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國之我是間諜? 繼位

作者 ︰ 時光居

一大早,陳站前腳剛進辦公室,顧湘後腳就跟進來了。♀

「陳站,黑影很有可能就是阮浩然,我要求申請逮捕令!」辦公桌對面,顧湘說道。

「有什麼證據?」

「首先,大婚當天,阮浩然下午3點多就托詞離開了,其後也一直是一個人,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其次,他的針灸術很是高明,下手又快又準!」

「阮組長什麼時候學的針灸?」陳站掌有所有組長的背景資料,他並不記得阮浩然的特長里有這一條。

「兩年前,他抓到一個潛伏在組里的地下黨特情兒,是個老中醫,兩年來,無論阮浩然用什麼辦法,都沒有策反成功,卻跟著他學了一手針灸的好本事!昨天我借口失眠頭疼,他就主動幫我扎了兩針,阮浩然的手法堪比現在藥店里的任何一個先生!」

「原來是這樣……可如果他就是黑影,那他為什麼還要主動幫你扎針,自露馬腳呢?」

「……可能是……他疏忽了,或者他故意想用這招兒告訴我們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他為什麼還要偷走假的布防圖呢?」陳站繼續指點道。

「……什麼意思?」顧湘不明就里地問。

「那張假布防圖,當初就是由阮浩然親自設計的!」

「也或許……黑影和偷布防圖的根本就是兩個人!樊功成和川口伍仁不是一向不和,說不定他們互不信任,各自安排的都有間諜!」

「你的意思是……花蛇和黑影是一路人,襲擊少辰要偷走名單和布防圖的是另一路人?」

「很有可能!」顧湘越想越肯定,接著問︰「陳站,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阮浩然那邊有所察覺了嗎?」

「應該沒有。」

「好!那就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搞清楚,他們分別是誰的人!」

「是!」

「對了,少辰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不過,鄭申一直在找。」

「好!但願無事就好……」

樊府,明子一直守在樊天床邊,不停地給他擦汗、進水,一夜未眠。終于今天晌午,樊天睜開了眼楮。

「昊!你醒了!」明子按耐不住心喜,激動地說。

樊天只感到四肢無力,腦袋依舊昏昏沉沉地,雙手條件反射地握了握……是空的!

「……珠花呢……我的珠花呢?」說著,樊天硬撐著想要起來,豈料手臂上連一點力氣都沒有,竟摔倒在床上。♀

「你別著急!珠花在這兒呢!」看樊天心急的樣子,明子趕緊將珠花遞給他,然後又扶著他坐起來。

樊天握著珠花,悉心看著上面的每一條紋路,的確是承歡的那一個,才松了一口氣地靠在身後的牆上。這朵珠花不知道被他細細看了多少遍了,現在就是讓他再做一個,他也能保證做的連當初的設計師都辨不出來。

「這個是……你母親留下的?」看樊天這麼寶貝的樣子,明子猜測到。

「……嗯。」樊天看著珠花應道。

「昊……」明子抓住樊天的手,「我知道你很傷心、很難過,可是……父親已經去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去處理。」明子看樊天還是一直看著珠花不說話,接著說道︰「若是你母親還在世,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若是承歡還在世,她一定不希望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樊天望著珠花,心里想道︰對!承歡是那麼一個堅強樂觀的人,如果她在,她一定會鼓勵我振作起來,處理好父親的後事,她一定會的……

「……把我的軍裝拿過來。」樊天理了理思緒,對明子說道。

「昊……我馬上拿給你!」明子以為是剛才的那番話起了作用,忙喜出望外地應道。

「等下!我的軍令牌呢?」

「……什麼軍令牌?」

「就是我手上拿著的一個小鐵牌子,正面刻著‘藤井’,反面刻著‘令’!」

「沒有啊……我見到的只有這個珠花而已。」明子也感覺到了樊天的緊張,又問道︰「昊,那很重要嗎?」

樊天深深地看了明子一眼,她沒那個心機……便問道︰「除了你,當時還有誰來過?」

「……有醫生……還有我哥哥。」

川口明次!!樊天心里說道,一定是他!

「明子,昨天讓你找人給天皇報的喪信,現在怎麼樣了?」樊天不動聲色地問道。

「嗯……昨天剛好山田將軍回國,我就托他帶回去了,現在估計已經呈到天皇那里了。」明子解釋道。

「好!你快去拿衣服吧,要那件新的將軍服。」

「知道了!」

對于戍邊或者在國外駐軍的將軍來說,將位的傳遞一般有兩種方式︰一是世襲;二是天皇重新指派。但不管是哪種方式,調動大軍的只能是軍令牌!

