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九章呀,被捕?
冬天早晨……實是寒冷徹骨。窗邊佇立少年垂眸暗想著。
早上起來時候,閻傾或並不視線內……瑣瞳不知道要說什麼,卻罕見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今天是要上課。少年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間。
瑣瞳對時間向來沒有什麼觀念,或者說是他根本懶得去想這種無關緊要事情。所以他到課室時候,偌大課室里沒有幾個人。
他沒有戴眼鏡,所以很認命地走到第二排位置是坐下,也理所當然地無視了課室里人。
「綰蘇。」
不可否認,瑣瞳听見這兩個字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隨後,手指探到口袋里握緊了小刀。
他記得閻傾或說過,除了他無論誰說起關于魔蘇或者綰蘇事情,都不要理會。
雖然不怎麼想要听他,不過少年還是這一刻照做了。
「你是綰蘇吧?!」下一秒,對方已經掐住了他下巴,使他不得不抬頭對視自己,「謝瑣瞳!」
「……」清清冷冷地望著他,眼里帶著幾分茫然,瑣瞳演技並不差,他知道要如何裝作無辜。
下巴上那只手主人,帶著半框眼鏡,鏡片下狠戾眼神與身上氣質毫不相稱。
「猥瑣。」少年默默心底道。
「是不是你!」他又一次發問,只是這次並沒有帶上疑問語氣。
「……我不知道。」縴細聲音,無辜眼神……確很容易被騙過去。
下一秒,他听見刀出鞘聲音。
再下一秒,他感覺到冰冷刀刃抵住自己脖子。
再下一秒下一秒,他發現理智離自己遠去。
清澈黑眸漸漸變得迷茫,瑣瞳急躁時候,總是會通過這樣失控方式表現出來。
不如說是發泄。
對方用是日本刀,而自己手上就只有普通商店里就能買到折刀。
……那又如何?他追求或許只是發泄感。
那麼,遵從內心去做吧。
打架不是切豆腐,雖然過程相似然而結果卻是大相徑庭。
瑣瞳唯一可以慶幸一點,就是這把刀足夠鋒利。
抓著對方領帶,他半跪木制課桌上,抿著唇一言不發。
縴細手指微微顫抖著,可見手主人用力之大。
「果然是這樣受到挑釁或者過于激動時候就會進入理智消失狀態,果然是你……三道綰蘇。」那個人笑著自言自語,向周圍另外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隨後,手腳被制住。他們力道大得驚人,管瑣瞳試著掙扎反抗,然而事實上卻是幾乎無濟于事。
嘛……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理智,是不會有恐懼心理。
少年毫不為所動,手上折刀向捉住手腕那只手狠狠刺下對方被刺得一個悶哼,虎口處血順著薄薄刀刃溢出來。
一般人都會被痛覺刺激得松手,然而掐右手腕上手指卻像被黏合住了一般沒有絲毫要松開跡象。
他感覺到嘴里被強制灌入了什麼東西……然後眼前黑了。
草*……早知道今天不該來。
雪下得很大,紛紛揚揚,似乎不存頭這種東西。
少年雪地上一步步地走……或者說是挪動著,目地是他不想去,完全完全不想去地方。
雪花落他隨意扎住末端長發上長至腰際柔順發絲,上半截是完完全全黑色,往下卻漸漸漸變成了紅色,如同鳶尾般色彩。
清瘦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口子松開幾粒,露出有些蒼白脖頸。
他腳下,他身後,卻是一串一長串血染腳印。
閻傾或迷茫地睜開眼,回應他只有一片漆黑天幕。
他知道剛剛是夢……不如說又夢到了同一個人魔蘇。
不是只有瑣瞳會夢到這個人,他也會……因為魔蘇這個人對他們兩個而言,都是太過特殊存。
哦呀……他應該只是天台午睡而已,不知不覺原來天都黑了……
嗯,這個時候還是回去宿舍比較好。
「小瑣瞳∼嗎……」打開大門時候他這樣問。
一如既往沒有回應,他無奈地笑笑,敲過對方房門後回到了自己房間。
不怎麼來房間,走進房門那一刻他看見了放桌上手機……他自己,同樣是幾乎不怎麼用銀色手機。
屏幕上閃著微弱熒光……和一長串未接電話。
顯示備注名是他手機里唯一存號……那個他討厭痛恨男人。
為什麼又莫名其妙打那麼多電話過來……不是已經放棄他了嗎……合作不是已經終止了嗎……
手機初始鈴聲又一次響起,少年突然有一種不怎麼好預感,催使他按下了接听鍵。
‘傾舟。’對方沙啞嗓音叫出少年名字。
「啊……是我。」量讓自己聲音保持平靜……傾舟嗎,這種名字。
‘你三道綰蘇,我手里。’
簡簡單單一句話,十個字,打破了少年一切。
對方匆匆,或者說是從容地掛掉了電話,留下忙音敲他心上,敲出血跡斑斑傷痕。
「這樣啊……」不知道是回應已經掛斷電話那頭,還是回應自己許久沒有那麼不安內心,他輕輕地吐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