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主子發火了,那丫鬟應了一聲,一溜煙奔了上去。
見勢不妙,北辰焰迅速彈跳,靈巧的身子七拐八拐地躲過追逐他的人,暗中他不住地埋怨自己的魯莽,之前都坐山觀虎斗了,現在去參上這一腳,指不定他的小命兒就要玩完了。
對了,那個洛丹會救他嗎?
想起洛丹的淡漠與冷沉,他不禁把希望放到洛丹的身上,雖然他昨天就听下人們議論過洛丹的無能,但他總感覺他看到的洛丹不一樣。
……
這廂,洛丹憑著腦中記憶穿過將軍府精美的亭台樓閣,快到南面的廂房時,忽然想到了什麼,邁開腿就跑了起來。
南面的廂房很偏僻,雖說是給下人住的,但其實也沒有幾個人,通常只有不被待見的人才會被扔到這邊來。
離得近了,洛丹明顯地听到屋內有嗚咽的叫聲,還有無法釋放的哭聲,應該是嘴巴里塞了帕子的緣故。
怕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洛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門前。房門沒有關緊,房中的人正在嘻嘻哈哈地說著一些婬穢的語言。
洛丹心中冒起了一股火氣,不過,從微微敞開的門縫中看到了屋內情形,她綁緊的心弦總算放松了下來,還好,還來得及。
有了這個想法,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門而入。
屋內有三個男子,玩得正歡,洛丹推門,甚至是進來,幾人居然都忘情地繼續他們的動作,不可思議地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不速之客。
此時,被三個男子置于桌上躺著的橙兒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在她的身邊,三個男人肆無忌憚地婬笑著,手腳不停。
洛丹嫌棄地瞥了一眼,在幾人搬到窗口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流目看這簡陋的廂房內幾個男人小丑般的調戲。
「哎,那動作是不是不太夠?要放低一點身子才行?」洛丹縴手指著其一人想要拉開褲子往橙兒的頂的動作,好言地指點。
其實說是指點,不如說是阻攔,橙兒的就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褲子,她怎能容忍那些齷蹉的人褻瀆橙兒的清白?
君寒羽和吳沖來到了房門口,無巧不巧地听到洛丹的大膽言語,二人頓時一愕,停住了腳步。
吳沖張大嘴巴,打死他也不信那會是他認識的洛丹,君寒羽則是吃驚地愣著,縱然他見識夠廣,也是沒見過如此行為無羈的女子。
「四小姐……」
仿佛雷鳴一般,幾人掉過頭來看到端坐的洛丹,臉色陡地發青,雖然梨姝敏允許了他們這麼做,並且他們也不怕洛丹,但是,那般淡然地瞧著他們玩弄橙兒的洛丹,還是令他們感到害怕,不管怎麼說,洛丹都是將軍府的四小姐。
「嗚嗚……」橙兒目中含淚,嗚咽出聲,她想要洛丹救她,也怕洛丹吃虧。
「你說,你那玩意兒若是切下來給你爹當下酒菜,應該很美味吧?若是給你娘當火腿來吵,應該也不錯。」洛丹模模發鬢,一派雲淡風輕之相,那話語,那動作,那眼神,貌似她也是個中高手。
聞及此言,君寒羽的嘴角猛抽,洛丹居然如此說,洛丹居然敢這麼說,她對男人很了解嗎?面對男人幾乎赤身**的模樣,她無動于衷,而且還侃侃奇談,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吳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確定不是幻影,再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著實不是幻影,那是他的耳朵出問題了?
「啊——」
二人的思緒還沒轉完,屋內就傳來殺豬般的慘叫,震耳欲聾。抬眸一看,那個站在橙兒身前的男子弓著腰,狼狽地捂著,有血從他的大腿根處流了下來,地上還多了一截他們熟悉的東西。
不僅是他們二人,就連屋內的三人也是驚呆了,洛丹說切就切,半點不猶豫,要知道那是男人的根,沒有了那東西,男人還是男人嗎?
