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天空好像漏了一樣。百年不見的暴雨就這麼不知疲憊的下著。雷電交加,狂風大作,一切的一切似乎就為了預示著什麼……
海島上的燈火在暴雨中若隱若現,樹木被風吹得掙扎無力。
海面上的一艘白色輪船在巨浪中起伏不定。甲板上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包裹著魔鬼般的身材,齊腰的卷曲長發被雨水打濕,透著妖孽般的性感誘惑,火一樣的紅唇笑的那樣的詭異冰冷。縴細的手指輕輕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瞬間一聲巨響一朵蘑菇雲在海島方向的上空緩緩擴大,巨大的爆炸沖擊波為這片海域帶來一陣颶風。
片刻過後,雨還在拼命的下著。那座海島就像從沒存在過一樣。
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任務完成了。」
「知道了,紅狐回家來吧。」電話那端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家?我從來沒有家,這是我最後一次為組織做事。還有以後在這個世上不再有紅狐了,我是冷清寒。」
「紅狐,沒人可以離開組織,除非……」
爆炸聲在海面上再次響起,那艘白色的輪船已經消失不見。雨,還在瘋狂的下著。
疼!身上像被凌遲過一樣,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隱約聞到了血腥的味道。誰救了我呢?外面的雨還在拼命的下著,漸漸傳來馬蹄聲。
「主人前面有個破廟我們去避避雨吧。」
馬匹?主人?冷清寒心中略有疑惑,但作為職業殺手的她一貫處事不驚,只靜觀其變。
「主人廟里有人!」
好厲害!只是一個手下就能在廟外感覺到有人,要知道冷清寒可是練過忍術的。冷清寒繼續不動聲色的等著。
「無妨。」一個如大提琴般的男聲,透著冷漠果敢。
兩人進入廟里,那個下人點起了一堆篝火照亮了這座破敗的廟宇。雙方誰都沒再說話,冷清寒背對著他們沒有動過,既然是陌路人就沒有交集的必要。
廟內的溫度緩緩上升,冷清寒想借著火光看看自己的傷。手慢慢抬到自己的面前,看著這只手讓她心里震驚無比,按這只手的骨骼來看應該是屬于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自己應經二十一歲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手?而且這手臂上還布滿了道道的鞭痕外翻著血肉慘不忍睹。猛然坐起身她驚愕打量著自己,一副十二三歲孩子的身體,穿著一件類似漢朝時期的布袍密集的鞭痕已經讓袍子幾乎成為破布。黑紅的血漬遮蓋了衣料本來的顏色。
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冷清寒緩慢的轉過身,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一臉機警,一個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只見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一身白色錦袍腰扎墨色玉帶顯得格外挺拔魁梧,他頭頂墨玉發冠,臉上如刀削斧刻般稜角分明,一雙深邃的眼楮猶如深潭一樣讓人淪陷著迷,嘴上微微帶著三分笑意卻笑不達心。旁邊的個一身黑衣濃眉方臉的男人應該的他的手下。看到這一幕冷清寒冷笑了一下,答案呼之欲出。
紅狐的身體已經葬身在那片海域上了,靈魂卻來到這副身體里得到了異世的重生。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吧?!想到這里冷清寒反倒覺得輕松了,這次才叫真正的離開了組織離開了那身不由己的灰色生活,冷清寒的人生真正開始了!
