僵硬,得體的笑容終于保持不住,就這麼望著璃王,而璃王也是回望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諷刺,冰冷。

「娘娘,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大手擁著蘇槿然大步走出萬儀宮,蘇槿然沒有做聲,她現在明白,皇後要找的人其實是楚君堯,又怕他不買賬,所以才會傳口諭讓自己去萬儀宮,而楚君堯肯定會擔心自己的處境,畢竟自己和她算得上是死對頭,所以才會跟著一起來,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開的,疑惑的望著身旁的人。

「想知道嗎?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璃王好似知道蘇槿然的想法一般,輕輕開口為她釋疑。

「嗯,我們現在去哪兒?還有珍妃真的不是你派人刺殺的嗎?」蘇槿然點的頭,響起另外一件事,好奇的問道,如果不是他派人殺的,那會是誰呢?

「我們去千嬌百媚為子竹踐行,我沒有派人殺她,至于是誰,我也不知道。」璃王避重就輕的回答,其實他知道是誰,只是不願意提起她的名字而已。

萬儀宮內。

皇後起身對著簾後的人說道「你听見他說的話了,你也該死心了吧,他不會原諒你的,當初你傷他傷得太深了,這大概會成為他一輩子的痛吧。」

簾後沒有動靜,可是皇後卻知道她在听,輕嘆口氣,轉身走進內室。

簾後隱約可見一道俏麗的身影,三千發絲垂在胸前,縴縴玉指緊緊的握著茶盞,眼眸迸射而出的是狠戾和毒辣。

「畫眉,按計劃行事。」

「是,主子。」

午膳時分,千嬌百媚內依舊熱鬧非凡,蘇槿然有很久沒有到這里來了,再次看見,依舊感到很親切,走上三樓,便見桌在上早已圍滿了人。

「然然,王兄,你們怎麼才來啊。」楚挽顏率先奔出房門,噘著小嘴埋怨道,他們可是一早就到了呢。

蘇槿然掃了一眼,子竹,五皇子楚君銘,還有霧影霧影都在,再加上自己和楚君堯,雅兒果兒,人數確實很多。

「嗯,有事耽擱了,這不是趕來了嗎。」蘇槿然嬉笑著開口,隨著眾人一起坐下,抬眸對著站在一旁的丫頭道「雅兒果兒,你們也一起坐下吧,這里沒有外人。」

就這樣一行人將大圓桌圍得滿滿的,大家都在談笑風生,溫馨而舒適,璃王將腰間的玉佩接下遞給子竹「這是本王在北淵國所以鋪子的憑證,你拿去,以備不時之需。」璃王名下產業多不勝數,而子竹又是他最鐵的兄弟,所以便將掌管鋪子的憑證拿給他,希望可以幫到他。

「極品和田暖玉,嘖嘖,真是個奢侈的家伙,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鋪子全部給吞了。」子竹也不客氣,一把接過玉佩,調侃出聲。

「給你又何妨,除了有一樣,其他的都可以給你。」璃王抓了抓蘇槿然的柔荑,黑眸望著子竹,意有所指。

子竹牟底一驚,不過也是瞬間恢復,他知道了,璃王不愧是璃王,真是觀人入微,端起酒杯,平靜道「只要璃王好好守護,相信其他人也不易到手吧,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先干為敬。」仰頭一飲而盡,帶著豪邁與灑月兌。

這句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只要璃王好好守護蘇槿然,讓蘇槿然開心幸福,那子竹自然會放手,第二,如果璃王傷了蘇槿然的心,那子竹便會不計一切代價帶走蘇槿然。

聰明如璃王,自然听出這弦外之音,亦是端起酒杯,堅定的道「我會的,你沒有機會了。」他會一直守護在蘇槿然的身邊,不給別人一絲的機會,包括子竹。

「好。」倆人相視一笑,心里明白萬分,不過其余人則是听得一頭霧水。

「你們在說什麼呢?」蘇槿然將小腦袋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呵,沒什麼,我讓子竹路上小心點。」璃王打著哈哈笑道,子竹也是幫腔著「他把他名下的產業給了我,王妃,以後你跟著他可得吃苦了,要不要考慮換換人。」一雙魅眼精光閃爍。

「死竹子,給本王滾。」璃王怒瞪著子竹,咬牙切齒道。

蘇槿然卻沒有放在心上,她知道子竹在開玩笑,也就隨他去了,招呼著其他人吃菜喝酒,酒過三巡之後,騎馬的騎馬,坐馬車的坐馬車,紛紛各自回家。

馬車里,因為璃王喝了一些酒,所以蘇槿然擔心他的傷勢,便幫他檢查了一下傷口,傷口已經在慢慢愈合,看來沒有多大的影響了。

璃王拉著蘇槿然躺在榻椅上,試探著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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