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05章少年國王
諸葛慕清眼見巨螽已經被斬成了兩段,在她以為這場與巨螽想殺的戰爭到此就可以的結束的時候,站在她身前的梁少風卻是朝她搖了搖頭。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彼時的梁少風雙唇緊抿,好看的雙眉微微皺起,一向臉帶笑意的他,此刻臉上卻是除了一片慎重之外,就不再見其他神色。
「它還沒死?」見狀,諸葛慕清疑惑的問道。如果那巨螽死了的話,那麼此刻梁少風臉上也不會這種神色。
「沒有。」梁少風搖了搖頭答道,說完又重新將目光看向那只被砍成兩段的巨螽。「祺嵐,沈戎,起來,它又要開始攻擊了。」
祺嵐和沈戎兩人的想法大概與諸葛慕清一樣,都以為將巨螽砍成了兩段就表示戰斗的結束,所以當他們在听到梁少風既冷靜又凝重的聲音時,兩人皆是神色一愣,接著便是連滾帶爬的連連後退了好幾十步。
與沈戎和祺嵐反應一樣的還有小虹和沈華,也就是沈戎帶來的那個家丁。
他們兩人在沈戎和祺嵐斬斷巨螽時被巨螽的尾部反作用力震出了出去,彼時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一听到梁少風的後,兩人便立即翻了個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少爺!」小虹慘兮兮的喊了梁少風一句。
梁少風沒空理睬小虹的慘呼,因為那只被砍成兩段的巨螽又活了過來。
只見先是有頭的那部分口中更是噴出猩紅色的有毒液體,噴出的液體在空中射出一個弧線形,然後在地面成成了一個不是很規則的圓,直徑大概有一米多寬。
再接著是沒有的部分在地上狂掃起來,掃過之處本是枯黃的枯草立即變成黑色,這部分的鱗甲正在綿綿不絕的釋放出有毒液體。
而不管是有頭的部分還是沒頭的部分,它們都在朝幾人的方向移來,且速度越來越快。
「慕清,接下來我該出手了,航兒交給你。」見狀梁少風一邊將被點了睡穴的諸葛航交給諸葛慕清,一邊隱隱著急的說道。
「好,你去吧。」諸葛慕清接過諸葛航道。「小心點。」如果連梁少風都要動手的話,那麼事情也應該比剛才更棘手了。
「我會的。」梁少風點了點頭,接著便朝祺嵐和沈戎所在的位置走去。
「少風,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意思?」沈戎一見梁少風朝自己和祺嵐走來,于是便立刻朝梁少風的方向退去,然後不解的朝梁少風問道。
祺嵐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從他也跟著沈戎後退到梁少風的身邊,及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梁少風上來看,可以知道他也正在等待梁少風為他們解答。
「巨螽的鱗甲堅硬無比,如果不從他肚皮下的軟皮處出手,那麼它的死穴也也不會暴露出來。」梁少風答道。
「它的死穴是在哪里?」沈戎問。
「他剛才噴出的毒。」
「什麼?」沈戎不解。
「它剛才噴出的毒與之前鱗甲上的不一樣,這是一種更為霸道的毒,它不但可以殺死我們,也可以殺死它自己,這只巨螽要跟我們同歸于盡。」
「什麼同歸于盡,應該是說死也要拉我們墊背才對。」聞言祺嵐一聲冷哼道。他就不信這東西被他們砍成了兩段還能獲得成,它現在噴出這些毒不過是想要在臨死之前拉他們做伴罷了。
「也可以這麼說。」梁少風點了點頭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它噴出的毒液範圍很廣,我們連靠近它都做不到,更別提殺死它。」沈戎開口說道,說完他的臉上便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少爺,要不我們跑吧,我就不信這東西能快得過我們的馬。」同樣已經走了梁少風身邊的小虹提議道。
「不行。」可幾乎是他的話剛落下,祺嵐便斷然的開口否認了他的這個提議。「我們是絕對快不過它的。」別看它現在的速度只比烏龜快那麼一點點,但從它越來越快的速度來看,看樣子不用在等小半柱香的時間,它的速度就可以趕得上它來時的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在我們身上留下了它的氣味,所以不管我們跑到哪里,它都能有辦法找到我們。」梁少風補充道。這巨螽的生命力非常的詭異,不管它現在的傷再怎麼重,在沒有將他們殺死之前,它是絕對不會死的。