「這瓶金瘡藥可以緩解你的傷勢。」白袍男子笑看著面前這個舉止古怪表情和神態卻明顯與年齡不符的小女孩。黑衣手下把那個白色玉瓶拿到冷清寒面前,冷清寒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袍男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對他有一絲信任感,這是前世的紅狐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殺手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接過玉瓶並沒有答謝對方,只是靜靜的把自己的傷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上過藥的地方馬上就不疼了。傷口在肉眼可見的狀況下愈合,留下一道道淡粉色的疤痕。冷清寒心中一動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用了你的藥,日後你有用到我的地方我可以為你做一件事。」冷清寒沒言謝是因為她覺得謝字不具備任何意義,她喜歡更為實際的等價交換。
「好!」白袍男子再一次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小女孩,還真是與眾不同。
一夜無話,曙光初現雨也停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到廟里看看有沒有?都仔細點。」一個男人的聲音由遠到近。轉眼間一群下人打扮的人進到廟里,只見他們看見冷清寒後先是一臉震驚緊接著其中一個人眼楮一轉便熱情的開口「三小姐可算找到你了,夫人和老爺都急壞了。快隨小人回府吧。」冷清寒沒有漏掉那人的表情,心中已經有數。看來這副身體的家人來尋她了。確實需要一個安穩的地方來調養一下,而且還要謀劃以後的打算。她可不想做什麼深閨淑女。不過看這家丁的表情看來也未必就能安穩,不過沒關系我們拭目以待……
「走,回去吧。」冷清寒起身向門外走去,沒再回過頭。
……家丁奇怪的看著三小姐,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來。
馬車上冷清寒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象。街道上的人們熙熙攘攘。琳瑯滿目的店鋪,古樸典雅的建築物,猶如置身在橫店影視城的拍攝現場一樣。看不出是哪個朝代。
冷府,黑色的牌匾金色的大字,朱紅的大門顯得格外肅穆。冷清寒抬頭看看牌匾心中了然,原來‘她’也姓冷。這是緣分還是注定?
「三小姐先回房信息吧,時間還早老爺和夫人還沒起床。」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冷冷說完轉身離開了,其他下人也各自去忙了。
冷清寒站在門前冷笑了一下,這就是他們口中為她失蹤而急壞了的父母?看這管家和下人的態度這位三小姐還真是待遇不同啊!冷清寒在府里各處走了一圈了解了一下這里的路線和格局,這是她的職業習慣。路過一處房屋的時候里面傳來了幾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听說三小姐回來了!我還以為這次她回不來呢!」
「噓!別亂說,被夫人听見扒了你的皮。」
「哎,三小姐也實在可憐,親娘死的早夫人又不喜歡她心情不好時就毒打她。」
「听說這次就是被夫人打的半死後扔進那廟里的,老爺還以為小姐貪玩等著回來時家法斥候呢。」
「別說了,這就是命!誰讓她是庶出呢,當年她的娘親可奪了老爺所有的恩寵。」
原來還有這麼狗血的劇情,冷清寒听完轉身離開。
找來一個下人把她帶回自己的房間,這是一間和她剛才看見的下人房差不多的房間。屋里一張小床,一個櫃子,一張桌椅再無其它,真是一覽無遺。
「小姐,老爺讓你過去回話。」一個下人把冷清寒帶到前廳。
前廳的正位上坐著一個一臉嚴肅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旁站著一個一身華服滿頭珠翠眼神中透著狐狸般的陰險狡詐,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你還知道回來啊?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家門不幸!」中年男人嚴厲的開口。
「將軍別氣了,氣大傷身啊!玉兒不听話上家法就是了,您何必動怒呢。」女人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蠱惑著。
