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極其曖昧的韻致,迫使蘇沫歌的臉頰已經更為通紅了,猶如煮熟的蝦子,遍體的紅熱,當然,如此嬌羞可人的模樣,沒有猶如刺蝟般扎人的不乖,似乎有那麼一點可看性了。
他不由得聯想到前一晚,她總能輕易的勾發霍明輝的記憶,她的緊實和生澀……是他踫過的女人當中,最令人難忘,最讓人記憶猶新的!
「阿沫……」霍明輝邊說,邊故意磨蹭她胸脯的動作,在蘇沫歌眼里就是一種流氓的行為,「你個……流氓!」她就是這樣,不顧這話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後果,只顧發泄自己內心的煩躁和惱怒,這麼一個帶有侮辱性的稱呼就不偏不倚的扣在霍明輝的頭上……如果說剛剛說流氓霍明輝只當是開玩笑,那麼這一次,他務必要把這個稱號落實!
霍明輝縴長的手指沿著她光滑的面頰,直達雪白的頸項,一路往下延伸,最後,小麥色的掌心牢牢的包裹住她的豐盈,緊實飽滿的觸感愈加誘發體內的火焰,一陣陣急速的電波開始瘋狂的在他身體里掠起。
「混蛋……放手!」如果說前一晚她是酒後失態,那麼這一次斷然不能讓他如此羞辱!
可是霍明輝那會放過她!
她是他的妻,做什麼都受法律保護的說!
蘇沫歌現在完全是已經處于了十分被動的一方,他健碩的體形已經牢牢的壓在她的身上,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他的掌心時而緊,時而松,擺明了是在挑釁,在折磨她,還有眼眸底下除卻濃郁的殷紅之外,更多的是**,他並不急于佔有她,相反,更多的是想要征服她……
她就好比一頭小豹子,需要給她一點馴服和顏色,她才會學乖。
「阿沫!」他笑笑的道,「讓我們好好認識一下彼此!」
眼中明明是**,他卻能慢條斯理的說著,這種處變不驚,沉穩的一塌糊涂的態度,令蘇沫歌驚慌不已,事情已經不受她控制了!
只要想到這個男人睡過的女人比自己的衣服還多,蘇沫歌就覺得惡心,她本能的排斥霍明輝的觸模,她怎麼可能和一個牛郎……
是腦子被撞糊涂了?
蘇沫歌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霍明輝已經趁其不備,褐去了她的上衣,完美弧度呼之欲出,依然猶如記憶中的那麼美好。
「該死的混蛋,混蛋!給我停下來……我們談談……回家好好的談談?」
叫囂聲,憤怒聲,喘氣聲交雜……
他的手沒有停歇的在她身上肆虐,惹來她全身的酥麻和嬌軟!
一場角逐之後……
蘇沫歌的身體不停的在打著哆嗦,心髒也是「咚咚」猶如快要破胸而出,在放肆的跳動。她含恨的眼眸里是對霍明輝的敵視。
王八羔子,流氓,,死變態……
一堆辱罵他的稱呼聚攏在她的心間,然而現在她卻連吼他的力氣也沒有!剛才的一場繾綣纏綿,幾乎已經榨干了她體內剩余的力氣,最諷刺的是,他竟然比之前更加精神奕奕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