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魅世 第三十三張︰到達集英鎮

作者 ︰ 嫣然第一夢

集英街,人聲鼎沸,川流不息。各大門派弟子隨處可見。話說,六大門派齊攻雲濤頂已經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時距武林大會已不到一月,為什麼會推到三個月之後呢?這還是因為那高調出場的的風雲人物︰白玉流雲。

白玉流雲在雲濤崖,曇花一現。卻給六大門派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各門派掌門拼死一搏,還不如他的隨意一揮手。那彪悍的戰斗力,強悍的武力值,使得六大門派深受打擊。他的天人之姿,神人之貌,在那刻更是深深的鐫刻在眾人心里。

六大門派圍攻無花宮,慘敗而歸,死傷無數。不僅沒有討到一點好處,還賠了大量的金錢,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然當時距離四年一度的武林盛會已不足一月,但是六大門派損失極重,已無法應付武林大會。遂六大門派與上屆盟主傾城俊商量,推遲三個月舉行。

時值七月,正是夏季。烈日炙烤著大地,微風中夾雜著滾滾熱浪。樹枝上,幾只蟬扯著嗓子,高聲鳴唱。更為這灼熱的季節增添了一股燥熱之感。

正是午時,大街上的行人甚是稀少。許多開著的店鋪,依稀可以看到店主趴在桌上打盹。然就在這分外炎熱的天氣下,五抹身影卻有說有笑的,怡然自得的在外面游蕩。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集英鎮?」若幼鶯出谷的聲音突然響起,低頭遮陽,匆匆行走的路人好奇的停下腳步,循聲而望。只見一位二七少女,拉著一位白衣少年,興奮的說著什麼?少年聞言也只是點頭不語。少年的背後還跟著三位男子。

當那幾抹身影走近,眾人才看清,那興奮的像只麻雀的女子,和緩步走來的少年。

少女大概十四五歲,她精致的小臉未沾脂粉,卻依然泛著醉人的微紅,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紫鴦花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額前的劉海處微別了一個銀紋蜻蜓發卡,顯得更加可愛優雅。身著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

隨之而來的少年,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微微飄拂,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楮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白白,等等人家嘛?」當眾人還沉浸在那美的慘絕人寰的容顏下無法自拔時,一聲酥的令人沉淪的聲音從後邊急急傳來。緊接著,就看到一襲白衣上印著朵朵金色菊花的男子扭著腰肢,邁著小碎步,小跑過來。那絕美的容顏似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美,真的是太美了。若不是他身著的是男子的衣服,那麼所有人都會以為那是一個絕色的美女,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窒息,他的美帶著幾分邪氣,卻讓人更加著迷,一雙鳳目狹長而慵懶的淡淡的瞟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紅唇微啟帶著點點魅惑。

眾人如夢初醒,只感覺一陣冷氣突然襲來,即使現在溫度極高,也忍不住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一大男人,學穿什麼繡花鞋?」白玉流雲扭頭瞟了一眼某男腳下的鞋子,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一行不是別人,正是白玉流雲他們。

「只要白白喜歡就好」寂妖捂唇一笑,自然的挽起白玉流雲的胳膊,然後一將那嘰嘰喳喳的寂渃頂了出去。

「你……」 的一聲,寂渃一時不查,被頂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撞在一堵‘僵硬’的牆壁上。某女揉著酸痛的鼻子,面目猙獰的一腳直直的向那該死的‘牆壁’踹了過去……

「我賭十兩銀子,小渃兒不敢踹」寂風搖著扇子晃到寂妖身邊,挑著長眉說道。

「切,本大爺賭笨女子敢踹,而且會使勁的踹」寂妖笑眯眯的掃了一眼,冷若冰霜的某男,嬌笑道。

「呵呵,小渃兒想踹,但冰山未必肯啊」白玉流雲剛說完,只見寂渃一腳踹了過去,寂冷向左一閃,快速躲了過去。寂渃菇涼不死心,又連踹了四五腳。

「靠!你再給我躲躲試試,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寂渃氣的掂起裙裾又狠狠地踹了一腳。這次依舊沒有命中。

「大爺的,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是堵什麼牆,丫的還會躲,成精了?」寂渃抬頭一眼,仿佛受到驚嚇一般,連連退了幾步一臉不可置信,但沒一會兒又慌忙跑了過去,拉著對方的袖子不停的道歉「冷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寂冷面無表情,淡漠的眼神盯著胳膊上那白皙無暇的玉手,好看的眉頭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冷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可你是有意的」寂妖唯恐天下不亂的喊道。

