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長繩子,幾個廢棄的滑輪,閑田爬上梯子,在倉庫的橫梁上三下兩下弄出來一個簡易型的起重機,毫不費力的,把地上上千斤的糧食運到她需要的車上。請使用訪問本站。
拆下繩索,把擦倉庫中盡可能的恢復原樣,一臉的汗漬的笑容,綻放出來一絲得意。
想難為她,沒那麼容易吧!
她挑釁的目光瞟了一眼門外,她知道,那里,有不少雙眼楮正密切的留意著她。
「媽呀,她不是人,真是神了,看她十四五歲的小小年紀,小腦袋里到底有多少鬼點子?」銀狼壓低嗓音的猛一揮拳,習慣性的一巴掌打在僅靠在他身邊的兄弟身上。
不對,哪個兄弟最近的日子混得這麼好?穿上這麼好的衣服,這手感滑順柔軟,不像是普通織物。
銀狼驀然回眸,迎上劉昕深沉的眸中一絲馨笑。
難怪主子會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這次,他總算明白,主子就是主子,還是他一直信任崇拜的主子。
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彼此誰看誰都十分的順眼。
「呵,銀狼,現在你看得出來,閑公子非池中物了吧,她的好,你這輩子恐怕也挖掘不完的。」林立在月色中修長清高劉昕說話間有種竊喜,淺笑的目光迎接著走出來的閑田。
「辛苦了吧,以後這種事情吩咐銀狼他們就行,我想,他們以後不會不听你的話了吧。」劉昕一絲憐惜不經意間流露,看著她月色下閃爍著銀光的汗跡,挽起衣袖想要給她擦擦。
沒有回避,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一絲疑惑,一絲沉滯。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會心情搖曳的感動,從中感覺著幸福,以前的她,確實要的就是這種簡單快樂的幸福。
可現如今,呵呵,淺淺一笑,她似乎很難再去相信永恆不變,不帶雜質的真心。
「那當然,閑,閑公子年少有為,又是深的主子的信任,就算借銀狼幾個膽子,兄弟們也不敢再為難為閑公子。」主子有意隱瞞她身份,作為下人,自然要會意。
銀狼難得一見的馨笑出現在臉上,偷偷瞄了一眼和劉昕並肩走在前面的閑田。
犀利刀鋒般敏銳目光正好回眸,閑田猜不透心思淡淡一笑,目光中晃動著一種銀狼看不明白的心思,銀狼卻早已被震懾,猛的低頭,心頭一寒。
媽呀,好可怕的眼神,比起主子,更甚三分的凜冽。
「天快亮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江南的雨季就要快來臨,我們要加快進程,盡快趕在雨季到來之前到達。」劉昕的一句話,眾人領命紛紛散去。
好難受,出了一身汗,不去洗個澡怎麼能睡的著。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看見隔壁劉昕的房間里,陳來風坐在準備好的澡盆旁邊,小雞啄米般點頭瞌睡。
她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劉昕,見劉昕沒回來,知道他不清晰干淨是睡不著的,盡心盡力的在做著丫鬟的活。
可她畢竟也是一位將門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嬌生慣養,沒等到劉昕回來,早已經困的不行。
夜深人靜,讓驛站中的人準備熱水,怕是一時半會也弄不好,這里不像現代,打開熱水器,不到半分鐘,就能洗上熱水澡。
眯笑的回眸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劉昕,她目光一轉,覆上滿臉的揪心,走了回去。
「哎呀,不好了,剛才在倉庫中,我的項鏈掉了,那項鏈倒是不怎麼值錢,要是被人家發現那些東西被動過手腳,那可就——」她走過去劉昕的身邊,不高不低的焦急嗓音清晰的說著,滿目的驚慌。
一只大手驀然抓住她擦肩而過的手腕,拉回她的身子,一雙星月深眸染上微微愁緒。
「什麼樣的項鏈?我去找吧,那里離這里有段路程,你累一晚上了,早點休息吧。」這事可不是小事情,弄不好,會前功盡棄不說,還會打草驚蛇。
看著她滿目揪心的擔憂,他沒有一絲的懷疑,丟下一句話,說話間轉身飛逝,提起輕功,眨眼間消失不見。
「哇——他也會武功?他剛才「飛起來」的樣子,好酷。」一臉驚訝,看不出斯文文雅的他,也是深藏不露。
片刻間的驚愕,在她眸中一晃而過,頃刻間,她已經轉回去。
抓緊時間!他這速度,恐怕騙不了多久,趕緊洗澡去,洗完好好睡一覺。
輕輕的叫了好幾聲「風夫人」,想要支開她。
陳來風睡的正香,沒能叫醒,反而趴桌子上睡的更沉。
算了,都是女人,看她樣子一時也醒不來,抓緊時間洗,要不了幾分鐘。
把陳來風一直溫在爐火上的熱水兌在盆中,三下兩下褪去外衣。
「啊,好舒服。」她一聲輕嘆,撈起花瓣浸透的水流,輕輕澆灑在她蓮藕般女敕白柔滑的蓮臂上,經過熱水的燻透,她賽雪的粉女敕肌膚上,散發出淡淡誘人的粉紅色,模在指尖上,連她自己都不禁有些陶醉。
心情愉悅,笑,自然的發自內心,溢在桃紅氤氳的粉女敕嬌容上。
溫馨的時刻,舒心的心情,猛然間,一道煞風景的冰寒白劍逼在她的頸項。
「什麼人?」脖子上冰冷刺骨,凜冽的殺氣讓人直感覺頭皮發麻,她驀然間身子一直,本能僵硬的問。
「你不是劉昕?」是個女人?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瞬間一怔,手中握劍的動作遲凝了片刻。
「當然,沒看見我是女人麼?怎麼會是那小子。」大聲的責罵,氣不打一處來。
「女人?」男人話音中一絲微疑。
大有被傷到憤怒,她雖然算不上絕色佳人,可好歹有前有後,前凸後翹吧,難道月兌光了也分不出男女?不至于這麼衰吧!
「當然是女人啦,難道不沒看見老娘這里有兩坨肉不成?丫的,什麼人,男女都不分,不然你月兌光衣服,跟你自己比較一下吧,笨——」真想給他倆巴掌,起身讓他看清楚,她怎麼還會被懷疑是不是女人,狂汗——
他是來殺劉昕的,真是的,那臭小子到底得罪多少人過?怎麼這麼多人來殺他,這下虧大了,看來騙人的人注定沒有好下場,騙的都是自己的命啊,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可不能這樣子輕易的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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