「所以與其某一天被它突然偷襲,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它。」沈戎也認同的點頭說道。
「那我們到底要怎麼做?」看著那巨螽的兩部分離他們不到十尺之遙,沈華不禁驚恐的看向梁少風問道。
「是啊,少爺,你剛才說它的毒可以殺死它,這是什麼意思啊?」小虹也看向梁少風問道。
「讓它們自相殘殺。」目光分別掃過巨螽巨螽的兩部分,梁少風突然笑了。
「什麼?」眾人還是不懂梁少風的話。
「你現在立刻後退到慕清身邊,這里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不行。」聞言小虹想也不想的拒絕道。「少爺,我跟你一起。」
「胡說。」而梁少風听了小虹的話後便難得露出了盛怒的表情。「趕緊下去。」
「少爺,我」小虹還要爭取留下來,卻被他身邊的沈戎一把拉住。
「這玩意的毒可以傷到我們,卻傷不到少風。」沈戎一邊拉著小虹後退,一邊說道。
而經他這麼一提醒,小虹也終于想起梁少風的血液自小便與別人的不同,不管是任何毒都傷害不到他的這點。于是也不再掙扎,並一邊跟著沈戎後退,一邊朝梁少風喊道︰「少爺,你一定要小心。」
諸葛慕清見到祺嵐他們幾人退下後先是不解的雙眉一皺,待听到沈戎的話後才知道梁少風這是要拿自己做餌,並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對付那只巨螽。
「他真的會沒事嗎?」諸葛慕清朝沈戎問。雖然從剛才沈戎對小虹說的那些話中知道了梁少風血液的奇特,可她還是忍不住為梁少風擔心。
「放心,少風他可以的。」沈戎朝諸葛慕清安撫的點了點頭道。
沈戎都這麼說了,諸葛慕清縱使再擔心梁少風,現在也不會再說什麼,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梁少風的方向,並在心里向老天祈禱,讓老天一定要保佑梁少風別出事。
「哼!」一旁的祺嵐見了一臉急色的諸葛慕清後冷哼了一聲,他實在是不喜歡看諸葛慕清擔心除他之外的人,即使現在梁少風是在為了他們而戰斗。
然而,不管是諸葛慕清的擔憂,還是祺嵐的嫉妒,遠在十幾米外的梁少風都無從知道,此刻的他正在忙著對付已經與他剩下不到兩米遠的巨螽兩部分。
從巨螽鱗甲和口中噴的毒液落在地上,也有些許濺落在梁少風的身上。沾到毒液的地上枯草立即變成代表死亡的黑色,而梁少風身上的衣服也被那些毒液燙出一個個破洞出來。
不過梁少風會把自己當成巨螽的誘餌,卻不代表他會乖乖的停在原地讓巨螽對著自己噴毒液,那樣的話也不能成功的讓巨螽兩部分都只放在他身上。
只見隨著巨螽離自己又近了一步,梁少風立時從地上一個憑空躍起,然後迅速從他的腰間拔出一枚軟劍。
梁少風清楚的知道巨螽頭上的那雙眼楮是裝飾用的,它憑得是動物獨有的感知能力推測出他們的所在方向,所以從一開始梁少風就沒有打過巨螽兩只眼楮的主意。
不過現在,低頭掃過那兩只巨大的眼楮,只見梁少風的眸色一轉,手中的那把軟劍便橫著劃過巨螽的兩只眼楮。
巨螽的兩只眼楮雖然不可以看東西,卻也是它身上脆弱的一部分,當梁少風的軟劍從上面華過的同時,雙眼上便立刻傳來一陣巨疼,惹得它的兩部分都在同一時間一顫。
「有意思!」見狀梁少風滿意的笑了下。都成了兩部分,卻還能同時感覺到頭部的疼痛,那也是說他要對付的只有一部分,既有頭的那部分。
梁少風相信,只要巨螽有頭的那部分死了,那麼尾巴的那部分自然會失去活動的能力,它的這兩部分應該是通過一種特殊的聯系的,而不是別的動物通過經脈聯系。
得出結論的梁少風不再遲疑,只見他先是一腳將尾巴的那部分踢出幾米遠外,然後是將軟件對準巨螽的嘴巴,接著又伸出左手,並一掌重重的打在右手握住的劍柄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梁少風便往後翻了一個跟斗,下一秒便落在了幾米遠外的地上。
軟劍飛出了梁少風的右手後便落入了巨螽的口中,而在梁少風這一掌的掌力推動下,那軟劍又不僅僅是落入巨螽口中那麼簡單,而是在瞬間就貫穿了巨螽有頭這部分。
因早在將軟件貫穿巨螽的口中之前梁少風就已經在軟件上沾了巨螽尾巴那份上的毒液,所以當軟劍穿透巨螽有頭部分的身體後,那些毒液便立即在巨螽有頭部分的體內腐蝕起來,還不時發出一陣‘哧哧作響。
被毒液腐蝕血肉的滋味不但不好受,而且還特別的疼,所以這一刻的巨螽也沒有能力攻擊梁少風,它身體的兩部分都立刻在地上大氣滾來。
不過因為它的毒液實在是太過劇烈,所以它在地上打滾的時間沒有維持多長,幾乎是一盞茶的時間後它便停止了蠕動,它的生命也正式走到了盡頭。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然後找個有水的地方洗掉這只巨螽留在我們身上的氣味,不然會招惹來它的同伴報復。」巨螽死後梁少風走到諸葛慕清他們幾人面前說道。
