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藥老提醒。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柳迎文心存感激。藥老的心意他明白。無非是想從龐家的煉丹手法中有所參悟,以提升他現有的丹師等級。
「小子煉丹之法全從手札中所得,苦于無人指導,所以一直進展甚慢。不如由小子現場煉丹一爐,前輩從旁查看,指出晚輩的不足之處。前輩覺得如何?」柳迎文道。
「賢佷,你是說要當著我的面煉制丹藥?」藥老神情激動地問。
大多數丹師都會將自己的獨門煉丹之法秘而不宣。所以一些丹師在煉制等級較高的玄丹之時,都會選擇在自己的密室中進行。為得就是防止煉丹之法外傳。
「晚輩是想請前輩指出晚輩的不足。」柳迎文點頭道。
「好,好,好。穆老收了一個好徒弟。」藥老喜極而泣。他沒想到柳迎文會想到一個如此變通之法。不僅可以讓他接觸到龐家的煉丹之法,又顧及到他的顏面。
穆秋白在一旁暗暗點頭。柳迎文要比原本所想象的要明事理的多。
三人來到一間靜室。柳迎文取出相應藥材置于一旁,隨後取出雙龍爐。
穆秋白見到僅有一尺來高的雙龍爐,他皺眉道︰「這小子想要干什麼?就這麼點大的藥爐能煉什麼丹?」緊接著他就瞪大了雙眼。
隨著柳迎文將玄氣注入丹爐之中,丹爐的體積開始逐漸變大。最後一直升到一人高後,這才停了下來。此時丹爐的外形已經發生大變。丹爐古樸、玄奧,爐身有兩道紫色長龍環繞拱圍。
「天級玄器。」藥老與穆秋白兩人瞠目結舌。天級玄器幾乎僅在傳說中存在,平時難得一見。兩老活了數年都沒撈到一件,沒想柳迎文卻有了。而且還是極為難得的輔助器具丹爐。兩人也不發問。不用說,這丹爐也是在得到手札時一並得到的。
柳迎文將藥材一一放入丹爐用文火提煉,提升並激發藥材的靈性。隨後他催動爐火開始正式煉丹。
他將藥材一一放入丹爐。火玄氣主持丹爐火焰。木玄氣助長火勢,並能調理藥材藥性。水玄氣用來梳理與去除藥材的雜質。三大玄氣配合玄技感知,各種程序進行的有條不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柳迎文剛一動手,藥老就已看出。柳迎文此時的丹道實力僅達到三星丹師級別。之所以他能夠煉制回春丹,想來是因為有天級丹爐之故。
雖是如此,藥老依舊雙目圓瞪,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柳迎文的每一個動作。在穆秋白看來,柳迎文煉丹的動作繁雜無趣,他卻看得津津有味。時間飛快流逝,藥老的眼楮也越來越亮。眼神之中蘊藏著濃濃的興奮。
漸漸地有縷縷藥香從丹爐內飄出。隨著柳迎文最後一道丹訣打出。丹爐內傳出一聲嗡鳴,濃烈的藥香從中滾滾流出。
「成了。」柳迎文面露喜色。
這次煉丹比以往都要順利。與以前一樣。煉丹之時,他享受著一種不為人知的快感。每次在他煉丹之時,玄海內的怪壺都會無故自動。放出奇異能量加入他的玄氣之中對藥材進行提煉與催化。
每次煉丹之後,他的腦海中都會多出許多關于煉丹的體悟。這種體悟有時已經月兌離了《藥典》中的內容。直覺告訴他,這些體悟的作用要遠超于《藥典》中所載。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柳迎文將這些體悟融入他的煉丹步驟之中後,煉丹變得越發順利容易。可以說現在柳迎文的煉丹步驟與動作已經完全不同于《藥典》。這也是柳迎文提出讓藥老觀察他煉丹步驟的重要原因之一。
揭開爐蓋,一粒粒淡綠色回春丹靜靜地躺在爐底,宛若一汪碧綠的清泉。粗略地數了一下玄丹的數量,柳迎文發現竟有三十粒之多。
「奇才!奇才!絕對是丹道之中百年,不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藥老雙目放光地盯著柳迎文,隨後轉首看向穆秋白面帶媚笑道︰「穆老,你看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
「想都別想。老夫就這麼一個徒弟,誰也別想把他從老夫手上搶走。」穆秋白當即搖頭吼道。不用藥老說,他就知道藥老想要說些什麼。柳迎文天賦極高,而且又是他數年來所收的唯一弟子。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放手。況且,他收柳迎文為徒還有另一翻意圖。
「穆老,何必如此呢?迎文煉丹的天賦是老夫今生僅見。如果不讓他學習丹道,確實是浪費他的大好天賦。」藥老決定以理服人。
「不行。老夫就這麼一個弟子,決不相讓。」穆秋白神色嚴肅,大有談不擾就要翻臉趕人的架勢。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藥長老不必如此,我是不會棄師父而去的。」柳迎文道。
藥老見到柳迎文已然表態。他唯有長聲嘆息。「唉。可惜了你的大好天賦。」
柳迎文笑道︰「藥老無需多慮。實不相瞞。小子從接觸丹道至令不過數月,不一樣成為三星丹師。小心有信心在保證修煉之余,一樣能夠研學丹道。」
「好,好,好。只要你願意,可以隨時來丹房找我。老夫定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于你。」藥老點頭贊道。他哪里知道,柳迎文有怪壺之助。煉丹相當于修煉,並不會影響他的玄氣增長。
于是,柳迎文除了常要來穆秋白這里接受指導外,又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常去學院丹房走走。
傍晚,柳迎文回到別院。牛猛遞給他一份請貼。柳迎文接過請貼一看,落款竟是李瑩玨。請他擇日過府一敘。
「李瑩玨請我過去干什麼?難道是為了命玄塔內我被偷襲一事?」柳迎文心存疑惑。
丞相府。
蕭龍一巴掌掀翻了面前的僕人。
「混帳東西。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對付不了。將那三人混蛋的家人全都給我抓起來折磨至死。三位牌尊對付不了一個牌君。他們不配做我蕭家的黑龍衛。留著他們只是對我蕭家的恥辱。」蕭龍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