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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橘紅的落日漸漸逼近蔚藍海面。
即將沉沒的豪華游輪逃生門甲板上,越前龍馬緊緊抱著昏迷中的安藤淺,兩人的衣服都被海水浸透,在陣陣微涼晚風中體溫漸漸下降。
而此時的越前龍馬腦海中一片空白。
平時的越前龍馬在能夠網球場上越勇向前、面對多麼強大的對手都永不言棄,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方法去破解對手的絕招。
可如今面對懷中安藤淺那張蒼白清稚的面容,他頓覺無措。
昏迷中的安藤淺神色與平常無異,可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卻在越前龍馬心中擴散。
看起來像個人偶似的她會不會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她會不會再也無法醒過來?
一想到這里,越前龍馬心中的恐慌更加猖獗。
他卻只能一遍遍地重復喚著她的名字,企圖將安藤淺喚醒,「阿淺,阿淺!」
與此同時,發動機的轟鳴聲在不遠處響起,隨著揚起的一片雪白浪花,越前龍雅騎著酷炫的水上摩托疾馳而來,停在逃生門甲板旁。
他剛準備叫兩個小家伙坐上摩托,定楮一看,卻被他們濕漉漉的渾身滴水的模樣一驚,尤其是當他看到安藤淺雙目緊閉、毫無反應地被越前龍馬抱在懷中時深色琥珀般的眸子猛然瞪大。
「小家伙,淺丫頭是怎麼了?」
「她剛剛自己跳到海里去,現在怎麼辦?」
越前龍馬言簡意賅道,望向越前龍雅的琥珀色貓眼傲氣消散,寫滿擔憂和慌亂,甚至還透露著幾絲祈求的意味。
跳海?
怎麼回事,他才離開三四分鐘,怎麼會這樣?
越前龍雅連忙大步跨上甲板,俯身檢查安藤淺的情況。
她這明顯是溺水了啊!
越前龍馬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讓他打網球、游泳沒問題,可是在他急救方面卻沒有絲毫經驗,明顯不如在社會上游歷闖蕩多年的越前龍雅。
越前龍雅將安藤淺從越前龍馬懷中接過,立即開始急救。
安藤淺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幾番胸月復按壓後,安藤淺有了終于反應。
她雙目還是緊閉著,細眉緊蹙,在劇烈的咳嗽中咳出幾口腥咸的海水來,緩緩恢復了意識。
安藤淺疏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那雙澄澈的眸子,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
她看到兩張相似的帥氣面容都帶著擔憂,他們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打量許久確認她並無大礙才由原先的焦急變得略微平靜。
對了,她的吊墜!
安藤淺低頭,緊握的手掌松開,越前兄弟這才看清安藤淺一直握在手心里的物件。
銀質網球拍吊墜在她白皙的手心里靜臥著,底端瓖嵌著一顆小小的鑽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你就是為了這個東西跳下海的?」越前龍雅問道,安藤淺點頭。
在越前龍雅看來,這個網球拍模樣的吊墜遠遠不及安藤淺現在戴的那片雪花漂亮,弄丟了再買一個不就好?
這根本不值得她用得著以身犯險啊。
而越前龍馬只覺得那個吊墜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來他似乎經常看到安藤淺拿著這個吊墜發呆。
而且,他還注意到,每當她看著這個吊墜時,那雙澄澈的眸子里就會寫滿哀涼。
「它對我很重要。」
安藤淺握緊銀白吊墜,向來似古井不波的眸子里劃過的情緒連越前龍雅都難以理解,只得在心底暗嘆,這丫頭這些年過得怕是不容易啊。
這樣的眼神,沉澱了太多過去,雖然澄澈明亮,卻也帶著纏綿的哀傷。
越前龍雅也不再多問,開著水上摩托,將安藤淺、越前龍馬二人帶離了即將沉沒的豪華游輪,沖著遠處那一艘艘救生艇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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