冷清寒淡淡的看著,面無表情「我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了。為了不讓你再生氣你就當我不存在吧。」
「放肆!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將軍更加氣憤了。
「我受傷了,怎麼傷的我也不記得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這時將軍才注意到孩子身上確實有受過重傷的痕跡,看她冷漠的表情也不像在說謊。
旁邊的女人見狀馬上附和著說「將軍看來玉兒是病了,就讓她去靜院好好調養吧。」
將軍鄒眉想了一會「行,你去吧!以後沒事就別出來了。」他也實在不願意看見這個孩子,不是為了生她他的愛妾也不會難產死了,結果還是個女孩要是個男孩也值了。
由于每個人都各懷心思最後成全了冷清寒。來到靜院,原來是府上最偏僻角落的一個無人居住打理的小院,院牆後有一大片翠竹。夫人給冷清寒派了一個丫鬟,明為服侍實際只為監視她。冷清寒心中有數並沒拒絕。第一次站在鏡子前看看這副身體的模樣,原來竟然和自己十幾歲時的樣子一模一樣,只是可能由于營養不良身體略顯單薄了些。看來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從丫鬟的口中得知這是一個架空的王朝。這片大陸現在是三足鼎立,分為天藍國,流雲國和滄海國。冷清寒這副身體的主人叫冷玉兒今年十二歲,父親是天藍國的護國將軍。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都是大夫人所出,現在在皇家學院學習並沒學成歸來。轉眼七天過去了,冷清寒的傷已經痊愈了。
這天夜里她趁丫鬟熟睡後翻牆來到竹林里想測試一下這副身體的功力,前世的她是忍術高手她絕不允許這世的自己是個廢材。簡單做了幾個工作後發現這副身體雖然現在沒什麼功底但是體質與原來的她很相近都是練武的材料。
殺氣!竹林里陡然升起了濃濃殺氣,遠處隱約傳來某種動物的嘶叫聲。冷清寒隨聲而去,眼前的一幕讓她驚住了。只見一條粗如成人腰般,大約十幾米長的黑色巨蛇正在與一只渾身如烈火一樣的紅色狐狸惡斗。黑蛇如鬼魅般上下翻飛張著腥紅的大口步步緊逼,紅狐狸身形靈敏矯捷躲過了黑蛇陣陣攻勢。正在這時黑蛇的頭上突然出現了第三只眼楮放出幽藍的光芒。照在紅狐狸身上,那只紅狐狸瞬間定住動不了了。黑蛇用尾巴慢慢的卷起紅狐越收越緊越收越緊,紅狐狸眼中流一絲決絕。這樣的眼神讓冷清寒心中一動,前世的她就叫紅狐被同伴背叛而死,她不能讓它就這麼死去。想到這里冷清寒撿起地上一個尖利的竹竿向黑蛇奔去,在藍光照射下的紅狐狸,身體的顏色正在有紅轉白。黑蛇似乎在貪婪的吸取著某種能量,太過享受太過專注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對它攻擊而來。冷清寒幾個箭步來到蛇身近前舉起手中的竹竿用盡全力朝黑蛇的第三只眼狠狠地扎去。是的,冷清寒並沒有攻擊黑蛇的七寸,在她剛才觀戰的時候發現這條蛇並沒有刻意保護自己的七寸,而是處處躲避對頭頂的攻擊。作為殺手的她最善于發現敵人的弱點所以她毫不遲疑的出手了。失去第三只眼的黑蛇痛苦無比死命掙扎,一下把紅狐狸摔了出去,冷清寒身體一躍而起接住了紅狐狸。狐狸的身體已經變成了淡粉色,沒有了藍光的照射已經可以活動了。看起來虛弱無比,只見它張開口吐出了一枚紅色的蛋大小像乒乓球一樣。兩只爪子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枚蛋放在冷清寒的面前,滿臉懇求的望著冷清寒。
冷清寒明白它的想法接過蛋誠懇的說「我在它在。」紅狐狸似乎听懂了她的話安心的點了點頭,回頭向還在掙扎的黑蛇看去,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冷清寒發現懷中的狐狸再次發生的變化,只見狐狸的身上突然紅光大顯,一個火球像火箭一樣向黑蛇的頭部擊去。黑蛇應聲倒地一動不動了。冷清寒的懷里空空如也,手里還托這那枚蛋……
黑蛇的尸體上隱約透著兩道微光,冷清寒走到近前彎腰撿起了尸體里埋藏的兩個發光的珠子。一藍一紅晶瑩剔透發著淡淡的香氣。
「那是地龍靈珠和火焰靈珠。」一個耳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在這樣的環境里竟然感覺不到那人的氣息,而且已經來到身後了如不是他出聲了還發現不了他的存在。這人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冷清寒轉過身子,目光對上了那深潭一樣的眼楮。原來是他……
「地龍靈珠可以療傷,火焰靈珠可以提升功力。我需要那枚地龍靈珠。」男人再次開口。
「給我一個理由。」
