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翔大廈是華凱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華凱集團進來連續幾項投資失誤,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甚至連續幾家公司被迫破產。華翔酒店就成為華凱集團旗下唯一盈利的一家企業了。
華凱集團的化工廠是他的根本,最近也開始運轉不靈。華凱集團正在盡一切努力的挽救這個化工廠。不管到合適,付出任何代價也會盡力保住這個根本的。
華翔酒店雖然盈利,可是資金大部分都被調到化工廠這邊救急,華翔酒店的流動資金都變得吃緊,運轉方面也岌岌可危,連正常的後廚備貨都會資金吃緊,欠了上游供貨商一債。
楚莫寒本來只是對華翔大廈感興趣,不過听說梁輝集團打算注資華翔幫助華凱集團渡過難關。
此刻注資,無非是想成為華翔的股東,都看準華翔是塊肥肉。
這樣一來楚莫寒就也想要摻和一腳了。借此機會,他要收購了華翔,不管多高的價碼,他有這個實力讓這家酒店真真正正的屬于他楚莫寒!
說他趁人之危也好,說他跟梁輝集團找茬也好,他已經決定這麼辦了,而且勢在必得!
楚莫寒這兩天全力以赴的在為華翔酒店的收購案奔波著,在車里終于是閉上眼楮算是短暫的休息。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楚莫寒眼楮立馬睜開迅進入工作狀態,可是一看顯示,是家里的電話。
「少爺,少女乃女乃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剛送上去的午飯還是沒有動……」
「我馬上回去。」
楚莫寒收起電話馬上讓司機調頭送他回家,然後又給鄧嘉銘打電話。
「中午的飯局我過不去了。你去幫我回了!」
「老大,你開玩笑吧,這個時間了怎麼來得及,估計人家都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飯局我約了多久……」
「那你過去應付一下,改天再約時間。就這樣。」
楚莫寒干脆的掛斷電話,吳媽說是兩天沒吃東西,其實他更知道,從頭一天邵雅彤就什麼都沒有吃!
邵雅彤坐在落地窗邊,蜷著膝下巴抵著膝頭,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那白茫茫的世界,這是何時下的雪呢?現在一定很冷吧!也許現在跑在雪地上會感到清爽許多,還記得以前跟浩宇哥哥在雪中打雪仗的情形,那麼跑著、笑著、瘋著、鬧著……什麼煩惱都隨風飄散了,她現在也好想這樣出去放縱一下……
「 當!」
門板大力沖擊牆壁的聲音讓邵雅彤的肩膀一抖,但是她並未回頭,自然知道這會是誰所為。
楚莫寒看著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心情低至谷底。他上去扯起邵雅彤的手臂直接將她拖到床上,毫不憐惜的將她丟在那里。
邵雅彤趴在床上,沒有起身,沒有回頭,更沒有去看楚莫寒一眼,她真的無顏面對他。
邵雅彤的這反映讓楚莫寒更加的抓狂。他一步上前扳過邵雅彤的肩膀讓她仰面躺在那里,然後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將她拉近自己。
「就這麼想離開我?甚至不惜以死相逼?」楚莫寒一手抓起邵雅彤的左手,翻轉過來讓那條已經不甚清晰的傷疤露在二人面前。「死過一次還想來第二次?死也不會留在我身邊,是這個意思吧?」
看著楚莫寒充血的雙眼,邵雅彤心疼的掉下眼淚。
楚莫寒從口袋里掏出那張折好的字條抖開舉到邵雅彤的面前,那紙幾乎踫到她的鼻尖。
「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你姐姐?你拿我當什麼?背叛以後的你……背叛的同時就已經把我從你心中剔除了吧!或者說,我進駐過你心里嗎?啊?說啊,,回答我,,」楚莫寒嘶吼著,這樣想著他感到心痛萬分。知道6曼妮對自己不貞的時候他沒有這樣生氣,即便知道她那樣的不堪時他也沒有如此的傷心。
「別這樣行嗎?求你……放我走吧!」留在這里邵雅彤似乎真的只有死這一條路了。活著她無法面對楚莫寒。
「休想!死,你徹底給我斷了這念頭。不是最在乎你姐姐嗎?你死了,我馬上會讓你姐姐去給你陪葬,說到做到!」楚莫寒狠著聲音將邵雅彤丟開。
邵雅彤無力的趴在床上嗚嗚的哭泣著,她現在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把這個給我吃了!」楚莫寒抓起茶幾上已經冷了的粥舉向邵雅彤。「別以為絕食就可以逼我放你走!」
邵雅彤不動,她哪里吃得下去呢!
「不吃?好,我去找邵雅倩!」
楚莫寒還不待轉身,邵雅彤動了,勉強坐起身來。
「果然最在乎的就是你姐姐!你不是想讓我跟你姐姐在一起嗎?婚約對吧?你希望我去履行婚約?」楚莫寒將手里的粥再次遞給邵雅彤。「你如果不乖乖的听話,我就如了你的願,跟你姐姐履行婚約,就像原來對你一樣,也許會更加的殘忍,畢竟我是怎樣的惡魔你知道!」
楚莫寒的威脅果然生效,邵雅彤乖乖的接過他手上的碗,一勺一勺往嘴里送著白粥,可是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在碗里,也被她盛起送進嘴里。
她是清楚楚莫寒的,他真的會做的出來,她已經遭受過了,怎麼可以讓姐姐再遭受一次呢?姐姐和她不同啊,姐姐承載著父母全部的愛和希望呢!她該幸福的!
看著邵雅彤吃東西了,楚莫寒偷偷的松了口氣,一直看著她把整整一大碗粥吃光才轉身走向門口。
「記著,我會每頓飯跟吳媽確認,如果沒有乖乖吃飯,別怪我不客氣!」楚莫寒說完拉開房門大步踏出去,這樣子威脅並非他本意,可是此刻,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安撫邵雅彤。這個女人真的讓他頭疼,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他不知道,還是她真的已經不能沒有梁奕辰了呢?
房門再次關合,邵雅彤的手無力的垂下,碗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滾了出去。她掙不過命,也無法跟楚莫寒抗爭,她只能順從的接受。
他們仿佛回到了最初,不過,他如此冰冷的對待讓她的心平衡了一些。可是,他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嗎?以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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