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棄妃哪里逃 第七十一章 步步為營2

作者 ︰ 藍色薰衣草女士

今日的皇宮顯得十分的肅穆,歐陽婉兒覺得這樣很好,上一次的宴會上人太多太雜,讓人分不清真假,听青陽說,如今城中最大的賭局居然再用她和馬冰冰的較量做賭約,只是究竟誰輸誰贏又有誰能看清楚呢?歐陽婉兒輕輕地搖了搖,試圖摒棄一切雜念。

「青陽,最近宮中我和馬冰冰的賭局,有那些人參見呢?」歐陽婉兒輕聲問道、

「回小姐的話,今日的皇宮沒有宴會那麼莊重了,皇上只是邀請了皇宮幾位有分量的妃子的請求,只是一向喜歡清淨的柏妃和位份較低的嫣貴人也會到場。」青陽低聲的將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而後繼續道,「除了慕容萱小姐和雪煙公主,便沒有別人了。」

歐陽婉兒微微點頭,看來今日的的皇宮會越發的熱鬧的,歐陽婉兒在心中暗暗想到,能讓柏妃出動,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本事,估計元昊回來她才會參見的吧,至于嫣貴人,很有可能是那位出軌的妃子,歐陽婉兒嘴角輕啟,看來這一場好戲又要開鑼了。

歐陽婉兒今日一身藍色的阮煙羅,秀發梳成了婦人髻,但是卻不顯老套反而一股清新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親近。見眾人一言不發,歐陽婉兒默默的想到,莫不是自己臉上有東西,正準備伸手去理理自己的頭發,卻听到一聲尖銳,「雪煙公主道!」歐陽婉兒這才明白,真正讓大家不敢說話的人是誰。

今日的雪煙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艷麗無比,一雙眸子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只是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其實她長的還不錯,歐陽婉兒在心中默默說道,只是太過任性終究會害了她自己。歐陽婉兒微微嘆了聲,轉眼便看到坐在對面的慕容萱,

青螺眉黛長,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致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眉眼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有一股雲霧般的靈氣。看她淡定從容的樣子,歐陽婉兒想著必定是右相府的某些事情已然有了起色。

歐陽婉兒靜靜的眯上眼楮,徹底的放松心神,以往在培訓班聯系古箏的時候,那麼年輕貌美的女老師就說過自己心中的雜念太多,才會沒有心思認真的彈琴,若是自己可以到忘我的境界,便有可能彈出高山流水的意境。

「小姐,馬冰冰來了、」青陽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歐陽婉兒輕輕的睜開眼楮,便看到一身

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瓖著翡翠織錦腰帶系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歐陽婉兒甚至覺得自己都迷了眼。都說馬冰冰是馬國最貌美的公主,這一刻,歐陽婉兒才開始相信這句話,古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只是若是底子不怎樣,怕是怎麼裝都不會如此的驚心動魄!

「小姐,」青陽輕聲喚著發呆的歐陽婉兒,見歐陽婉兒晃過神來,青陽笑道,「小姐,雪煙讓你坐到她的身邊。」青陽低沉中帶著一些擔憂。

「雪煙?」歐陽婉兒藍色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疑問,她嘴角明媚如青蓮,而後輕聲說道,「只是一個公主而已,我們就去看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

歐陽婉兒和青陽正準備起身,卻被一道明亮的光線晃得睜不開眼,等眼楮的刺痛感漸漸的消逝之後,歐陽婉兒便看到端坐在正中間那把楠木椅子上,只是恰巧他的目光正對歐陽婉兒,還有些莫名其妙的憤怒。歐陽婉兒便移開視線,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香囊。

這個一直隨身佩戴的香囊,自己昨日才注意到,淡淡的梅花香,問著沁人心脾,听青陽說,這是娘親做的,自然是有秘密的,但是自己還是想不通。片刻的沉默之後,才听到皇帝的聲音,「今日是婉兒和冰冰丫頭第二場比較,主要是琴藝,你們二人可是做好準備了?」

歐陽婉兒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華燁居然這麼親密的稱呼馬冰冰,看來皇帝已然決定要將馬冰冰送入這祁國王朝了。

馬冰冰輕輕點頭,歐陽婉兒也是點頭示意,而後淡淡道,「冰冰公主是我祁國的客人,婉兒自然先行獻丑了。」

「婉兒姐姐說的哪里話!」馬冰冰輕聲笑道,「這馬國和祁國毗鄰,再說祁國皇上是冰冰自小就佩服的大人物,婉兒姐姐不必視我為客。」

歐陽婉兒眸光清澈,而後笑道,「冰冰公主客氣了,如此婉兒便獻丑了。」靜靜的掃了一眼眾人,但是雪煙的眼神卻有幾分隱忍與沖動,歐陽婉兒忽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好,那就從婉兒開始吧!」令歐陽婉兒意外的事,這次說話的人居然是宜妃,而皇帝也只是默默點頭,不知為何,歐陽婉兒感覺到宜妃的眼神好似有一股威脅之意,只是那目光不是對準自己,而是對向雪煙。

「好。」歐陽婉兒摒棄雜念輕聲說道,「如今我就為大家演奏一曲高山流水吧!」

悠揚的琴聲自歐陽婉兒的指間緩緩流淌,行雲流水般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淡淡的花香四溢,腦海中仿佛呈現鐘子期俞伯牙偶然相遇,惺惺相惜的畫面,只教眾人感嘆,而後琴音漸漸消沉,仿佛想象的到伯牙的失去知己的心疼。歐陽婉兒用指尖的力量崩開了一根琴弦,生生的拉扯住了人們的思念與悲傷。

「歐陽婉兒,你在干什麼!」華燁大聲呵斥道,顯然被婉兒最後的琴音給嚇到了。

「父皇恕罪。兒臣並非有意。」歐陽婉兒淡淡的回答,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悔意。華燁憤怒的說道,「你倒是說說為何拉斷這琴弦?」

見歐陽婉兒沉默不語,華燁怒意更甚,之間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柏妃輕聲說道,「恭親王妃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皇上為何不听她解釋之後才做定論呢?」

歐陽婉兒看向柏妃,她居然為自己求情,到底是和用意呢?