「好。」幾人自是點頭同意。
因此盡管諸葛慕清他們這一夜並沒有休息好,但幾人卻沒有停下休息,而是立刻騎馬的騎馬,駕馬車的駕馬車離開了這個被沈華成為鬼地方的地方。
諸葛慕清他們幾人一路上都是選擇狂奔,而當他們走了幾乎是一天半個晚上之後,他們終于在第二天的半夜時分找到了一個可以供幾人休息的地方,一個小小的湖泊。
單純的清水自然是洗不掉諸葛慕清巨螽留在他們身上的氣味的,到達那個湖泊之後梁少風先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接著便見他將瓷瓶的塞子拔掉,然後將瓶中不知名的藥水全都倒入了水中。
「慕清,你先洗吧。」
諸葛慕清清洗的時候梁少風他們自覺地退到了幾百米遠外。第二天分割線這一晚諸葛慕清他們沿著湖泊休息了一晚,當第二天早上的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也再一次踏上了前往藍原國的旅程。
因為藍原國是一個影藏在沙漠之中的冰原國,所以在走完這些淺草皮地綿綿幾百里之後,諸葛慕清他們又穿越了好幾個或大或小的沙漠,直到兩個多月後才抵達藍原國的邊境小鎮。
沙漠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惹的,所以諸葛慕清他們這一路上驚險萬分,且其驚險的程度都絕對不下于兩個多月前他們遇到那只巨螽的那一晚。
不過好在梁少風對沙漠比較了解,而諸葛慕清重生以前也在電視上或多或少的看過關于沙漠的報道,所以這一路上他們雖然好幾次都遇到巨大的危險,最後也都是有驚無險的一一度過。
眼看著離藍原國新國王登基時間只有不到半個月,諸葛慕清抵達邊境小鎮後也沒有過久停留,幾人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了一晚,並在痛痛快快的洗了兩個多月來的第一個澡後,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小鎮,直往藍原國的國都冰都奔去。
新的國王登基不是件小事,因此從邊境小國到冰都的一路上諸葛慕清他們都有听到藍原國的百姓在討論那位新任的國王。
「喂,你們知道吧?我們的下個國王竟然是個男子?」一老百姓朝他身邊的人問道。
「听說了。」另一老百姓答道。「也不知道我們女王怎麼想的?明明是公主在那,她卻竟然王位傳給一個王子。」
「可不是嘛。」第三個百姓說道。「而且據說這個王子是在不久在前冒出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們女王的種。」
「廢話,女王又不是老糊涂了,不是她的種她能把王位傳給那個王子?」第四百姓翻了個白眼道。
「唉,也不知道這突然冒出的王子到底試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女王把一向傳女不傳男的王位傳給他,可這可是我們藍原國有史以來的第一個男王。」第五個百姓道。
「屁,什麼男王不男王,王位又不是國王說傳就能傳的,這位王子要是真想成為我們藍原國的國王,那他還是先過了神廟的那一關再說,神廟里的那些神仙可不像女王那樣好糊弄。」第六個百姓道。
「就是。」
「就是。」
「就是。」
其他的人紛紛點頭附和。
從這些的百姓的口中,諸葛慕清了解到這藍原國馬上要登基的國王是一個男的,而且還是剛被人知道不久的少年王子。
對于這位少年國王的往事,整個藍原國的人,恐怕除了現在尚且還在王位上的女王外,就再無人知道了。
有人說他是女王在外生的私生子,之前一直住在民間,是最近才被女王宣回王宮。
有人說他自小就在王宮中長大,不過因為性子懦弱,不敢見女王之外的人,所以一直都被女王養在王宮深處,不被外人得知,直到在他被宣布成為國王之後才出來。
有人說這位王子一出生就被當成質子囚禁在別的國家,直到現在長大才有能力回到藍原國。而女王為了彌補這個王子從前受的苦,所以才將一直傳給公主的王位破類傳給了他。
總而言之,關于這位少年國王的傳說很多,諸葛慕清他們這一路听了不下一百個版本,也越來越對這位少年國王感到好奇,都紛紛想快點見到這位神秘的少年國王。
十幾天後,諸葛慕清一行人終于抵達藍原國的國都冰都,離見到那個神秘的少年國王的時間也越來越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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