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35判斷性別
廟內火光跳動,明亮光線映照中,四周衰敗景象顯而易見。
知道廟內有人,那幾人並不為廟中出現三人感到驚奇,然而,洛丹面容映入眼中,前頭那兩人還是愣了下,同樣身為男人,他們就沒長得這麼秀氣。
洛丹打扮很中性,頭發就那樣高高扎成馬尾,恍惚中看去,還以為是女人,不過,脖子處喉結與平坦胸部卻是騙不了人。
之所以作這樣打扮,按洛丹說法是這古代男女,個個都是長頭發,從背後看去,其實個個都像妞,所以她也不刻意去把頭發束頭頂上。
現代活了二十四年,她還是比較喜歡二十一世紀打扮,至于古代裝束,閑來沒事穿穿還可以。
視線慢慢往下,從洛丹身上移到雲輕臉上,前頭那人「咦」了一聲,沒有對美女表現出貪婪色相,反而厭惡地哼鼻,「你……」
「你什麼你?」好像怕他說出什麼,與對方打了個照面,雲輕就條件反射地站起,指著對方鼻子道︰「司徒玨,我告訴你,不喜歡我就罷,沒人強迫你。」
認識?
洛丹和橙兒換了下眼神,同時得出結論。
前面那人洛丹沉香樓見過,只是她並不認識。
「爺確實不會喜歡你,一輩子都不會。」大袖一甩,司徒玨漂亮丹鳳眼瞪著雲輕,一臉嫌棄。
「還以為誰稀罕你一樣。」雲輕腦袋歪到一邊,不屑于看司徒玨,不就是某年某月某日腦袋發熱「調戲」了他一下嗎?用得著這樣「念念不忘」?
……
「他們是誰?你認識嗎?」
那廂正吵鬧,橙兒移身過去挨著洛丹時,洛丹附她耳邊輕問。
「前面那個……瞧他背上背紫黑色弓箭,如果橙兒猜得沒錯,那應該就是‘奔月’,當今世上厲害十大武器之一,‘奔月’是北安侯二公子司徒玨武器,他拿著‘奔月’,想必他就是司徒二公子,听說他性格暴戾,不好相處……」橙兒邊觀察邊輕聲回答。
「‘奔月’,十大武器。」
美眸看向司徒玨背後弓箭,洛丹一眼就看出那弓箭材質奇特,如果臂力驚人,射個二百米,估計不成問題。
「據說司徒二公子經常與靖王爺二王子皇甫俊結伴出游,此番司徒二公子來了,想必皇甫二王子也不會家呆著……」橙兒話語中雖是猜測口氣,其實已經識別出了司徒玨後面那人身份。
「俊兄,咱走,不這呆了,爺看著煩。」話不投機半句多,司徒玨扭頭就朝廟外走去。
背靠著後面柱子,洛丹可為可不為地審視著他,身高一米八八,模樣俊美,線條流暢,怒著臉轉身一走,挺像那些黑道上混小正太。
「玨,玨兄。」皇甫俊趕緊拉住司徒玨,「廟這麼寬,咱去那邊坐不就行了。」方圓二三十里都無人煙,這里好歹有個遮風避雨地方,出去了就得外游蕩一夜了。
青雋外表,帥氣臉龐,與司徒玨站一起,幾乎一樣身高組成了一道亮麗風景線。
「是啊。」雲輕雙手插著腰,「滾出去算了,別打擾我。」
司徒玨咬了咬牙,兩眼噴火地轉過身,「爺想出去不是怕打擾你,而是嫌棄你。」
「好像被強了一樣。」瞧著瞧著,洛丹忍不住發表觀點。
男人那樣欺負女人,身為女人,她是看不下去。
「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司徒玨耳朵太過靈光,洛丹話音剛落,他狠辣眸子就轉了過來,臉色還相當不好看。
「不是都听到了嗎?」唇齒輕開,洛丹清亮美眸凝視過去,不無畏懼地與司徒玨凌厲眸子空中交鋒,氣氛漸漸地變得冷凝起來。
橙兒干著急地將兩只手來回蹂躪,要打架話她是打不過司徒玨啊!
拳頭捏緊,雲輕也做出了迎接挑戰姿勢。
料想箭弦上,不得不發,哪知轉瞬後,洛丹就詭異地抱起小白親了一口,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小白,不準欺負女人,知道嗎?若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女人,小心我打你屁屁。」
小手小白上作勢拍了下。
司徒玨嘴角一抽,隨著洛丹動作,好像洛丹打是他一樣。
瞧出了洛丹是將司徒玨比作刺蝟,橙兒和雲輕頓時傻眼,想笑又不敢笑,端是憋得難受。
皇甫俊和他後面兩個跟班傻兮兮地作驚訝狀,不敢插話,這個時候他們好消失,否則司徒玨反省過來,他們還會遭殃。
這之中痛苦要算北辰焰了,他不是刺蝟,不是真刺蝟,可洛丹眼中,他就是刺蝟。
拍過小白,洛丹又將小白抱眼前,諄諄教導,「男人就是要疼女人,否則女人找男人干什麼?吃飽了撐?……咦!對了,你到底是公還是母?」
突然想到小白性別問題,洛丹扒著小白毛發,就要尋找小白……老二,若是找不到,那肯定是母。
這女人……羞死了!
北辰焰掙扎著,心中苦喊︰男,男,不用找了。
「噗哈哈哈……」雲輕忍不住了,抱著肚子就爆笑了出來,洛丹舉動真很幼稚,而且很搞笑。
橙兒羞紅了臉,往後退開幾步,心中念叨︰「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陡然一驚,現洛丹確不是她認識那個洛丹。
司徒玨嘴角抽了抽,一頭黑線,倒想把對雲輕火氣發泄到洛丹身上,可是那廂還找……老二。
「懶得理你。」
仿佛被人窺視了一樣,他不自地轉身,冷酷地拂袖而去。
廟堂另一個角落還算寬敞,他們那里坐落,與洛丹這邊隔了好一段距離,若是不刻意伸長脖子來看,洛丹這邊事,他們還關注不到。
「到底是公還是母?」查找下來,洛丹一無所獲。
北辰焰無地自容,掙扎著從洛丹手中跳下來,躲到洛丹風衣底下,心中狂喊︰「女人,讓你看光光了,你要對我負責。」
「這麼害羞,應該是母。」洛丹一本正經地做出判斷,公應該都挺大膽。
但是,天知道,公都不會光著身子讓人看吧。
「非兒……哎喲,肚子疼。」雲輕撲過來,笑得前俯後仰。
「你抽什麼瘋?有那麼搞笑嗎?」洛丹反而懵了,判斷小白性別,那不是很嚴肅問題嗎?
「哈哈哈……」雲輕還笑,第一次見人做了這種事還表現得這麼理所當然,當然,她狂笑部分原因還是司徒玨離去時那一臉窘相。
洛丹模了模額頭,苦笑,好像真做得有點過了,可是,風月不都經常這樣嗎?難道是受她影響?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風月受她感染同時,她也被風月潛移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