「尼瑪,去死」听到那該死的人妖聲音,寂渃火大的吼了回去,吼完就後悔了,哇……偶辛辛苦苦建立的完美形象啊,全毀了。冷哥哥會不會更加討厭我……

「切……」寂妖甩了甩小手絹,嘟著紅唇。

「冷冷……」突然一聲清脆卻夾雜淡淡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只見一襲大紅衣袍的女子,策馬而來。女子臉若芙蓉,嬌艷欲滴。眉若細柳,縴細優雅。一雙奪魂噬魄的眼眸急切的望著那矗立在皓日下不動如山的男子。

「靠!死偽娘,你來干嗎?」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說的正是寂渃和疾馳而來的花情。

「當然是來找我的情哥哥啦,難道是來找你?」花情翻身而下,三兩步來到寂冷面前,快速檢查了一下,才放心的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溫柔的為寂冷擦著額頭的薄汗。

寂冷低垂著眼瞼,那視線好巧不巧的停留到某偽娘的胸部,想起前幾天某無良閣主給自己吃的白白饅頭,寂冷盯著那鼓鼓的胸脯,依稀可見那一層薄薄衣料下散發的清香,白皙的臉頰驀然一紅,一躍跳上了房頂,三兩縱便消失不見。徒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眾人。當然這群人除了白玉流雲之外。

白玉流雲站的位置好巧不巧的看的了剛才那最真實的一幕。白玉流雲勾著紅唇,模著如玉的下巴,笑的一臉奸詐。嘿嘿,沒想到一臉正經的冰川,也有那啥的時候啊。那小子一定是想到了前幾天那香香的饅頭了,呵呵。

「冷哥哥……」望著寂冷如避蛇蠍一般,倉皇而逃,寂渃一臉受傷。

「都是你,把人家的冷冷嚇跑了」望著寂冷落荒而逃的身影,花情的定義則是害羞。沒錯,是害羞。花情可精著呢,剛才那一雙灼熱的視線可是直直盯著他的胸部,他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是傻子。想到這里,花情心里一陣愉悅。呵呵,沒想到,我家小冷冷還是個悶騷啊,呵呵。

「什麼你家的,那明明是我師傅哥哥家的,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對于躺著也中槍的這件事件,白玉流雲兩手一攤,深表無奈。在一旁看好戲的寂妖寂風,則是開始了下一輪賭注。

「我賭花情勝」寂風沖這邊瞟了一眼,下注「賭注十兩」

「呵呵,我也賭花情」

「咱們兩堵得一樣,無法定輸贏」寂風搖著扇子,輕描淡寫。似乎這無法定輸贏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喏……」寂妖沖著看好戲的白玉流雲一挑下巴。寂風會意一笑。

「白,你就賭寂渃勝吧」寂風根本沒有給白玉流雲說話的機會,一錘定音。

靠,白?我還黑呢?貌似咱兩不是特別熟吧。雖然你是本尊的徒弟啦。

「呵呵,白白,你可要為花姑涼加油啊」寂妖嫵媚一笑。

「OK,十兩是吧?你兩輸了可是二十兩。呵呵,準備掏銀子吧,花人妖輸定了」白玉流雲柳眉一挑,邪肆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寂妖話還沒說完,就見白玉流雲大踏步走了過去,一把掂起吵得臉紅脖粗的某花姑涼,一把甩在了那騷包的馬背上,直接伸手一吸,抓起從寂風那里搞來的扇子,快準狠的插進了某無辜白馬的菊花,白馬痛苦的嘶鳴,撂著蹄子狂奔而去。

望著絕塵而去的白馬,寂妖寂風深深夾緊了雙腿,想到那風馳電掣的一幕,感覺菊花一緊,蛋疼的要命。寂風此時沒有心疼自己的扇子,而是告誡自己︰惹誰都不要惹這妖孽,不是人啊啊啊啊!

「拿來吧」白玉流雲笑眯眯的伸手小手,攤在兩個明顯驚嚇過的兩男眼前,意思不言而喻。

「呃……」兩人乖乖的掏出銀子,而後如避蛇蠍,紛紛退後了好幾步,保持距離。

「哇,師傅哥哥,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想到的?太有新意了,渃兒要向你學習」寂渃兩眼冒著小星星,歡呼的喊道。

「呵呵,遇見不爽的男人,盡管爆他菊花,萬試不爽」

「真的嗎?可是師傅哥哥你爆的不是男人的,是畜生的」

「……」白玉流雲一臉黑線。

「……」寂風寂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珍惜生命,遠離抽風女。

「示範,示範」白玉流雲抹了把額上的黑線,無語的說道。

「呵呵,渃兒記住了,看以後誰敢惹我」寂渃揮著小拳頭,豪言說道。殊不知,當她爆人家菊花的時候,被人纏的頭皮發麻,才悔不當初。大聲痛哭︰誤人子弟啊。不過,卻成就了一段美滿姻緣。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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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夢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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