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棄妃哪里逃 第九十六章 怒火中燒 上

作者 ︰ 藍色薰衣草女士

夜色漸漸的朦朧,秋日里的天氣總是特別的朦朧,白日里,秋風習習,天朗氣清。只是到了晚上,卻讓人覺得陰風陣陣。

呼嘯的北風一掃而過。眸中的情愫也越發的凝重,歐陽婉兒不由自主的貪婪這吸取這難得的清新空氣。徹底的放下自己心中的疑惑,輕輕的帶上門走了出去,不帶任何依戀的目光。現在,是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王妃!」秦風看見月色下一襲白衣的歐陽婉兒,眼中多了些許探索與欣賞的目光,不過瞬間便隱藏了。

「秦風。」歐陽婉兒淡淡的回應道,「總該說出真相了吧?」

歐陽婉兒在心中默默的盤算著,那個與元佑擁有一模一樣的面容,卻性格乖張的人,此時此刻,總該雲開霧散了吧?

「撲通—」秦風雙膝跪地,眼底確實深深的無奈。

歐陽婉兒見狀,也不去扶她,只是輕聲的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秦護衛!」秦風抬起頭,那雙藍色的眼眸中非但沒有嘲笑,更多的只是淡漠,是啊!自已與她,不過淡漠罷了。

秦風仍然跪著,輕聲答道,「卑職有個不情之請。」

「說吧!」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的語氣,秦風只覺得心中的那個空洞慢慢的拉扯,直至深不見底,只剩無邊的黑暗。

「卑職懇請王妃離開王爺!」最終還是說出了心中的話,這一刻,秦風的心情通暢無邊,一直壓在心里的石頭終于要落地了。只是莫名的威壓自身旁傳來,秦風微微感到不妙,抬起頭之後,便明白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歐陽婉兒只是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人並非元佑。

褐色的瞳孔中似乎藏匿這深不可測的情愫,微微挺直的鼻梁點綴這那張美妙的容顏,朱唇輕啟,只見那人微微笑道,「秦護衛,我倒不知,你的魄力倒是大了,居然敢威脅我的王妃。嗯哼?」

那一句鼻音極其妖嬈,歐陽婉兒卻听出了危險的意味,秦風微微顫抖的雙臂忽然不再動,只是猛然抬起頭,對著歐陽婉兒祈求道,「王妃,求您離開王爺!」

歐陽婉兒看到了那人眼底的殺意,微微一寒。秦風自幼追隨在元佑身邊,如今看來,自己當真傷害到元佑了嗎?

歐陽婉兒微微上前,伸手扶起秦風笑道,「秦護衛,理由。」

歐陽婉兒在心中暗暗思索道,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怪異,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元佑?秦風又在擔心什麼呢?這一切,她都需要一個理由。

秦風想要說話的時候,一陣凌冽的掌風襲來,秦風被迫站直了身子,然後兩眼一黑,吐了一口熱血,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歐陽婉兒忽然感到了一陣冰寒,抿著唇,不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丫頭?」那人最終抵不過沉默的氣氛,便徑直的笑道問道,恍如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樣子。

歐陽婉兒也不搭理她,只是暗自會自己的落雪閣,直到自己躺在床上,才猛然發現,身旁已然發現一個人,想要起身,無奈已經被那人深深的禁錮,怎麼都掙扎不開,歐陽婉兒干脆放棄,選擇忽視,徑直的閉上眼楮,不再說話,那人卻是以為歐陽婉兒已經不再生氣,便覆上自己的唇,直到冰冷的氣息襲來,歐陽婉兒陡然睜開眼楮,滿眼的都是不可置信,為何這樣的氣息如此熟悉,到底眼前的人是誰,歐陽婉兒眼前一片空白,卻沒有發現,自己竟然被眼前的人褪去了衣物,只剩下粉紅的肚兜,散落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人就好像黑色里的毒蛇,徑直在歐陽婉兒身上探索,歐陽婉兒猛地一驚,使出內力才將那人打下床。

而那人也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心中暗念道,該死,但願沒有被發現。歐陽婉兒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人,也沒有發現已經的肚兜已然有松散之勢,似乎只要輕輕一動,無限春光便會顯現。「你這丫頭,好不識趣!」那人收起眼底的害怕,只是徑直笑道,「丫頭,等我!」說完,便隱于夜色之中,而此時,歐陽婉兒已然落實了心中的想法,元佑啊元佑,你這是何苦呢?

靜靜在躺在被窩,被子里依稀殘留著曖昧的氣息,似乎一點就著了吧?歐陽婉兒徑自搖頭,卻下定了決心,若是讓你心安的話,我都會做到的。

「知畫!」歐陽婉兒微微喚著。片刻之後,知畫便揉著惺忪的眼楮,知道看到歐陽婉兒那雙眼眸,意識才清醒了幾分,「主子。」

歐陽婉兒也不多說,只是笑道,「重新拿床被子來,將這床棉被扔了吧!」

「啊?」知畫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抱起被子走了出去,歐陽婉兒微微嘆了一口氣,便不再說話,只是眼眸中多了些許看不清楚的東西。

