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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當空,絲絲縷縷的晚風清涼依舊,卻還是吹不散隱藏在空中的白日時候的那種炎熱。
夏汐雪眨巴眨巴雙眼,思緒早已停滯不前,呆呆地愣在那里看著夜灕手里面的那枚璀璨到了極點的花世。
這枚花世,怎麼會在他那里?
幾乎是有了極大的興趣,笑說道,「原來它在你那里,真沒有想到你可以奪標。」
夜灕似是很隨意的在把玩著手里面的花世,「比起你好奇我是如何奪標的,我倒是好奇你剛剛說你自己的見解是什麼。」
「你似乎管得有些多了吧。」
夏汐雪皺眉,自由自在慣了的她,何時曾向身旁的人說出她在想什麼東西,做些什麼事,又有什麼動機。
他也不惱,反正她的脾氣一向這般如此,「不過身為你的男朋友,應該是有責任有義務知道女朋友的心思與煩惱,不然我這個男朋友當得可多不稱職。」
听夜灕如此一說,夏汐雪雖說是微抿著唇,可如若細心的觀察就可以看到那輕微的弧度。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夏汐雪也會懷念那令她感到意外又溫暖的夜晚。
「是嗎?」夏汐雪反口一問,似乎是听到了自己胸腔內發出的心跳聲,含糊其辭的說道,「你在紙上寫了什麼?」
他的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死要面子。
既然她想要知道,他也不妨告訴她,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的秘密,「花世。」
什麼!就是兩個字?
似乎是看透了夏汐雪心里在想些什麼,夜灕很肯定的點點頭,「你沒有听錯,就是花世這兩個字。」
「還真是簡單。」
言語之中的嘲諷意味頗重,是在嘲諷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人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把花世給弄到手,還是在嘲諷自己為了一個如此簡單易懂的答案想得是這樣復雜。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汐雪,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有些東西原本就是這麼純粹簡單,只是你想得復雜了。」夜灕看著她的眼楮,黑眸里面透著的得都是認真。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夏汐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別去想別人。」夜灕停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這枚花世你拿著吧。」
「為什麼給我。」夏汐雪有些意外。
「就當……」夜灕笑得奸詐,「就當以後娶你的聘禮。」
「神經病。」夏汐雪轉身背對著夜灕向前走,紅唇輕微的上翹著。
「喂,你等等我。」夜灕邁開步子追上她,邊走邊說,「拿著啊。」
「你走開,離我遠點。」
「別鬧,這是聘禮。」
「誰跟你鬧了,我都說了你離我遠點,你走不走,不走我打人了。」
「汐雪,別鬧了,你是打不過我的,听話拿好花世。」
「……」
「喂!走這麼快干嘛?好啦我給你打行沒有,汐雪你別走啊……別攔出租車,哎…抱歉師傅,我們不坐車,我女朋友鬧著玩的,真不好意思……喂,汐雪你又去哪里,等等我……」
……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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