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無所謂地笑了笑,道︰「說這麼多干什麼?干快送這老家伙上路吧。請使用訪問本站。」隨著他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名牌帝同時出手,凌厲攻擊直取李軒。
同時,蕭錦陽與同為巔峰牌宗的劉長生繞到李軒身體,發動攻擊。四人組成合擊之勢,將李軒困在中間。
如果是平時,李軒面對四人可以輕松應對。可是此時他受了傷,實力大損。加上之前長時間的大戰,體內玄氣已經所余無多。在交戰百招之後,李軒一個疏忽之下,胸口中了一掌。
李軒的身形頓時為之一頓,這時蕭錦陽手中的利劍緊隨而至,從其後胸直透而過。「你們好陰險!」李軒艱難地吐出這五個字,隨後頹然倒地。
「前輩。」
遠處,柳迎文見到此景頓時目眶欲裂,高聲呼喊。他不顧危險一路向高台飛奔。
蕭晨見到柳迎文奔跑而來,眼中閃過一絲陰毒。耐何有透明護罩在,他想擊殺柳迎文也做不到。他搜刮完李軒身上的玄器,目光陰沉掃向周圍的眾多玄者,而後瘋狂大吼道︰「給我殺!凡是沒有靠山的散修,全部給我殺,將他們身上所帶寶物全部收集過來,本皇子要帶回去獻給父皇。」
經過多次大戰,高台上大多數玄者都已身受重傷,體內玄氣幾乎耗盡。蕭晨等人故意保存實力,幾乎沒有什麼損耗。此消彼長之下,蕭晨與其手下勢不可擋,沒一會就殺了數人。
另一邊,正與劉大劉二等人正在交戰不休的宋晴與龐少杰漸處弱勢。宋晴雖然功法超絕,身法玄奧,但其境界卻只是牌宗巔峰。龐少杰比宋晴稍強,是一品牌帝。久經消耗之下,兩人漸感不知。
兩人攻擊漸緩,劉大劉二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下來。他們並不敢真的將二人打殺,只是想將二人暫時禁固。畢竟二人都是各派花費無數資源重點培養的核心弟子,一旦打殺,逍遙派與兩派之間必會結下死仇。逍遙派雖然勢大,但要同時與兩派交戰,還沒那個膽量。
就在劉大,劉二精神稍有放松之際,突然,龐少杰飛身爆起,抓起位于石桌邊緣的錦盒,越過石桌,飛躍而遁。
就在龐少杰拿走錦盒的瞬間,整個高台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轟轟巨響不斷由地底深處傳,大廳頂部開始有碎石不斷下落,整個世界似乎都要崩塌。受此影響,眾雕像所組成的大陣開始變得不穩。
只見其中一道光柱劇烈搖晃了幾下後,緩緩消散。緊接著,將眾人圍困在石台中央的透明光幕隨之消失。
恰在此時,龐少杰帶著錦盒飛躍至此。沒有透明光幕的阻隔,他暢通無阻地越過眾雕像,幾個起落就消失在眾人視野當中。
宋晴與董永泰懊惱非常。誰也沒有料到取走錦盒後會引起連鎖反應,使得整個高台隨之崩塌。疑是裝有傳國玉璽的錦盒被龐少杰取走,兩人同時將目標投向剩下的天啟神劍與七葉芝藍。
就在此時,高台的崩裂速度加劇。只听一聲巨響,高台中間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縫,隨即整座高台攔腰截斷,整體碎裂開來。
柳迎文恰在此時到達高台,將李軒的尸體搶了出來。檢查之下,柳迎文驚喜地發現李軒體內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機存在。
柳迎文大喜。他急忙將李軒帶到安全地帶,取出一粒回生丹直接喂李軒服下。完成這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取出少許天玄靈液灌入李軒口中,令其藥效發揮的更快。隨後,他開始不斷的擊打李軒各處血脈,希望能將李軒救轉過來。
高台整體崩潰,眾玄者不得不紛紛駕御命牌飛起。位于高台中間的石桌轟然倒塌,桌上的天啟神劍與七葉芝藍生長的石盆同時摔落。
「不好。」
宋晴、董永泰、劉大、劉二,所有玄者全都用盡全身的力量飛躍而起,想要搶下寶物,不令其被無盡的碎石埋葬。然而,有人比他們更快。
只見大廳深處一道雪白匹練飛射而至,隨之而來還有徹骨的冰寒。雪白匹練之上是一位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
「是寒冰嶺的秦羽。」有人驚呼。
秦羽身形矯健,如履薄冰。眾人只見白光一閃,古樸石盆之上的七葉芝藍就已經被其取走,只余空蕩蕩的古樸石盆無力掉落在地,與天啟神劍一起被無數碎石所覆蓋。隨即秦羽手持七葉芝藍,調轉而回,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一切發生的即快。眾人還發反映過來,三寶之一的七葉芝藍就已被取走,只余下最後一件天啟神劍。
「好一個秦羽。今日之事本少主記下了。」董永泰心中暗恨不已。如果不是因為有宋晴一直阻礙,他就已取得眾寶,哪會發生這麼事?他心中一狠,頓時咬呀切齒地道︰「宋晴。不要以為人真的不敢殺你。如果你再阻攔本少,就不要怪本少辣手摧花。」
宋晴不是真的心生畏懼了,還是本就未曾想要奪取天啟神劍。直見她嫣然一笑,道︰「既然董少門主執意要取此寶,那姑娘就大放一點,讓給你吧。」宋晴說完,運轉身法,飄然而去。
「她就這麼走了?」董永泰愣住了。如果說宋晴開始就沒準備奪寶,她之前做那麼多又是為了什麼?
「少主,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劉大很不放心,忍不住發問。
董永泰皺眉沉思了一會,搖頭道︰「這事先不管。你們快清理碎石,取出神劍後,我們就離開。」看著大廳頂部依舊不斷下落的碎石,他不由趕催道︰「動作要快,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座山都要垮塌了。」
透明護罩消失,先前被圍困的玄者們紛紛選擇離開。有逍遙派劉大劉二這兩個巔峰牌帝在,天啟神劍他們是不要想了。另一邊,大夏六皇子與其手下還要虎視眈眈,想要找落單的玄者下手,掠奪寶物。
外面的雕像雖然在高台崩塌之後都突然定住了,沒有了動靜。誰又知道他們會不會又突弄出一個新的大陣來。眾多因素之下,眾人選擇離開。