夜色中,隱于梧桐樹上的那人,看到知畫抱著那床被子出來,微微嘆了聲氣,似是欷歔,又像是嘆息。迅速的轉身,便飛向了秦風所在的廂房。

「主子!」秦風扶著微微疼痛的胸口,勉強的行禮道。

「起來吧!」元佑的嘴角微微翹起,只是眼眸中盛了一層淡淡的怒意,似是不溫不火,但是秦風明白,這種眼神,說明主子是真的怒了。

「還有下次嗎?」元佑也不繞彎子,只是直接的笑道,「是不是本王要敗在你手上呢?」

「卑職不敢!」秦風微微點頭,這一刻,他已經知道主子要的是什麼了。

「那就管好自己的本分,其它的事情不要過問。」元佑轉著手中的指環,微微的轉動道。

「是。」秦風點頭之後答道,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正欲開口,卻被元佑褐色的眼眸給生生的震了回去。

「不會發生你想的事情的。」元佑默默的說道,似在勸慰秦風,又像是告誡自己,婉兒,再怎麼蕙質蘭心,七竅玲瓏,自己也不能讓她卷起這種紛爭之中。

夜總是漫長的,望著那雙腥紅的眼楮,歐陽婉兒暗自笑道,「血蟒,你說兩個人相愛,應該有所隱瞞嗎?」

血蟒似是听懂了歐陽婉兒的話,居然微微的搖頭,而後悶哼一聲,歐陽婉兒會意,只是伸出自己白玉般的雙手,輕輕的撫模著血蟒的光潔的頭,血蟒很是滿意的閉上了眼楮,歐陽婉兒也不再想,只是微微的閉眼,褪去衣物,泡在血蟒池中。

溫軟的聲音自耳畔傳來,「婉兒?」思念的聲音響起,歐陽婉兒不動聲色的顫動了睫毛,卻是不言不語,仿佛真的是睡著了,那人見歐陽婉兒已然入睡,心中的話仿佛泉水一般,開始翻騰,只是千頭萬緒,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婉兒,你知道嗎?黑夜總是比白天長。」

「婉兒,遇見了你,屬于黑夜的那個我開始改變了,只是這樣的改變不是我想要的。」

「婉兒,你知道嗎?比起這萬里河山,我更愛你,只是沒有這萬里河山,也不會有你。」

「婉兒,你要相信,不管是屬于黑夜的我,還是屬于光明的我,心都是屬于你的。」

「婉兒&8226;&8226;&8226;&8226;」

長夜漫漫,這一夜,歐陽婉兒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元佑的經歷她到底是明白了,只是心疼嗎?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真正走入他的心,既然他要給萬里河山,那麼她便給他,只是萬里河山之後,還有沒有歐陽婉兒,又有誰知呢?

翌日,仿佛大霧之後的空氣更加清新,歐陽婉兒睜開眼楮,自己已經安然躺在落雪閣的床上了。

「主子,你醒了。」知畫端著洗臉水對著歐陽婉兒笑著說道,「那就趕快梳洗吧!」

「嗯。」歐陽婉兒點點頭之後便不再說話,現在她很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麼,那麼就要開始準備了。

用完早膳,暖暖的陽光灑在窗里,歐陽婉兒只覺得愜意,只是看到那一頁時,心卻開始微微的疼痛。

元佑,你到底承受了多少,才會堅持到今日呢?

「碧蓮!」歐陽婉兒微微喚道,碧蓮便從黑暗中現身,「主子。」

歐陽婉兒微微點頭之後,笑道,「最近相府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碧蓮微微思索,隨即笑道,「听說相爺夜夜宿在夏姨娘的院子,已經許久沒有到大姨娘哪里去了。」

歐陽婉兒微微一笑,隨即又問道,「七皇子府可有動靜?」

「七皇子與龍飛羽太子天天吟詩作對,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倒是六皇子府有些怪異,已經兩天沒有打開府門了,對外則聲稱六皇子告病了。」

「哦?」歐陽婉兒微微轉動雙眸,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立刻笑道,「你先回去吧!記得用心學習!」

「是!」碧蓮甜甜一笑,便隱于黑暗之中,仔細的去觀摩那本主子親自摘錄的《本草綱目》。

歐陽婉兒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心情也好了幾分,只是知畫匆忙的腳步倒是讓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怎麼回事?」看著知畫左邊臉頰腫的老高,歐陽婉兒沒有來了怒意,她的人,她自己都舍不得打,居然有人將知畫打成這副模樣!

「主子。」因著臉頰的元佑,知畫說的話不是特別的清晰,只是臉頰的兩側卻是不停的落淚。歐陽婉兒看著心疼,便輕聲安慰道,「不要說話了,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寫清楚,我自然會給你討個公道。」

知畫卻只是雙膝跪地,猛地搖頭。抓住歐陽婉兒的衣角怎麼都不放。歐陽婉兒氣極,她到底拿什麼威脅了你!我們親如姐妹,如今你叫我坐視不管嗎?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歐陽婉兒便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眼底是褪不去的怒意。

知畫見狀,便明白了歐陽婉兒這回是真的怒了,自己的隱瞞也不再重要,于是便起身走到書桌旁,提筆將今日的事寫到。

歐陽婉兒眼底冒出一絲滿意之色,隨即打開自己的梳妝台,拿出一個小巧的白瓷淨瓶,一陣撲鼻的蘭花香襲來,歐陽婉兒倒出些許,走到知畫面前,輕柔的涂抹這左邊的臉頰,當看到知畫眼底的那一絲感動之時,笑道,「傻丫頭,可不能在哭了,若是哭髒了你寫的東西,我的氣不是白生了?

知畫破涕為笑,微微點頭,便繼續寫道。看到知畫寫的東西,歐陽婉兒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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