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誰的爺?
「老子對你也不敢興趣!」
令橙兒無法想象地,洛丹說了一句她恨不得買一塊豆腐來撞死的話,洛丹是女人,還自稱老子,這……咋听的這麼別扭啊?
「你是誰的老子呀?」一句話不合,司徒玨就開始咬牙了。
「那你是誰的爺?」洛丹坐正了身子,淡漠地問。
身為特工,為了完成任務,她與風月經常打入黑道內部,與黑道人物混成一片,秉持著以暴制暴的策略,她和風月要真耍起流氓來,還真是比流氓還流氓,否則她們怎麼懲治流氓?
「好,算你狠……賤人!」理虧說不過,司徒玨一想昨夜洛丹與雲輕狂睡在一起親吻的樣,忍不住就罵出來,人生十九年,從來都是他欺負人,何時輪到別人來欺負他了?所以讓他不好過的人,也一定不會好過。
「賤人?」洛丹眸中漸漸地冒出了冷光,她何時賤了?
在洛丹懷中睡醒的北辰焰跳到洛丹肩上,圓溜溜的眼楮瞪著司徒玨,一副保護洛丹的樣。
「你說誰賤人?」雲輕狂不答應了,撐起身來就想動手,罵他,他還可以不計較,罵洛丹,那就絕對不行。
「你覺得不賤?爺想著就惡心。」無視雲輕狂的威脅,司徒玨冷冷地嗤鼻,他看見了,不想看卻看見了。
「你……」想告訴司徒玨,洛丹是女的,捏了捏拳頭,雲輕狂又忍了下去,以洛丹這等容,若是司徒玨反過來跟他爭洛丹,那他就頭疼了。
「我何時賤了?怎麼賤?」雲輕狂綴恨地坐下,洛丹就不依不饒地問。
司徒玨斜睨著她,不屑于答話,那意思是「你做過的事你還能不知道」?
「我可沒把你強了,也沒動用鞭子或是蠟燭之類的吧?」杠上了,洛丹也不見得怕誰,她是淡漠得不問世事,就是別把她惹急了。
「你……閉上你的爛嘴,信不信爺給你撕了?」司徒玨胸中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生平還真是沒見過敢這樣招惹他的人。
鞭子,蠟燭,這東西怎麼用?
知道洛丹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雲輕狂凝神想了下,反省過來地憋笑。
皇甫俊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真心覺得洛丹得罪了這京城小霸王沒什麼好處。
「咦!難道真被人強了?」洛丹繼續糾纏這話題,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對方火冒三丈,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你才被人強了。」深吸了兩口氣,司徒玨強壓下打人的沖動,怒不可遏地吼過去。
看到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洛丹躲避似地歪到雲輕狂那邊,「雲輕,咱都是高素質的人,絕對不會學著潑婦罵街。」
什麼叫吵架的高級階段?不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對罵,而是把對方氣得吐血不止了,別人還覺得與你無關。
司徒玨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恨不得把馬車內的人都丟出去,單留洛丹一人,狠狠地綁著打,一拳,兩拳,直打得洛丹跪地求饒。
很美的丹鳳眼,很帥氣的臉蛋,就是噴著火,冷沉地冒出一副要吃人的樣有些大煞風景。
洛丹扶額,慢慢坐正,也不管司徒玨以怎樣殺人的眼神看她,朝橙兒問道︰「橙兒,考你一個問題,你知道武林十大武器是哪十大武器嗎?」
「這個我知道。」終于有說話的機會了,雲輕狂搶在橙兒之前道︰「根據江湖百曉生的描述,武林十大武器各有特長,所以排名不分先後。」
要賣弄他的學識了,他清了一下嗓子,才道︰「這十大武器分別有皇甫邪的戰魂槍,梨少軒的流星劍,司徒玨的奔月弓……」
斜睨一眼司徒玨手中的紫色弓箭,很不樂意提及。
「梨少軒和那什麼的我知道,皇甫邪是誰?」第一次听聞還有皇甫邪這號人物。
「他是天齊國的二皇子,武藝高強,為人正派,不過听說十年前去邊疆守衛了,至今未歸。」雲輕狂款款而談,見洛丹不再問了,接著道︰「再有就是雲……我哥雲輕狂的飲血飛刀,上官中海的縛龍索,皇甫飛龍的金剛扇……」
「等等。」洛丹伸手阻止,雲輕狂胸中一跳,還以為是洛丹發覺了他的秘密,瞬即卻是听洛丹道︰「那個上官中海……」
還好,與他沒關。
雲輕狂松了口氣,道︰「此人身份隱秘,江湖百曉生也只是兩年前才得知他有縛龍索之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至于皇甫飛龍,那是天齊國的大皇子,目前的太子。」順便解釋了。
「哦,你繼續。」洛丹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上官中海,與關中海的名字這般想象,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關系才好。
「接著是玉無牙的魔音琴,燕雨竹的無敵簫。玉無牙是迷霧島島主,听說他們家族世代在迷霧島守衛一棵萬年月老樹,而燕雨竹,原本是一代江湖游俠,听說三年前找花錯影比武,敗給了花錯影,留在了花錯影的楓都牧場當場主。」
雲輕狂這次學聰明了,不等洛丹發問就自行解釋,只是沒人注意到,提及花錯影時,他那絕色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
「最後是花錯影的閃電和秦御風的圓月彎刀,閃電是一柄軟如帶子的長劍,而圓月是一柄形如彎月的中長刀,一劍一刀都鋒利無比。」
介紹完了,雲輕狂舒了一口氣。
「秦御風……」冷不防听到這名,洛丹胸中頓時抽痛,不知道這身體的原主愛秦御風到底愛到了何等程度,沒想到到死了還把這感情留給她。
「非兒,你怎麼啦?」見洛丹捂胸口皺眉,雲輕狂欲扶洛丹,詫異地問。
「沒事,咳咳咳……」難受地咳嗽著,洛丹擺手拒絕,將整個身子靠在旁邊的旅行包上,「只是突然心疼。」
「小……少爺。」听聞洛丹「心疼」,以為洛丹的心病復發了,橙兒趕緊過來檢查洛丹的身體,多日的奔波,她其實早就擔心了。
「一會就好。」本能地迸出口的稱呼讓橙兒及時改掉,洛丹瞥了橙兒一眼,很是欣賞橙兒的機靈。
「真的?要不要停車?」橙兒懷疑的眼神看著洛丹,擔憂的臉色顯而易見。
「咳嗽幾聲,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司徒玨不屑地嗤鼻,洛丹的腦袋離他太近,害他不住地往皇甫俊那邊挪移,馬車不大,皇甫俊避無可避後,他就只得難受地撐著。
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達西山城?他心中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