洛丹也沒有多少動作,只是甩出她袖中的飛刀而已,她的飛刀向來例無虛發,是以,想要閹了那男人,輕而易舉。她的飛刀是梨洛丹一直帶在身上的,還是橙兒準備的,說是怕梨洛丹有危險,讓梨洛丹用來自保,梨洛丹沒有用這飛刀保護好自己,倒是成了她洛丹很順手的工具。
橙兒瞪大眼楮看著眸含笑意的洛丹,不哭了,這一刻她是驚駭的,她認識的洛丹何時變得這麼強大了?
那在她左右兩側的男子已經放開了她,只是,她還是無法動彈,她中了十香軟經散的毒,全身軟弱無力,便是因此她才會躺在這桌上任人欺凌。
「你們兩個,是我幫你們,還是你們自己來?」洛丹拿出了袖中的另一柄飛刀,面紗下的嘴角似笑非笑,從今天起,她要替梨洛丹活著,洗去梨洛丹所有的恥辱,讓別人也嘗一嘗飽嘗欺凌的感覺,當然她身邊的人也不能任人欺負。
那二人害怕地往後退,心中顫了幾顫,二人無意識地捂住各自軟了下去的男根,一股莫名的畏懼浮現了而出,洛丹沒有凌厲地說話,也似乎沒有給予他們多大的威脅,然而用行動告訴了他們之後,洛丹在他們眼中就變得狂妄、囂張而霸氣。
「四小姐,對不起,小人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人唏噓了一瞬,忽然「砰」的一聲跪倒在地,邊磕頭邊祈求。
另一人見之,趕緊效仿,且口中連連說道︰「……四小姐,是二小姐要我們這麼做的,二小姐的話吾等哪敢不听啊,四小姐,求求您了,繞了小的們吧……」求情時,還不忘把責任全數推到梨姝敏的頭上。
「梨姝敏嗎?我會找她的。」洛丹起身走了過來,拿掉橙兒口中的帕子,嫌棄地瞥了一眼蹲子嚎哭的的那人,來到了跪地求情的另外兩人身前。
二人還在賣力而卑微地求著,希望洛丹能夠放他們一馬。
洛丹以單膝跪地卻沒有跪到地上的姿勢蹲,手中的飛刀將一人的下巴托了起來,「說,橙兒中了什麼毒?解藥在哪里?」
她之所以以那姿勢面對二人,乃是那姿勢方便她行動,那是她在多年的特工訓練中練就出來的習慣性的動作。
橙兒還躺在桌上,無須說她都知道橙兒中了毒,否則已經步入紫玄之境的橙兒,怎能傻里吧唧地躺著不動?
「十香軟經散,解藥……」那人惶恐地看向洛丹,抖顫道︰「解藥應該在二小姐那里。」
听聞梨姝敏的種種事跡,君寒羽俊美的臉不住地下沉,他今天之所以來到將軍府,乃是听了父親的勸告,勉強地答應父親來將軍府提親的,將軍府的大小姐梨姝玉已經是太子妃的候選人之一,四小姐梨洛丹十來天後就要與皇甫飛羽成親,這兩人他都不可能提親,他能提親的就只有二小姐梨姝敏和三小姐梨姝琴,然而今天他所見識到的梨姝敏和梨姝琴的真面目,哪一個是他敢娶回家去的?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善良的淑女變成魔鬼之後,即便是身為男人,他也驚駭萬分。
「啊——」那人剛說了話,就傳來一陣疼痛,他不敢相信地低頭,血已經流了出來,似乎他也被切了,還切得很干淨。
「四小姐饒命,四小姐饒命……」旁邊的果身男人看到,更加虔誠而賣力地磕頭,他們是將軍府的下人,怎敢與府內的小姐硬來?
「饒了你?那橙兒的名譽損失與精神損失當如何算呢?」洛丹側頭問,不屑地哼鼻,要她饒了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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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了,大家過年快樂,馬年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