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
夜灕無言以對,不知道為什麼,夜灕對于就是處于一種不戰直接投降的一種狀態。
「不怎樣。」反正夜灕都已經繳械投降了,也不再說那個話題,「這曲子是寫來給新人的吧。」
剛剛說話的時間,夜灕抽空瞄了幾眼。
都用上肯定句了,你還問我做什麼。夏魅雪瞥了一眼夜灕,淡然道,「沒錯,確實是寫給新人的。」
「咦?」夜灕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指著五線譜上面的一個音符,問道,「這地方怎麼改了這麼多次?」
這地方就是讓夏魅雪感到郁悶的地方,她改了不下上百次了,就是改不成功。
「不是心中的那個感覺。」這首曲子是為了給她一個國外的同學所作的,再過段時間她就要結婚了,所以她才急著作曲。
「你結過婚了嗎?」不知道怎麼,夜灕這個問題真是讓夏魅雪殺死他。
第一次的,夏魅雪的語氣竟然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你說呢?」
「沒有是吧,既然沒有,你有怎麼能感受到這首曲子的感覺所在呢?」夜灕像一個老師一樣,慢慢的給夏魅雪講解著。
差了感受?
夏魅雪不語,低頭認真的想著這個問題。
確實,她沒有感受到那種幸福的感覺,自然也不會寫出理想的那個音符。
「剛剛听你彈了肖邦的《夜曲》,為什麼不試著彈一彈你寫的這首曲子。」不是寫曲子的時候,邊練邊寫才能知道自己想要寫些什麼嗎?為什麼,她自從來這里就沒有彈過一次。
「我沒有試過。」向來做任何事都要完美的夏魅雪,怎麼會彈還沒有制作完成的樂譜。
因為夏魅雪坐的椅子是長條木椅,足夠兩人坐。
「咱倆試試。」夜灕把樂譜放在架子上,示意著兩個人一起彈一次。
你還真不客氣,直接就坐上來。
夏魅雪往左邊挪了挪位置,表示可以試著彈彈看。
「兩個人?」夏魅雪詫異的看著夜灕,當初制作這首曲子的時候,並沒有算進去兩個人,「四手連彈嗎?」
「沒錯。」夜灕卷起衣袖,看著夏魅雪說道,「既然是寫給新人的,彈琴的也要成雙成對比較好了,意頭嘛。」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你試過四手連彈嗎?」她可從來沒有試過跟一個男人一起彈,她以前都是跟女生練的。
夜灕目光深邃,閃爍不定,似是懷念的說道,「曾經彈過。」
「好。」看了一眼夜灕,夏魅雪臉含笑容說道,「我們試試看。」
靜謐午後,淺淺的陽光透過透明『色』的玻璃,籠罩著他們的身子。四只手輕快的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肆意游走,默契十足。
金『色』的陽光把夏魅雪的臉照得恬靜柔和,少了幾分清冷。
回過頭來,夜灕重新把專注力放回彈琴上。夏魅雪側看,原來認真點還是挺帥的。
一曲樂章的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