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丕最近私事太過繁忙,在市委實踐的事情她已經曠工好久。請使用訪問本站。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之前一直是段沐譽幫她掩護,好在學生的實踐活動本也不是什麼大事,組織部也沒有追究。本來麼,這本來就是志願活動嘛。
經過昨晚葛丕和段沐譽之間的插曲,葛丕更不願意去市委了,和那家伙再見面會有多尷尬!
那個卑劣的家伙,眼不見,心不煩!
她只是發了個微信給段二,只有一句話,「喂,我最近忙,實踐不去了。你們好好EY吧。」
過了幾個小時,才收到對方的微信,「嗯嗯。大忙人,玩得開心。」話語當中,盡是痞氣和不屑。
看得葛丕心里惱意直竄----丫滴!輕薄了她,這斯居然連個道歉的詞兒都沒有!她白白眼,壓了壓火,不氣不氣。他人生氣我不氣,氣壞身體沒人替。放下手機,D,還是氣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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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丕的表弟古明在外地上大學,暑假回來休假。
兩人在飯店吃飯時,古明放在桌上的手機不停的震動。
看著來電顯示的照片是個可愛女生,葛丕樂呵呵打趣,「喂,明子,接啊!人家可是夠有毅力的。這可打了好久了。」
古明氣悶的看了眼手機,「這女人可真煩,打了幾天了,我從沒接過。她卻還這樣糾纏不休,難道真是不明白我的意思麼?難道非要逼得我當面告訴他,以後不要糾纏我才好麼?!」古明可能真是被她纏得煩了,說起話來口氣那是相當的刻薄。
正往口中送菜的葛丕心頭一驚,手也一抖,菜從筷子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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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一呆,好象看到面前是于謹的模樣,也是這般正在別的女人面前說她是如此的糾纏著他!
她的心象被巨石猛然砸了稀巴爛,頓時渾身上下冷冰冰。
「姐?你怎麼了?」看葛丕神情古怪,出著神,古明連忙問到。
「沒什麼,有點不舒服。」她撫了撫胸口,「可能昨晚沒休息好。」她停了停,放下手中的筷子,揚手朝著古明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聲音是恁滴脆!
古明揉著頭,叫道,「姐!干嘛呀你,怎麼舍得下這麼重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葛丕。
心里有氣,正沒地方出的葛丕,教訓數落著古明,聲色俱厲,「臭小子!女生明擺著是喜歡你嘛。喜歡你有錯嗎?!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清楚,非要躲著不可呢。打了那麼多個電話,接一下會死呀你!」
被喜歡的人躲著,這滋味多有折磨,她心知肚明。同命相憐的感覺讓她這些話月兌口而出。
古明委屈的看著表姐,「唉,姐,你不知道,我說了,說過分手了,其實,都不知說過多少次了。她還是不依不饒。非要問我為什麼,是不是喜歡上別人。問我她是不是哪里不好,她可以改。一次這樣可以,兩次可以,這都無數次了,我真是要被她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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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古明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古明眉皺在一起,厭惡的神情,斜眼著著那桌上亂顫的手機,揚手拿了過來,干脆的關了機,又把手機PI滴扔在一邊,「這女人真是瘋了!自己不活,也不讓別人活了!姐,要是因為這,你打我,我寧可你打暈我算了,我堅決不再接她電話!」
葛丕一顆心P∼P∼P∼P∼沉到海底,仿佛面前是于謹正說著同樣的話。她周身的血液好似停止了流動。
這觸動太大了。以旁觀者的身份,旁觀了自己在于謹面前的角色!
葛丕感覺自己的手失去控制般顫抖,她將兩手交叉在一起,對古明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她是該放棄,VE。免得招人嫌。」她在自己心里反反復復的重復著這句話。
指甲掐進肉里,她提醒著自己----迷失了自己的人,誰會來愛,又值得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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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情不再,不論你再如何卑微去低頭,去乞求,哪怕低到塵土中去,哪怕葡俯在那人的腳下,也換不來對方的回頭。
如此這般,倒不如,索性給自己留一絲尊嚴,堅強的離開。即使一顆心,千瘡百孔,血肉模糊。
段沐譽說的對,于謹是她的鴉片,她要戒了他,無論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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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明分手後,葛丕第一次不是因為家事給盧君打了電話,「在忙什麼呢?」
「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給我打電話。」盧君的口氣中居然有一絲撒嬌。
「那你可真是有福之人,總是心想事成呢。忙麼?」
「是你的電話,當然就不忙了。」
「嘴巴抹了蜜似的。呵呵……」
「你現在在哪里?」他問道。
「我剛和表弟在建源吃了飯。沒什麼事,打個電話給你。」
「噢,那倒是離我們單位不遠。今天下午我們科室只有我一個。你若無事,來找我吧?」他溫和中帶著探詢的口氣。
「好吧。去檢查檢查你們的工作,看看你們是怎麼為人民服務的!」
「呵呵。好,來看我怎麼為你一個人服務吧。」
「去你的。」葛丕唇角掛起抹弧度,輕輕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