「婉兒,朕只給你一次機會,告訴你的琴聲是何意,為何最好斷了琴弦!若是不能讓朕信服,那麼你與冰冰公主的賭約便取消,我會找個良辰吉日將冰冰嫁入恭親王府!」華燁笑意甚濃,但是那雙丹鳳眼中確實充滿了憤怒,歐陽婉兒笑了笑,隨後說道︰伯牙從小就喜音律,他的老師成連曾帶著他到東海的蓬萊山,領略大自然的壯美神奇,使他從中悟出了音樂的真諦。他彈起琴來,琴聲優美動听,猶如高山流水一般。雖然,有許多人贊美他的琴藝,但他卻認為一直沒有遇到真正能听懂他琴聲的人。他一直在尋覓自己的知音。

有一年,伯牙奉晉王之命出使楚國。八月十五那天,他乘船來到了漢陽江口。遇風浪,停泊在一座小山下。晚上,風浪漸漸平息了下來,雲開月出,景色十分迷人。望著空中的一輪明月,伯牙琴興大發,拿出隨身帶來的琴,專心致志地彈了起來。他彈了一曲又一曲,正當他完全沉醉在優美的琴聲之中的時候,猛然看到一個人在岸邊一動不動地站著。伯牙吃了一驚,手下用力,「啪」的一聲,琴弦被撥斷了一根。伯牙正在猜測岸邊的人為何而來,就听到那個人大聲地對他說︰「先生,您不要疑心,我是個打柴的,回家晚了,走到這里听到您在彈琴,覺得琴聲絕妙,不由得站在這里听了起來。」

伯牙借著月光仔細一看,那個人身旁放著一擔干柴,果然是個打柴的人。伯牙心想︰一個打柴的樵夫,怎麼會听懂我的琴呢?于是他就問︰「你既然懂得琴聲,那就請你說說看,我彈的是一首什麼曲子?」

听了伯牙的問話,那打柴的人笑著回答︰「先生,您剛才彈的是孔子贊嘆弟子顏回的曲譜,只可惜,您彈到第四句的時候,琴弦斷了。」

打柴人的回答一點不錯,伯牙不禁大喜,忙邀請他上船來細談。那打柴人看到伯牙彈的琴,便說︰「這是瑤琴!相傳是伏羲氏造的。」接著他又把這瑤琴的來歷說了出來。听了打柴人的這番講述,伯牙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接著伯牙又為打柴人彈了幾曲,請他辨識其中之意。當他彈奏的琴聲雄壯高亢的時候,打柴人說︰「這琴聲,表達了高山的雄偉氣勢。」當琴聲變得清新流暢時,打柴人說︰「這後彈的琴聲,表達的是無盡的流水。」

伯牙听了不禁驚喜萬分,自己用琴聲表達的心意,過去沒人能听得懂,而眼前的這個樵夫,竟然听得明明白白。沒想到,在這野嶺之下,竟遇到自己久久尋覓不到的知音,于是他問明打柴人名叫鐘子期,和他喝起酒來。倆人越談越投機,相見恨晚,結拜為兄弟。約定來年的中秋再到這里相會。

和鐘子期灑淚而別後第二年中秋,伯牙如約來到了漢陽江口,可是他等啊等啊,怎麼也不見鐘子期來赴約,于是他便彈起琴來召喚這位知音,可是又過了好久,還是不見人來。第二天,伯牙向一位老人打听鐘子期的下落,老人告訴他,鐘子期已不幸染病去世了。臨終前,他留下遺言,要把墳墓修在江邊,到八月十五相會時,好听伯牙的琴聲。

听了老人的話,伯牙萬分悲痛,他來到鐘子期的墳前,淒楚地彈起了古曲《高山流水》。彈罷,他挑斷了琴弦,長嘆了一聲,把心愛的瑤琴在青石上摔了個粉碎。他悲傷地說︰我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了,這琴還彈給誰听呢?「

听著歐陽婉兒淡淡的陳述,眾人都為鐘子期的逝世而感到難受,歐陽婉兒輕聲反問道。」父皇,剛剛兒臣彈到的低音之處,正是為鐘子期的離世而感到悲傷,如此父皇可以原諒兒臣嗎?「

華燁一臉的困惑看向歐陽婉兒,只是眼中的怒意不再,只剩下不解與茫然。見華燁沉默不語,馬冰冰上前一步,開口道,」婉兒姐姐,這一句,我自愧不如、「說完便離開了,留下一抹白色的背影。歐陽婉兒忽然從心底生出對這個女人的好感來,這一刻,她在想,自己所做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今日朕也乏了。「似乎皇帝並沒有意識到馬冰冰的離席,而是略顯疲憊的說道,」宜兒,我們回宮吧!「

皇帝與宜妃離去之後,其他妃子也都散開了,只留下嫣貴人和雪煙留在原地。歐陽婉兒感覺到了一些不安,便對身邊的知畫輕聲說了幾句,也就帶著青陽離開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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