「你欠我一件事沒做,不過為了公平我會買你手里的靈珠。」是的,這個男人就是破廟里給她療傷靈藥的白袍男子。
「好,給你。」冷清寒隨手把地龍靈珠拋給那個男人。
好干脆的女孩,竟然連價錢都不問就給他了。本以為需要一番糾纏沒想到這麼簡單,無奈的搖頭淡笑一下便把一張一千萬兩黃金的銀票遞給了冷清寒。
接過銀票,冷清寒看也不看轉身就走。互不相欠了,這才是她想要的。
「殤無天,丫頭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殤無天帶著命令的口吻要求著。
「冷清寒,一個你不會再忘記的名字。」冷清寒不甘示弱的邊說邊走。當若干年後冷清寒再回憶起這一幕時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回到靜園,冷清寒把那枚蛋放到床頭的一個暗格了。看著手中的火焰靈珠和銀票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看看外間屋里還在熟睡的丫鬟,看來有些礙事的人是時候該解決了。
轉眼十五天過去了。因為服食了火焰靈珠,珠冷清寒的功力已經恢復到前世的狀態。
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冷清寒輕車熟路的繞過所有的崗哨和暗衛來到大夫人的房前。听見里面安穩的呼吸聲,冷清寒悄然的將早已準備好的火油灑滿整個院落。
火光沖天,瞬間變成一片火海。大叫聲,哀嚎聲,冷將軍焦急的看著大火就是無法靠近。今晚的他如不是宿在小妾那里恐怕也難逃一劫了。所有的家丁護衛都在極力救火可卻杯水車薪無濟于事。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叫「將軍,不好了!靜院也起火了!」冷將軍看了看靜院的方向已經是天火連一片了。他什麼也沒說,家丁們自然心領神會繼續撲救大夫人這邊,因為靜院是獨立的院落並不會連累到府上其它建築所以便又它自生自滅。
鳳來客棧的豪華客房里,冷清寒正在細細的品著手中的清茶。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是的,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殺了大夫人也算為死去的冷玉兒報仇了,她故意選擇將軍不在時動手的。如果將軍在里面可能把大夫人就出來,也只有用這麼大的陣仗才能完美的讓她金蟬月兌殼。她料定了那個爹爹在同時起火時不會去救她,這樣的家!這樣的家人!不是她需要的。前世的她就沒有家人,她已經習慣了,可怕的習慣。
「知道嗎?昨晚將軍府失火了,火因不明。」
「怎麼能不知道!听說將軍的大夫人和三小姐都被燒死了。皇上還派太子去將軍府安慰大將軍呢!」
……
……
酒樓里的人們紛紛議論著將軍府的那場大火,冷清寒付了飯錢轉身離去。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有听八卦的興致。
奴隸場里人們興奮的叫喊聲陣陣傳來,本來要到奴隸場買匹馬的冷清寒被這叫喊聲吸引而去。是的,在這個時空里奴隸和牲畜是一樣的它們都在一個市場里被買賣。
「張老爺你又不好此道為什麼跟我爭呢!」
「我不好不代表我天寶樓的客人不好啊,我讓他接客一定客似雲來!」
「張老爺,那我也不客氣了。就看我們誰的價高誰就得他!」
「好!一言為定!」
「一百兩!」
「二百!」
……
兩個腦滿腸肥一臉橫肉的老員外正在為一個奴隸爭執不下,價錢已經漲到了一千兩白銀。那個張老爺明顯已經有放棄的打算了,另一個見勢滿臉得意的婬笑著。
高高的木台中央一個蕭瑟的身影跪在那里,渾身被玄鐵所鑄的鐵鏈緊緊的纏繞捆綁。鮮紅的血液順著鐵鏈的勒痕滴到木台上染紅一片。一陣風過,吹起他額前的亂發露出一張妖孽般的臉,如果不是這副身體一定會以為他是個天仙般的美女。嘴角泛起的冷笑,沒有恐慌沒有絕望,雖然跪在那里卻讓人不寒而栗。
「兩千兩。」一個清冷的孩子聲音打破了即將結束的競價。
「小女圭女圭別搗亂回家玩去!」
「我說了兩千兩我要他了。」冷清寒說完就把一張銀票向台子上一拋,銀票竟像飛鏢一樣扎進里木板里。
圍觀的人見到這一幕都驚住了,一個孩子竟然有這樣的功力!一定來頭不小!那個員外見狀,眼楮一轉便帶著自己的家丁離開了。
「你自由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吧。」冷清寒看著面前自己救下的男人有著和前世的自己一樣冰冷的眼神一樣冰冷的心。她們是同類……這就是買下他的原因。
「蒼松以後誓死跟隨小姐!」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女孩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這個女孩年齡雖然小卻散發著不容小覷的氣息。