一旦樊天遲遲不出面繼位,而川口又先他一步在眾將領面前拿出軍令牌,再加上樊天這麼多年來一直未參與軍政,家兵們也大多不認識他。♀到時候,恐怕大家真的會誤以為樊功成將將位傳給了川口明次!

樊天思索著︰現在既然軍令牌在川口明次手上,那他繼位的速度就一定得快!得趕在川口有所動作之前,在家兵面前表明自己的意志,擺正自己的位置!簡單地說,就是讓自己的兵認清自己的主帥!再加上有天皇的親筆書信正言,這樣,即便一時奪不回軍令牌,那也是他調不動大軍,大軍也不會听川口差遣的局面!

現在,就差天皇的親筆書信了,但他不能等了!

樊天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樊功成學習軍政,雖然比起別人時日尚短,但樊天天資聰穎,一點就通,再加上自幼習武,又成長于將軍世家,所以,只要稍加時日,比起他的父親樊功成的功績,樊天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樊天身著一身將軍的新裝時,威嚴的氣象一下震驚了府里所有的人。原來平日里和下人們親近和善的少將軍,也會有這麼令人肅然起敬的一面!

為了方便管理,及時獲取最新的情報,當年樊功成就將樊府建在日本兵營大院的後面。只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的尸體也會就近在兵營里火化。

樊功成部下將近有家兵5千人,跟隨他在上海駐軍的就有3千多人,足足比川口伍仁的家兵多了一倍!

此刻,整齊地月兌帽站在火化架前的,能叫出名字的重權家兵就有近200人。樊天站在最前面。

等火化完畢之後,樊天轉過身來,對著這些家兵慷慨陳詞道︰「父親一生忠君愛國,為天皇立下戰功赫赫,如今客死異鄉,天皇聞道,深表悲痛,特令將父親遺灰送回故土將軍陵安葬!這是我藤井家族無人可比的榮耀!也是在場各位叔伯忠心追隨我父親一生的榮耀!昊雖不才,但也想為天皇、為國家盡一份力!如今奉天皇旨意繼承父親軍位,昊年幼識淺,還望各位能像輔佐父親一樣,輔佐我一起為天皇共謀大業,完成一統!」

「支持將軍!完成一統!支持將軍!完成一統!……」

樊天看著士氣高昂,軍心歸順的這些將領們,一顆定心丸算是吃下了。

雖然他還為看到天皇書信的內容,但安葬將軍陵這件事,是早些年他父親平定內亂時,天皇許下的承諾;至于將位繼承這件事,更是他家族的家事,憑他們家族在日本的功績與地位,天皇自是除了恭賀絕無二話!所以,樊天才敢未卜先知,未讀先示。

「少將軍!」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異樣的聲音。

眾人尋聲看去,發現是川口伍仁父子倆。

「川口將軍這個時候大駕光臨,想必是來為父親送行的吧!」當著眾將領的面,樊天禮貌地說。

「當然!我與你父親相交多年,如今又結為親家。現在他走了,我當然要來送他一程啊……」川口伍仁也面露憂容地演著戲,走到火化架前,和川口明次一起,深深地鞠了一躬。

「只可惜啊,德川老弟你走得匆忙,還未找好繼位人……留下這年幼的昊兒,和這群龍無首啊……」川口伍仁「憂傷」地對著樊功成的骨灰說道。

「川口將軍莫擔憂,老將軍已經將將位傳給了將軍!」川口身後,一個大佐說道。

「哦……是嗎?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川口伍仁熱淚盈眶地說道,「昊兒,以後有什麼難事解決不了的,就來找岳父,伍仁雖不才,但一定會盡心竭力地輔佐昊兒,共守上海!」

「多謝岳父!」樊天順著說道。

「藤井昊,那就把你的軍令牌拿出來瞧瞧啊,要不然我還以為藤井將軍將將位傳給我了呢!」一旁的川口明次突然說道。

樊天剛還猜不出川口伍仁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現在算是明白了,今天這兩個人,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明次!不得無禮!」川口伍仁訓斥道。

「父親,這是繼位應走的程序!」川口明次對川口伍仁說道,然後又對樊天說︰「藤井昊,藤井將軍的骨灰還沒燒完呢,你這新軍服就穿上了!這麼著急,多寒老將軍的心啊!還是說,你這麼急,是在掩飾什麼?!」

「將軍!你就將軍令牌拿出來給他瞧瞧!」

「對!將軍!拿給他瞧瞧!」

……

眾將領紛紛為樊天打抱不平,可誰知,正中川口明次下懷!

