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退開了于鳳簫的有效安全距離。請使用訪問本站。
「呵呵,姑娘有意相邀,不會只是夸在下一番這麼簡單吧?」鳳簫潤紅的唇角勾起笑,逼上一步撩起女子的一縷發絲輕嗅鼻翼,嘴角的魅惑笑意朦朧深刻。
「那是當然。」女子難以抑制的一絲震怒中提高了嗓音,很快的,被她自己強壓了下去。
「說正題之前,小女子想問問,公子想不想發財呢?」她恢平靜後,直轉過來,直視起鳳簫,看得出的自信。
鳳簫終于恢復了常態,正視起眼前的女子。
「發財誰不想,關鍵看怎麼發財,如果得不償失,相信誰也不願意去做的。」眸中犀利,鳳簫收斂起懶散的眸子,凝聚起精煉目光。
「想發財就好,眼前就有一個發財的好機會,對你來說,絕對是無本生意,而且是人財兩得的好事情,就看你願不願意。」
「哦,有這麼好的事情,在下倒是願聞其詳。」
「你覺得那個閑公子長得怎麼樣?」
「相貌端莊清秀,翩翩美少年。」
「她是女子,你應該看得出來,能算得上一位容貌絕佳的女子吧,只要你帶走她,換句話說,把她從劉昕劉大人身邊帶走,這些錢,都是你的了。」女子說話間從腰間拿出厚厚一疊銀票拿在手里。
看到鳳簫考究的目光凝滯,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女子有加了一句。
「這里足夠你一生享受不盡的好生活,難道你一個乞丐出身的人,還會不滿意不成?」
听到女子話中的輕蔑之意,鳳簫忍不住的一陣狂笑。
「哈哈——于小姐,在下倒是有個建議,可以讓你省掉這筆巨款,還可以達到你的目的,帶走你的眼中釘。」
于靜兒面紗後的臉色一陣慘白,還以為她偽裝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對方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不明白,她偽裝的可以說看不出什麼破綻,鳳簫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的。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麼好避諱。
她不知道,鳳簫精通醫術,武功高強,只憑她身上的微弱氣息,已經能清楚辨別出她是誰。
「爽快,既然公子是聰明人,我們也算各有所圖,你說吧,只要你說的事情我能辦到,我會盡量滿足你的。」于靜兒恢復她嫻靜柔美的嗓音,極快的速度說完話。
都敞開了身份,她不是省油的燈。
「于小姐真是聰明人,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容易,我要于小姐答應,回京城後,讓我去尚書府的藏書閣盡興閱覽兩個時辰就成,听說尚書府藏書閣,收藏了天下所有的醫書典籍,這個,于小姐應該很容易能做到吧。」鳳簫散漫的開口,說出的條件也是于靜兒不以為然的小事情。她娘家的藏書閣雖然戒備森嚴,可她是小姐,去看一會書,誰敢說什麼。
「好,成交。」
閑田交代完听風的事情,回頭轉回的時候,遇見轉回的劉昕,兩個人看見茶館中的人都已經上樓,相對一視。
「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
兩個人相對一笑,彼此間的意思已經心知肚明。他們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情,借機悄悄會劉家老宅去看看。
十年沒人打理,依稀可見昔日輝煌的劉家大宅已經破舊不堪,清風輕松,灰塵飛揚,蛛網暗結,到處是讓人忍俊不已的淒涼。
默默看見身邊劉昕凝住腳步在門口,沉靜如冰的眸子,此刻更是猶如冰凌如鐵。
「走吧,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去面對真相,讓你含冤莫白的家人得到安息。」她不知不覺中緊握起他身旁冰涼的大手,靜靜的安慰著他。
透過手心穿過來一絲溫暖,劉昕凝滯的冰眸微怔,緩緩轉眸看了她一眼,手中緊握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謝謝你,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他松開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推開緊閉的院門。
讓他們驚奇的是,院子里的情景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回來過,那這些是?」閑田不解的看著院子中埋好的大大小小墳墓,看墳墓上的碑文,墳墓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立好,墳頭打掃干淨整潔,那些貢品,顯然是剛擺放上去沒多少天,果品還很新鮮。
「這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弄的這些?爹——」劉昕痴凝著呢喃,疑惑中看到他爹劉威的名字就在眼前,卻早已經是天人永隔,他不禁潸然淚下嗎,悲從心來。
閑田看著劉昕跪在他父親的墳前暗自傷悲,也不願在這個時候打攪他,繞過院子中的那些墳墓,四處看看。
破舊的院子,很久沒有人住的痕跡,殘破的圓木柱子上面,依稀可見當日被刀砍過的痕跡,隨處可見。
凌亂的現場顯然還是十年前的樣子,沒人動過,像是有心之人有意保護下來的現場,等待的就是有朝一日,有人能這里的蛛絲馬跡找到凶手。
耳邊風聲,無聲的悲戚,閑田走在各個房子之間,雖然是艷陽高照,卻任然能感覺到冷颼颼的,寒氣逼人,濃重的血腥氣,猶如就在眼前。
「什麼人這樣殘忍,看得出來,幾十口的一大家子人,怎麼忍心就這樣頃刻間殺光呢?」閑田低語呢喃,環視四周。
「這兩年我翻遍了十年來的一些舊案卷宗,發現陸陸續續,有不少的朝中官員忽然請辭除名的,我覺得這件事背後一定有陰謀,派出去調查的人,卻一點消息也找不到,可見背後之人的干淨利落。」劉昕收斂了悲意,走在她身邊,深邃的目光,糾結深深愁雲。
事情確實很嚴重,能一手遮天的人,想要觸踫,那也是極其危險的事情,閑田感覺到這些天發生在身邊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卻又總是串聯不起來,找不出一點頭緒。
「不可能一點沒有留下痕跡的,我相信,只要做過的事情,一定會有痕跡的,我們仔細查看一下,說不定能找出什麼。」閑田安慰著劉昕,她想起來,以前在現代看電視的時,那些刑偵人員憑一根頭發,一個燒焦的布屑就能找到誰是凶手。
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是沒有這樣的本事,可她相信,只要有心,一定會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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