「英雄不問出處。我不問你的以前,我只要沒有背叛的以後,你要想清楚不然後果自負。」冷清寒看見了蒼松眼里的堅毅才接受了他。
好一句英雄不問出處!果敢!敏銳!這樣的氣場並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這樣的她更加堅定了蒼松的決心。
……。
三個月以後,玄機閣。
「主人,流雲國在滄海國的秘密據點分布圖已經到手,是否賣給滄海國?」
「老規矩,價高者得。看他們兩國的誠意了。」
「是!」蒼松轉身離去,做他該做的事去了。
羅漢床上一個面容如精靈氣場如撒旦的女孩正在把玩著手里的一枚火紅色的蛋。這麼久了它一點變化都沒有,真不知道當時紅狐為什麼誓死保護了這枚無用的紅蛋。是的,床上的女孩就是冷清寒。她建起了玄機閣,一個表面是酒樓實際卻在倒賣各國情報的秘密組織。在她的教導下擁有了一個自己強大的的忍者軍團和覆蓋整個大陸的情報網站。
最近的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著某種變化卻又證實不了什麼。可能是最近太過勞累的原因吧。
正在查看各地情報的她一口黑血毫無征兆的噴滿了整張案幾,眼前突然一黑……
「小丫頭你該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冷清寒覺得自己頭疼欲裂,身上沒有一絲力氣。緩緩的睜開眼楮,一雙深潭般的眼楮正在與自己對視。
「殤無天?你怎麼會在這里?」
「真是沒良心的家伙,我不來你會死的。」
「我中毒了?」
「沒有,不過差不多。你是服用火焰靈珠不當,導致被靈珠的靈力反才會昏迷的。而且你的功力在每個月里休眠七天。」
「服用不當?反?休眠?」
「是的,丫頭你沒有用對靈珠的方法才會這樣的。靈珠應該用水泡服,看你的狀態應該是把它吞服了吧?」殤無天滿臉真誠的笑看著一臉糾結的冷清寒。
這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當初為什麼不告訴她?現在跑來充專家了。不對!那自己應經醒來了看來他有應對的辦法。
「怎麼才能克服。」冷清寒淡淡的開口好像事不關己。
真是個有趣的丫頭,也不枉他拋下那麼重要的邀約來救她。
「有兩種方法,一是你得到鳳凰血,二是你打敗我奪回地龍靈珠。」
鳳凰血?開玩笑,無論在哪個時空鳳凰都只是傳說而已。幸虧還有第二種方法,不然就等于判死刑了一樣。打敗他?冷清寒眼里劃過一絲篤定笑而不語。
「丫頭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殤無天隨手一彈窗外的一顆百年梧桐變成片片梧桐雨瑟瑟飄落。
「放心在你能打敗我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到這個地方好好研習去吧,也許你還有點希望。」說完殤無天把一面玉牌交給冷清寒後順窗飛去消失不見。
「殿下,您想讓她去青英學院?」
「暗夜,你還記得我在廟里問你的話嗎?」
「屬下記得!」
「那就是原因。」殤無天說完轉身離去。
暗夜回想起那個雨夜。他陪同殿下外出辦事突遇暴雨,躲進破廟里。不知為什麼殿下把千金難求的靈藥給了一個落魄的小女孩。在女孩被家丁接走後,殿下竟然問他,嘴唇的顏色是什麼?得到他的答案後,殿下居然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欣慰笑容。如今又用地龍靈珠之水救了這個女孩,還把青英學院難得一求的測試資格給了她。難道她是……
……
青英學院。這里是天藍國的人才集散中心,也是老百姓口中的皇家學院。這里出去的學生都成為人中龍鳳,由于報名資格門檻過高所以這是一個讓天藍國百姓可望不可求的聖殿。
把玄機閣的一切事物都安排妥當的冷清寒站在青英學院的漢白玉大門前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天藍百姓心中神一樣的殿堂。
來到一個大概有一百多人的隊伍長龍里默默的等待著。
「听說今年只有十人可以入圍。」
「是啊,今年發出了一百五十份玉牌不知道誰會是幸運兒啊!」
「听說考題很難啊!去年還有當場死亡的求學者呢。」
「想進青英學院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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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很想穿越,既然無法實現就寫一部自己夢想中的穿越生活吧!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