「各位叔伯的心意昊兒明白,只是這次昊兒一心只想著讓父親火化安息,以便早日回歸故土,未曾想到帶軍令牌……」樊天安撫眾將領道,「叔伯們若是對我藤井昊的繼位有所懷疑,那昊兒現在就去為你們取回軍令牌!」說著,樊天轉身就要走,卻被將領攔住。

「將軍說的什麼話!我等效忠將軍,絕無二心!」

「對!我等願誓死追隨將軍!」

……

眾將領紛紛表忠心道。

川口明次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自然不會甘心,正欲張嘴找茬,卻被一個老將領打斷。

「將軍,你不是有天皇的親筆書信嗎?拿出來給心懷不軌的人看看!」老將領說道。

剛還喧鬧的人群突然安靜了,其實,對于年幼的樊天,下面有些老將還是有所不服的,對于他的匆忙繼位也心有疑慮,只是當著這麼多曾誓死要效忠藤井老將軍的家兵的面,講不出口罷了,現如今,有人願意當這個「萬人恨」,把疑慮指出來,他們自然是要拭目以待、洗耳恭听看樊天怎麼說!

樊天慢慢將手放進上衣口袋里……現在這個局面,他早就想到了,單憑他的孝心和將領們對老將軍的忠心,是不能在沒有軍令牌的情況下,完全說服他們接受並效忠自己的,所以樊天早有準備……

只見樊天慢慢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舉到胸前,畢恭畢敬地說︰「這是天皇的親筆書信,諸位有誰心中有疑慮的,可以拿去看一看。」

川口明次一把接過書信,看到信封上果然寫著「藤井昊親啟」諸字,而且正是天皇的親筆!川口明次拆信封的手不由地慢了一拍。

「明次,別怪妹夫沒提醒你,如果里面不是你想要的東西,那私拆天皇‘親啟’信件的罪名,你應該清楚,在場的每一位叔伯都是證人!」樊天一字一句說的很慢,為的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听得清楚,一旦川口明次拆了非他本人的「親啟」信,不但他自己犯了謀逆之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月兌不了干系!

「少將軍!天皇的親筆信都在這兒了,你還不肯相信嗎!」

「少將軍!私拆‘親啟’信可是謀逆之罪啊!」

……

眾將領紛紛規勸到。

「夠了!明次,還不快跟昊兒道歉!」這時,川口伍仁突然厲聲訓斥道。

「哼……哥哥跟你開玩笑呢,妹夫不要見怪啊。」川口明次不情不願地說道。

「不會,只是以後還望大哥三思而後行,這樣,腦袋才會在脖子上呆得長遠。」樊天開玩笑道。

「好了好了,今天本是來給老朋友送行的。那現在既然沒別的事了,我們就先告辭了。」川口伍仁拉著兒子向眾人告別道。

「好,恕昊兒悲父心切,不遠送。」樊天回應道。

「好!」川口伍仁意味深長地看了樊天一眼,帶著川口明次走了。

「哼!誰會想到他竟有天皇的親筆書信!」路上,川口明次憤憤地說。

「這個藤井昊今非昔比了!看來這次,是我們輕敵了!」

「父親,要不要把明子叫回來問一問是怎麼回事。」

「不!不要把明子牽扯進來。你叫惠子來一趟。」

「是!父親!……那這軍令牌還有用嗎?」說著,川口明次晃著刻著「藤井」字樣的一塊牌子,道。

「當然!他沒有軍令牌就調不動大軍!這點,就是天皇的親筆書信也不行!」

「哈哈……說的是!」川口明次邪笑道,將令牌重新收進了口袋。

樊天裝好父親的骨灰,和眾將領道過別之後,便匆匆趕回家中。

書房里,他拿出那封書信,重新放在錦盒里收好,那是大婚那天,天皇寄來的賀詞,沒想到,今天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樊天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心想,真正的書信,明天應該就到了吧……那他現在面臨的最緊要的事,就是想辦法奪回軍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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